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節(jié)
“怎么可能,王爺是什么身份,他豈會在意這區(qū)區(qū)一家酒樓?!?/br> “叫我說,秋掌柜的似乎和王爺并沒有什么交情,倒像是和長樂小郡主有交情?!?/br> “聽說這長樂小郡主可不得了,連太書院的辛院正都甘拜下風呢!” “那是,你們也不想想,王爺是何等人物,他的女兒,自然也是與眾不同的!” …… “丫頭,他是誰?”藍衣男子斜了一眼楚謨遠,暗自點頭,不錯不錯,丫頭的眼光倒是比從前有長進多了,這個男人,有氣勢有氣場,一看就知頂天立地能將保護好丫頭,比丫頭從前認識的那個帝修夜好太多了,想到帝修夜,他又不禁皺眉,這個該死的男人,對丫頭做了那些之后,還能厚顏無恥的安然活著,當真也是一朵奇葩! 想到奇葩,他又想到某個全然沒有良心將他扔在這里的某個女人,他不由自主的綻出一抹微笑,呸呸呸,帝修夜那個人渣兼賤男,怎么能稱之為奇葩呢!那簡直就是玷辱了自己心中永遠的女神! 看著男人臉上的微笑,楚輕歌不禁搖頭,沒救了! “宗少軒,你什么時候改行當掌柜了?這店是你的?那想必你現(xiàn)在有錢還我了吧?”緩緩打量四周的環(huán)境之后,楚輕歌伸出手,看他這樣子,想必是賺得盆薄缽滿的了,還是乘著他有銀子還債的時候把他欠自己的討回來,否則以他這敗家的性子,指不定什么時候又變成一貧如洗的窮光蛋,到那時再想討債可就難了! 宗少軒聞言俊臉一黑,沒良心的小丫頭,和她那個師傅一個德性,鉆到錢眼里去了!這么久不見,一見就提錢,真是的! “丫頭,你怎么能這么沒良心,想我玉樹臨風瀟灑倜儻堂堂宗家……” “打住,宗少軒,不還銀子我可就走了?!背p歌猛然打斷宗少軒有如師傅所說的黃河長江滔滔不絕的話,兩年多不見,某個極度自戀的男人自戀的傾向不但沒有隨著時間流逝而流逝,反而愈發(fā)有更嚴重的傾向,可悲可嘆??! 宗少軒猛然住了嘴,小丫頭的性子他是知道的,她說走那就是真的要走,沒良心的小丫頭,就是吃定了自己,哼! “這整個一品香酒樓都是替丫頭你打理的,生意這么好,夠還債了吧?”半是悻悻半是不無自得的看著小丫頭,哼,小丫頭就會跟她師傅一樣看扁自己,也不想想,在沒有來到這個破大陸之前,他可是首屈一指的經(jīng)商鬼才! 呃! 這個一品香是他用來給自己還債的? 也就是說,這一品香無人得知的幕后老板就是自己? 楚輕歌的大腦開始無比興奮和激動起來…… 楚謨遠聞言也不由挑眉,雖然目前還不知道眼前這個妖孽之極的男人和歌兒之間究竟是有著怎樣的淵源,但有一點他可以肯定,這個叫宗少軒的男人對他的小丫頭并無覬覦之心,這一點,足以讓他安心看著這個男人和歌兒看信曖昧之極的對話卻并不吃醋和不滿。 “宗少軒,你確定這整個一品香都是給我的?”楚輕歌冷靜下來又覺得有不對的地方,以宗少軒的性子,怎么可能突然變得這么大方起來,正所謂,物極必反近而妖,他肯定不會這么好心眼的! 宗少軒在楚輕歌滿是疑慮的眼光下極不自然的心虛的哈哈兩聲:“丫頭,我什么時候騙過你?這一品香說是給你的就是給你的。丫頭,你怎么現(xiàn)在才出現(xiàn)?還有你現(xiàn)在的身份,又是什么?這個男人,又是誰?” 見他一臉心虛,心知他定然有所隱瞞,楚輕歌也不再追問,反正,到最后,他還是會說出來的。只是,他在這東周兩年,居然連楚謨遠都不認識,當真是…… ------題外話------ 謝謝八歌12345親送的100顆鉆石及100朵鮮花 謝謝寒武紀92a親送了2顆鉆石 謝謝所有將月票給了狐貍的親和所有支持狐貍的親們 狐貍愛你們 ☆、96.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什么,丫頭,你說他就是楚謨遠?”宗少軒一臉驚訝的看著楚謨遠,看到他平淡無波的表情后他再次問:“丫頭,你確定你沒弄錯,他真的是那個和你前生……”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他猛然住了嘴。 楚輕歌輕輕搖頭,宗少軒在顧忌什么她很清楚,“不用擔心,父王知道我所有的事,包括我是秦淺歌的事,父王他也知道?!?/br> 這一次,宗少軒再也無法淡定下來,丫頭將這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都告訴了楚謨遠,顯然在丫頭的心里,楚謨遠是足以讓她百分百信任的,在經(jīng)歷過帝修夜的背叛之后,能讓丫頭敞開心懷信任,想來這楚謨遠定然有他可取之處,只是,他怎么看,這楚謨遠看丫頭的眼神都不像是對女兒的,以他男人的直覺,楚謨遠分明對丫頭有著深深的愛意,而且丫頭看楚謨遠的眼神也分明是…… 可這兩個人,怎么以父女相稱? 罷了罷了,她調(diào)教出來的徒弟,也當真和她一樣是個異類!他想不服都不行! “宗少軒,說吧,你這么好心做這賠本的生意所圖什么?想要我?guī)湍闶裁矗俊鳖┝艘谎勖黠@還沒有從震驚中回復過來的宗少軒一眼,楚輕歌開門見山的問,以她對宗少軒的了解,他若不是有求于自己,以他的性子,讓他老老實實的呆在這汴京等她出現(xiàn)一等就是兩年,還不惜屈尊紆貴的當起這一品香的幕后老板,定然是什么事非得讓自己幫忙,而自己能幫到他的,當然她也心知肚明,但她可不傻到去白白幫他! 壞丫頭,沒良心的丫頭! 宗少軒在心中暗自腹誹,壞丫頭明明知道自己所求的是什么,偏偏還要裝作一副不知情的樣子,當真和她師傅一個德性!盡管心中很是不滿,但面上他可不敢表現(xiàn)出來,古人說得好哇,唯小人與女人難養(yǎng),可與女人相比,他也寧可得罪小人不愿得罪女人,尤其是眼前這一個和另一個! “丫頭,你師傅她就把我給拋棄了,這一次,還放話說我若是不老老實實的呆在這里等到你出現(xiàn)就再也不理我,你師傅她說等你出現(xiàn)將這一品香交給你之后,你就會告訴我她去了哪里,丫頭,我這一次可是老老實實的蹲在這里等了你足足兩年零161天了,現(xiàn)在你總算出現(xiàn)了,丫頭你就快點把你師傅的行蹤告訴我吧?!弊谏佘幙嘀粡埧∧槪闹胁粺o悲戚,想他堂堂天之驕子宗家大少,為了一個女人不惜放棄有飛機可乘有衛(wèi)星可用的先進世界來到這個啥都沒用的破時空不說,更慘的是,那女人還一點都不領情,將他這個眾星拱月的宗家大少棄之如弊屣! 怎一樣慘字了得! 他一張俊臉滿間凄怨,活像一副被負心人拋棄了的受苦受難的小媳婦的模樣,楚謨遠不由暗暗挑眉,能讓這么一個出色的男人這么心甘情愿付出的小丫頭的師傅,究意是怎樣的一個人? 楚輕歌卻掩了心中的笑,這個極度自戀的男人對所有的人都能不假以辭色,卻唯獨在師傅面前有如溫馴的小貓一般,還愛屋及烏的不敢得罪師傅所在意的人,果真是一物降一物,不過,以師傅的出色,能得像宗少軒這樣的男人不惜傾盡一切,也是理所當然的! “房契還有一品香的地契拿來?!鄙斐鲂∈?,她心中不無感激,有一個不管什么時候都替她考慮和安排一切的師傅,這種感覺真的很窩心。 宗少軒不由又翻了個白眼,起身打開柜子,將所有的地契以及賬冊遞過去:“丫頭,現(xiàn)在你可以把你師傅去了哪告訴我了吧?其實你告訴我有我去照顧你師傅,丫頭你也知道的,你師傅她別的本事沒有,闖禍的本事那可是一頂一的,有我去幫你師傅善后,丫頭你不也放心一些嘛!” 楚輕歌聞言點頭,這一點倒是真的,師傅她雖然本事很大,但她闖禍的本事也確實是無人能及的,有這宗少軒跟在師傅屁手幫師傅善后,她確實也會放心不少。 “我前幾天去過無量山莊,師傅留了封信給歌兒,按師傅信中所寫,師傅她應該是去了星風或是月河這兩個大陸,究竟去了哪一個師傅沒說!”一邊翻看著賬冊她一邊滿意的點頭,這宗少軒果然和師傅說的一樣,確實是個經(jīng)商的天才,這一品香在短短兩年時間就能盈利這么多,絕非常人所能做得到的! 聽了小丫頭的話,宗少軒不由黑了一張臉,星風和月河那兩個大陸他也是知之甚詳?shù)模赡莾蓚€大陸那么大,他上哪去找?沒良心的女人,都怪自己把她寵壞了,才讓她這般肆無忌憚! 那兩個大陸的能人異士可遠非這中洲大陸的人所能相的并論的,那女人萬一闖了禍應付不了可怎么辦才好?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焦慮,匆忙道:“丫頭,這一品香我可就給你了,我得去找你師傅了,你再去請一個掌柜的,等找到你師傅,我們再聯(lián)系!” 說著他就往門邊走去,楚輕歌忙拉住他道:“宗少軒,你還沒給我說清楚你和寧家的安排呢!” 宗少軒聞言止了腳步,有些訕訕的道:“丫頭,我先前不知道寧風要對付的是丫頭你,你可千萬別記仇告訴你師傅,城西我還有座院子存放了一些對你有用的武器,那些就是補償你的,好不好?” 楚輕歌聽了不由一樂,宗少軒的武器那可是這天下人想要都要不到想造也造不出來的,沒想到這寧風臨死倒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啊! …… 一品香二樓最富麗的套房里,寧如森不時的看看窗外,不知道為什么,他的心總是安寧不下來,想了想他望向坐在他身邊同樣心神不定的寧風:“風兒,你確定都已經(jīng)安排妥當了?” 寧風回過神來點頭,雖然他心中也隱隱不安,但想到之前自己可是親自見過秋掌柜,而且那秋掌柜也親手收下了自己送上的一百萬兩銀票,他心里又稍自安定下來,回道:“父親放心,秋掌柜既然收了銀票,想來是不會插手的,只要我們把事情做得干凈利落一點,不要讓朝廷那邊查到什么蛛絲螞跡是我們做的,一切都沒問題的?!?/br> 聽到他這般一說,寧如森心中也稍稍安定下來,卻還是不放心的看著寧雷道:“雷兒,你那邊呢?請的人可都可靠?身手可都沒問題?” 寧雷飲了一口茶,壓下心中的興奮和激動,一想到聞名天下的妖王今日就要命喪于他的手,他心中又是興奮又是擔憂,當然更多的是激動!他環(huán)視了窗外一眼,輕輕點頭:“父親放心,那些人,都是死士來的,就算被朝廷抓到,他們也不會供出是我們雇請的他們,更別說,和我做交易的是他們的主人,他們這些人也并不知道內(nèi)情?!?/br> 寧如森聽了暗自點頭,雷兒做事一向穩(wěn)重,這些人不知道內(nèi)情最好不過! 他心中又將整個計劃暗自思慮一遍又問:“風兒,楚謨遠如果死在這里,那秋掌柜肯定會被朝廷問責,屆時……” 雖然秋掌柜的收了風兒的銀票不假,但楚謨遠如果死在這里,以皇上和楚謨遠之間的感情,定然會不惜一切將這一品香便是翻個天也要查出楚謨遠為何會死在這里,重刑之下,相對于銀票和性命,那秋掌柜的定然會供出是寧家所為,到時還不是一樣…… 寧風搖頭:“父親放心,我并不曾和秋掌柜言明我們要對付的人是楚謨遠,只要我們把楚謨遠解決掉了,秋掌柜會提供一條密道幫助我們將楚謨遠的尸體運送出去,然后再由我們的人假扮成楚謨遠和我們一同走出這一品香,到時,所有的人都看到楚謨遠安然無恙的離開了這一品香,再然后在假的楚謨遠回王府的路上,由我們的人假扮刺客當街殺死這假的楚謨遠,這樣,朝廷便不會因此而疑心到我們寧家和一品香,至于秋掌柜,就算事后他知道我們殺死的是楚謨遠他又能怎么樣?他才不會傻到去揭穿這一切,再者,我和雷弟也說談好了,這秋掌柜也定然不能留,一旦事成之后,雷弟就會尋個機會把他也解決掉,這樣一來,此事再無人得知!” 聽他一一說完,寧如森總算安下心來,他點頭道:“風兒,這秋掌柜的神秘得很,他能在短短兩年時間將這一品香發(fā)展到如此地步想來有他的過人之處,對付他,你可一定要小心謹慎,萬不可掉以輕心!” 寧風點頭,想到那天親眼見到那個妖孽一般的男人的情景,他眼眸也就為之一黯,他自認閱人無數(shù),可是那秋掌柜,他卻看不出他任何想法,那個人身上所散發(fā)出來的氣勢,竟不遜于楚謨遠,不過,他既然肯收自己的銀票也代表著他貪財,人,只要有弱點可抓就總能讓他利用的! “風兒,都這么久了,楚謨遠還不曾出現(xiàn),會不會……”寧如森看了看窗外,忍不住擰了眉,自己這邊廂所有都準備好了,若是這楚謨遠的人不來,豈不是…… 寧風搖了搖頭:“父親放心,他一定會來的,他親口答應的不可能失信,這一點,倒不用擔憂?!?/br> 像楚謨遠那樣身份的人,既然答應了就一定會來,這一點他還是很有把握的,以楚謨遠的身份,他若不想來直接就可以回絕而不會答應了。 寧如森默然不再說話,只是那心,卻依然緊緊揪著,畢竟是關系到整個寧家的興亡,在事情沒有完成計劃沒有成功他沒有親眼看到楚謨遠死在他面前的時候,他是不可能真正放得下心的! 要讓他能真正放心的,除非他親眼目睹楚謨遠死在他眼前,他親眼目睹楚謨遠停止呼吸! 套房里,再次恢復寂靜。 套房的隔壁,寧家父子三人不知道的房間里,有幾個人,將他們父子三人的對話和計劃聽得一清二楚無所遺漏! 當寧家父子三人停止了對話之后,楚輕歌笑著看向一臉云淡風輕的宗少軒:“看來,他們安排得倒是很周到,居然將你也瞞了過去,現(xiàn)在人家還要將你殺了滅口,你就沒一點表示?” 宗少軒邪魅一笑,不懷好意的道:“丫頭,螳螂捕蟬,黃雀在后,你焉能知道誰才是在后的黃雀?” 楚輕歌聳聳肩膀:“寧雷雇請的那些人,幕后老板是你?” 師傅曾經(jīng)說過,宗少軒此人不但是經(jīng)商的天才,他更精通的是培養(yǎng)死士和刺客! 初時她也不曾將師傅所說放在心中,但后來眼見師傅闖了不少禍,最后卻總能風平浪靜之后她或多或少也能將之和總是替師傅收拾善后的宗少軒聯(lián)系起來。 他聽了寧家三人的所有計劃還能這般笑著說出這一句話,自然就代表寧家所有的計劃和布局從來不曾瞞過他的耳目,所以,她也就很自然而然的想到了寧家所雇請那批死士,在中洲大陸,要培養(yǎng)出一批神階高手還不會出賣主人的死士,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 見丫頭一副了然的表情,宗少軒挫敗的搖頭,這小丫頭,愈來愈精明了,真不愧是她調(diào)教出來的好弟子! “丫頭,你可有好的計劃怎么應對這一家子人渣了沒?”宗少軒雙眼灼灼的看著小丫頭,這寧家要固然該死,不過也正因為他們想要謀害小丫頭,才得以讓小丫頭現(xiàn)身,算起來,這寧家臨死了還總算是做了件好事,就沖著這一點,他會讓這一家人死得痛快一點不會讓他們死得太痛苦! 楚輕歌將眼光瞟向一邊的楚謨遠,勾唇一笑:“自然有,正所謂禮尚往來,他們既然送了這么大一分禮給我和父王,我怎么也得用與之相同的重禮回報他們!” 看到笑得陰森詭異的小丫頭,宗少軒不由聳了聳肩膀,得罪了小丫頭,這寧家人,想不死都難啊! ☆、97:寧家父子掉進陷阱 門吱呀一聲緩緩打開,寧如森父子三人齊齊站起面帶笑容望過去,在看到隨著店小二進來的正是他們等候已久的妖王楚謨遠之后三人心頭一松,互相交換一個眼神之后寧如森上前一步很是恭敬的道:“王爺肯紆尊降貴前來賞臉,老夫萬分榮幸?!?/br> 楚輕歌暗自扁嘴,你很快就會真的很‘榮幸’的! 楚謨遠淡然揮手:“寧老太爺無需多禮,本王時間不多,寧老太爺有話就不妨直言?!?/br> 寧如森聽了就不由仔細瞄了一眼楚謨遠,見他面色森然心知因為那該死的小丫頭一事,這楚謨遠即便是賞了臉赴這個宴也定然不可能輕易就和他們寧家化干戈為玉帛,不過對于楚謨遠的這種反應他早有所準備因此倒也并未失望,依舊笑著一張臉道:“王爺,老夫當年不知風兒所犯下的罪孽,若然早知道,老夫定會阻止,只是事到如今,老夫也知道不論說什么,婉兒都不會原諒我們寧家,王爺肯賞面前來給老夫一個補救和贖罪的機會,老夫不勝感激。”說完他長長一揖。 他一揖下去,寧風和寧雷二人自然不可以視若無睹,也跟著揖了下去。 瞧著這三個戲演得比戲班子還要精彩的父子,楚謨遠勾了勾唇,徑直拉開椅子坐了下去:“三位無需多禮,本王既然來了,三位就坐下來慢慢說,歌兒的事,本王倒也可以給寧家一個機會解釋,若然解釋得本王滿意了,本王倒也可以勸歌兒當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反之,若是寧家的解釋不能讓本王滿意,你們寧家曾對歌兒母女做過什么,本王自然也會奉還什么!” 他話說得很是輕松,表情也仿佛不過是在說今天天氣真好,可是那語氣中的冷戾森然卻讓寧如森父子三人的心重重的沉下去,寧風曾對那死丫頭母女做過什么,他們心知肚明,楚謨遠這般說,不過是在告訴他們,不要妄想狡辯,他們對那死丫頭母女做過些什么他全都知道! 寧如森吸了一口氣,向?qū)庯L和寧雷使了一個眼色,三人走過去各自坐下,寧如森小心冀冀的道:“王爺既然很忙,老夫也不敢耽擱王爺太久,請恕老夫斗膽,王爺,不知道寧家要怎么做才能讓王爺您滿意?” 楚謨遠挑眉,面帶笑容的看向?qū)幦缟骸皩幚咸珷?,寧風曾經(jīng)做過什么,寧老太爺你想必知道得很清楚,既然清楚,又如何不知道寧家該怎么做才能讓本王滿意?還是說,你們寧家宴請本王,并無什么誠意只是想讓本王赴一場鴻門宴?” 他此話一出,寧如森不由暗暗心驚,難不成楚謨遠知道了些什么? 他凝了眼仔細瞅著楚謨遠,見他仍是一副風輕云淡似笑非笑的樣子他又不由得有些狐疑,看楚謨遠這般模樣,也沒見他帶什么隨從就這么一個人來赴宴了,如果他察覺到什么定然不可能一個人赴宴的,想來他這樣說不過是因為他身份尊貴又不滿意自己的態(tài)度,所以才這般一說來試探寧家的誠意! 這般一想,他心中又安定不少,忙繼續(xù)諂著一張老臉笑道:“王爺息怒,風兒他確實罪不可恕,只是老夫懇請王爺網(wǎng)開一面,若然王爺肯饒過風兒一命,老夫會奉上黃金百萬替風兒贖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