外套(H)
因為大概是除了彩排和正式表演以外最后一次和寧江城練習(xí),溫珞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松快了一點。 寧江城每次演奏時的炙熱目光都要把她盯出個窟窿了。 一曲結(jié)束,寧江城看了一眼門外:“裴遠(yuǎn)來找你的?” 溫珞也朝門口看了一眼,果然看見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 “嗯,你走吧?!睖冂蠛敛华q豫地把寧江城趕走。 “?”溫珞第一次為了別人趕走他,寧江城那張淡漠的臉都因為困惑顯得有點呆。 那當(dāng)然了,裴遠(yuǎn)還能幫她解決漲奶的問題,寧江城能干什么?溫珞當(dāng)然選擇把寧江城趕走。 寧江城生氣地看她一眼,從鋼琴椅上站了起來,連之前脫下來的校服外套都沒穿上就直接走了。 等他走遠(yuǎn),溫珞直接對著門口說:“你還躲什么呢?” 裴遠(yuǎn)扭扭捏捏地走進(jìn)來了,他小心地看了一眼溫珞:“溫珞……你還生我的氣嗎?” 溫珞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把窗簾拉起來?!?/br> 聽見她這話,裴遠(yuǎn)立馬就不像之前那么扭捏了,把自動窗簾的按鈕一按就湊到了溫珞旁邊。 “溫珞,溫珞,你上次打得我好痛…”裴遠(yuǎn)彎下身抱著她的腰,把腦袋往她的懷里蹭。 溫珞感覺這個動作和自家哈士奇的差不多。她也是挺佩服裴遠(yuǎn)的,上次還試圖在她睡覺的時候下手,現(xiàn)在就毫無顧忌地示弱了。 就像是他明明被她打過那么多次,之前也一直是任由她掌控的樣子,卻還是會在她稍有放松的時候試探她。 裴遠(yuǎn)就像是一只偽裝成家寵的野獸,哪怕表現(xiàn)得再溫順,骨子里的野性也會讓他有著反抗之心。 溫珞搭著裴遠(yuǎn)的脖子,被他抱了起來。 不過這對她來說無所謂,再兇悍的野獸在她眼里都是小狗。 裴遠(yuǎn)的呼吸撒在溫珞的胸口,一邊給她解開扣子,一邊乘機(jī)跟她說幾句話——現(xiàn)在是最好的時間,等會溫珞爽起來懶得和他理他,爽完了又直接走了。 他乖順的垂著他的狗狗眼:“……我知道錯了?!?/br> 扣子解開到胸部下方的那一顆,他把唇印上溫珞的胸脯,從鎖骨下方一點點往下游移,偶爾探出舌尖在她的肌膚上落下濕漉漉的吻。 溫珞扯了扯他的頭發(fā),他立馬老實地直接把她的內(nèi)衣往下扯。內(nèi)衣卡在她下半邊的乳球上,露出了殷紅的乳尖。 裴遠(yuǎn)含住她的一邊rutou,用舌頭輕掃過乳暈,再連著周圍一片乳rou都吮吸起來。 溫珞頭皮都被吸得發(fā)麻,乳汁從胸口被吸出來漲漲麻麻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弓起身,用手揪他的耳朵。 裴遠(yuǎn)被揪耳朵也不在意,含著她的乳,抬頭看她此時有些意亂情迷的樣子。他甚至有些興奮的感覺,從來都是神情冰冷的溫珞只有在他面前會這樣。 這么想著,他的性器也不禁跳動了兩下,卻又只能委屈地得不到安慰。 這次,裴遠(yuǎn)吸完兩邊之后動作沒有停下來,而是順著溫珞的襯衫下一路吻到了小腹、胯骨然后是大腿。 剛剛發(fā)泄完一次的溫珞懶洋洋地看著他作妖。 他的吻落在了溫珞的大腿襪上,他屈膝,半跪在了地上,用手輕柔地掐著她的大腿rou,從長筒襪最上面挨著rou的地方又開始往上面吻。 隨著他越來越靠近大腿根,裴遠(yuǎn)的動作停下了,就用著這個半跪著抬著她一只腿的姿勢抬頭看她。 裴遠(yuǎn)的呼吸都快噴灑到她的花xue上了。 他問溫珞:“溫珞…可以嗎?” 溫珞沒有說話,依然看著他。 得到了默認(rèn),興奮的裴遠(yuǎn)把她的校服裙掀開了一點,然后把腦袋湊過去,咬住了她內(nèi)褲的側(cè)邊。 他一點點咬著內(nèi)褲把它扯了下來,溫珞xue里流出的透明液體有些粘稠,沾濕了內(nèi)褲的一小塊地方,有一股溫珞的味道。 裴遠(yuǎn)還是第一次被溫珞允許做到這個程度,也是人生第一次看見異性的私處。 他有點開心,想繼續(xù)從腿根吻上去。也許今天他就能跟溫珞—— 他跪在地上看不見,溫珞卻是看見了,在音樂室的走廊里,從門的縫隙處透進(jìn)來的光線有一個一閃而過的影子。 溫珞一腳踹著他的肩膀把他踹倒了。她拉起自己的內(nèi)褲穿好,把襯衫的扣子扣上。 剛站起來裴遠(yuǎn)委屈地?fù)渖蟻肀ё∷?,又把腦袋往她胸口蹭。 “讓開?!睖冂鬅o情地推開了他,從旁邊的柜子里拿出一個看起來有些奇怪的箱子。 怎么會這樣!明明剛才還好好的啊……裴遠(yuǎn)又只能眼睜睜看著她走了,整個人郁悶地不行。 溫珞感覺自己身體里的yuhuo有些蠢蠢欲動,但是她沒興趣被別人聽墻角。她看了一眼鋼琴椅上的外套,離開了音樂室。 * 溫珞發(fā)現(xiàn),自從上次跟葉辭說了那些話之后,他的態(tài)度好像有了點變化。 她上次打完針之后確定以及生效了,只是要多打幾次才能穩(wěn)定,所以又開始逮著葉辭霍霍了。 只是葉辭不再和之前那樣一定要喂了藥扒衣服,他現(xiàn)在都是象征性地抗拒一下,然后就一臉羞恥地自己脫衣服了。 溫珞也懶得理他那副勉強(qiáng)委身于她的樣子,每次都是做完就打了針直接走。 于是這次還是在學(xué)生會的會長室,桌面上的東西有大半被掃到了地上,溫珞坐在桌子上闔著眼睛,手搭在葉辭的肩膀上。 熱汗淋漓之時,葉辭摘掉了眼鏡的眉眼還是一副禁欲隱忍的樣子,只是那中間又好像有些什么不一樣的東西。他肌rou緊致的小臂用力摟著溫珞,就像是想把她禁錮在懷里一樣。 葉辭的技術(shù)也越來越好了,曾經(jīng)的年級第一學(xué)習(xí)能力超群,他進(jìn)步飛速地懂得了怎么讓溫珞更爽,每一次都頂弄在溫珞的敏感點上,讓她控制不住地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葉辭被她咬了也不喊疼,繼續(xù)抱著她在自己的辦公桌上糾纏著。 在溫珞看不見的那邊,葉辭眼眶都是紅的。他知道,那和肩膀上傳來的痛意無關(guān)。只是因為葉辭知道他明明和溫珞水rujiao融著,她卻從未有過對自己一絲的情感而感到痛苦折磨。 飛速的進(jìn)步讓這次溫珞高潮之后他還沒射出來。但他已經(jīng)學(xué)會自己解決了,沒等溫珞動手就自己乖乖抽離開來,幫溫珞穿起了衣服。 幫她扣好衣服的扣子,再把裙子整理好,他才想起來有哪里不對勁。 葉辭幫她理順襯衫的手在她的胸口處停留了一下,他嗓音微啞:“你的……今天怎么沒有?” 溫珞懶得跟他解釋之前發(fā)生了什么,簡化了一下。 “太麻煩了,剛剛找人吸掉了?!?/br> 葉辭的手頓住了,不敢置信地抬頭看她,“……你說什么?” 溫珞疑惑:“你聾了?” 葉辭當(dāng)然沒聾,他聽得很清楚。他只是太不敢置信了,溫珞就這么直接地說了出來,連騙他一下都懶得騙。 “溫珞,你把我當(dāng)什么了?”葉辭聲音顫抖地問她,嗓音還有一絲哽咽:“你怎么能這樣?” 溫珞推開他,從桌子上下來,語氣冰冷:“要不是我中了藥,你以為你在我這算什么東西?” 葉辭的胸口又酸又痛,就像是被人撕扯著心臟一樣難受。他只能看著溫珞對著手臂注射她的藥劑,連多看他一眼都不肯。 溫珞打完針收拾好東西,臨走前用奇怪的語氣問他:“你的藥沒解?” 葉辭不知道她問這個干什么,他剛剛沒泄出來,肯定就沒解。反正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大不了再忍一天就是了。 他把眼鏡戴回去,逼著自己也冷著臉不跟她說話。 溫珞表情有些微妙,沒再說什么,打開門走了。 她想著,葉辭是不是忘記了……今天她根本沒逼他吃藥這件事? 算了,反正今天是最后一針了。 —————————————————————————— 女主開始趕場子了,有點忙的。 大家別急,還沒完全抬走,擔(dān)架先給葉辭同學(xué)準(zhǔn)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