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jié)
男人沒有急于辯解,慢慢的說:“你做事,我自然是放心的,只是不要將她當(dāng)情敵就好,要知道她根本就不是,沒有人能威脅到你的——我的女王……” “別再說了……”女人突然害怕他講什么,有些無力的說,他們兩個似乎都有一個禁忌,一個傷口,不愿提起,卻總是不小心或是不經(jīng)意間,牽扯到它。 “嗯,那你小心些……”男人像是終于收了玩笑的姿態(tài),說了一句正常的語氣下的話來。可是聽在她的心里,卻別有滋味,像是這樣的話說出來太矯情了,太不真實了。 正文 0100 還想要 清晨,樹屋的天空的一方,染起了瑰麗的朝霞,空氣中彌漫著輕紗似的薄霧,樹屋周圍的花朵上,晶瑩明亮的露珠閃爍著,滴濺到濕潤的草地上…… 菁菁微微睜開疲倦的雙眼,看到床的另一邊上已經(jīng)空缺,聽到衛(wèi)生間里嘩啦啦的流水聲,心想他大概是在洗浴吧。 菁菁眨了眨眼,腦袋有些昏沉,昨夜一幕幕旖旎心跳的畫面涌現(xiàn)在眼前,炙熱的吻,交纏的身軀,綿柔的輕吟聲…… 菁菁紅著臉望著有些褶皺白色的被單,床上地上散滿了兩人的衣物。菁菁扯了扯床單,裹在自己的胸前,慢慢坐起,全身酸軟的竟無力撐起身體,她只好再次躺下微闔著眼。 模糊中看到端木楠圍著白色的浴巾,luolu著蜜色的完美上身,走到她的身邊,輕輕將她抱起放到溫暖的浴池里,輕柔的幫她擦拭著身體,菁菁感覺到某人輕揉的撫觸時,猛然清醒過來,害羞的非要讓他出去。 “昨天該看的都看了,不該看的也看了……”端木楠頓在她旁邊一臉愜意的說。 “壞人,你……你出去啦!”她被惱羞的只能叫嚷著這一句了。 “你昨天問了我一個問題,還記得嗎?” “什么問題?”她不停的往池邊游去,這個危險的家伙不停的噌著她。 “你問我說,楠你不想要我嗎?”他附在她耳邊魅惑的呢喃。 菁菁窘迫害羞的真想將自己浸到水底。 “你別再鬧了……”她無力的推桑著他強壯的體魄。 “我還沒回答呢,你就推我?” “我不要聽啦……”菁菁撫著自己緋紅的雙夾,躲避著他炙熱的眼神。 端木楠游近了一些,從背后樓住了她纖細(xì)的腰,將自己的頭倚靠在她白皙的脖頸之間。說:“我還很想要……” 性感磁性的聲音在菁菁耳畔響起,chiluoluo的表達(dá)他的不知厭足,菁菁啜了他一口:“別鬧了,走開……啦……走……開啦……” “看來你精神還不錯,是不是昨天我不夠努力呢?”端木楠又抱緊了些她嬌弱凹凸有致的身體。 親密的相擁,讓菁菁感覺到他的身體似乎比溫暖的泉水更燙人,碰觸到的熱量,讓她本能的就想逃,她垂下濡絲的睫毛,嘟囔著嘴巴說:“都被你生吞活剝了,還不夠努力?你還要怎樣啦?” “還要怎樣?”端木楠輕擁著她,頑皮的輕聲咀嚼著她的話語,看到她在清水中若隱若現(xiàn)的妙曼身影,聲音低啞迷離在菁菁耳畔響起:“我需要更加努力……” 他的聲音魅惑妖冶,像是一股醉人的春風(fēng),在菁菁心里掠起嬌柔的火花,端木楠溫柔的從背后擁住她,輕吻著她溫潤的后頸,撫摸著她光滑細(xì)嫩的背脊,他珍惜她所有的美好,菁菁輕闔雙眼,身體綿軟的向他靠去,似乎是在將一切都放心的交付于他…… 浴室里氤氳的霧氣充滿曖昧的因子,慢慢暈染開來,菁菁濡濕的睫毛微微抖動,緊咬唇瓣,試圖迎合他的動作,端木楠心念一動,從后面吻住她的臉,扶著她的腰,探入她的美好,在狂潮般的美妙纏綿里,菁菁兩頰染著淡淡的紅暈,緊緊握住他拴在自己腰上的結(jié)實粗臂,那種深入骨髓的歡愉,如飄入云端一樣輕柔幸?!?/br> …………………… 布勒府內(nèi),娜拉溫馨奢華的房間內(nèi),一個探子般的人物匆匆來報。 “回來了嗎?”娜拉著急的問。 “報大小姐,至那日首頭跟那位小姐騎凱撒出去后,一直未歸。” “還沒回來?”娜拉失望的說,心里沉的像是堆了無數(shù)的巨石,搬也搬不下來?!跋氯グ?!”娜拉無力的說。 那人退出去后,娜拉呆怔的坐在梳妝臺前,心想,他還不回來?兩天來他跟那個女人在一起會做什么?她想起昨夜在古堡里遇到的那個人女人跟她說的話。 不太明亮的工作臺前,那個女人放下手中的器具,緩緩坐直了背脊,是那樣的高貴優(yōu)雅。 “你是誰?”娜拉問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想找的人是誰?” “你知道他在哪里?” “不,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娜拉心里嘀咕,一堆的費話,轉(zhuǎn)身不想理她。 “娜拉大小姐,人家兩夫妻快活去了,我看您還是別干著急了,等他們玩累了自然會回來的……” “夫妻?”娜拉的耳里像是投進(jìn)了一顆炸彈,轟的一聲,感覺有那么幾秒鐘腦子里一片空白,她看上的男人,她鐵定的男人,竟然有老婆? “你說那個女人是他的妻子?”娜拉咬牙切齒的問。 “嗯?娜拉小姐不知道嗎?言小姐此次千辛萬苦的就是來找她的丈夫的。” 娜拉的腦海里迅速閃過那天晚上的對話:“你有未婚夫了?”娜拉問。 “是的,我這次來就是為了來找他的!”菁菁說 “需要什么我們也許可以幫你?!蹦壤f “謝謝!”菁菁回答。 娜拉只覺得從未有過的欺騙感,屈辱感悠然而生,娜拉甚至在聽到她有未婚夫的時候,竟然有絲高興,可是她萬萬沒想到她的未婚夫竟然是首頭成,她竟然在她眼皮低下騙她,娜拉后悔之極,她為什么沒有在舞會的那個晚上挖下她的眼珠,為什么不直接將她拉出去喂野狼。 “不可能……成對她都是那樣冷淡……”娜拉有些不敢相信的說,既然她是來找首頭成的,為什么成還要戴著面具不認(rèn)她? “怎么不可能呢?對她哪樣?我想你還不清楚吧,你的成哥哥在跟她結(jié)婚當(dāng)天,失手殺了人,才來這里,才跟心愛的人分開……他不認(rèn)她,只是未洗脫罪命,怕帶來不便罷了……” “這個賤人……我要殺了她……”娜拉抑制不住內(nèi)心氣憤,叫罵出聲。 “你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些?”娜拉置問面前的女人。 “因為我同樣不喜歡那個只會裝清純的爛女人,而你……則是布勒霸王的女兒,我當(dāng)然選擇你了……” 娜拉憤怒的眼眸從黑音的密室回到奢華的梳妝鏡前,將桌上所有的東西全部拋到地上,發(fā)瘋般的尖叫著:“啊……啊……” 她無法抑制的尖叫出聲,“他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不可以……不可以……誰都不可搶……” 布勒霸王在廳中剛剛準(zhǔn)備出門,聽到她的尖叫聲,皺了皺濃密飛揚的眉毛,沉著臉朝一排的手下?lián)]了揮手,老傭會意的接過了他披在身上的大衣。 布勒霸轉(zhuǎn)身踏著穩(wěn)鍵的步子走到娜拉的房間,敲了敲門走了進(jìn)去。娜拉看到父親進(jìn)來,低下了頭,看著自己的手。 布勒霸緊挨著她的身邊坐下,沉默了好久才說出一句話來:“孩子如果你真的想要他,阿爸就給你摘了他的翅膀……” 娜拉聽到這句話,猛的抬頭,一雙帶著淚珠的鳳眼不敢相信的望著自己的父親,她在琢磨著這句話,也在猶豫著是否要讓父親這么做? 摘了他的翅膀,用武力解決,顯然是他父親一慣強勢作風(fēng),可是如果那樣,到時他還能屬于她嗎?他還能像以前那樣寵她嗎?他會不會恨她呢? 看到女兒眼里的糾結(jié),布勒霸,內(nèi)心更加難受,一個男人把自己的心愛的女兒折騰成這樣,茶不思飯不想,整日悶悶不樂,眼里再也看不到其他東西…… “爸爸,你要怎么做呢?”她擔(dān)心的問。 “我會讓他在你面乞求你的原諒,你才是他最珍貴的女人,最值得珍惜的女人……” 布勒霸眼睛里露出陰鷙寒冷的目光,心想,他若對他女兒敢說個不字,他就徹底除掉他,他在他的眼里,雖然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可是如果他利用到他的女兒,動搖自己的心志,那便是一顆隨時都有可能引爆的定時炸彈,他不可能不早除隱患…… 娜拉心里猶豫糾結(jié),只是一想到昨晚那個女人跟她說的話,心里又氣得不行,再怎么樣也不能讓那個小賤人得了便宜,心想這次若是找到她,第一個要收拾的人就是她,她要將她碎尸萬段。 娜拉打定主意決定聽從父親的安排,只是一味要求她的父親不要傷害首頭成,一再的讓父親保證不能傷害他的身體他的尊嚴(yán)…… 布勒霸王從娜拉的房間出來后,陰著臉走回自己的一間指揮室。他的指揮室像一間軍械庫,擺放著各類槍只彈藥,還陳列著各種古代冰器。 他讓人拿來了天鵝古堡的防御圖,叫來了布勒鄂等得力干將,開始研究攻打事宜。 此事中,最興奮的莫過于布勒,殘酷的戰(zhàn)爭總能引起他精神上的某種愉悅,他似乎就是天生就為嗜血而降臨人間。 他在一邊默默的聽著布勒霸王的幾個幕僚在大談闊論,陰沉的目光貪婪的盯著古堡的防御圖上,這次他一定要扭下首頭成的頭顱,自從他出現(xiàn)之后,他的心里就開始不安,自己像條狗一樣的被布勒霸使喚,卻不及他對首頭成的禮遇。 他害怕有一天首頭成會取代他的位置,更讓他不悅的就是娜拉那位大小姐,整天圍著他轉(zhuǎn),對他百般討好,布勒鄂可不希望有一天首頭成,成為了使喚自己的新主人。 這便是他心里最大的忌憚,就算這次布勒霸想留他一條命,他可不想再錯過這么好的機會,首頭成必然要除之后快…… .. 正文 0101 防御戰(zhàn)的開始 樹屋的這邊,綠藤圍繞在屋子的周圍,言菁菁慵懶的熟睡在雪色的大床上,明亮的陽光從窗口斜斜的照入,緩慢的在她身邊流趟,刺眼的光亮撬開她的眼眸,她顫了顫烏黑的睫毛,感覺全身像散了架一般酸軟。 端木楠對她強取豪奪了一整夜,清晨洗浴時又對她無休止的強占,讓她連睜開雙眼都感覺累,不知昏睡了多久,也不知醒來過多少次,因無力睜開雙眼又沉沉的枕在他懷里睡去。 再次醒來她感覺身邊有些空曠,伸出潔白的長臂,觸碰身邊的人,卻是空空如也,她吃力的睜開,床上確實只有她一個人,她裹住白色床單尋找他的人影,看到床上落著一張紙,她拿起放在自己眼前,一行俊逸的字體,落入眼底,激起她一臉的甜蜜笑意。 “為夫去覓食了,很快回來,我的心還留在你身邊,好好愛撫它……” 菁菁將紙條放在臉上,躺在床上,仿佛紙上還帶著他的香氣,讓人流連忘返的味道,幸福像清泉一樣,慢慢的滋潤著菁菁的心田,此刻的等待也是一種幸?!?/br> …… 天鵝古堡上的城垣露出堅固厚實的墻基,像是堅挺的懸石,沉重的雕花鐵門上刻著復(fù)雜久遠(yuǎn)的花紋,天色陰郁,掠起大風(fēng),易況站在窗外,縮卷了身子,心想端木楠與菁菁怎么還不回來? 若大的一個古堡就他一個人在看管著,各類事務(wù)讓他應(yīng)接不暇。然而最讓他擔(dān)心的就是那個女人,布勒娜拉,依她以前的性子應(yīng)該會大鬧一翻,可是今天她卻出奇的安靜,這讓他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他困頓的倒了一杯伏特加,咕咚咕咚倒進(jìn)肚子。 咚咚,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進(jìn)來!” “易少!”云雷一臉剛毅嚴(yán)肅的走了進(jìn)來。 “怎么了?”他握著酒杯,懶懶的問。 “據(jù)布勒府那邊的探子報,布勒霸王好像是整裝一只百余人的武裝力量!” “嗯,這只霸王鱉不知道又要去侵略誰了,唉,看來有些人今天免不了要遭倒霉了!” “他們的目的是天鵝堡!”云雷沉著臉冷靜的說。 易況剛想坐在椅子上,只覺雙腿一軟,蹲了個空。 “你丫要死啊,不能一次性說說完嗎?”易況吼他。 云雷也不氣腦,將他從地上扶起,端坐在椅子上。 “他們過來還有點時間,現(xiàn)在你是這古堡里的第一指揮官了!” 易況還如在夢里一般,伸出修長白皙的手指,擼了一下頭發(fā),像是在梳理亂成一團(tuán)的腦細(xì)胞。 他的屁股像生了刺,立馬從椅子上蹦了起來,拖著寬大的睡袍來回在房里轉(zhuǎn)起步子來,頭痛像是炸開一般,突然他伸出一指說:“快,派人去把楠哥找回來,要快……” “派了!” “把……鎮(zhèn)上的那些人先給我調(diào)回來……全給我調(diào)到城防上守著……” “調(diào)了……” “還……還有把密室里的那批軍械給我擺出來,別讓這只土憋給嚇著了,咱也是有料的……” 易況以為云雷會說拿了,卻見他一臉?biāo)菩Ψ切Φ恼驹谀抢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