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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謹言在線閱讀 - 第184節(jié)

第184節(jié)

    恢復(fù)了同俄國人的生意,工廠里的訂單又堆起了一摞,為防止工人們過度勞累,工廠里嚴格規(guī)定每個人每天的工作時間和加班時限,同時規(guī)定,每周必須有半天到一天的休息時間。

    這樣的規(guī)章制度,從樓氏商業(yè)集團旗下工廠帶頭,關(guān)北工業(yè)區(qū)內(nèi)的工廠紛紛效仿,李謹言還以北六省總商會會首的身份,召集北六省商界眾人,當眾言明,希望大家都能照此辦事。

    “若想機器不停,可以多招些工人,安排工人們?nèi)嗟?。工人加班要給加班費?!?/br>
    “是給工人合理的工錢和加班費,還是要壓榨逼迫到工人罷工,進而造成更大的損失?”

    “不是李某不盡人情,也不是攔各位的財路,只是希望諸位明白,錢是賺不完的,愛財,卻要取之有道。當然,若有人貪心不足,故意挑起事端,查明后,諸位也能得到說法?!?/br>
    李謹言的話很直白,卻更能讓人接受。

    進入1916年,華夏民族工業(yè)的發(fā)展速度是前所未有的,伴隨著發(fā)展,也出現(xiàn)了相當多的問題,一旦處理不好,大規(guī)模的工人罷工將無可避免。

    如果能提前預(yù)防,盡量照顧到工廠和工人雙方的利益,將可能造成的損失減到最小,何樂而不為?

    不過李謹言也知道,他如今的影響力僅限北六省,其他省份實在是鞭長莫及。

    為此,李謹言特地給天津的宋老板,南方的顧老都發(fā)了電報,宋武那里則交給了廖祁庭,至于最后能做到什么程度,不是李謹言所能左右的。

    但他也盡己所能的努力過了。

    對于李謹言這段時間在忙些什么,白老都看在眼里,暗自點頭,每天的五篇大字卻是照收不誤。李謹言同樣沒想過偷懶,他發(fā)現(xiàn),一旦拿起毛筆,面對雪白的紙張,哪怕再累,再煩躁,心也會漸漸平靜。

    李三少的字依舊沒太大的進步,忐忑的拿給白老看,白老卻點頭,“字雖難看,其骨卻存?!?/br>
    這是損他還是夸他?

    應(yīng)該是夸他吧?

    白老沒有再讓李謹言練瘦金體,反而讓他臨摹柳體,李謹言不解其意,白老告訴他,據(jù)他來看,李謹言更適合練習柳體。

    “若有不明之處,可去問逍兒。”

    李謹言點頭,拿著字帖退出了白老的房間。

    向樓少帥請教?既然老爺子這么說了,照做就是。說起來,樓少帥的毛筆字,也是相當不錯的。

    于是,李三少拿著字帖去找樓老虎了……

    在請教過一次,卻請教得腰酸背疼之后,李三少咬著牙發(fā)誓,他就算一天寫十篇大字,也不再去和樓少帥討教書法!

    摸了摸腰后,腦中閃過片段回憶,李謹言只覺得頭頂都要冒煙了。

    民國七年,公歷1916年2月2日,農(nóng)歷臘月二十九。

    總統(tǒng)專列抵達關(guān)北,大總統(tǒng)夫婦及白寶琦夫婦一行人陸續(xù)從車上下來,在站臺上迎接的除了樓少帥和李謹言,還有夫家在關(guān)北辦廠的樓四,先一步抵達的樓六和樓七夫婦。

    樓六的女兒也隨他們夫婦一同來了,只因天寒被留在了家里,樓四的孩子被留在婆家,樓七卻是至今沒有消息。之前看到樓六的女兒,心下便有些難受,如今看到從車上下來,抱著兒子的樓五,神色間愈發(fā)有些黯然,被樓四拉了一把才回神,收起了外露的情緒,可也被有心人看在了眼里。

    只是大家都沒說什么,樓五心下嘆息,抱緊了懷里的兒子,不管戴建聲如何,她還有寶兒。

    樓二少下車之后就不要人抱,看到李謹言,甩開奶娘的手,跑過去就抱住了他的腿,“言哥!”

    “哎?!?/br>
    見到這只小豹子,李謹言笑瞇了眼睛,彎腰一把將他抱起來,覺得又比上次見壯實不少。

    那邊樓少帥正同長輩敘話,大帥府的車也已經(jīng)安排好,樓五抱著兒子走了過來,和姐妹們點頭問候,笑著對李謹言道:“謹言,一段日子沒見了。寶兒,問舅舅好,來之前不是還和娘說想舅舅了嗎?”

    “舅舅!“

    一旁的樓四暗地里一撇嘴,樓六笑著附和兩句,樓七則表現(xiàn)得比以往木訥不少。

    樓四的表情樓五也看到了,卻不以為意。她就是讓兒子討李謹言的好,怎么樣?這樓家以后誰當家明擺著的,外祖父都親自來關(guān)北了,據(jù)說還親自給李謹言取字,要是再看不清楚,那就是眼睛被糊住了。她夫家也就是那樣了,公公是樓家的老臣,丈夫卻是扶不上墻的,若是能得未來樓家當家人的青眼,他們母子的下半輩子就能遠離那些糟心的日子,寶兒也能有個好前程,孰輕孰重,她可是分得清清楚楚。

    至于她這個四姐,誰不清楚,她夫家的廠子還托賴李謹言照顧,擺出這副樣子可真是好笑。

    就在樓白兩家人齊聚一堂時,李慶云也終于把李錦書從上海帶了回來,看到咬著嘴唇不吭氣的女兒,三夫人先是高興,可聽到李三老爺接下來的話,她卻氣得臉色煞白,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李錦書竟然自作主張的嫁人了?!

    無媒無聘,嫁的是什么人?!

    佛堂里聽到消息的老太太嘆息一聲,冤孽!

    第一百九十章

    結(jié)婚,是結(jié)秦晉之好,結(jié)發(fā)之盟。而李錦書的婚事,從頭至尾就是一則笑話!

    當三夫人得知李錦書所謂的嫁人不只無媒無聘,甚至連場正式的婚禮都沒有,只在報紙上登了一則啟事便罷,氣得嘴唇哆嗦,連話都說不出來。

    不只李家,連男方家人都不知曉兩人的親事,李錦書至今沒見過“公婆”,這是結(jié)的什么婚?!

    “老爺?”三夫人轉(zhuǎn)向李三老爺,尚存一絲希望,希望這一切都是假的,可看到李三老爺陰得能滴出水來的面孔,臉色變得慘白一片,一絲血色都不見了。

    “你糊涂了嗎?”三夫人見李錦書仍是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臉色由慘白變得鐵青,“你圖得是什么?。?!”

    李三老爺放在桌上的手攥成了拳頭,自始至終,他沒說一句話。

    李錦書哼了一聲,“既然都不打算管我了,何必還假惺惺?”

    “你說什么?!”三夫人氣得想要給李錦書一巴掌,手舉到半空卻怎么也揮不下來,從小到大,她連句重話都不舍得對李錦書說,這巴掌又怎么扇得下去?“你說這話,是要剜你爹娘的心嗎?”

    “爹,娘,事到如今,何必呢?”李錦書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譏諷,“之前是我傻,我想不明白,還以為送我去國外讀書是好意,實際上不過是嫌棄我給李家丟人,把我遠遠的丟開罷了。否則怎么會連我寫信要生活費都推三阻四的?“

    “你……”

    “我回國也沒打算來討你們嫌,我現(xiàn)在生活得很好,要我說,根本不必來找我的。這樣,你們又的費力遮掩,省得我再丟李家的面子?!?/br>
    “這些話是誰教你的?”李三老爺突然開口道:“還是你自己想的?”

    “旁人教我的,和我自己想的有區(qū)別嗎?”若說之前李錦書對李三老爺還有幾分畏懼,現(xiàn)今竟然是連一絲尊敬都不剩了,“事實如此,不是嗎?”

    “錦書啊,你怎么變成了這個樣子?”三夫人失魂落魄的跌坐在椅子上,她沒想過,自己一心疼愛的女兒會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來,他們不管她?若是不管她,就不會送她出國,也不會在她回國后費盡心力的到上海去找她。偌大的上海,沒有旁人幫忙,李三老爺要費多少心力才能找到她,才能帶她回家?

    要是為了李家的面子,為了名聲,當初她逃婚,就不會……處置逃婚女子,又不被外人得知的方法,哪個大戶人家沒有?!

    想到這里,三夫人禁不住紅了眼圈,她是造了什么孽啊。

    李三老爺也喃喃道:“這就是我李慶云的女兒,我李慶云的好女兒,讀書……都讀到狗肚子里去了!”

    李錦書的表情終于產(chǎn)生了變化,可也只是瞬間,又變成了譏諷,咬住嘴唇,雙手在身側(cè)握緊,指甲都要陷進掌心,她沒錯!

    “爹,娘,要是沒旁的事,我就先走了?!?/br>
    “走?你去哪里?”

    三夫人猛的抬頭。

    “回上海。”李錦書的表情平靜,“我的家在上海,我的事業(yè)也在上海。我必須回去!”

    “家?”三夫人的表情一愣,原來,這里竟然不是她的家了嗎?

    李三老爺猛的一拍桌子,“孽障,你今天踏出這個門,就不再是我李慶云的女兒!”

    “是嗎?”李錦書混不在意的一笑,“那又如何?大商人,大資本家,大軍閥的親戚,我還不屑……”

    沒等她說完,房門被猛的推開,李謹銘幾步走進房間,拽住李錦書,一巴掌揮在了她的臉上。

    房間里的人都愣住了,而李謹銘卻因為情緒起伏太大,連聲咳嗽起來,臉色愈發(fā)蒼白。

    “謹銘?”

    “哥?”李錦書捂著臉頰,繼而憤怒的喊道:“你憑什么打我?!”

    “憑什么?”李謹銘輕輕推開攙扶他的三夫人,“憑我還是你哥,憑我還認你這個meimei!”

    “我……”

    不等李錦書說完,門外已經(jīng)走進了幾個丫頭婆子,“把二小姐帶回房間去,看著她,我不點頭不許放她出來,誰也不許見她!”

    話落,李謹銘又一次劇烈的咳嗽起來,不再去看兀自掙扎的李錦書,轉(zhuǎn)頭對李三老爺和三夫人說道:“爹,娘,不能再由著錦書的性子來?!?/br>
    “可是,謹銘,錦書她……”

    “娘,若是你再對她心軟,就是徹底的害了她?!崩钪斻懛鲋雷?,終于緩過一口氣,等到李錦書被帶出房間,叫嚷聲也漸漸聽不到后,對李三老爺說道:“爹,還請您去見一下堂弟,托他查一查和錦書結(jié)婚的那個人到底是什么背景。”

    李三老爺有些猶豫,所謂家丑不可外揚,雖然李謹言還叫自己一聲三叔,可他現(xiàn)在到底姓樓。因為李錦書,之前也麻煩他不少,又去找他,李慶云實在拉不下臉面。

    “爹,若是我能去,我就去了?!崩钪斻懘瓌蛄藲猓瑝旱吐曇?,“難道爹娘忘記錦畫的事了?”

    “你是說?”

    “若只是單純的騙財騙色,那還罷了,若是和三妹的事情一樣,這事就必須交給堂弟來處理了?!?/br>
    李謹銘說完話,臉色變得更白了,額頭也出了一層汗,看著陷入沉思的父親和擔心的看著自己的母親,心下苦笑,到底是自己不中用,否則不說挑起整個家,也早該為父母分憂。這個身體,也不知道還能撐幾年。

    李三老爺嘆了口氣,“謹銘,眼看過年了,你堂弟那里肯定也忙得抽不出手來,要說也得等到年后。先把錦書關(guān)起來吧?!?/br>
    李三老爺又叮囑三夫人,不許她去看李錦書,也不許心軟,“這個時候心軟,就是害了她!”

    三夫人只能點頭,李謹銘也沒再說什么。

    隨后,李三老爺又去見了老太太,雖然老太太現(xiàn)如今不怎么理事,可錦書這事,無論如何還要請她老人家拿個主意,李慶云心里才有底。

    不管李慶云如何安排,三夫人和李謹銘怎么想,李家這個年是注定過不好了。

    彼時,大帥府里,卻是樓白兩家齊聚一堂,連展長青都偕同夫人從京城趕來。在白老爺子面前,不管是白寶琦,還是樓盛豐展長青這兩個女婿,都沒了往日的威風。

    白老坐著,他們就得站著,白老喝茶,他們就要陪著,白老寫字,他們就要磨墨,白老想要下盤棋,三個在華夏政壇叱咤風云的人物就要輪換陪著,從圍棋到象棋,白老殺得過癮,三人卻是腦門流汗。

    按照習慣,只要能贏白老一盤,這棋就不用再繼續(xù)下,可別說是贏,就算想要輸?shù)貌皇悄敲措y看都很難。

    白寶琦尚且還能看,可樓盛豐和展長青……這實力差距,簡直就是原子彈和邊區(qū)造手榴彈。

    李謹言抱著樓二少坐在沙發(fā)上,幾個小輩都圍在他旁邊,桌子上擺著一些易于入口的零嘴,樓五的兒子正自己拿著勺子挖蘋果,挖了兩下也只是刮下一層沫,到底還是奶娘接過了手。

    樓六抱著女兒坐在另一面的沙發(fā)上,其余的樓家女兒正圍著樓夫人白夫人和展夫人說話,幾家的女婿在外廳玩牌,白寶琦的長子一家也于昨日抵達關(guān)北,給李謹言的見面禮是一方硯臺,李謹言不得不感嘆,果真是家學淵源,一脈父子相承。

    如今李三少的柳體已具雛形,每次運筆,也算是揮灑自如。

    李謹言對白老佩服得五體投地,只是沒敢再如白老說的去向樓少帥討教,哪怕樓少帥的柳體和顏體都寫得極好,李三少也不想再羊入虎口了。

    家里這么多人,被看出些端倪,總是尷尬。

    “言哥?!睒嵌賮G開手里的玩具,坐在李謹言腿上,仰頭看他,“言哥,看豹子?!?/br>
    “恩?”

    “豹子,我想看豹子?!?/br>
    聽到樓二少的話,一旁的幾個小子都來了精神,樓五的兒子干脆連蘋果也不吃了,白寶琦的長孫雙眼放光,連樓六懷里的小姑娘也是面露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