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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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護(hù)心鏡轉(zhuǎn)動角度,果然對面高處隱著大約二十人左右,我稱他們換箭的時候,生而同聲出一箭,一人大叫著摔了下來,正掉在我們眼前。 細(xì)觀這些人的武器衣著皆為精造,絕不像普通山中盜匪。我摸過那個的箭袋,上面正刻著一個潘字。 我回頭對夕顏笑道:“夕顏莫怕。” “夕顏不怕,”小丫頭明明臉都白了,可是還是微抖著小身子,昂頭道:“爹爹說夕顏是大理公主,是佛祖保佑的天人,斷不怕這些暗中偷裘的壞人的。” “好孩子,若是娘娘沒有猜錯,這些人用的是東庭火鯉箭,這種箭沒有西庭的錦繡一號火力強(qiáng),但貴在近射,只是有一個巨大的弱點,便是沾水即失效,”我點頭贊道:“等會兒娘娘會射箭,掩護(hù)兩位契丹勇士沖出去時,你們大家就淌水到對面,上馬快快往回走,絕不回頭。” “請您不要擔(dān)心,夫人,”軒轅翼握著隨身小短刀,站在夕顏前一臉凝肅:“我會保護(hù)夕顏的?!?/br> “娘娘,你不要離開夕顏?!毕︻佭煅实?。 我上前狠狠親了一下夕顏的小臉,然后,再看護(hù)心鏡,稱一拔箭雨后,那群人換箭之時,我緊抓五支弓箭射向?qū)γ?,豆子也?cè)身射箭。 一陣慘叫,又有人摔落下來,正掉在沿歌面前,沿歌以那人為盾,沿歌從那個死去的賊人身上拿到武器,正護(hù)著小玉往我這邊趕,我快速地抽箭,再射,打亂了對方步屬,洛洛稱這當(dāng)口,拔下段月容腰邊的劍奮力砍殺,然后跳進(jìn)譚中隨著夕顏他們向?qū)γ嬗稳ァ?/br> 那兩個契丹衛(wèi)士沖了出去,躲到另一處,然后從側(cè)面向山上進(jìn)攻,剩下的大理侍衛(wèi)吹了一聲口哨,一隊馬兒奔了過來,他飛身便護(hù)著妥布馬和妥彥幾個孩子飛了過去,低呼:“娘娘多保重?!彼泔w身上馬。 我沒有回答,只是同豆子射得更急更快,往前行去,同沿歌他們會合,頭頂上那兩個契丹的武士的慘叫聲傳來,我聽見有個聲音在怒喝:“是契丹狗賊,兄弟們,這里有契丹狗賊?!?/br> 不一會兒,山崖上兩個契丹武士的尸體掉了下來,嚴(yán)格說來已經(jīng)成了尸塊,身子被砍成七八段,過了一會兒,他們兩個人頭摔了下來,滿臉血rou模糊,連眼珠子也被碎了,我心頭一緊,這些軍人作案手段如此兇殘,根本不能稱作軍人,這定是傳說中的潘正越的鬼子軍。 糟了,難道潘正越的大軍就在今日進(jìn)攻汝州城? 我微一露頭,一支箭險險擦過我的額頭,險險變成兩只蜈蚣眼,束發(fā)便打散,一頭烏發(fā)飄過,有人在上面高叫著:“那神箭手是個雌的。” “上面的各位軍爺好膽色,”我張緊弓,冷冷道:“不過請你們好好看看,我們不是契丹人,不過是普通百姓,這只是我們的契丹奴隸罷了,若是求財,小人們雙手奉上便是?!?/br> 有人狠狠地唾了一口聲音從上至下慢慢傳來:“老子平生最恨契丹賊,老子在薊州時,和媳婦開個饅頭鋪子,好好得過日子,結(jié)果遇上你們這幫契丹賊,那時候,你們殺了多少人,糟蹋了多少好女人,”他的目光赤紅,咬牙道:“俺媳婦被你們幾十個狗活活糟蹋死了,李實李大將軍為國殉身了,連他的尸首也放過,保利莊的兄弟,千怪萬怪只怪你們同這群黑了心的契丹賊在一起,來世還是投個好人家,富貴命吧,弟兄們,所以女人給大將軍留下,男人們統(tǒng)統(tǒng)殺了,契丹狗全部點天燈!大將軍那里我來頂著?!?/br> 小玉緊緊靠著沿歌,面無血色,豆子握緊長刀,額角留汗,而沿歌又開始磨著,眼中迸發(fā)出仇恨般地冷笑。 地面慢慢震動了起來,更多的箭向我射來,我一下子明白了,剛剛向我們射箭的是先頭探路的偵察兵,本來他們應(yīng)該選擇無聲無息的退下,可是我們當(dāng)中的異族人,尤其是契丹人引起了他們的仇恨,于是他們決定不顧大軍的命令,先行伏擊。 果然大軍必是馬上就到,所以他們才敢這么光天化日之下對我等伏擊。 前方山路的盡頭遠(yuǎn)遠(yuǎn)地?fù)P起煙塵,鐵水般的軍隊涌了出來,當(dāng)前一騎正是扛旗的大隊,那方大旗正肅殺地飄揚(yáng)著一個潘字,我使了個眼色,大家一起跳進(jìn)了譚水之中。 我努力地向反方向游回去,卻是越?jīng)_越遠(yuǎn),我拼力同激流掙扎一陣后,終于掙扎著抓到岸邊的水藤,扒在岸邊,大聲喘息間,我抹著臉上的水珠,眼前漸漸清晰了起來,沿歌他們也不知道被沖到哪里去了,唯有一片紅色在我的眼前晃著,鼻間一片薔薇的香氣,是洛洛,她還是按大理習(xí)俗,只著紅色抹胸,卻撕了長裙幅,露著兩條結(jié)實地細(xì)長腿,右手拿著大理銀刀,晃了我一下眼,我本能伸出的左手改為擋了一擋那反射的銀光,我看不見她臉上的表情,只注意到她的左手臂上紋著一只猙獰的蝎子,活像一個□特工。 “請夫人原諒殿下,“她猛然向我單膝跪倒,對我恭敬地叩了一首,然后站了起來,微起鬢邊一綹長發(fā),對我嫣然淡笑,美得不可方物,然而看向我的那雙妙目卻冷若萬年冰霜,”傳我陛下密詣,君莫問內(nèi)仗嬌寵,妖禍太子,勾結(jié)原氏,欲圖謀逆,見之立誅.” 我的心中一凜,明白她何以敢暗中向我和夕顏示威,原來大理王早已對我動了殺心。 向她身后看去,果然還沒有人跟著,我冷笑道:“為什么不說說你的私心呢,我若死了,你就不用去陪著妥彥去遼國,然后乘機(jī)坐上太子妃的寶座了吧?!?/br> 她的笑臉凝住了,雙目含恨地對我刺出一劍,我努力一閃,只挑破一層皮,可是緊接著她猛地提起一腳,狠狠踢了我的蜈蚣眼,那一腳力氣極大,我疼痛間大叫一聲,一松手,便再一次沉入急流,這下子就給沖得老遠(yuǎn)了,河水咕嘟咕嘟往我嘴里灌,我最后看到的是洛洛站在岸邊對我滿目慈悲,一雙柔夷拿著銀刀輕輕合什,柔聲禱告:“愿佛祖保佑,夫人在極樂世界得享平安.” 哈!我真想放聲大笑,可是身子陡然一空,隨著險灘被沖下了懸崖。 作者有話要說: 比較沒有營養(yǎng)的一篇,但是過渡而言是必要的,明天繼續(xù)奮斗大英雄的復(fù)出。 最近看了兩部經(jīng)典的電影:slumdog millionair(貧民富翁) 和 geling(不知道中文官方怎么翻的, 前一部是講印度一個貧民窟出生的小孩的故事,濃縮了印度七十年代至今的歷史現(xiàn)狀,把印度的黑暗反映了個遍,對于印度人敢于把自己的現(xiàn)狀暴露出來感到欽佩,這部電影獲得了奧斯卡8項大獎,的確情有可緣。 另一部是一部憂傷而美麗的故事,講述一個母親為了尋找自己的兒子而從一個懦弱的單身母親變成了一個敢于揭露時弊,保護(hù)無辜的美國上世紀(jì)三十年代的女性,一個看似普通的故事,將一件普通的孩童失蹤案同當(dāng)時極富勝名的兇殺案聯(lián)在一起,影片取材于一個真實的故事,揭露了美國那個年代司法機(jī)構(gòu)的嚴(yán)重弊茍,時光流逝,相信任何傷痛都會減輕,但那片中始終洋溢著的悲傷而美麗的音樂仿佛寫盡了一個失去孩子的母親多少的哀痛。 ☆、第一百七十五章 采菊東蘺下(一) 不知過了多久,我感到有人在啄我的臉,我一下子睜開了眼睛,原來是一群五彩小魚在啄我的臉,試探著我能不能吃,我努力爭了一下,仰頭掙出水面,大口呼吸了起來,嚇走小魚。 我抹了一把臉,這才發(fā)現(xiàn)已身在一處幽潭的緩流之中,潭水冰涼刺骨,我提氣使勁游去,踉踉蹌蹌地爬上了岸。 好冷,我抖著身子好一會兒,才緩了過來,捂著肩上的傷,爬起來向前蹣跚地走去。 淡淡的寒煙霧霾彌漫在幽黛的密林深處,放眼望去,滿是盤根錯節(jié)的百年大樹,深綠的冠上緾繞著不知名的各色花朵,偶有幾只烏黑大鳥,看到我發(fā)出一兩聲兇狠地怪叫;那山路格外泥濘,似是剛下了大雨一般,我怕潘正越的大軍或是洛洛再找到我,便努力向上攀登,一不小心便滑了一交,往下滾去,頭撞到硬物,我天旋地轉(zhuǎn)地翻轉(zhuǎn)來,倒在一棵百年大樹那粗大的樹根上,人事不醒。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努力睜開眼睛,有一張黑黑的小臉正對著我,然后發(fā)現(xiàn)自己給捆成了一個棕子,肩頭的繩子勒到洛洛的劍傷,我倒吸了一口冷氣。 而那綁我之人是一個看似十一二歲的小孩,黑黝黝的小臉上滿是戒備。 “哼!”那個小少年見我醒了,就退了一步,“你是從仙女湖上淌過來的吧,快說,你是南陽山的jian細(xì),還是東離山的土匪娘們!?” “小爺,你發(fā)現(xiàn)我是女的了,這很好,”我喘了口氣,“但我不是jian細(xì),更不是東離山的女匪,我?guī)е胰嗽谙膳嫌瓮妫龅脚苏降能婈牴ト曛?,他們殺了我的家人,我掉進(jìn)了仙女湖,不想被激流沖到此處。” “哼!”小少年冷哼一聲,“外邊的人若不是jian細(xì),如何能繞過守護(hù)陣,尋到我神谷地界,還…….壓壞了我們家的金天麻,你的說辭明明漏洞百出?!?/br> 他猛然推開我,從我的身下提起一截又黑又皺的植物,小嘴唇抖著,泫然欲泣:“我阿娘頭疼病越來越重,我和我阿爹滿山遍野尋這金天麻,好不容易得來這二十株,種在這藥園子里,只成活了三株而已,這是最好的一枝,我三年前就相中了,一直等啊等,好不容易今年年底就能采了,我這一個月不眠不休地守啊守,可是…….可是…….給你一屁股壓壞了?!?/br> 提起天麻,我就想起在林老頭的醫(yī)書上看到過那么一條,功效是:去頭痛,降血脂。天麻中的皇者稱之為金天麻,生長時間非常長,藥效奇好,神奇之處在與其他天麻生長環(huán)境不同,周圍必須終年都有云霧潦饒的密林之地。 果然,這個未經(jīng)人類高科技染指的時代處處都是寶啊,連我一屁股坐下都能壓壞一株稀有的藥材。 他那委屈的樣子實在可愛,讓我想起夕顏還有我那些學(xué)生們小時候逗人愛的小模樣,明明知道不合時宜,可是還是忍不住咧開了一絲笑意. 然后被嚴(yán)重的嗆了一下,因為他似乎被我的笑臉惹得更毛了,猛然亮出一把大刀,森森地擱在我的脖子附近,“你一定是東離山的女土匪,中了我們神谷的陣法,走不出去,就壓壞我的天麻,好引人來救你,現(xiàn)在又裝死?!?/br> 黑小屁孩惡狠狠地看著我,自信地分析道。 那柄大刀是一柄成人的大刀,只比他的身高稍微矮點的,刀柄上裹著紅綢,迎風(fēng)飄蕩,倒也有幾分江湖豪氣。 我斜目一看,那刀看似極沉,且開過鋒,鋒利的銀光十分耀眼,可那小黑屁孩揮舞起來毫不費勁,我的笑臉漸漸收了起來,慢慢道:“原來這東離山還有女土匪?” “嗯,全是些女妖人,看見過往長得俊一些的書生便擄了去作壓寨相公,阿爹說了女人為了心中所愛,與愛人雙宿雙飛,本不是壞事,但是擄人劫掠,欺壓良善便是惡人了,”小屁孩點頭道:“那個東離山烏七的meimei還曾經(jīng)看上我阿爹,就是她給我阿娘下了毒藥,阿爹救回了阿娘,可是阿娘落下了病根,要金天麻來解。” “哼!你看我是小孩就想欺我吧,”他隨即恨恨道 :“就算你不是東離山的女土匪,沖你那雙紫眼睛也不是什么好人,你給我站起來,跟我走?” 我咽了一口唾沫:“這位小英雄,敢問怎么稱呼?!?/br> “叫我虎爺,你這個紫眼睛的妖精快給虎爺我站起來?!毙∑ê⒀鲱^得意道,“隨我前往父帥處報功啊?!?/br> 他唱得文縐縐地,那刀可一點也不含糊地貼近我的動脈,我便依言慢慢站起來。 他扯著我往前走,我便彎著腰往前走,盡量不要扯痛肩上的傷,讓我聯(lián)想到革命年代萬惡的地主老豺被無產(chǎn)階級的少年紅軍逮著了,押往革命根據(jù)地受審。 我忍痛道:“小英雄,我只是一個婦道人家,而且肩上有傷,可否請你替我綁松一些,我隨你去便是了?!?/br> 小虎爺湊上前來看了看我的左肩,便從懷中拉出一個小盒來,湊到我眼前,我打了一個哚嗦,因為里面是一只巴掌大的黑蜘蛛,混身黑毛上綴著極其艷麗的花斑,同沿歌最喜歡的那條毒蛇有得一拼,我怎么看怎么覺得這蜘蛛長得像洛洛。 “我替你松了肩頭的繩子,可是你若敢使花樣,我便將你綁成個大羅卜,然后放黑子來咬你,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br> 汝州果然藏龍臥虎,連一個小孩都會有如此珍貴的毒物! 我咽著唾沫點著頭,賭咒發(fā)誓,小屁孩才滿意地割斷我左肩上繩子,立時血如泉涌,小屁孩又從懷中拿出一包白藥粉,然后在四周低頭找了一株碧綠的植物葉子,咬碎了混著藥粉涂在我的肩上:“這回一定能止血,不用擔(dān)心?!?/br> 我心中一動,這個小黑屁孩其實心腸不壞,便柔聲對他笑道:“多謝小英雄?!?/br> 小黑臉微微一紅,繼而粗聲粗氣道:“廢話少說,快站起來?!?/br> 虎爺小同志在前面牽著綁我的繩子,一路拉著我,深一腳,淺一腳,東拐西彎,忽上忽下地走著。 走一會兒,再一回頭,我們已經(jīng)走到了半山腰,回眺來路,陡然心驚,這一路來竟是失傳已久的九宮八卦陣,這種陣法神出鬼沒,如果不知路徑,就會永遠(yuǎn)地迷路在此地,再走不出去。 在我所有認(rèn)識的高人中,唯有兩人知曉布陣及破解之法,一個是天下聞名的博聞智者“踏雪公子”。 以前他在喝下午茶時有一個很有趣的習(xí)慣,就是同韓先生一起拿玉石堆陣法,作演算,記得那年的夏天,韓先生也不知從哪里翻出個古陣,原非白算了很久,都沒有活,他和我入了迷,端起喝干的茶盅就喝,我也忘了提醒他,然后他連喝下了一堆冰也沒有回過神來,等他醒過來時,盅里最后一塊冰滑落到坎位了,這個陣法竟然無意間破了。 而另一個高人則是我一想起來就是一身雞皮疙瘩,正是我那出類拔粹的二哥,說起玩陣法,我不得不認(rèn)為他比起原非白要高一籌,原非白須要用一下午加上一塊冰的借助解開的陣法,可他只化一個時辰就解開了。 那時的他還是很好的,無視我驚訝而張大了的嘴巴,便熱情地留我和碧瑩用飯,我記得他只是淡淡一笑,對我和碧瑩說他小時候玩過類似的陣法,不想原來這是那陣法的原型。 我收回思緒,對前面的小少年問道:“小英雄,你要帶我去哪里?”。 “回家,帶你去見阿爹和雪狼叔,讓他們審你?!?nbsp;他打了一個哈欠,黑寶石一般的眼珠子一轉(zhuǎn),咭地一笑:“我給你唱首山歌吧。” 不等我回答,便清了清嗓子,開口便唱: 夜黑地?zé)艋ɑńY(jié)雙蕊 清早起喜鵲鵲腦畔上飛 牛車車馱來了個四meimei 黑咕嚕嚕眼睛愛死個人 這正是我在山下同夕顏他們在一起玩水時飄過的山歌.真沒想到這樣一首本應(yīng)緾綿火熱,充滿激情的情歌竟是出自于一個少年口中,可那脆亮可愛的聲音,充滿了純情靈動,呈現(xiàn)出來的則是另一種讓人從未有過的新鮮清爽的樂感。 也不知道夕顏他們怎么樣了,我暗想,那個洛洛心地如此歹毒,會不會連帶殘害夕顏?以段月容這樣聰明的人怎么會看不出洛洛眼中的陰暗呢,想來這也是為什么他改了主意,將洛洛轉(zhuǎn)送給妥彥了,可是終究晚了一步,段月容,莫說是你父王要下詔殺我,就連那些女人的妒火你終究是防不勝防,燒到了我的身上。我的腦中閃現(xiàn)分別前他絕望的眼神,你到底想對我說什么呢? 那孩子的清爽歌聲又鉆入耳來,打斷了思緒: 腰身身軟來人樣樣俊 笑一面勾掉了哥哥的魂 亮一亮嗓子歌聲聲脆 愛的些后生們沒瞌睡 我細(xì)細(xì)數(shù)了一下,接下去該是到圭位,就代表著走出了該陣,我記得,到了圭位,非白是用一只小型碧玉梅花鎮(zhèn)紙作了標(biāo)記,而二哥那時是一邊給我們泡茶,一邊玩這個陣法的,水開了,他的素手里還捏著幾片上好的毛峰茶葉,卻不忙著倒水,似乎還對那個陣法意猶未盡,天狼星一般的眼睛專注地盯著陣圖,熠熠生輝,然后信手就拿了一朵新制的華山干菊花作標(biāo)識。 俗話說得好,當(dāng)男人專注于工作時的神態(tài)是最迷人的,那時連我都不得不承認(rèn),我們小五義里真真正正地也出了一個美男子,正想回頭對碧瑩擠眉弄眼,不想碧瑩早在那里紅著臉看得呆了,就差沒有流著哈拉子撲上去了。 我正想著,忽然眼前一亮,一片粉嫩的顏色交相輝映,躍入眼瞼,我的眼前眩暈了起來,周圍也漸漸地變得異常陰冷,舉目四望,視線所及之處,腦海深處的記憶轉(zhuǎn)眼成了現(xiàn)實,那滿眼皆是各色菊花。 作者有話要說: 不好意思, 只有乘新年時分來修改。對不起讓大家久等了。 ☆、第一百七十六章 采菊東蘺下(二) 怎么這樣巧?我不由停住了腳步:"這里是菊花鎮(zhèn)?!” “晤!不得了,你也知道這叫叫菊花鎮(zhèn)呀!”虎爺驚嘆不已,湊近我的肩看了看:“咦!你的臉怎么一下子白了?。總跊]有再流血???” 我笑了笑,說不出話來。他便繼續(xù)帶我往前走,不久來到一處峭壁危崖,往下看去,滿是一片深幽不見底,偶有腳邊的小石子掉了下去,便再無聲息看著也讓人心懸。 他拉了拉縛著我的繩,睜著那雙烏溜溜的大眼看著我,“我們要進(jìn)谷了哦?” 我還沒來得及回話,他猛一推我,我就呼呼往下掉,直嚇得啊啊大叫,一抬頭卻看到他在崖邊蹲著,樂呵呵地看著我。 一秒鐘后我掉到一堆軟軟的草堆上,我站起來,那個虎子就站在我身邊,嘲笑著看我:“怎么樣,土包子,中計了吧?!?/br> 我這回還真像個土包子,原來那深崖竟是幻象,同紫陵宮還有弓月宮地下城的幻像可以一比了。 我越來越好奇了,這個神谷中藏著什么樣的高人? 我們繼續(xù)前行,一會兒,眼前景物豁然開朗,出現(xiàn)一塊大石碑,上面龍飛鳳舞地雋著三個大字:“桃花源谷”。 這名字起得好!越過那石碑,漸聞人聲傳來。這虎子便帶我進(jìn)入一個熱鬧的小鎮(zhèn),仿佛一下子進(jìn)入另一個世界。 幽暗的森林深中,破曉的晨熙中我聽到嘈雜的人聲,放眼望去,有人在開張店鋪,有人在洗淑,有人倒著昨夜吃剩的泔水,看到一個黑臉小孩拉著一個披頭散發(fā)的女人,都停了下來,激動地喊著:“小虎子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