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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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住笑意,知道他故意作樣子吸引我﹐心中自然沒有生我的氣﹐也放心了﹐慢慢走過去﹐一本正經(jīng)地福了福﹕“玨四爺好。” 他冷哼一聲﹕“你來作什麼﹖不是忙著祠候你那瘸子少爺嗎﹖” 嘿!好大的醋味,我笑道:“上次惹玨四爺不高興了,木槿心里不安,過來看看少爺?!?/br> 他別過頭,又冷冷一笑:“本少爺只愛江山,自然不會被一個女人傷到?!?/br> 好!頗有王者之風(fēng),一定又被果爾仁洗過腦了,我等著他再些說什么,他卻瀟灑地臨風(fēng)坐在太湖石上,繼續(xù)保持著帥帥的樣子,也不說話,我一時想不出說些什么,只好搔搔頭:“少爺既沒什么事,那木槿就先告退了。” 剛轉(zhuǎn)身,一雙猿臂從我身后將我環(huán)?。骸皠e走,木丫頭,別走。” 我心中一松,側(cè)過臉,唇無意間滑過他的臉頰,我的心一陣狂跳,而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驚喜,柔聲道:“木丫頭,我知道你心里放不下我,一定會來看我的,你……別走?!?/br> 心中仿佛有一個不知名的角落變得異常柔軟,我低聲道:“我不走,四爺先放開我吧?!?/br> 他的酒瞳絞著我,卻慢慢依言放開了我。 我的臉一陣發(fā)燒:“今兒來,我還給少爺帶了一樣?xùn)|西?!?/br> 我拉著他坐回剛才的太湖石上,從懷中掏出一本詩集,里面寫的都是我最喜歡的一些唐宋名家的詩詞,不過都作了特殊處理。 果然一開始他明顯地興趣缺缺,但礙著我的面子,勉強(qiáng)掛著笑,我拉過他的手,輕撫在滿是針孔的頁面上,然后一字一字念給他聽: “東風(fēng)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 鳳簫聲動,玉壺光轉(zhuǎn),一夜魚龍舞。 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 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這是我最喜歡的辛棄疾的青玉案《元宵》,不過是花氏傅立葉盲文版,他的眼神先是疑惑,然后有些冰冷的惱怒。 我依然對他堅(jiān)定地柔笑著,抓緊他的手撫摸著,一字一字輕輕地,更緩慢溫柔地讀來,他的眼神漸漸柔和下來,后來越來越明亮,看著我,充滿了一種復(fù)雜的喜悅和激動。 我很高興,情況比預(yù)期的要好得多,他不但沒有被激怒,而且接受了我的幫助。 當(dāng)我念完青玉案《元宵》,他反手抓住了我的手,有些癡迷地說:“木丫頭,這首詞作得真好,是你作的吧……” 我沒有點(diǎn)頭,也沒有搖頭,在這么老實(shí)天真的孩子面前,我實(shí)在撒不出謊來,便但笑不語,他又摸著那首詞一會,跟著念了一會兒,說道:“木丫頭,你真聰明,想出這法子來,難怪果爾仁說你機(jī)敏狡詐,城府既深﹐口蜜腹劍……。” 唉?!你在夸我,肯定沒錯,可這果爾仁是在罵我吧! 只聽他喃喃說著:“這首詞說得對,有些人你一直在找啊找,急得你晚上睡不好,吃不香,練武時候也老走神......其實(shí)那個人就在你身邊,一回頭就看見了,我明白了,你就是我一直在找的人,木丫頭,原來一直都在我身邊?!?/br> 我抬頭迎上他明亮的眼,這個孩子多聰明啊,一下子就明白了。 如果有一天,他能和我一樣看到這世間的美景該多好? 我在那里暗暗想著,而他卻快樂地起身,鄭重地把我送他的詩集放在懷里,然后拉著我的手說:“木丫頭,我喜歡你送的東西,我也送給你一樣?xùn)|西?!?/br> 沒等我回話,他單手拉著我飛快地跑起來,我一開始還能跟上,后來,他越跑越快,拉著我就跟扯著一個破布娃娃似地滿山跑。 最后他終于停了下來,我只覺滿頭滿眼地小鳥亂飛,若不是他扶著,早摔在地上了,鞋丟了一只,早上精心梳的發(fā)髻早散了,我索性把頭發(fā)都放下來,腦后簡單扎個馬尾,忽然,一片粉紅的小花瓣靜靜飄在我的手上,像在跟我打招呼,好香,我慢慢直起身來,立刻被眼前的美景給深深吸引住了…… 我們正在一片櫻花林中,千樹萬樹的櫻花怒放,空中靜靜下著嫣紅燦爛的花瓣雨,風(fēng)輕輕撫著我的臉,淘氣地挾帶著櫻花的芬芳,仿佛空氣都是甜的。 小鳥在枝頭歌唱,小松鼠好奇地從高處透過櫻花叢看著我們…… 我回首,只見紅發(fā)少年在花雨中對我朗笑出聲:“木丫頭,我記得你就是在這種叫櫻花的樹下面告訴我你的名字的,對吧?” 我愣在當(dāng)場,真沒想到原非玨這弱視,竟也算是制造浪漫的高手了…… 我怔怔地點(diǎn)著頭,看著他的俊臉離我越來越近,忽然他的臉色一變,大叫一聲:“出來?!?/br> 我四周看看,沒人?。?/br> 他的臉色卻越來越難看,對著一棵最大的櫻花樹猛踢一腳,那棵幾個人都合抱不了的櫻花樹冠劇烈地?fù)u晃起來,隨著一陣櫻花急雨紛紛而下,十來個少年俐落地躍下樹來,把我唬了一大跳,本能地躲到原非玨的身后,一看,原來都是玉北齋的仆從少年,其中包括那個給我開門的阿米爾。 原非玨雙手抱胸,面目猙獰:“你們鬼鬼祟祟地跟著我干嗎?” 阿米爾輕輕拍著衣衫,笑嘻嘻地用突厥話說了一句,后面那一群少年擠眉弄眼地重復(fù)著這句話,原非玨的臉色立刻變成豬肝色,跑過去用突厥話吼了兩句,那群少年立刻哄笑著四散逃開了。 我好奇地問原非玨他們在說什么,可是他只是漲紅了臉,躲躲閃閃地看著我,支支吾吾地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很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時阿米爾說:少爺,這樣多麻煩,還不如把這個木丫頭直接押回床上去享用得了! 于是原非玨同學(xué)的第一次表白就這樣被他這些日后的精英將帥們給攪得稀爛。 我走出玉北齋時,碧瑩遞給我一樣木盒,我打開一看,竟是于飛燕送我的“酬情”匕首,她笑著附耳對我說,那張德茂真不簡單,竟把夫人搶去的財(cái)物全部盜回來,我問她要了一些銀票,一心想謝謝三娘對我的照顧,而素輝見了碧瑩,驚艷地臉紅了半天。 一路上我滿腦子都是櫻花雨中紅發(fā)少年的微笑,素輝在前面趕著車,突地轉(zhuǎn)過身來,看了我兩眼說:“別笑了,像個花癡似得,三爺可不喜歡你和玨四爺在一起?!?/br> 我奇怪地問素輝為什么,難不成是他喜歡我吧? 素輝正色道:“三爺和四爺雖不是一個娘生的,但畢竟四爺是他的兄弟,將來三爺繼承原家大業(yè),斷不會讓一個小婢女做弟媳婦?!?/br> 素輝的話如黑夜中的亮燈,我這才想起那天原非玨來西楓苑鬧場,原非白雖然對原非玨出語嚴(yán)厲,但句句都是作為一個兄長應(yīng)該說的話。 原非白是個感情上極其隱忍的人,心思又絕頂聰慧,當(dāng)年他出“意外”的時候只有十歲,親生母親又突然去逝,從眾星捧月落到身邊的仆人只有韓修竹,謝三娘母子三個,必是防人甚深,心深似海。 我相信單細(xì)胞,少根筋但又熱情活潑的原非玨給他寂寞的童年帶來很多生趣吧,他其實(shí)很珍惜他這個弱視弟弟吧! 既然果爾仁認(rèn)為我是機(jī)敏狡詐,心機(jī)深沉,口蜜腹劍,那韓修竹和原非白也可以這么想啊,這就是為什么他一定要韓修竹把我?guī)Щ匚鳁髟贰?/br> 素輝越說我好話,他會認(rèn)為我故意在攏絡(luò)他周圍的人心,而我越對他好,他會認(rèn)為我或小五義對他有所圖謀,其智不在小也。 那他安排我成為他的□丫頭,到底是為了控制小五義還是為了拆散我和原非玨? 我悶悶地回到屋里,一推門,就趴在床上再也不想動了。 我忽然覺得好像還有另外一個人在屋里,我不由自主摸到了我的酬情,一個人影在我的床邊移動,我猛一翻身,酬情跟著出鞘,在暗夜中閃出一道光影,稱著光影,一個戴著白面具的白衣人正站在我的書桌前翻看我的文章,正是那天在西林裘擊我的面具,我膽破心驚,尖叫著沖出門外,好死不死地外面又是月黑風(fēng)高殺人夜,我嚇得六神無主,本能得朝原非白的賞心閣沖去。 當(dāng)我看到賞心閣燈光的一剎那,終于明白了巴金先生的《燈》的全部意義了,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沖了進(jìn)去,只見室內(nèi)熱氣騰騰,白煙渺渺,原非白剛沐浴完畢,他柱著拐棍站在那里,不悅地看著我:“你大呼小叫地做什麼?” 他的頭發(fā)沒有梳髻,披了下來,如烏玉傾瀉,又如上好的墨緞一般輕垂在身后,身上松松穿著一件白絲袍,胸前地兩點(diǎn)粉紅若有若無,蒼白的臉頰在水蒸氣中醞著紅暈,如染了姻脂一般,真真是人間極品…… 可惜﹐此時此刻我的性命畢竟更重要些,我向他撲去,他嫌惡地一閃,我便跌倒在地,飛快地爬上去,抱著他的腿,狂呼救命:“三爺救命,那西林的白面具來殺我了,三爺救命??!” 我一定是嚇破膽了,如八爪魚般拼命抱著他的腿,他竟然掙不脫。 “你快放手……!”他咬牙切齒的聲音自上傳來:“你,你簡直不知廉恥……!” 我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上衣給我扯得七零八落,袒胸露乳,□撩人,更要命是他寬松的褲子也被我扒下來了,于是這一夜,原非白所有的男性秘密統(tǒng)統(tǒng)展露在我的眼前…… 哇!還挺大…… 哇!好像還在起反應(yīng)…… 我咽下一口唾沫,偷看原非白的臉色,他又氣又窘,俊顏通紅,狹長的鳳目充滿怒火地瞪著我,他揚(yáng)起拐仗,我這才慢半拍地奪門而去,后面跟著一大堆木盆,毛巾,胰子,椅子……呃!最后連一人高的大浴桶和八仙桌也一起扔了出來。 第二天,謝三娘和韓修竹分別對我進(jìn)行了嚴(yán)肅式和開導(dǎo)式的談話,說什么我仰幕少爺?shù)男那?,是可以理解的,但要給少爺足夠的心理準(zhǔn)備,才可以讓少爺早日寵幸我,說得我活脫脫一個女色魔似的,我再三解釋,加詛咒下,他們才半信半疑地走了。 然而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不出三天,整個紫棲山莊上上下下傳遍了我覬覦原非白的美色,硬闖浴室欲對其非禮,然后成了整個西安城的新聞,后來搞到京城也傳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于是原非白之艷名遠(yuǎn)播,盛況空前,江湖人稱﹐踏雪公子。 西楓苑里引來了大量的龍陽型采花大盜,那一陣子我們西楓苑的上空非常熱鬧,經(jīng)常有自愿前來的俠士或是原非白的門客,和幕名而來的采花賊在空中激戰(zhàn)。 而原非玨抱持著興災(zāi)樂禍的態(tài)度﹐在果爾仁的默許下﹐一開始熱情地幫助這些採花人進(jìn)攻西楓苑﹐直到一部份採花人自動將目標(biāo)改成他﹐他這才加入原非白的抗暴行動﹐不過和原非白的勸退政策不同的是﹐凡入得玉北齋的賊人﹐無一生還,被人稱作緋玉公子。 同年,御花園賞春會上,宋明磊以一首清泉詩,技壓群儒,新帝金口稱為清泉公子,南詔也出現(xiàn)了一個紫月公子。 于是就在那一年的春天,民間開始流傳著四大公子的雅號: 秦川雙璧,踏雪緋玉; 京都清泉,大理紫月。 我懷疑是一切都是素輝起的頭,因?yàn)槟翘熘挥兴陂T口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和一大群雜物逃出賞心閣的。 總算至此以后沒有人再給我提什么伺候少爺?shù)氖?,除了素輝每到原非白沐浴時,就一臉嚴(yán)肅地跑過來通知我,其具體沐浴時間和地點(diǎn),然后大笑著揚(yáng)長而去,死小屁孩! 這件事情影響之廣,實(shí)在出乎我的意料,以至于很多年以后,當(dāng)我站在權(quán)力的頂端,我的政敵們依然輕而易舉地拿我這件少年時的臭事大做文章,對我進(jìn)行猛烈抨擊,更有好事者以我的舊事寫了一篇極其暢銷的□,主人公以我為原型,講述了一個丫環(huán)垂涎少爺?shù)拿郎?,稱其洗澡不備,勾引其行那不道德之事,后又見異思遷,拋棄了少爺,嫁給了突厥貴公子,卻又暗中和大理商人勾勾搭搭,最后終于客死異鄉(xiāng),那癡情少爺遭拋棄后浪子回頭,發(fā)奮讀書,高中狀元,尚了公主,榮歸故里,而那大理商人取了一大堆女人,縱欲過度后,暴死家中,那突厥貴公子自家道中落后,終于領(lǐng)悟世間無常,出家當(dāng)了和尚,本書極具警世意義,言辭糜麗,描寫大膽,其文學(xué)地位堪與現(xiàn)代的□相媲美,其文學(xué)影響與歌劇卡門不相上下,大力推動了當(dāng)時的造紙行業(yè),印刷行業(yè),筆墨行業(yè)以及古典□文藝復(fù)興運(yùn)動的誕生。 ☆、第十二章 清明雨紛紛 第十二章清明雨紛紛 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采花賊事件漸漸平息了下來。 這段時間里,宋明磊不停地讓張德茂傳信于我,叫我萬萬不可插手采花人事件,怕我被誤采了。 他實(shí)在多慮了,澡堂事件后原非白防我像防sars似得,我被禁足在西楓苑里的小屋里,他不準(zhǔn)任何人接近我,甚至連碧瑩也不讓我見! 我托張德茂調(diào)查那白衣人,他回我說,紫棲山莊里的幽冥教和大理的細(xì)作各分一半勢力,想要具體打聽來得費(fèi)些時日,叫我不用怛心,于飛燕已經(jīng)班師回朝,而宋明磊也在趕回來的路上。 清明時節(jié)雨紛紛,路上行人欲斷魂。 原非白欲祭奠他的母親,而素輝吃壞了肚子,躺在床上直哼哼,謝三娘只得留在苑子里照看他,于是我終于被放出來嘍。 一路上我興奮地掀著布簾直看外面的景色,回頭一看,原非白一身素稿,面色清清冷冷,也不理我。 我心想這是他母親的祭日,按理原候爺也應(yīng)該前來,可前往的只有他一個人和二個親隨,加上我這個女色魔丫頭,心下又有些惻然。 趕車的熊腰虎背,相貌堂堂,我見過,在采花賊抗暴行動中出過力的,是原非白的門客,好像叫韋虎。 我們走了許久,來到后山一座孤墳,我不敢相信堂堂一品誥命夫人的墳竟是如此凄涼,甚至沒有入原家祖墳,這莫非是謝夫人的衣冠冢? 上完香,我和韓修竹先生及韋虎站得遠(yuǎn)遠(yuǎn)得,只余下他一個人坐在輪椅上,和他母親聊天。 過了一會兒,我們走在下山的路上,忽地馬車劇烈地?fù)u晃,然后停了下來,那韋虎在車外恭敬地說著:“三爺,車子卡住了,不如請三爺?shù)角懊娴牟桎佇?,一會兒就好?!?/br> 我跳了下來,伸手想扶他下馬車,沒想到這小子一閃,不理我,靠著韋虎下來了。 啊呀!這小子怎么這么記仇呢? 我們要了一壺碧螺春,那小二勤快地遞上了幾個破碗,韓先生認(rèn)真得用銀針探著,說道:“無礙,大家用吧?!?/br> 我因?yàn)槌鲩T時喝了一大壺水,不怎么渴,也就沒動,韓先生這時候也不忘體察民情,認(rèn)真得問著那茶鋪老板收支情況,而那老板見我們衣著不凡,就躬身殷勤答著。 這時忽地走來一個老者和一個年青女子,像是一對祖孫,那老者柱著拐仗,雞皮鶴發(fā),雙眼明亮,是我的錯覺嗎?這個老者一身灰袍,可是走路時隱隱露出了鮮紅的褲腰帶,而那女子一身俏麗,十七八歲的莫樣,長得頗為俊俏,雙目靈動,嬌聲道:“爺爺,我渴了,咱們喝杯茶吧?!?/br> 那祖孫倆坐在我們身旁的桌子,我看那女孩子的衣衫樣子很新,不覺多看了幾眼,而那女子靈動的雙眼卻盯著原非白不放:“爺爺,那家公子好俊哪!” 我一聽樂了,總算碰到比我更大膽的,那原非白依然冷著一張臉,很顯然已經(jīng)習(xí)慣了做明星的感覺,那老者怒斥了幾句什么怎么這么沒規(guī)矩,那女子嘟著嘴不做聲,老者顫巍巍地過來要給我們道個不是,韓修竹急忙還禮,兩廂又坐定。 這時又過來了兩個五大三粗的軍人,進(jìn)了茶鋪,嚷嚷著要茶,看到那個俏麗的姑娘,不由得走過去:“喲!真想不到在這種破地方還有這種俏貨色啊?!?/br> 另一個稍矮的卻叫道:“別鬧了,兄弟,這是原家的地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怡紅樓的小翠可等你著哪?!?/br> 那個起了色心的卻不聽,走向那俏姑娘:“小娘子,叫什么名字,陪軍爺我玩玩吧?!?/br> 俏姑娘叫了起來:“那里來的王八蛋,爺爺,他真討厭。” 老者急忙揖首:“這位軍爺,我孫女還小,不能伺候您,讓老身請您喝茶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