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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我聽說城南那塊地已經(jīng)打算放出來了?我覺得可以考慮買下,你覺得怎么樣?安安?” 顧亦辰見她走神,忙又重復(fù)喊了她一遍。 顧亦辰這才收回心思, “嗯,哥,這事我知道,早已經(jīng)讓底下的人準備好材料,進行提前的預(yù)算了,不過具體的還是要等到兩個月之后,政府那塊地實際的范圍和具體情況出來以后,才能做最好的打算?!?/br> 嗯,顧亦辰聽完很是滿意,安安他還是相信的,做生意的手段絲毫不亞于他,因此,這兩年才提前將公司交給了她。 “不過……” 顧喬安猶豫著開口, “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 “這次這塊地地理位置如此之好,想要的人可不少,其他人我就不說了,娛皇和阜康也覬覦這塊地很久了,還有張家那邊,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放出什么風(fēng)聲來,我擔(dān)心……” 顧亦辰聽完,眉頭皺了皺,這樣看來,的確是有些壓力,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張家不是做房產(chǎn)的,這手伸的未免也太遠了。” 顧喬安笑了笑,安慰道, “呵,商人嘛,哪有不貪圖利益的,更何況這次是這么大一塊肥rou,誰都想來咬一口也不足為奇!” “沒事,這件事你先做好準備,過幾天我回公司再做打算?!?/br> “哥,你的身體……” “我沒事,已經(jīng)好很多了。”顧亦辰的身體確實好的差不多了,雖然現(xiàn)在還只能做輪椅,但是并不代表他就真的那么虛弱。 £ 在被夏青檸強制剝奪人身自由權(quán)利要求在家養(yǎng)傷的這一個星期以來,張少均除了傷口好的差不多了之外,其他的事情都讓他深深的不滿。 但眼看著自己的傷口漸漸結(jié)痂,心里的不快也在此時煙消云散,想著自己馬上就能翻身農(nóng)奴把歌唱,正在廚房做著早飯的張少均高興的哼起了小調(diào)。 將早餐全部擺上桌后,見夏青檸仍沒有下樓的跡象,不禁皺眉,向樓上走去。 原以為夏青檸因為身體的原因,應(yīng)該還在床上昏睡,可誰知眼前的景象立刻讓他慌了神,急忙向正在箱子里裝衣服的夏青檸奔去, “你在干嘛!” 夏青檸見是張少均,不想理他,繼續(xù)收著衣服。 此時的腦海里拼命回想著自己這幾天究竟做了什么事情惹了這位小祖宗生氣,可想來想去,他也沒有絲毫頭緒。 只好悄悄往夏青檸身后移了移,將箱子里的衣服小心的拿了一件放到身后,又趁夏青檸轉(zhuǎn)身放回了床上。 夏青檸剛開始還沒察覺,后來越整理越覺得不對勁,她好像沒這么多衣服吧!哎?這件不是剛剛才放進去了嗎? 轉(zhuǎn)頭一看,某人的魔爪正伸向她的箱子,夏青檸順手拿起床上的衣服朝始作俑者的腦袋狠狠的敲去! “?。 ?/br> 被猝不及防打了一下,張少均痛苦的捂住了腦袋,見夏青檸作勢還要打,便立即彈到了離她幾米遠的地方, “怎么,腦袋開了個洞,膽子也肥了?”夏青檸生氣的瞪著張少均。 張少均訕訕的笑了一下,說道, “我還不是不想你離開嗎?” “我也該回去了,現(xiàn)在聽你的話,身體也檢查了,自己來這里要做的事情也做了,你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也沒有留在這里的必要了?!?/br> 見夏青檸滿臉堅定,張少均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但還是忍住了,靜靜的站在那里看著她收拾衣服。 夏青檸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后,看了一眼仍舊安靜站在那里的張少均,不禁好笑道, “我們又不是再也不見了,你這么一副深仇大恨的表情倒弄的像要生離死別一樣!” 見張少均仍舊生氣不和她說話,夏青檸無奈,便走了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別這樣,我們下去吃飯吧?!?/br> 夏青檸說完,剛往前邁了一步,突然覺得頭暈?zāi)垦#眢w一下子失去了重心,竟直直的向一旁倒去,幸好張少均眼明手快,一把接住了即將倒在地上的她, “檸檸,怎么了?” 倒在張少均懷里的夏青檸卻早已失去了意識雙眼緊閉,一直不停喘著粗氣,根本說不出話來,由于呼吸急促尤為吃力,豆大的汗珠不停的從蒼白的臉上滑落,看的張少均立馬慌了神。 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放在了床上,并立即找來包里的藥,喂她吃了進去,又將房間的窗戶大開,讓空氣快速流通,幫助助夏青檸呼吸順暢。 可情況卻完全不見好,張少均見此又急忙將躺在床上的夏青檸慢慢扶著坐了起來,一只手放在她的背后,從上到下幫她順著氣,另一只手五指隆起輕輕放在了她的鼻前,讓她只能從手指的縫隙中呼吸,以此來放慢呼吸的節(jié)奏。 這樣的動作不知持續(xù)了多久,夏青檸才漸漸有了恢復(fù)的跡象,氣息也逐漸變得平緩,在一旁等待的張少均在此時卻還不敢放松警惕,緊緊盯著夏青檸的臉,直到她慢慢醒了過來,才松了口氣。 剛剛發(fā)病的夏青檸似乎已經(jīng)元氣大傷,全身無力,嘴唇更是白的嚇人,張少均扶她起來喝了杯水,同時不忘恨恨的抱怨, “現(xiàn)在知道我為什么那么極力反對你回去了吧!” 夏青檸瞟了一眼不滿的張少均,放下水杯,氣若游絲,明明滿臉不適,卻還強撐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