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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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非白嘆了一口氣,:“若你真成了相夫教子的女人,你便不是你了,想是便再看不見你臉上的笑容,木槿,其實那時在瓜洲的你可當(dāng)真萬分美麗呢。” 然而,段月容不止一次在信中諷刺我是花癡二百五,活該被原非白這個拆白黨還有原家騙個干凈,倒難為他記得我跟他提過的關(guān)于拆白黨的來由,于是我在回信中“誠摯”地感謝他提前同我分了財產(chǎn),保存了實力,無私地遵從了現(xiàn)代新婚姻法,(當(dāng)然,他段月容理解的新婚姻法是不但提倡婦女自強自立,而且還要為夫君奉獻一切的“深刻內(nèi)涵”,以前我同他提起過的時候,他相當(dāng)贊成并擁護,并且理直氣壯地認(rèn)為如果這一法律在大理實行,那么將來有一天他解散后宮會為國家節(jié)約一大筆錢),于是他客氣地又在回信中表明了自己自然是高瞻遠(yuǎn)矚的,不過是為了讓我少敗點家,替夕顏盡可能地多留下點將來殺光原家人的資本,這樣才能讓我更痛苦,所以留給我的錢算是賞給我的嫁妝,好歹我也跟了他幾年,我若未被原折白黨整死,到時原家人倒臺了,我衣衫襤褸,流落街頭,沿街乞討時,好賴也有點路費趕回來才能哭著求我和夕顏原諒云云…… 那封信愣把我氣得好幾天睡不著覺,反正我們挖苦諷刺升級到污辱漫罵,來來回回地幾十封信,最后雙方都覺得沒完沒了,才改了話題。 言歸正轉(zhuǎn),我估計對外而言司馬氏是原氏最大的秘密,可是對于司馬氏與原氏互相之間基本就透明了,可能連某位主子放個屁,這地下的老少爺們都能清楚地知道是哪個放的。 我曾聽暗神說過瑤姬夫人今年四十有二了,可光看這身材可實在是曼妙多姿,性感直逼魔鬼,反正比我的要好看多了,而那個黃鶯兒所建議的這種搭配的確最顯身材。 我便含笑輕點了點頭,表示默認(rèn):“夫人穿著這輕紗云錦必定姿容煥,貴不可言。” 瑤姬淡然一笑,沒有回復(fù)我,只是回到座位上,略一擺手,一陣雅樂響起,那二位侍者便翩然起舞,跳起那嬌美柔和的綠腰舞。 雖戴著面具,未見容貌,卻見二人身姿亭亭玉立,加上高強的武功底子,只覺二人輕盈若飛,徐緩舒發(fā),漸漸由緩至疾,舞在半空之中,若仙子下凡。 贊嘆之余,內(nèi)心一放松,略轉(zhuǎn)目光,眼角余光處忽覺好像有無數(shù)人正看著我,猛一轉(zhuǎn)頭,頓時輕呼出聲,原來我左邊的墻壁上大紫緞子被揭了去,竟貼了無數(shù)的面具,很顯然,暗宮中人那怪異的心理全體現(xiàn)在裝修風(fēng)格上了。 每一張面具自然長得都不一樣,表現(xiàn)了不同的人物,可是這種風(fēng)格也夠瘆人的,哥特風(fēng)格在其面前變得非常無力,巴洛克風(fēng)格無法體現(xiàn)其張揚的百分之一來。 在黔中的君家寨,家家戶戶農(nóng)閑里就喜歡拿后山的竹片子編些小玩意兒,或是挖些斷根做些根雕,有些高手比如龍道三兄弟的手藝,聞名鄰近山頭,有時候連隔壁山頭的少數(shù)民族頭人家都會親自派人到君家寨來定購,更別說那天人以及修羅們的巨像,還有石壁的壁畫,精美的石刻,以及眼前鬼斧神工的面具,都表現(xiàn)了司馬家后人驚人的藝術(shù)天分。 前世有一個網(wǎng)絡(luò)寫手的朋友海包子曾經(jīng)激動地告訴過我,搞藝術(shù)是需要一些不幸的,因為只有不幸的經(jīng)歷才能催生出藝術(shù)家內(nèi)心深處的感懷和激情。 ☆、第二百二十五章 江山匿龍吟(三) 前世有一個網(wǎng)絡(luò)寫手的朋友海包子曾經(jīng)激動地告訴過我,搞藝術(shù)是需要一些不幸的,因為只有不幸的經(jīng)歷才能催生出藝術(shù)家內(nèi)心深處的感懷和激情。 我現(xiàn)在深深感到那些話多多少少有點道理,而這里的每一幅面具更是我兩世所見過的精品的,里面的面容雖各有千秋,但每一個人物的表情皆詮釋得微妙微肖,怒者痛苦而扭曲,哀者則仿佛痛斷肝腸。 “這些陶面具不知為何人所作,精美絕倫到在其次,勝在神韻如此動人吶。”我不由出口問道:“莫非是夫人所作?” 那瑤姬點了一下頭,微微一笑:“這里暗無天日的,漫漫長夜……總歸要為自己找一些事做?!?/br> 我又贊了幾句,假意盯著面具看,希望能找到一些端倪,好盡早脫身。 “你若喜歡,我可以教你,”她看著我的眼睛,飄忽地笑了一下:“反正以后也會用得著的?!?/br> 燈火耀了一下,印著她詭譎的笑容,好像我面前正坐著一個幽靈,我心中咯噔一下,要命了,莫非她要長期囚禁我于此么? 我暗中咽了一口唾沫,干巴巴地謝了一下她,她卻只是淡笑著,轉(zhuǎn)眼又飲下一盞。 我再回看那些面具,好避開她可怕的目光,心中毛了起來,好像里面有幾個人物原形我盡然認(rèn)得,有一個應(yīng)該是原青舞,滿是詭異邪惡而又放蕩的表情,還有一個盡然是段月容,不過表情全和銅像一般,那揪心的痛苦都淋漓盡致地表現(xiàn)在這些面具上了。 段月容曾經(jīng)驕傲地對我炫耀,他其中的一位崇拜者,一位專寫“野史艷趣”的作者飄飄生曾經(jīng)這樣癡癡寫道,沒有一個人可以經(jīng)得住段月容一個不經(jīng)意的笑容,那風(fēng)情,那魅力(省去自我吹捧五百字),當(dāng)時我如是鄙夷地打破了他的自我陶醉,:那飄生必是散光眼加五百度近視。 我想段月容定是聽懂了我的諷刺,因為答復(fù)我的是耳邊顫悠悠地釘著一支疾飛而來充滿殺氣的鳳凰奔月簪。 可是我確信,更多的人將會經(jīng)不起他痛苦的表情,因為我越看,心里就越噬心地難受,不由自主地抓緊衣襟,低下頭去。 “看不下去了吧,”瑤姬搖晃著酒杯,淡然道:“我小時候第一次看到這個銅像,竟然難受地哭了起來,還喚爹爹救了這人,爹爹阿娘只是笑我的天真,可是那時的阿蓮聽了,卻一把奪了三叔的斧子去砍那修羅身上的銅鏈子,那時候他連十歲都不到?!?/br> 難怪那修羅的左腕處的鐵鏈有一道淺淺的鑿痕,那時司馬蓮畢竟是個孩童,想是力氣不足。 不過,真難以想像,司馬蓮還有這位喜怒無常的瑤姬夫人,卻有如此純真的年代! “那時候的阿蓮是多 么純良,我們一起都那么恨可惡的原家,不讓我們看到那溫暖的陽光,小時候我總想快快長大,嫁給阿蓮,然后離開這黑暗潮濕的宮殿,可誰又知道,自從見到了他,我和阿蓮全變了?!爆幖е唤z苦澀的笑容,將盅中美酒一口飲盡,有些美酒漸沿著嘴角處輕流了下來,那雀兒便過去替她輕拂,她微擋,恍惚地看著我一陣,喃喃道:“靖如說,你身上有一塊叫紫殤的寶石,能讓人想起很多往事來,以前妖叔也向我提過,我都沒有當(dāng)真,現(xiàn)在我可真信了,雀兒,你覺得亦是如此嗎?” 那雀兒默默地點了一下頭。鶯兒只是默不作聲地看著我。 靖如,怎么又出來個靖如?靖如又是誰? 我不敢看瑤姬,怕她看到我目光中的思索,只得移目過去,看到最高處我不覺傻了眼,兩只面具長得一模一樣,神韻卻不截然不同,左面那只神情高傲卻心事重重,右面那只則掛著詭異覺而深遂的笑容,盡然全是我公公的當(dāng)今圣上的高仿真輪廓。 在整整一面痛苦詭墻的最高第二排,右側(cè)第一列竟出乎意料地掛著兩張小孩兒面具,煞是可愛,然后向右各延伸出兩排來,竟由小到大依次排列著,慢慢顯示著這兩個孩童從年少到年長的成長規(guī)律,自脫去幼稚到走向成熟,我猜是可能是一年一張,共有二十九張,這個面具的兩個原型應(yīng)該已經(jīng)二十六歲。到最后一張看出來應(yīng)該是一男一女,女子貌美溫和,面帶幸福之色,而男子雖面容俊美,眉宇間甚是深沉,像是心事重重。 等等,這兩個人年長的笑臉有些眼熟。 “那是我的珠兒和定兒,”瑤姬傷感道:“他們剛出生沒多久,就被原家人給奪去了?!?/br> 我一聽,奇道:“原氏為何要搶您家的孩子?!?/br> “還不是為了那愚蠢的三十二字真言。” “因為我的定兒和珠兒是雙生子啊?!爆幖ё硌溃骸澳汶y道沒聽說過什么雙生子誕,龍主九天的屁話嗎。” 她使力一甩琉璃盞,恨恨道:“簡直是狗屁中狗屁?!?/br> “憑什么生下兩個孩子,就一定要做那皇帝,他原家希罕,就以為全天下人都想做那狗屁皇帝啦?我和靖如只想長相廝守?!彼幌伦诱玖似饋恚幌伦语w上去抓了那張詭異笑容的圣上面具,微一用力,化為灰燼。 這么說瑤姬有兩個孩子被原青江抓去了?既然被原青江忌憚,必是原氏血統(tǒng),聯(lián)想到非白曾經(jīng)嘆婉地提過,他的大伯本名原青山,后來才改的名叫原青楓,字靖如,可能是當(dāng)時為了不引起軒轅皇族的側(cè)目才改的。果然,那銀鐘魁是原青江的孿生兄弟了,當(dāng)年可能遭遇司馬蓮卻險象還生,索性假死在暗宮中 ,可能是那金閻羅圣上本人,又想起蘭生進暗宮時提過有一代原家主子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莫非是指這個原姓人,那位美人便是這個瑤姬? 我明白了,這兩張面具,瑤姬毀去的那張應(yīng)該是圣上原青江的,而另一幅滿腹心事的才是原青山的。 “那珠兒定兒如今可還活著?”我小心翼翼的問道。 瑤姬流著淚點了點頭:“我的珠兒嫁給了當(dāng)世英雄,我的定兒號稱當(dāng)世張子房。” 原來是一男一女,這龍鳳胎也算能化龍的雙生子,也要搶哪? 原氏的問鼎之路,刀鋒所向,肝腦涂地的何止蟻民死士?決然絞碎倫常血脈束縛,焚情棄心才是那不世勛業(yè)的真相吧? 縱觀原氏的女人里,原配秦氏,謝梅香,錦繡,連氏,軒轅皇后,到眼前的瑤姬,縱使綺羅裹身,金殿嬌養(yǎng)也不過是那另類囚籠,要么沒有子女緣,不是陰陽相隔就是骨rou離散,要么被迫沾滿血腥,成為殺人利器,無論她們怎樣選擇在原氏的生存方式,原來她們的人生早被綁架在所謂“龍主九天”的戰(zhàn)車上,命運無不引人深思悲嘆。 那么我呢?我忽然下意識地想起自己也成了徹頭徹尾原氏重要還深愛的女人!那我的下場又是什么樣的?不由口干舌燥。手腳冰涼。 “我的珠兒惠質(zhì)蘭心,她不愛紫園里的那些紈绔子弟,自己選定了姑爺果是人中龍鳳,原氏亦是靠著姑父才能扭轉(zhuǎn)乾坤,我那定兒智勇過人,文武雙全,熟讀兵書,一方大將,”她不無驕傲地仰頭答道,轉(zhuǎn)而又憂郁道:“可是,可是,我的定兒,所遇非人啊,他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他保了一個不該保的主兒。” 珠兒,珠兒,我認(rèn)識的人里能搭上邊的,好像只是我嫂嫂珍珠;定兒……原氏里唯一名字里含定的,好像只有給錦繡撐腰的原奉定了。 再盯睛一看,真沒有想到,那兩孩兒成年的面具果真是珍珠和原奉定,我手中的杯盞一下子滑落在地,摔個粉碎。 是了,那珍珠只是一個上房丫環(huán),卻深知原氏秘幸,原奉定說是原氏遠(yuǎn)房親戚家的孩子過繼給原青江,可是如今他升任寧康郡王,上柱國的榮稱,拍馬攀附之人雖多,卻從未見過他家的親戚前來拜賀?!我想起來了,他的腰間掛著一幅美人面的黃玉玉佩,雕功精美,同這位瑤姬夫人甚是相似。 我問道:“若我猜得沒有錯,瑤姬夫人,您的女兒可是我的大嫂,一品誥命珍珠夫人?您的兒子可是當(dāng)今寧康郡王原奉定,字承賢的?” 瑤姬的臉上明明還帶著淚,如遠(yuǎn)山清潭的眉目對我悠悠凝望,卻忽然向前一步,對我綻出一絲大大的笑容來,從她的櫻唇里吐出nongnong的酒氣,我本 能地向后一退,她一甩火紅的衣袖,再湊近我一步,咯咯地笑了一下,仿佛天真地孩童贏了玻璃彈珠一般,興奮不能自抑:“傳說中的花西夫人就是聰明?!?/br> 我不由往后一退,又一屁股跌到圍座上,只得整了整衣冠坐正了身體,維持著一種對長者的敬重姿勢作了一個揖,放低聲音道:“后日乃是初八,皇后生辰,欲予中宮大宴眾貴女,宴后想是酒氣甚濃,妾可誠邀忠勇伯夫人及子女前來賞心閣更衣,彼時瑤姬夫人便可再做道理?!?/br> 瑤姬跟著我跌坐在褥子上,聽得異常認(rèn)真,眼中閃耀著一種狂喜,那是一種母親才特有的感動,她一下子握緊了我的手,倒把我給嚇得一大跳。 她的手異常的冰冷潮濕,方才分明手心出了汗,她顫聲道:“把前年主公賞下的梅花陳釀拿來,我今日要同木槿一醉方休?!?/br> “主公說了要等他來與夫人同飲?!秉S鶯兒嬌聲道:“不如讓鶯兒去取那個大爺打發(fā)人送來的木樨荷花兒酒吧。” 果然,這里的主公與大爺分明是兩個人,原青江肯定是主公了,那么另一個原青山就是大爺了。 瑤姬背對著黃鶯兒,俏臉一下子陰沉了下來,她輕輕放開我的手,慢慢轉(zhuǎn)過身去,又綻出笑意,優(yōu)雅地坐回自己的圍座。 “好啊!”瑤姬看了黃鶯兒兩眼,柔聲笑道:“鶯兒說得是,要不讓雀兒去替我拿,你且陪我和王妃說說話。” 瑤姬對雀兒微揚下巴,雀兒便悶聲走出去,黃鶯兒款款地走過來,瑤姬忽然左指向黃鶯兒的左腿微彈,黃鶯兒躲閃不及,打了一個趔趄,幾乎在同時已經(jīng)走到門口的雀兒忽然閃電般折回來從鶯兒的勁后狠狠地?fù)袅艘徽?,那鶯兒慢慢地軟倒在地,樂聲噶然中止,只見場中的鶯兒躺在地上四肢抽搐著,鮮血沿著面具奔涌而出,蜿延流到脖子里,映著慘白的肌膚和面具,還有那白紙一般的宮衣,甚是觸目驚心。 瑤姬慵懶地彈了一下袖口的一滴血跡,微笑道:“我最煩別人拿主公來壓我,讓你這只狗活那么久,也算抬舉你了。” 雀兒還是沉默著,只是一腳把鶯兒踢向那池子邊上,瞬間,那些看似五彩溫雅的飄逸金龍掙露出水面,張開血盆大口,尖利的牙齒,撲騰著把那女孩拖下了水,幾十條金龍撲騰著本來平靜的溪水,瞬間,水面撲騰著令人恐怖的血腥,大約五分鐘后,血色隨溪流卷走,幽暗的深宮再次歸于平靜,那個黃鶯兒已悄然化作地下陵墓的空氣,我甚至連她長什么樣都不知道,仿佛這里本來就只有一個啞巴似的侍者雀兒而已。 雀兒沉默地微抬手,樂聲再起,場中只剩她一人姣美輕盈的獨舞。 這時有上次所 見的兩個灰發(fā)侍者一個捧著一只梅瓶進來,為瑤姬和我斟滿酒杯,然后出去守在門外,沉靜自如?,幖б蚕袷裁匆矝]有發(fā)生過一樣,我品著美酒,卻食不知味,心中剛剛升起的憐憫就這樣打了折扣,真是一位可怕的母親! 她對我微笑道:“聽說圣上曾經(jīng)賜夫人生生不離? 我點頭稱是,她略顯惆悵地哦了一聲。 “原家人老夸說自己的祖先是天人下界,我從來不信這套狗屁?!爆幖в帜闷鹨恢涣鹆胧箘艙ピ诘厣希锩娴妮┧j散了一地:“你說說,既是天人下凡,為何還要給心愛之人下藥呢?” 這回我可知道,為什么原家老定制這么多琉璃蓮花器皿了,而且制作的堅韌要求一件比一件高,果然最后一件比一件精美,只是最后全都去向不明。 最關(guān)鍵地是這一盞砸下去就是十兩銀子??!我到這里屁股還沒有坐熱,三十兩銀子就這么打水漂了,也許下次我可以建議內(nèi)務(wù)府定些木制或是官瓷什么的,這樣可以省很多開銷。 我正胡思亂想,一陣酒氣傳來,原來是瑤姬微有醉意地湊向我問道:“聽說是你打開天人神像的?” “是。” “以前我同阿蓮去過那里,只是一堆紫瞳毛神罷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便簡略地說了一下打開過程,由此她便好奇地問東問西,這便扯到了軒轅家的悲傷往事,我省去了麗太后同逆太子之間的往事,僅僅說明了太子為了皇位逼死了婉榮公主一事,然后軒轅淑儀又伙同東賢王等人先是陷害麗太妃謀逆,間接氣死了德宗,可憐的麗太后被殘忍地謀害云云。 她越聽越起勁,那酒一杯接一杯的,可是臉不紅,氣不喘,喝到后來,那雙美目竟然越喝越亮,問題也越來越多。 “真想不到,你小小年紀(jì)便有此奇遇,”她怔怔地看著我,毫無惡意,可我心中對她還是害怕,只聽她訥訥道:“一點也不比我年青時候差,你同我一樣,命中注定是要伺候真龍?zhí)熳拥?。?/br> 作者有話要說:紀(jì)念傳說中的世界末日。。。。。。。發(fā)熱包子哎熱包子。。。。。。。再次同大家申明一下,因為要交稿,加上本人在沖觀,所寫的內(nèi)容會不停地改,所以一個月最多兩章了,大家多包涵啊,下一章應(yīng)該是在圣誕及元旦左右了。 ☆、第二百二十六章 江山匿龍吟(四) “真想不到,你小小年紀(jì)便有此奇遇,”她怔怔地看著我,毫無惡意,可我心中對她還是害怕,只聽她訥訥道:“一點也不比我年青時候差,你同我一樣,命中注定是要伺候真龍?zhí)熳拥?。?/br> “夫人實在謬贊了,誰都知道晉王身體弱,”我嘆一聲:“我只求守護晉王多活一日是一日,平安一生,實無其他妄想?!?/br> 我真心不想非白當(dāng)上皇帝,他為了家族的榮譽拼殺戰(zhàn)場,身體每況愈下,若真有一天面南背北,那就要cao勞一生了,而且我承認(rèn)亦有私心,當(dāng)皇帝的一般不可能沒有三宮六院的,然而我不想同任何人分享我的丈夫。 “想我少時,也同你一樣,只想能嫁給阿蓮,能陪著他一生平安就好,哪怕是呆在這黑暗惡臭的地底下一輩子,”瑤姬輕輕一笑:“直到遇到了他?!?/br> “莫非夫人早年便遇到了……大爺?” 不想她哈哈大笑:“就他?” 那就是原青江從小就耍流氓來著吧,我小心翼翼地說道:“想是夫人命中尊貴,得遇少年時代的圣上了吧。” “阿彌陀佛?他不害我便不錯了,哪有這本事,”她輕嗤一聲,她壓低聲音道:“是他!他是……神?!?/br> “從小族人便告訴我,紫陵宮壓著一個魔王,我同阿蓮那時太小,老想去見識見識魔王什么樣,阿蓮打小就聰明,他剛滿十三歲那年,竟然摸透了這暗宮里大大小小所有的機關(guān),帶著我偷偷溜了進去,”她的眼神滿是自豪,“我們?nèi)f萬沒有想到,我們會在那里遇到了他?!?/br> 她的故事雖有邏輯,但言語漸亂,水樣的雙眸漸透出一絲渙散來,我慢慢轉(zhuǎn)過彎來,可能是紫陵宮中太過恐怖,想司馬蓮也是進了宮中,偷看了不該看的東西,個性大變,走上叛黨叛國的道路,而這位夫人可能不但見識了紫陵宮,又經(jīng)過初戀情人弒夫背叛的變故,受了些許刺激,變得有些不正常了。 我心中暗嘆,假裝應(yīng)和地點點頭:“夫人在那時可見到平寧長公主了?” 我輕輕提醒她,順便揭示一下她的妄想癥的錯誤之處。 果然,她怔怔地看著我好一會兒,漸漸地眼中聚起一股恐懼,略有些呆滯地?fù)u了搖頭:“長公主睡在水晶棺中,就像女神一樣,那么美,而那人就一直守在她的棺木旁邊。” 神?。∵@可真是恐怖版的白雪公主與白馬王子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