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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說了, 你不許笑??!” 啊? 夏青檸強裝著面無表情, 看來是某人丟臉的事,她的興趣也就更濃了, “你說就是了,我是喜歡嘲笑別人的人嘛?” 難道你不是? 張少均在心里反問,但還是想把這件事告訴夏青檸, 畢竟這是唯一他能傾訴的對象。 “我……好像不小心讓……顧亦辰知道我對他的感情了?!?/br> “噗……”原本喝著水的夏青檸,差點沒忍住一口噴了出來。 張少均一臉無語的看著她的反應(yīng), “我就知道你會這樣。” “我這反應(yīng)很正常啊,但是我現(xiàn)在更加好奇的是,顧亦辰是怎么說的?” 聞言,張少均臉色更加難看了, “不知道, 自從那天我喝醉后碰到他,不小心說出了真心話,就再也沒敢見他了。” “怕什么, 萬一他也喜歡你呢?” “怎么可能,你不知道他和叢雪已經(jīng)訂婚了嗎?” 這么一說,夏青檸確實也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 但是她同時也知道,張少均心里不好受,要是以前暗暗的喜歡,人家不知道也還好,現(xiàn)在人家知道了,要是又見面,確實挺尷尬。 想到這里,夏青檸忍不住安慰了張少均一番,也不知道他聽進去了沒有,就悶悶的回了房間。 晚上夏青檸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卻怎么也睡不著,雖然腦袋脹痛不已,但整個人卻清醒無比,夏青檸摸了摸床頭上的手機,看了一眼,已經(jīng)兩點半了,可她卻完全沒有要睡的跡象,只得爬了起來,呆呆的坐在窗前。 說來很奇怪,原本夏青檸前段時間是比較嗜睡,現(xiàn)在,卻比誰都醒得早,天還沒亮,夏青檸便早早起了床,泡了杯早茶坐在沙發(fā)上喝著。 “青檸,怎么這么早就起來了?” 下樓的張少均見夏青檸早已閑適的坐在沙發(fā)上喝著早茶,不禁有點詫異, “嗯。” 夏青檸輕輕應(yīng)了一聲, “就等你起來做早飯了!” 張少均聞言冷哼, “你倒是活得跟個小姐似的。” “那我來做?” “不不不,我來。” 張少均聞言立馬挽起袖子進了廚房,相比吃夏青檸做的東西,他還是自己來比較好。 吃過早飯,張少均沒急著出門,在一旁陪著夏青檸說話,夏青檸則忙著改稿,這無疑是一項極其耗體力的活,張少均看見夏青檸這么折騰,免不了有些生氣, “這個又累又還沒有什么錢,還是別做了吧!你需要錢的話,直接從我這兒拿不就行了?” 夏青檸白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 “資本主義搜刮來的錢,我才不要?!?/br> 張少均被駁的頓時失語, “我是關(guān)心你的身體……” “我身體很好,倒是你,還是想想以后怎么面對顧亦辰吧?!?/br> 原以為夏青檸不會再提這件事,沒想到這時又突然被拎出來了。 張少均頓時有些自閉了,不再說話,只是默默的看著她修改,根本不敢再招惹她。 好不容易安靜了一會兒,原本極其認真的修改著自己稿子的夏青檸,突然聽到趴在她身上的張少均,嘀嘀咕咕問道, “青檸,你這小說有沒有什么比較激烈的地方?” 夏青檸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什么叫做激烈的地方?” “就是……” 張少均歪著頭,邪笑了一下,壞笑著繼續(xù)說道, “就是男女之間那種血脈噴張的事???” 夏青檸聞言頓時無語, “你這腦袋一天到晚能不能想點正常的,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齷齪!” “什么叫齷齪?” 張少均立馬不服的坐了起來。 “你看哪個不寫?不寫哪會紅?” “我就不寫!” 夏青檸無語的瞪了張少均一眼,朝他揮了揮手, “行了,你別煩我,快走開,我過幾天就要交稿?!?/br> 誰知張少均聽聞這話并不走開,反而趴在夏青檸身上,百無聊賴的開口, “你就不能安慰安慰嗎?好歹我昨天才告訴你那么悲哀的事?!?/br> 夏青檸敲著鍵盤的手指在聽到張少均的話之后停頓了,轉(zhuǎn)頭看他, “我安慰你有用嗎?最終還不是得你自己去解決?” “可是我該怎么解決?”張少均憂愁的往身后的沙發(fā)上一靠。 “最好的方法,就是你們先面對面談一談,看看他怎么說。” “不,我不敢?!睆埳倬弊右豢s,想到那個畫面就直搖頭。 “唉……”夏青檸感覺自己說了半天,全是在浪費口舌,索性不再說話。 下午,張少均出了門,夏青檸沒問他去哪兒,他說了等他處理之后再說,她現(xiàn)在自然是不會多問,等張少均離開了一會之后,夏青檸整理一下自己也隨即出了門。 打車來到了市中心的醫(yī)院,重新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最近她的身體情況實在是不容樂觀,雖然早知道自己要死,不過,能爭取一點時間緩解一下也好。 進醫(yī)生辦公室之前,夏青檸深呼吸了一口氣,才推門而入。 以前是張少均進去聽結(jié)果,現(xiàn)在,她只能自己面對。 有人說,一個未曾瀕臨死亡的人其實對生的感覺并不是非常強烈,自己死亡之時,很可能就是靜靜的躺在那里,如同一只死去的螞蟻,連同一片飄落的樹葉,化為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