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嬌體軟
等一切都搞定,溫珞牽著哈士奇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有點晚了,她加了錢讓人把明天把籠子送到家里就準備和蕭何分開了。 蕭何還想送她回家,她拒絕了。她可不想坐這個還沒成年就不知道從哪搞到駕照的人開的跑車,這個世界上有權(quán)有勢的人根本不在乎法律這點真讓她覺得迷惑。 于是蕭何只能在她等著出租車來的時候沒話找話。 “你明天去干嘛???方便告訴我嗎?”他小心翼翼地問。 溫珞想了想,說:“打工吧,賺錢。” 蕭何啊了一聲,感覺好像有點冒犯她了,立馬轉(zhuǎn)移話題。 他看著那只還有點認生所以看著有些高冷的哈士奇:“你要給它取個什么名字???” 溫珞看他一眼,語氣冷淡的開了個玩笑:“叫它小何好了?!?/br> “?。俊笔捄蔚哪X回路不知道怎么長的,臉紅紅的說:“你想要養(yǎng)我嗎……” 蕭何發(fā)現(xiàn)在他說完這句話之后,溫珞居然愣了一下,回頭盯著他的臉,好像想從他的臉上發(fā)現(xiàn)點什么。 他有些無措:“怎么了?” 溫珞很快又轉(zhuǎn)過頭,恢復(fù)了之前的冷淡態(tài)度:“沒什么,我開玩笑的。” 蕭何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說錯了什么,只能像條可憐小狗一樣急得在她身邊團團轉(zhuǎn),連溫珞牽著的那條哈士奇都比不上他。 等溫珞坐上出租車之后他也沒辦法了,只能垂頭喪氣的站在外面,彎著腰對里面打開車窗的溫珞說拜拜。 沒想到溫珞突然把手放在他腦袋上揉了揉,然后做了個拜拜的手勢就把車窗關(guān)上了。 只剩下蕭何一臉呆滯地站在原地。 過了一會他突然蹲下,用手臂擋住自己的臉頰,但還是抑制不住自己的笑意。 果然,撒嬌的男人最好命! 而溫珞坐在出租車里,頭靠在椅背上。 剛剛那句話,她以前也和自己的哥哥說過,她說要把狗的名字叫小玉,跟她姓那就叫溫玉。 溫鈺那時候也是紅著臉問她,是不是想養(yǎng)自己。被她嫌棄了之后也是垂頭喪氣的。 所以她剛剛才忍不住摸了一下蕭何的腦袋。 蕭何和他真像。 * 第二天,溫珞就出發(fā)去“打工”了,她坐著車七拐八拐,到了當?shù)氐闹N金窟。 下了車后她戴著口罩,進了一家店面不大的酒吧。 一進門,前臺就笑著問她:“小姐,請問幾位?” “一號。”溫珞的聲音從口罩下傳出來,有點失真,“菠蘿咕咾rou。” 前臺那位漂亮的服務(wù)員嘴角抽了一下,很快恢復(fù)了微笑,盡職盡責地帶著她進去了。 她們進了一間包廂,服務(wù)員在包廂隱藏的一面墻上按了一下,然后在出現(xiàn)的密碼器上按了幾串數(shù)字。 墻面上緩緩打開一扇門,原本安靜的包廂立馬被里面哪怕很遠都能隱隱聽見的聲音灌滿了。 服務(wù)員微笑著請她進去:“一號選手,祝您比賽順利。” 溫珞對她點點頭,走進去之后假裝沒聽見她的小聲嘀咕:“一號這個暗號也太好笑了……” 溫珞一邊走一邊把自己的頭發(fā)扎了起來,通道慢慢能看見出口的亮光,等她進去時,嘈雜聲瞬間撲面而來。 “打他?。〈蛩?!” “cao他媽的,我服了,這個69連輸叁場了!老子的錢!” “今天有1號的擂臺賽是嗎?!” “草了,我這次還買對家,我不信這次還沒人能打過她!” “……” 溫珞慢吞吞地拎著包從觀眾席一路走到選手室,熱鬧的場地里沒人注意到她,但是人數(shù)比較稀少的室內(nèi)她就被一眼看到了。 視線齊刷刷聚集在她的身上,一群肌rou女、肌rou男們看到她弱小的身板和臉上的口罩,所有人都如臨大敵。原本還在說話的室內(nèi)都變得有些寂靜。 她又慢吞吞地走到了標志著1號的門口,打開門進去了。 外面有些凝重的空氣才恢復(fù),但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不好看起來。 “……一號居然真的來了?!?/br> “完了,我今天打擂臺?!?/br> “我已經(jīng)連打叁次都撞上她了,我受夠了!我不打了??!” 不怪她們害怕見到溫珞,畢竟溫珞是稱霸這個地下拳場快一年的人。 一年前,這個看起來連一點肌rou都沒有的小meimei來的時候,所有人都懷疑她瘋了,她看起來就像是個瘦弱的小雞仔,一碾就沒了。 結(jié)果這個瘦弱的小雞仔,用和她本人看起來完全不匹配的力氣、無比可怕的恢復(fù)力打遍全場無敵手,成功從這個銷金窟里的第一拳場的201號變成了1號,成為了當之無愧的地下拳王。 實際上,走上這條路溫珞也沒想到,畢竟上輩子的她身體機能一切都很普通,會一些防身術(shù),其他也只是憑借著自己智商超群的大腦可以做到槍械這類熱武器的精準使用罷了。 結(jié)果穿越到了這里,隨著她年齡一點點長大,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有著非常離譜的恢復(fù)能力。 明明一碰身上就一片青一片紅的,但是受的傷輕一點過一會就完全感覺不出來,重一點也只是看著嚇人,完全沒影響到身體機能。 她覺得自己這個能力不能浪費,于是就去學(xué)了散打,結(jié)果打了兩天之后連那個教練都震驚了,她說她從來沒見過這么耐打的人。 沒錯,就是字面意思的耐打,無論溫珞看起來多么極限,她都能堅持下來,然后第二天就活蹦亂跳了。 教練說她是百年一遇的練武奇才,但是那時候力氣非常小的溫珞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于是她開始了不被打到死,就往死里打的訓(xùn)練。她已經(jīng)不只是在學(xué)散打了,教練聚集了一群圍觀她的人來跟她對打,每次都是她因為力氣太小,被打到奄奄一息。但是第二天她又能爬起來跟她們對打,生命力頑強得可怕。 那段時間溫歆天天抱著她哭,不讓她去。但是溫珞覺得浪費了自己這個體質(zhì)實在是太可惜了,如果不是這是她自己的身體,她都想解剖看看這是什么構(gòu)造了。 于是在她堅持不懈的被打中,她的反擊能力也越來越強,從剛開始的嬌軟無力變成一拳一個。 再后來,散打教練別說打她了,在她面前過一招都難。于是教練推薦她可以去一些拳場打比賽,還能賺錢。 當然了,教練推薦的是正常的拳場,結(jié)果溫珞直接去地下打黑拳了。 雖然現(xiàn)在溫珞不差錢,但她偶爾會來這里揍人。 溫珞換上了比賽用的衣服,把身上的錢都押注在自己身上之后戴著口罩直接走進了選手通道。 * 出來的時候仍然用“一號,菠蘿咕咾rou”結(jié)束前臺的登記,溫珞此時已經(jīng)換了一件全新的衣服了,剛剛?cè)珓僦笙吹脑枰沧屗床怀鲇惺裁蠢仟N的。 她離開了這座偽裝成夜店的拳場,繞了段路,走到了一家無比豪華的KTV里面,拒絕了服務(wù)員的帶領(lǐng),她拎著包走在走廊上。 結(jié)果到轉(zhuǎn)角處,后面突然傳來了聲音叫住了她。 “溫珞?” 她轉(zhuǎn)過頭看了過去,一間包廂門口一個男人剛走出來,此時手握在門把手,有些詫異地看著她。 他穿著黑色的襯衣,頭發(fā)有些凌亂,脖子上還能隱約看到吻痕。他長了一張風流恣意的臉,眼尾微微上挑的眼睛里有著曖昧的笑意。 這個就差把花花大少寫在臉上,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經(jīng)人的男人是顧家的二少顧洲,也就是溫珞名義上的二哥。 在顧家她對霸道專橫的顧煊、高傲冷漠的顧淵、性情乖戾的顧潯都沒什么特別的感情,但只有顧洲這一個人就足夠讓顧家所有人連坐,被她一起拉進黑名單。 她那么抵觸顧洲的原因只有一個——他和溫珞上輩子打離婚官司打了整整七年的前夫趙越寒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甚至性格也驚人的相似。 那時她們兩人的離婚震驚了整個圈子,因為她們的離婚背后代表著兩個風頭正勁的豪門決裂,溫珞堅持離婚,而趙越寒一直都往法院提供她們倆感情沒有破裂的證據(jù)拒絕離婚,最后長達七年的官司是因為溫珞做空趙家公司讓趙越寒破產(chǎn)才結(jié)束的。 對溫珞來說趙越寒就像個煩人的狗皮膏藥一樣,所以在她和母親一起住進顧家之后第一次看見顧洲那張臉就決定自己一個人生活。 溫珞本來就不好的心情在看到他之后更差了,一聲不吭就要轉(zhuǎn)身離開,卻被顧洲眼疾手快地抓住了胳膊。 “你在這里打工?”顧洲看了一眼她的衣服發(fā)出了不知道從哪里來的疑問,“這里不適合你待著,你要是缺錢我可以給你?!?/br> 溫珞甩開他的胳膊,甚至懶得解釋就快步離開了。只留下顧洲站在原地用暗沉的眼神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轉(zhuǎn)角。 —————————————————————————— yanqinggang. (ωoо1⒏ 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