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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相公,別這樣(種田)在線閱讀 - 第51節(jié)

第51節(jié)

    他在她雪白的脖頸處吮|了下,留下一道吻痕:“不想也得想,爺今晚上要定你了。”親昵了一陣,直吻的她手腳麻軟,半推半就的回應(yīng)他。

    他動作輕緩的脫掉她的襦衣,露出如雪般的肌膚,他揉住她一邊的椒|乳,探舌舔|著,眼眸卻直直的看著妻子。寄眉臉上騰地一熱,趕緊別開臉。硯澤佯裝不解的問:“你怎么不看我?害羞?不是吧,孩子都給我生了……”

    她眼睛剛好不久,就懷了元毅,自此之后,鮮少跟丈夫親熱,所以此時此刻不免有點難適應(yīng)。寄眉了他一眼,撒嬌似的道:“嘁,偏不看你?!?/br>
    他握住她的手,繼續(xù)往下親吻,聽到她舒服的呻|吟,笑瞇瞇的道:“咱們眉兒還和以前一樣,沒變化,碰幾下就化成一汪水了?!?/br>
    她從指縫里窺他,羞答答的明知故問:“不喜歡嗎?”

    他吻著她的唇,咂咂有聲,手上沒閑著,很快褪凈了衣裳,分開她的腿,又去吻她的腿|根,拉著她的手,抬著眸子一直觀察她的反應(yīng),見她面帶情潮,才慢慢的躋身進去。

    “……你千萬輕一些……”她摟著他的腰,低聲‘哀求’:“咱們慢慢來……”

    他吻著她:“我什么時候弄傷過你?”

    話雖這么說,小心一些總沒錯。寄眉怕了他許久沒碰她,一時失了考慮,力道太重,叫她吃苦頭。寄眉在心中叮囑自己,不能一味遷就他,若是疼了,一定開口告訴他??沙龊跻饬?,一番抽|送下來,她只覺得螞蟻噬心似的難捱,不上不下的吊著,難受極了。

    “硯澤……快點不好嗎?”

    他不緊不慢的搖搖頭。寄眉只好忍著這難耐的滋味,任他輕推慢送。沒多久,累積的情|欲到達頂點,她修長的腿環(huán)住他的腰,主動地動了起來,耳畔聽著逸出的水聲,口中吟哦不止。

    硯澤聽到耳中,幾乎失了掌控,抱住妻子啞聲道:“你別叫,我受不了……”感到她那處陣陣緊縮,改口低喃道:“一起……一起……”這才用力頂了數(shù)次,進到最深處,放松身子。

    兩人皆一陣失神,寄眉先回過神來,摸了把丈夫的額頭:“呀,好多汗……”說話間,一滴汗珠從眉梢滴在她胸口,她輕輕給他擦了下:“快躺下歇歇?!?/br>
    他抹了把眼睛周圍,頗為感慨的道:“……一直忍著,真的很累?!?/br>
    “所以,還不如不來?”她打趣道。

    “沒,比‘守身如玉’強多了。”他摟著她,溫聲道:“你生產(chǎn)完的第一次,咱們還是小心點好,等下次,我就明白輕重了?!彼α?,見她不說話,便閉上眼睛享受安寧。忽然,感到臉頰上被她吻了下,他睜眼笑道:“做什么?”

    寄眉微笑著搖搖頭,伏在他懷里閉目不語。她現(xiàn)在想得到的,都已經(jīng)得到了。她不是愛翻舊賬的人,丈夫如今待她這樣好,她便不計前嫌,與他和和美美的過日子。

    —

    只要天氣晴好,寄眉更愿意在屋外閑坐賞花賞景。這一日,碧空萬里,等元毅睡了,她和金翠在小花園里散步,待累了,便在涼亭中歇腳。

    金翠見四下無人,支支吾吾的道:“您聽說了么?大少爺前些天跟什么詩社的人一起出去游山玩水……”

    內(nèi)宅的婦人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丫鬟就是她們的眼睛耳朵,有的時候,主人的處境和丫鬟的機敏程度有很大的關(guān)系。金翠來蕭家一年多,也認識了不少各院的好姐妹。平日里,聚到一起,常能聽到各院的新鮮事,回來講給大少奶奶聽。

    昨天,她聽二少爺硯臣那院的丹兒說,大少爺跟二少爺提起詩社出游的事。丹兒瞧不起所謂的讀書人狎妓出游的做派,免不了跟金翠嘮叨幾句,全叫金翠記在了心里,回來轉(zhuǎn)述給主人。

    寄眉不解:“嗯……詩社出游,怎么了?”她只聽丈夫嘮叨過詩社那幫家伙愛從蕭家摳錢,是一群拿紙筆的討債鬼。至于出游什么的,從沒聽他提過。

    “他們可不是簡單的游山玩水,常常帶著歌妓招搖過市,這世道可真是的,怎么說來著,對,世風(fēng)日下,狎妓出游,成什么體統(tǒng)?!苯鸫溆X得大少爺?shù)倪@種惡行,不能瞞著大少奶奶:“大少爺前幾天就跟他們胡混去了,回來后還跟二少爺把這事說了,偏不告訴你?!?/br>
    “……”寄眉干笑道:“他也沒法告訴我啊,總不能天天說他在外面應(yīng)酬,又見了幾個歌妓。”

    金翠一怔:“您覺得……只是應(yīng)酬?”難道不是稟性難移?又重新犯渾了?

    “你說他狎妓,嗯……也不是沒可能,但咱們誰也沒見著,何必往把他往壞處想?!奔拿忌炝藗€懶腰:“再說了,他在外面以詩會友,狎妓出游也好,招待生意上的賓客,讓歌姬作陪也罷,都是情非得已,他想推辭也推辭不掉啊。誰讓我嫁了個生意人?!?/br>
    “情非得已?說不定是樂在其中?!苯鸫渥钆碌木褪谴笊贍斈佄读饲屐o的日子,又變回原來招花惹草的性子,叫少奶奶傷心。

    “……隨便吧?!奔拿艰浦掳蛧@道:“他以后談生意,招待賓客,免不了碰到歌姬粉|頭,糾結(jié)這些,只會自尋煩惱。犯不著為了貓兒啊狗兒啊的不痛快。其實,就連他之前在外面養(yǎng)的幾個粉|頭,現(xiàn)在想一想,也是一輩子到不了我面前的貨色?!?/br>
    當(dāng)初,尚且如此。更別說她現(xiàn)在坐穩(wěn)了蕭家大少奶奶的位置,董華珠想謀取的也只能是矮她一截的平妻之位,那還是有婆婆做內(nèi)應(yīng)的情況下?,F(xiàn)在,有人或許能搶走蕭硯澤,但使出渾身解數(shù),怕也搶不走她大少奶奶的位置。

    金翠皺眉想了想,忽然醒悟,難道大少奶奶現(xiàn)在這樣,就叫正室風(fēng)范么?!

    從花園回到院內(nèi),元毅已經(jīng)醒了,一見母親就揮著小手咯咯笑,寄眉抱起孩子,瞧著他笑:“我家毅兒笑起來真好看?!?/br>
    這時奶娘道:“方才太太來過了,見您不在,就回去了。說等您回來,叫您過去上房一趟,有話跟您說?!?/br>
    寄眉不急不忙的哄了孩子一陣,對著穿衣鏡整理了發(fā)髻和衣裳,才帶著金翠往上房去了。

    進屋后,居然發(fā)現(xiàn)丈夫也在。

    硯澤見了寄眉,長嘆一聲:“你來了……”

    寄眉愣了下,心道早上出去還好好的,怎么這會愁眉苦臉的。她先給婆婆施禮,然后瞄了眼丈夫,輕聲問道:“出了什么事?”

    周氏指著兒子道:“寄眉,你勸勸他,我讓他出去躲兩天,他偏不聽?!?/br>
    “出去躲兩天?為什么?”婆婆說話沒頭沒尾的,她聽的一頭霧水。

    “不是什么大事!當(dāng)鋪里收了件東西,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是贓物,惹了點小麻煩?!背帩傻?。

    周氏嚷道:“這還是小麻煩?石掌柜的已經(jīng)下了大監(jiān)了,下一個就是你!瑞王府丟的東西,他也敢收,這么大歲數(shù)活到狗身上去了?!?/br>
    “雖然是瑞王府的東西,但東西上面沒款識,誰知道是從王府里順出來的?!背帩筛赣H辯解完,還不忘朝寄眉笑笑,安慰她道:“沒事,沒事?!?/br>
    “沒事個屁!”周氏急道:“王爺?shù)男【俗油盗藮|西,王爺不追究,一句話就能放人。咱們家收了贓物,本來也不要緊。但關(guān)鍵是,現(xiàn)在那破瓶子被石掌柜給賣了。沒到典當(dāng)期呢,姓石的居然給出手了,你說要不要命。如今,衙門的人說什么要追回贓物,你拿什么還人家瑞王府?”

    “……”硯澤道:“買貨的人,已經(jīng)叫人去查了,不日就有消息了,等贓物追回來,花幾個錢打點下,把石掌柜弄出來,這事就算過去了,您別草木皆兵,讓我遠走他鄉(xiāng)。不至于,不至于?!?/br>
    “這鋪子一直是你在經(jīng)管。萬一姓石的在里面亂咬人,說你也看過賬本,知道此事,把你逮進去問話,關(guān)你個三五日,可怎么辦?”周氏抹淚:“哪怕最后平安度過這一劫,你在里面吃了苦,也得不償失啊。你快收拾幾件衣裳,上京找你九叔去,在他避一避,待事情過去了,你再回來。”

    元毅還未滿百天,硯澤哪能離開她們母子,獨自避到外面去,簡直比殺了他難受。

    “沒必要!我不去!”

    周氏恨道:“凡事得做最壞的打算,這案子可大可小,小了化解,自然最好。萬一各路人馬想借機敲一筆銀子,把你抓進去,逼咱家就范呢?!你快出去避一避罷!”喘了幾口氣,對寄眉道:“你快勸勸他,我的話,他是不聽了?!?/br>
    寄眉便走到丈夫跟前,輕聲道:“你不走,我和元毅一定會陪你度過這關(guān)。若是你去京城,我們也跟你去,還是會陪在你身邊。所以,咱們別急,好好聽聽爹娘的意思,從長計議。”

    他聽了不覺心頭一暖,當(dāng)著母親的面就握住了妻子的手,重重點頭:“好!”

    ☆、第七十三章

    周氏心里惱,她磨破嘴訓(xùn)兒子,結(jié)果不聽半句,換他媳婦說了一句話,就笑著答應(yīng)了。便氣哼哼的剜了兒子一眼,恨鐵不成鋼的想,這點出息吧,放不下老婆孩子,還能成什么大事。她冷聲道:“你爹回來,跟我想的也一樣,不信你等著瞧!”

    寄眉尷尬,掙脫丈夫的手:“咱們一起等父親回來,再拿主意?!背Q?示意他別再母親面前動手動腳的。

    周氏一擺手:“行了,別躲躲閃閃的了,你倆那小眼神,我才看清了?!眲偛攀莾鹤又鲃游占拿嫉氖值?,于是先罵他:“也就是在我面前,要是你叔叔嬸嬸在這兒,你就等著挨笑話罷。這么大個人了,還這么不安穩(wěn)!”

    硯澤理虧,低頭挨訓(xùn)。寄眉無奈的嘟嘟嘴,給婆婆倒了茶,然后在婆婆身邊站定。周氏飲了口茶,對寄眉道:“別站著了,坐下罷。你才出月子幾天啊,你有心陪硯澤上京,就怕你和元毅經(jīng)不住路上折騰,落了病,可就麻煩了?!?/br>
    “對!所以我不能走!”硯澤見縫插針的道。

    此時,香梅撩開簾子,進來一人,正是蕭賦林。才坐下的寄眉趕緊和丈夫一起站起來,給長輩請了安。

    蕭賦林坐到榻上,開門見山的道:“這案子,瑞王府盯得緊,現(xiàn)在吃準(zhǔn)咱們把東西弄丟了,管家一口咬定咱們藏匿贓物,一副不物歸原主不罷休的架勢。事情有點難辦……我和你二叔商量了下,畢竟當(dāng)鋪的來往,掛在你名下經(jīng)手,你還是出去避一避穩(wěn)妥。”

    周氏拉長鼻音哼道:“你看,我說什么了?!這回你爹也讓你走,看你還想說什么?!?/br>
    硯澤為難的道:“我一走了之,家里的事,交給您和叔叔們辦,我一點插不上手,正是用人的時候,我反倒一點忙幫不上,真窩火!”

    “你呀你,太年輕,意氣用事!”蕭賦林道:“石掌柜說到底是給咱們家辦事的幫手,把他抓進去,也挖不到什么大錢,若是扯上你,事情就沒這么簡單了!你只消被衙門扣下三天,咱們家就得束手就擒,連往上找人疏通的時間都沒有?!?/br>
    既然父親這么說了,硯澤不走也得走了。

    周氏見兒子語氣有所緩和,催促道:“你和寄眉下去商量商量,她是陪你上京,還是留下在家等你,你們自個拿主意!快去吧,最好收拾收拾,明早就走?!?/br>
    蕭賦清一愣:“怎么,你要帶你媳婦一起走?”心道,自己這兒子也不知是以前搭錯筋了,還是現(xiàn)在搭錯筋了,之前對他表妹多看一眼,都嫌棄,如今,沒骨氣的走哪兒帶哪兒。

    硯澤干咳一聲:“剛才在商量,還沒定。”

    蕭賦清替兒子拿了主意:“不行,元毅那么小,不能跟你們折騰!”

    周氏此時站到丈夫這邊,要把孫子留在身邊:“對啊,大孫子還沒百天,跟你們折騰不起,依我看,元毅留下,寄眉也留下,你呢,立馬動身去你九叔那!待到過年再回來?!?/br>
    蕭賦清贊同的點頭:“對,你們得把孫子留下?!?/br>
    硯澤不滿的皺眉,自己的父親平日里沒見多喜歡元毅,如今卻攔著他把兒子帶在身邊,他心里嘟囔,喜歡孩子,您不是有個老來子么,干嘛把持著元毅不放。

    寄眉見丈夫不語,她主動告退:“爹娘,我們下去了,準(zhǔn)備好了,明天一早就動身。”然后躬身后退到門口,硯澤見妻子走了,也跟著退了出來。

    一到門外,他左右為難的道:“……偏惹上這麻煩事,苦了你和元毅了。”就算把妻子留在家里,她一個人帶著孩子,獨守空房沒人陪,不知有多苦。

    “沒關(guān)系,事情總會過去的?!奔拿祭氖滞鹤踊兀骸稗k案子的想訛錢,咱們也不是沒準(zhǔn)備的。父親跟官府打了一輩子的交道,一定遇到過比這還大的風(fēng)浪,可能咱們覺得這是件大事,在爹娘眼里根本不算什么。只要你走了,他們放心了,事情很快就會處理妥當(dāng)?shù)摹!?/br>
    寄眉說的有道理,他畢竟年輕,在外做生意有父親和叔叔們保駕護航,一直順風(fēng)順?biāo)?,還不曾遇到波折。 但祖父和父親是見過風(fēng)浪的,一定能辦法解決眼下的困難。

    “……去九叔那,總覺得是臨陣脫逃……”硯澤皺著眉頭,步子沉重,寄眉拽他一下,他才挪一步,兩人一邊說話一邊走。

    “你這叫做不給家里添亂,父親走過橋比咱們吃過的鹽都多,這事聽爹娘的,總沒錯。這時候,唉聲嘆氣也解決不了問題,不如索性想開些?!彼谄鹉_尖,揉著他的眉心,笑道:“去京城也好,散散心。”

    他微微頷首,但苦笑道:“沒你在,我散什么心。”

    “誰說沒我在的?我跟你一起去,元毅也帶著,小舅舅還沒見過元毅吧,正好帶去?!?/br>
    “可爹說……”硯澤恍然大悟:“你看我都傻了,反正咱們要離家了,把元毅帶走,他們也管不著?!?/br>
    寄眉同樣是這個想法,她不想離開丈夫,更不想離開孩子,最好的選擇是帶著兒子跟丈夫一起外出。丈夫不在,她和婆婆之間少了一道屏障,相處起來,就怕麻煩多多。再者,硯澤思念他們,在京城待不安心,保不齊哪天又跑回來了。

    粟城離京城并不遠,不過幾天的路程,只要休息得宜,應(yīng)該不會累到。

    她見四下無人,拍了拍腰,歪著頭朝他笑道:“……我覺得我自己還是挺結(jié)實的?!迸某帩煽扌Σ坏茫难溃骸白屛铱纯?。”

    她怕別人看見,打開他的手,轉(zhuǎn)身先跑進了屋內(nèi),硯澤隨后跟來,撲住她滾到床上,在她唇上印了一記輕吻,看著她的眼睛笑道:“有你在身邊真好,明明糟心的事,跟你講幾句話,也釋然多了。”

    寄眉向來想得開,傷心難過,事情總要解決,不如讓自己心態(tài)平和,精神飽滿的應(yīng)對問題。她失明那段日子,靠的便是好心態(tài)。她笑著回道:“我娘總說我沒心沒肺,若我有心肝,知道疼自己,就該跟你和離。你跟我在一起開心,是不是我沒心沒肺的做派,影響到你了?”

    “不,你這是替我分憂?!彼粺o感慨的道:“唉,我以前真是太傻了,你明明這么好,我還挑三揀四的。好在我現(xiàn)在迷途知返了?!?/br>
    寄眉被他‘迷途知返’四個字逗笑了:“是呀,你終于知道返家了。”

    —

    硯澤和寄眉早早睡下,第二天起身后寄眉和金翠收拾隨身帶的衣裳,他則去上房告別父母,父親不在,母親只問他:“你媳婦留家嗎?”

    “我一個人走,寄眉和元毅在家等我回來,路上不方便,不讓他們跟著了?!?/br>
    周氏滿意的點頭:“這就對了。你到了京城,在你九叔那里,老實本分些,別給他惹麻煩。旁的,我也沒什么好叮囑你的了,你現(xiàn)在有妻有子不是小孩了, 凡事該有分寸的?!?/br>
    硯澤連連應(yīng)允,周氏再沒別的叮囑,便叫兒子盡快動身離家。等硯澤走了,周氏近日勞累,睡了個回籠覺,醒來后,想逗逗寶貝大孫子,就讓香梅遞過話去,讓寄眉帶著孩子過來。

    凡事殷實些的人家,孩子都是交給奶娘們養(yǎng)的,白天領(lǐng)來給生母請個安,見上一面,母親和孩子便分頭去做事了。當(dāng)年養(yǎng)育硯澤也是如此,況且兒子一會要吃奶一會要換尿布,累死個人。

    如今面對大孫子,周氏只想在喜歡的時候,叫兒媳婦把元毅帶來,享受天倫之樂。孫子仍舊交由他的母親照管吃喝拉撒睡。所以孫子留下,兒媳婦也得留下,若是寄眉陪硯澤上京,那孫子就得她親自照顧了,這是萬萬不行的,她上歲數(shù)了,喜歡清靜。

    周氏等著兒媳抱孫子過來樂呵樂呵,不想香梅急慌慌的回來,一臉惶恐的道:“太太,東院的丫鬟說,大少奶奶跟小少爺隨著大少爺一起走了。”

    “?。俊敝苁弦汇?,繼而氣的只擰帕子:“剛才還說不帶走寄眉跟元毅,弄個半天是哄騙我的!真是沒半點長進!”等晚上丈夫回來,她添油加醋的數(shù)落了硯澤一頓,罵兒子陽奉陰違,不會辦事。

    蕭賦清也埋怨兒子領(lǐng)走了孫子,但人都走了,再抱怨也白搭:“唉,一起走了更好,免得寄眉和孩子留下,硯澤在京城惦記他們。他們在家里萬一出了閃失,咱們做長輩的落得一身埋怨。如今他們在一塊,彼此放心?!?/br>
    周氏憋著怨氣:“等他回來的,看我揭他的皮!”恨完了,又趕緊向丈夫打聽案子的進展。蕭賦林呷了口茶:“知府大人肯定是保咱們的,案子在咱們當(dāng)?shù)貙?,問題不大?,F(xiàn)在是瑞王府那邊的人不依不饒,差來的一撥官人,四處尋找新的線索。今天又把石掌柜的提出來過堂了,唉?!?/br>
    “如今硯澤不在,就石掌柜一個糟老頭,想誣陷咱們家的鋪子藏匿了贓物,他們也得掂量掂量。”周氏低聲哼道:“強龍不壓地頭蛇,藩王跑到粟城地界干涉知府大人辦案,估計也撈不到什么好處!”

    “硯澤走了,他們拿咱們沒辦法,僵持一段日子,他們見尋不到更多的好處,開口要個價錢,咱們看著行,給銀子買平安,把他們打發(fā)了,好過年。”蕭賦清道:“咱們不是第一天做生意,他們也不是第一天辦案,怎么詐有錢的大戶,他們心中有數(shù)?!?/br>
    周氏商賈人家出身,對花錢打點官府買平安的事,心中也清楚。這次蕭家破財是板上釘釘?shù)牧?,區(qū)別在于,對方?jīng)]扣住蕭家大少爺,只能少榨點銀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