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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木槿花西月錦繡在線閱讀 - 第23節(jié)

第23節(jié)

    我已記不清是怎么下得那棵大樹,走了多少路,等我醒過來的時候,我已在莫愁湖邊,明月高懸,湖面上我形單影只,旁邊大榆樹靜默無聲,我輕扶上粗糙的樹干,嘴邊溢出一絲輕笑,原來我竟鬼使神差地來到了,第一次認(rèn)識非玨的地方。

    有人說過,所謂愛情不過是荷爾蒙作用的化學(xué)反應(yīng),不過是促進(jìn)人類繁衍后代的一種催化劑。

    歲月婉延到現(xiàn)代,古今中外的人們依然在熱血沸騰地吟詠歌頌著愛情,然而愛情在很多人的心中已悄悄地蛻變成了一種激情。

    在前世,很多人告訴我愛情最多不過三五年時間,然后就會蕩然無存。

    我前世的女性獨立剛強,自問瀟灑,然而面對著不斷的背叛,變故,尚且混亂不堪,狼狽收場,一如我的歸宿,那對于這個時代,天生敏感,柔弱無助的女子,那渴望愛情的忠貞,是否更是一種奢望?

    冰涼的秋夜,月嬋娟在黑絲絨的夜幕中靜靜地看著我,我回頭,玉北齋早已不見蹤影,然而那歡快的音樂,卻在這深寂的中秋之夜依稀可辯,我的面前是波光渺渺的莫愁湖,再越過這片湖面便是原非白囚我的金絲牢籠,里面有著原非白最華麗的鳥食,那便是一直誘惑著我的長相守,然而他看著我的眼神分明就是在看著錦繡,我唯一的親meimei啊,是我一直發(fā)誓保護,卻又傷痕累累的meimei啊……

    進(jìn)退兩難間,我苦苦地問著自己,究竟何去何從,渾身的力氣仿佛一下子被抽干了,一股腥甜在我喉間涌起,我強自捂住我的口,跌跌撞撞地爬到湖岸,雙腿跪地,滿口的血腥隨著淚水,涌出我的指間,滴滴落在莫愁湖中……

    我忍著胸脅的巨痛,急喘著氣,看著湖中波影破碎的我,一臉凄愴,蒼白如鬼,而月影在湖中幽幽蕩蕩,一如我飄蕩憂郁的靈魂……

    就在這一刻,我忽然有種奇特地感覺,我之所以迷迷糊糊地穿越兩世,無論是穿著吊帶超短裙在淮海路上閑逛,還是現(xiàn)在病弱不堪地倒在莫愁湖邊,血濺石榴裙,仿佛都只是為在尋尋覓覓一個人,一個能與我長相守的人。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

    前世我將那人當(dāng)作長安,最后被撕裂地體無完膚,而今生我又在心中將長相守畫作非玨,那非玨心中可有我?即使有我,背負(fù)國仇家恨,又如何長相守???

    那軒轅兄妹和果爾仁的話又浮響在我的腦海,心中絞痛一片,原來我錯了,我錯了,錯得多么離譜……

    待要從頭反悔又何其可笑,原來這世上根本沒長相守……

    只有女人自欺欺人的幻想罷了……

    我再也支撐不住了,我倒在河岸濕潤的泥土上,胸腹一片疼痛,眼前一片模糊,我又要死了嗎?

    我想著我前世的名字,我有多久沒有想起我前世的名字了呢?對了,我想起來了,我叫孟穎,我渾渾沉沉地想著,孟穎也好,花木槿也罷,為何你總是這么蠢呢,又和前世一樣在心碎中死去…….

    一陣悲憫地嘆息在我耳邊傳來,我感到有人把我扶起,給我的嘴中塞了一粒東西,好苦,那東西滑入我的喉間,一股辛辣傳遍我的全身,我不得不苦著臉睜開了眼睛。

    一個容貌不凡的青年男子輕扶著我,關(guān)切地看著我,他的身后站著一個面目慈和的男子,那人一身青布衣衫,長須美髯,令人見之忘俗,這個男人擁有著一種超越年齡的魅力,明明那個扶著我的青年要比他長得要年青俊美的多,然而站在那男人的身邊,便完全失了色。

    “主子,她醒了,小人已喂她服了靈芝丸,把她的血氣壓下去了,剛替她把過脈,應(yīng)是無礙了。”我身邊的青年慢慢地扶我站起來。

    真是靈藥啊,我的胸脅依然隱痛,但已能通暢呼吸了。我靠著旁邊的樹輕輕喘了幾下,順了順氣。

    那身后的男子走上來,那青年立刻躬身退了下去,那男人遞上一方帕子,關(guān)切地問道:“姑娘可好些了,為何小小年紀(jì)就有吐血迷癥了呢?”

    我看了他幾眼,確定他的鳳目明亮,不似壞人,我想他一定是被紫園邀請來的嘉賓吧,可是這兩人穿著如此簡樸,又像是原家的幕僚。

    我接過帕子,輕輕拭了拭嘴角的血跡,躬了躬身輕聲道:“多謝兩位先生的救命之恩?!?/br>
    “姑娘不要客氣,只是舉手之勞,倒是夜寒露重,對姑娘的舊疾實在不好,不知姑娘是哪一個園子的?讓奉定快送你回去歇息吧!”青衫人柔和地說道,帶點心憐地看著我,讓我的心中滑過一絲溫暖,他口中說是舉手之勞,可那治我的藥明明就是名貴的靈芝丸,怎好白占人家便宜。

    “我,”我艱澀地說著,心不甘,情不愿地一指往莫愁湖的另一邊:“我就住在這西楓苑里?!?/br>
    那青衫人目光閃過一絲異色:“這西楓苑乃是白三爺?shù)淖√帯?,莫非姑娘是花木槿??/br>
    唉!都是非白惹得禍,我這回還真得成名人了,我訕訕地點點頭:“小女子正是花木槿,不知這位先生怎么稱呼,改日一定登門拜謝,還您的靈芝丸?!?/br>
    那青衫人卻沒有回答我,只是在哪里沉思地看著我,復(fù)雜難測,而那叫奉定的青年卻看著我目光閃爍,我被這兩位恩人看得實在是越來越不自在,便輕輕一笑:“這兩位先生一定見過我meimei花錦繡吧!”

    青衫人也輕輕一笑,緩慢地點著頭:“方才在紫園的中秋家宴上……的確見過錦姑娘?!?/br>
    我呵呵一笑:“我猜,您一定在想我和我妹長得一點也不像,她比我長得好看多了吧!”

    青衫人一怔,有些赫然:“花木槿果然冰雪聰明,”他轉(zhuǎn)過頭:“奉定,你快送木姑娘回西楓苑去吧。”

    奉定點頭稱是,提起擱在地上的一盞白帽方燈,在前面向我恭敬地微一躬身:“木姑娘請隨我來?!?/br>
    那奉定便在前方提燈引路,我見他明明是步履輕盈,想是輕功極佳,但卻極緩前行,應(yīng)是考慮到我剛恢復(fù),不敢走得很快,我便心生一絲感動,和青衫人慢慢走在后面。

    “還不知這位先生尊姓大名,木槿也好改日登門拜謝?!蔽蚁肫鹞疫€未問過這位恩人的大名。

    “鄙姓原,乃是原氏宗親,木姑娘既是非白的人,那萬萬不要同原某客氣?!鼻嗌廊嗽谖遗赃厴O有禮的回著。

    我心下慨然,我哪里是非白的人了?

    但仍客氣地稱其為原先生,這原先生一路上也沒有怎么說話,我也回想著剛剛在玉北齋的所見所聞,一徑黯然沉默著。

    西楓苑的正門剛在近前,兩個人影立刻平空閃現(xiàn)在門邊,正是新調(diào)來的那兩個冷臉侍衛(wèi)面,活像我以前看過的動畫片中忍者的閃亮登場,可是一看到我,面色驚恐地跪了下來。

    這時門吱呀一聲打開,素輝看到是我,立刻從里面跳了出來,竄到近前:“我的姑奶奶,你可回來了,你知不知道你把三爺給急……急……急。”

    他看了我身后愣住了,“急”了半天也沒“急”出來,我忍不住笑出聲來:“急,急,急,你到底急什么呀你?”

    “姑娘好生歇著,已是冬近,萬萬莫要在此涼夜散步了?!痹壬吞@地說了一句,倒也沒在意素輝目瞪口呆的結(jié)巴,向我和素輝微笑著點點頭,轉(zhuǎn)身便走了。

    素輝繼續(xù)在哪里發(fā)呆,我累了一天,心力憔悴,想著既然素輝認(rèn)得這個原先生,那就明天起來再盤問他這個原先生究竟是何方神圣,便直接進(jìn)了自己的屋中,黑暗中也不點燈,悶悶地反臥在床上。

    一陣溫暖地呼吸噴到我的臉上,原來竟有人早已躺在床的內(nèi)側(cè),我嚇得爬起來,正要尖叫,并思索是摸酬情還是用護錦……

    一雙猿臂早已快一步,將我緊緊抱在寬廣結(jié)實的胸懷中,原非白的龍涎熏香直沖我的腦門。

    我驚魂不定地閉了嘴,抬頭只見黑暗中,原非白的兩點寒星閃爍著無邊怒氣,我害怕地結(jié)巴道:“三,三,三爺,人,人嚇人,是,是要嚇?biāo)廊说??!?/br>
    他看著我如萬年冰霜,在我頭頂冷哼一聲:“你原也知道這個道理?哪你又把我說的話當(dāng)耳旁風(fēng)了,竟敢私自出走?明明就是你想要嚇?biāo)牢?!?/br>
    “我哪有?”我便把齊伯天闖苑子挾持我逃出去事告訴他,同時又把他們所受的冤屈也一并說了出來,不過,我把他們兄弟倆歸順的事改說成,我已將他們說服了要做個本份的老百姓。

    我迎著他的冰冷的目光,坐直了身子,說得唾沫橫飛,然而他在里床,一手支著腦袋,依然看著我將信將疑。

    我給他看我的脖子的傷,然后又一舉手:“三爺,你看,這是他的清風(fēng)劍劃的,雖然我花木槿狡詐多端,但也算惜命的很,總不會自己劃自已一道吧,請三爺明鑒!”

    他看著我許久,終于撲哧一聲:“你花木槿倒真是個神人了,連兩個殺人亡命的逃犯都肯聽你的規(guī)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

    過了一會兒,他忽又想起了什么,收了迷人歡快的笑容,改對我微迷著狹長的鳳目,犀利地看著我:“你莫非……莫非是借著他倆去看原非玨了吧。

    唉???聰明!聰明!聰明!我在心中連贊三聲不過,不過你這人這么聰明做什么呢?

    幸虧夜色中他看不清我的臉色,于是我清了清喉嚨:“三爺您就別笑我了,忙著逃命哪!哪還有如此浪漫的心懷,”我加重了語氣,心說其實我花木槿就是比你要抵死浪漫多了,“那齊氏兄弟雖是大逆不道,也是身世凄苦的窮人家,被逼于無奈方才走上這條路的,木槿也是家破人亡,無家可歸,所以木槿能理解他們,木槿打心眼里希望三爺能是平定這個亂世的英主,好讓我們這些窮苦百姓能平安的過上些日子,不要再背井離鄉(xiāng),飽受顛沛流離之苦。”我說得情真意切,他在那里動容地看著我一陣,眼神漸漸溫柔起來。

    他在帳幃里也坐直了身子,借著床前的明月光,我這才發(fā)現(xiàn)他仍是出門時穿的一身寶藍(lán)吉服,可見是一回來連衣衫也沒來得及換,便往我這兒跑,我的心不由一顫,而他輕輕一嘆氣,又把我拉進(jìn)懷抱:“你哪里是無家可歸了?這西楓苑就是你的家啊,木槿,我究竟該怎么做,才能讓你的心定下來呢?我常常自問胸中有丘壑,卻獨獨對你無奈……你,你這丫頭……究竟在想什么呢?”

    他輕輕扶著我的青絲,尖屑地下巴輕擱在我的頭上,我的淚串串掉下來,滴滴沾在他名貴的吉服前襟,滿腔莫名的心酸中,不由自主地雙手環(huán)住了他,他的身體猶自一震,更加緊地?fù)ё×宋摇?/br>
    許久,他俯在我耳邊輕輕道:“木槿,你……你可愿嫁給我?”

    我驚抬頭,離開了他的懷抱,月光下他的目光透著堅定和期許,我終于明白了他出門前問我要何賞賜的用意,然而我的內(nèi)心卻不由自主地害怕了起來:“三爺,天,天,天晚了,我,我扶您先回房歇著吧?!?/br>
    我轉(zhuǎn)身想下床,他把我揪了回來,鳳目閃爍著海嘯般的怒氣,還有那一絲絲羞辱的受傷:“看來韓先生說得沒錯,我果然是自討苦吃,你,你,你如何不識好歹……。”

    我的手被捏得生疼,卻無懼地回視著他:“多謝三爺?shù)拿酪?,木槿只是一介蒲柳之姿,生性野性頑戾,從來沒有妄想過要飛上枝頭做鳳凰,還是請三爺找個識好歹的美人做枕邊人吧?!?/br>
    他眼中狂猛的戾氣叢生,在月光下看得我膽戰(zhàn)心驚,他的手中又加了勁,于是齊放的劍傷剛剛止了血,又裂開了傷口,鮮紅的液體流了出來,沾染了我和他的衣衫,我疼得冷汗直冒,扭過頭,卻倔強地不愿出聲。

    就在我以為我會熱血流盡而死時,他終于松開了我,我立刻熱淚滾滾地倒在床上,握住傷口,蜷成一團低泣不已。

    過了一會,我感到原非白下了床,就在我暗自松了一口氣時,他又回到了床上,我害怕地往床里縮,他卻輕而易舉地拉近了我,只見他的手里多了一瓶金創(chuàng)藥。

    他的目光恢復(fù)了平靜無波,在哪里默默地替我上藥,小心翼翼地包扎著我的傷口。

    于是那一夜,我在原非白的擁抱中沉沉入睡,轉(zhuǎn)而迎來了我的十五歲生辰,而心碎魂傷的我,在渾渾沉沉中,只記得原非白不停地吻去我的淚水,似乎在我的耳邊低吟著:“木槿,今生今世我是不會放手了,你就死心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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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不起完整的一章讓大家久等了,是因為小海最近身體真得不太好,而工作又忙得要命,真對不起大家,還請大家見涼。

    不過,我最終深刻理解了何為資本主義的殘酷剝削了,同時終于明白了,這世界上,還是歡樂自我比金錢更重要些,不過總算熬到了年底了。祝大家身體健康,周末愉快。

    ☆、第二十八章 生生且不離(一)

    作者有話要說:

    永業(yè)二年八月十六,陽光射進(jìn)我房間的窗欞,我頭痛腦脹地睜開眼睛,身邊的非白早已不見蹤影,竄入腦海的是昨天的一連串荒誕遭遇,滿心的不可思議,怎么就跟做了一場五花八門的夢似的?

    但撐起左臂,那陣陣疼痛和驚心的紗布又提醒著我,原來昨天不是夢。

    今天是我和錦繡的生辰,我打起精神,伸了個懶腰,決定好好梳洗一下,等錦繡過來陪我過生日。

    這時三娘的大嗓門從屋外傳了進(jìn)來:“姑娘可醒了,三娘能進(jìn)來伺候姑娘梳洗嗎?”

    我應(yīng)了一聲,滿面春風(fēng)的三娘進(jìn)來,身后那兩個冷面侍衛(wèi)端著一大桶熱水進(jìn)來:“姑娘凈身吧?!?/br>
    我奇道:“三娘,大清早的您干嗎要讓我凈身啊?”

    三娘呵呵笑著:“到底還是個孩子,昨兒個三爺既在你這兒個過了夜,總得清洗清洗,三爺今天還專門囑咐我,說是你昨兒受了傷,要好好照顧你?!?/br>
    我在床上渾身燒得冒煙了,三娘猶自說下去:“三爺也真是的,雖說莊子里上上下下都知道,木姑娘早晚是三爺?shù)娜耍苍摻o你準(zhǔn)備一身新嫁衣,你昨兒個還受了傷,真是的,怎么樣,爺昨兒個沒傷著姑娘吧?”

    我張了張嘴,還沒回話,謝三娘已徑自扶我進(jìn)了大水桶:“不過姑娘別介意,老身打三爺一出生就跟在三爺身邊了,老身看得出來,三爺是越來越離不開姑娘了,今兒一早,臨去紫園給老爺太太定醒之前,三爺還癡癡地站在姑娘門口好一會兒哪!臨走前,三爺說昨兒個在這兒過了夜才知道這西邊的房子太陰冷,對姑娘身體不好,以后姑娘就搬到東邊的賞心閣那去,和三爺在一起也好有個照應(yīng)?!?/br>
    三娘小心翼翼的將我的手?jǐn)R在桶邊,輕輕地替我擦拭著身體,看我耷拉著臉,便又說道:“姑娘莫擔(dān)心,三爺雖是王公貴胄出身,但絕非尋常的花心少爺,他是老身看過最有情有意的孩子了,所以老身斷言,姑娘跟著三爺定是終身有靠了,再說現(xiàn)在錦姑娘也得寵,說不定等姑娘有了…….有了身孕,還能當(dāng)上正室呢?!?/br>
    我實在聽不下去了,一下子滑入浴桶,三娘肥嘟嘟的臉在我上方驚呼著,我躺在桶底無聲而笑。

    用過早飯,三娘硬是押著我坐在梳妝鏡前給我梳妝,光一個頭發(fā),她就化了一個時辰,她給我梳了個時尚的雙環(huán)扣月髻,梳的水鬢長長的,插上了原非白送給我的東陵玉簪和一支步搖簪,我本想換件新的湖色綾花裙,三娘說是太素色,硬讓我換上了銀紅紋錦斗綾衫兒,白綾比肩兒,月下白衣水紋綾裙子帶織金沿邊小幅圓擺,紅白相間,甚是漂亮,她又給我搽上了脂粉,嘴上抹上了小醉仙送的胭脂,打扮停當(dāng),我湊近銅鏡中,自是從未有過的豐艷,不過我琢磨著,怎么越看,就越像電視劇里的小妾打扮呢?

    這時素輝手里拿著一個泥罐沖了進(jìn)來:“木丫頭,你看我的常勝將軍…….?!?/br>
    看到我,愣了一下,嘖嘖贊道:“啊呀呀,木姑娘,你這三分人才,果然是要七分來打扮…….?!?/br>
    他還沒說完就給三娘捶了一拳:“豎子,你又胡說,木姑娘本就長得好看,瞧你又玩蟲子,還嫌蝗災(zāi)鬧得不夠?。 ?/br>
    三人正笑鬧著,這時侍衛(wèi)打著簾籠回話,說是錦姑娘差紫園里的初畫前來送東西給我。

    我趕緊讓侍衛(wèi)迎初畫進(jìn)來,許久未見的初畫又長漂亮了許多,我本想親熱地拉著她的手說話,沒想到卻她一閃,疏理地向我福了一福,恭敬地稱我為木姑娘。

    她眼神竟透著一絲恐懼:“回木姑娘,今日錦姑娘本要過來和您一起過生辰,只是錦姑娘沒料到候爺已在紫園為她擺生日宴,就讓我來回您一聲她晚上再過來了,候爺本來想請您過去和錦姑娘一起熱鬧一下,只是昨日見您舊癥復(fù)發(fā),恐人多您身體支撐不住?!?/br>
    我一愣:“候爺怎么會見我昨日舊癥復(fù)發(fā)……?!蔽殷@叫出聲,莫非昨日的那個青衫原先生便是原青江?

    初畫疑惑地看著我,向我遞上一個鑲寶紅木妝奩盒:“姑娘難道沒見過候爺嗎?這可是他給您的八寶紅木妝盒,說是昨日初次見面沒怎么準(zhǔn)備見面禮,稱著您生日他就一并送您了,里邊是些已故謝夫人用過的珠寶,候爺親自加了些名貴的藥材亦放在里邊,他囑咐您千萬收下,好生養(yǎng)病。”

    初畫見我呆呆地在哪里,有些不知所措,連喚數(shù)聲,我才回過神來,這時三娘過來了,看到了那八寶妝盒,驚呼連連:“這不是,這不是謝夫人以前的妝盒嗎?”

    她打開妝盒,里面珠寶的光輝映著我們的臉龐,她激動地說著:“這妝盒是候爺迎取謝夫人的時候?qū)iT送給夫人的,夫人過逝后,這妝盒就怎么也找不著,原來,原來候爺一直好生收著,這里面的首飾竟然一件也沒少過?!?/br>
    初畫的眼神透著一絲黯然,正想回紫園,我拉住了她,遞給她一面用油布包著的銀鏡,這是我讓魯元專門為錦繡做的生日禮物,我便請初畫帶給錦繡,又暗中偷偷塞給初畫一對珍珠琥珀耳墜:“初畫,這是上次在七夕夜市,我給你挑的,一直都想著什么時候能給你,所幸今兒個見著了你,快拿著吧。”

    我?guī)统醍嫀?,她有些感動的看著我:“好jiejie……,”她看看三娘在旁邊,欲言又止,“謝謝jiejie的耳墜,求jiejie好生照顧自己,初畫回去了?!?/br>
    我望著初畫遠(yuǎn)去的背影,心想初畫要對我說什么呢?還有昨晚為何那么巧會遇見原候爺呢?而且在莫愁湖邊……

    不好,莫非自西林,到玉北齋,莫愁湖,我一路上都被他跟蹤了?那他豈不是知道了我和齊氏兄弟的對話,看到了我偷窺原非玨……

    我渾身冒著冷汗,而三娘猶在那里細(xì)細(xì)扶著每一件首飾,流著眼淚,激動地對我講著每一件首飾的故事。

    “恭喜姑娘,候爺既然把這妝盒賜給了你,必是把你當(dāng)他的兒媳婦了?!彼龅乇某鲆痪?,我打著冷戰(zhàn),這個原青江果然看到了我昨日偷窺原非玨,謝夫人是出了名的賢慧忠貞,他贈我這個妝盒也是在告訴我,我得本本分分地作非白的枕邊人,再不能對非玨心猿意馬。

    我頹然倒在座位上,三娘看我臉色不好,以為夏秋交替,舊傷復(fù)發(fā),便急急地送我回房歇午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