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禁書目錄《繭中蝶》(02)蜜蟻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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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跡??偸撬鄣男夭勘粔撼闪藋in靡的餅狀,她再也沒有了起身的力氣。 「嘖,你還真是……很擅長受罪啊?!?/br> 蜜蟻冷冷地看向了食蜂的雙手,兩只潔白纖細的秀手像是焊死了一樣,和銀 白色的鐵鏈熔鑄在了一起。即使身體的負荷早就超出了極限,食蜂還是沒有放開 摯友的生命之鏈,像是要將自己燃盡,以守護同伴的性命。 「呵,真是個了不起的女王啊。被做到這個份上,還在拼死守護著同伴呢。」 她俯下身來,趴在食蜂香汗淋漓的背上,在她的耳邊吹了一陣涼風。 「你這種寧愿犧牲自己也要守護同伴的樣子啊……」 「我看到了就惡心!」 像是切換了柔情與暴虐的開關,隨著「啪」的一聲響,蜜蟻將食蜂死死地按 在了桌上,不顧飛濺出的鮮血與愛液,用漆黑的長槍殘暴地蹂躪著她傷痕累累的 xiaoxue。仿佛胯下的少女根本沒有生命,只是一個任由她抽插的工具。即使感受不 到任何生理上的快感,蜜蟻還是盡情地撕扯著少女的身體,在她撕心裂肺的哀嚎 中汲取著養(yǎng)分,像是一個嗜血的惡魔,以痛楚為食。 「嗯……」 雖然痛楚已經蓋過了絕大部分快感,但是被藥物弄壞的身體還是將刺激照單 全收,食蜂的身體發(fā)出了痛苦的呻吟,在窒息般的疼痛中,夾雜著鮮血的高潮液 噴撒了出來。將蜜蟻的大腿都染成了紅色。 「嗯啊……嗯……」 但是,縱使達到了痛苦的高潮,食蜂的雙手依舊沒有放開,縱使雙腿早已失 去了力量,她還是用她那超乎尋常的毅力堅持著。 (「只剩一分鐘了……我可以堅持……我可以……」) 她的意識已如風中殘燭,除了捏緊手中的鎖鏈,幾乎沒有思考。但是此刻, 她的注意還是被蜜蟻奪去了,只是因為她知曉對方的手段。 「誒?」 她緩步走到桌前,腰上的假陽具還在往下滲血,那只被食蜂的汗水浸濕的手 把玩起了桌上的電子時鐘,一抹邪惡的微笑在她的嘴角綻放。 「居然就剩三十秒了啊,你可真是努力呢……」 【28,27,26……】 「你……」 像是預感到了什么似的,食蜂瞪大了被汗水覆蓋的雙眼,驚恐地看著蜜蟻。 「可惜,釋放帆風潤子的條件是時鐘走到0哦,你應該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吧 ……」 【14,13……】 「不要……」 即使已經瀕臨極限,食蜂還是理解了蜜蟻的意圖,她眼睜睜地看著蜜蟻在心 中數(shù)秒,把手中時鐘越捏越緊…… 【5…4……】 「不……你不可以……」 「真遺憾??!」 蜜蟻手中的時鐘被猛地砸向了桌面,外殼到內芯都被砸的粉碎,晶瑩的碎片 從食蜂的臉頰滑過,在她的臉上留下了淺淺的劃痕。 顯示屏上暗淡下來的時間,定格在了0:03. 「不……」 食蜂的呼吸幾乎都停止了,積壓在下身的鮮血傾瀉了出來,一陣眩暈奪去了 她的意識,沾滿血水的鐵鏈從她絳紫色的指尖滑落。 「叮鈴……」 鎖鏈滑過滑輪,潤子失去了最后的支撐,通過地板上的大洞,墜入了未知的 深淵。 「潤子……」 食蜂感到胸口鉆心地疼痛,身上的每一處撕裂傷都起了共鳴,連吸都變得困 難。 她一瞬間失去了平衡,從桌上無力地滑落。 在落地的那一瞬,她無力地朝潤子下落的洞口看去,卻只見到那個吞噬了潤 子的洞口被無數(shù)重立字寄木板慢悠悠地填滿。 「就差……三秒嗎?」 像是頭部遭到了重擊,食蜂的眼前一片漆黑。 「真遺憾啊……如果你能多堅持一會……」 「帆風潤子就會落在地板上了吧?!?/br> 「這都是你的錯哦,食蜂cao祈……」 蜜蟻露出了滲人的笑。 (五)仇恨 食蜂醒了。 在培養(yǎng)皿中渾身赤裸地醒來。 瀕臨死亡的她被蜜蟻手下的醫(yī)生救起,靠著學園都市的營養(yǎng)液勉強恢復著身 體。身上的傷痕幾乎沒有留下痕跡,下身與后庭的撕裂也在按照預定的速度愈合。 但是,她那原本如月光般皎潔的星瞳黯淡了下來,像是失了魂魄一般。她毫 無情感地目視著前方,仿佛視線中沒有任何焦點。 「恢復得不錯嘛,看來明天就可以繼續(xù)陪我玩了呢?!?/br> 透過培養(yǎng)皿與營養(yǎng)液,蜜蟻變了音調的聲音傳入了食蜂的腦海。即使二人都 心知肚明,但是她還是刻意提起:痊愈,意味著更殘酷的折磨。 「潤子在哪……」 沒有理會蜜蟻的話,食蜂問出了她唯一在意的事。 「急什么,等我玩膩了就讓你去陪她。」 訕笑著,蜜蟻的話在食蜂的心窩上又扎了一刀「你大可以好好期待一下下面 是什么哦……」 「是堅硬的水泥地讓你摔成rou醬,還是冰冷的人工湖讓你窒息,亦或是瘋狂 地獵犬把你吃的渣都不剩,又或是饑渴地男人把你玩得不省人事……」 「到那時,你就知道你最重要的帆風潤子,經歷了什么了吧。」 蜜蟻的笑臉,透過培養(yǎng)皿的折射傳來,那張嬌小的臉上充滿了瘋狂。 食蜂深吸了一口氣,明明身體早已治愈,喉嚨里卻如同火燒一般疼痛。她本 不想在和蜜蟻這種人再有任何的交流,但是,有問題她絕不能逃避,至少是為了 潤子。 「為什么,你會這么恨我……」 沉默像是一枚音爆彈,被食蜂的發(fā)問點燃,二人一直未曾觸碰的領域,被粗 魯?shù)厝拥搅怂齻兠媲啊?/br> 由于看過無數(shù)人的內心,食蜂很清楚人類是怎樣的生物。她自始至終對蜜蟻 的恨意都沒有絲毫的興趣,不論她有著怎樣蜿蜒曲折的過去,都不能成為這種暴 行的借口。 但是潤子是不能就這樣接受的吧,她一定想要知道原因,她一定想要了解一 切,她一定不想死的那么不明不白吧。 「真是的,任性力太高了啦,潤子……」 食蜂好不容易整理好了情緒,用冰霜一般的雙眼看著蜜蟻。 蜜蟻的嘴角依舊上揚的姿態(tài),眼中的神色卻早已大變。 「沒想到傲慢的蜂之大小姐,還會在意我這種人的想法呢……」 「真是讓我受寵若驚啊?!?/br> 她緩步向前,靠近了食蜂的培養(yǎng)皿,用與她那張嬌小的臉龐格格不入的眼神 瞪著食蜂,仿佛如果沒有這層玻璃,她就會立刻將她撕碎。不用猜也知道,這段 過去,早就被憎惡與怨恨填滿。 「啊啦啊啦,又上頭了呢。真是不應該呢……」 蜜蟻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兩根手指頂著嘴角逼自己做了一個沒有絲毫暖意的 笑臉。 「我就讓你聽聽吧,我這除了仇恨就一無所有的人生?!?/br> ———————————————————— 【蜜蟻愛愉的獨白】 我的故事,要從才人工坊這個地方說起。 「才人工坊——內部進化」 一個旨在訓練和培養(yǎng)年輕的女孩們,成為超能力者的計劃。 那時的我才十歲出頭,正是對這個世界充滿無限幻想的年齡。 在我的眼中,才人工坊既是一個到處都是器械與數(shù)據(jù),什么都能量化的實驗 室。也是一個由白墻組成,只能吃到合成食物的牢籠。 我被扔進了一間又一間冰冷的房間,一次次面對那一張張把我當作實驗動物 的臉。我被研究人員用器械擺弄全身,吃下了不知多少從來沒有聽說過的藥物… … 只是為了,能夠成為他們所需要的level5. 「同為心理系的能力者,食蜂cao祈比你優(yōu)秀的多?!?/br> 那一天,我聽到了食蜂cao祈的名字。 因為能力出眾被才人工坊的頂尖研究員看中,她早早地越過了level5的界限, 在我這只井底之蛙不知疲倦地在井壁上攀爬時,她已振翅而飛,成為了可望而不 可即的白天鵝。 「如果是食蜂cao祈的話,可以做的更好?!?/br> 我無數(shù)次,無數(shù)次地聽著這種話語,像是我的一切都被否定,仿佛我所有的 努力都被碾碎…… 回過神時,壓力已經積攢到了我所能承受的極限。在空無一人的角落,我一 根根拔著自己的頭發(fā),用瘦弱的腳猛地踹著欄桿,直到精疲力盡,大汗淋漓…… 當然,那時的我不知道,我這番痛苦的模樣,也被那些研究員們記錄在案,津津 樂道。 「小愛愉,你的棉花糖一樣的頭發(fā),都癟下去了哦~」 身穿白大褂的美人,研究員遠峰葉理是唯一一個會安慰我的大人。 和其他只將我們當做數(shù)據(jù)與金錢的集合體的研究員不同。被稱作老師的她像 是jiejie一般呵護著我們。 她會摸著我的頭,告訴我不要在意,也會拍著我的臉,告訴我一切都會好起 來的。 我很難忍住不向她撒嬌,在她的身上尋覓來之不易的溫暖。 「老師,謝謝你……」 正如老師憧憬著特攝片里能夠執(zhí)行正義的英雄,我將老師當作了憧憬的對象。 我拙劣地模仿著老師的做法,不知不覺地成為了孩子們中大jiejie一般的存在。 潤子,千夜,入鹿,獵虎…… 才人工坊的同伴們填補了我空缺的心靈,成為了這個能冰冷的研究機構中, 能被我稱作家人的存在。 回過神時,那些負面的情感,早化作涓涓細流,沒在我的指尖留下一滴水珠。 哪怕是身為實驗動物,我也曾希望這樣的時光能繼續(xù)下去。 但是,天總不能讓人如愿呢。 「停止資助……是什么意思……您是說……」 實驗負責人蠢動俊三看著我慌亂的臉,重復了剛剛的發(fā)言。 「由于資金不足,有一名實驗體將無法進入下一階段的實驗,你貌似是這些 孩子們的jiejie,對她們的情況都相當了解,我希望你能幫我們做出這個選擇……」 誒? 這是什么意思?那大家一直努力到現(xiàn)在是為了什么啊…… 我的大腦陷入了混亂。 「等等,這,這不公平吧!我們這些開發(fā)中的能力者本來得到的資源就很少 了,每前進一步都要付出巨大的努力……」 我失言了,對只手遮天的試驗負責人擺出了乖孩子不應有的態(tài)度。 「」心理掌握「現(xiàn)在參與的計劃需要的資金比我們預想得要多,僅此而已?!?/br> 「在大人的世界里,沒有錢是不行的。」 他用絕對的權威堵回了我的發(fā)言,冰冷的視線容不得任何質疑。 「又是她……」 沒有預兆地,我說出了自己的心聲,蠢動俊三看了看我的臉,輕蔑地笑了一 聲。 「哼,忌妒嗎?真是無聊。」 不知是不是刻意為之,他也不再掩藏自己想法,將血淋淋的事實擺在了我的 面前。 「沒法開花結果的殘次品能當作有能之人的養(yǎng)料,在大人的世界里,是理所 應當?shù)?。別忘了,這里是為了培養(yǎng)level5而建立的組織?!?/br> 接著,他擺出了支配者的威壓,將我最后的反抗?jié)矞纭?/br> 「我聽說,你已經快要能夠穿透玻璃實現(xiàn)對人cao控了是嗎?」 他精確地爆出了我這半年以來一直在訓練的項目,讓我的額頭瞬間冒出了冷 汗。說是對我們不了解,對我的底細卻摸得很清楚。平靜地發(fā)出了致命的威脅。 「我是看中你在那些孩子中的位置才讓你做選擇的哦,希望你好好注意一下 自己的言行?!?/br> 「我可是一直覺得你能很好地成為」心理掌握「的下位替代品?!?/br> 「不希望你這半年以來的努力全都白費呢……」 我記不得我是怎樣走出那個房間的,只知道在那之后,我再次來到了空無一 人的角落。 棉花糖一樣柔軟地紫發(fā)飄散在我的身邊,一次又一次地揉著自己的頭發(fā)…… 只能犧牲掉她們中的一個了嗎? 同伴的身影一個個拂過我的腦海,每天被能力折磨得痛苦不堪的潤子,每次 訓練都留到最后的入鹿,常年躺在病房里的千夜,會因為成績默默流淚的獵虎… … 我怎么可能在她們之間做出選擇?,讓她們中的一人成為食蜂cao祈的陪襯, 成為「心理掌握」養(yǎng)料。 要是沒有那家伙就好了…… 我的心里,第一次冒出了漆黑的情感,或許食蜂cao祈本不該為此負責,但是 仇恨的種子并沒有聽她的辯解,就在此處埋下。我絲毫沒有意識到它會生根發(fā)芽, 長成我難以預料的樣子。 「我決定好了?!?/br> 我再次來到了蠢動俊三的面前。 既然我沒有辦法在家人之中做出選擇,這個結論應該是理所應當吧。 「要離開的人是我自己?!?/br> 無所謂了,怎樣都無所謂了。就算要讓我的能力停止成長,就算要和大家分 開。只要能守護大家的笑容,我變成怎樣都行。 ———————————————————— 那一天的才人工坊,四處彌漫著鮮血的味道。當我從昏迷中醒來時,玻璃上 的一攤血漬便刺痛了我的雙眼。 「發(fā)生了……什么?」 我警覺地朝玻璃內看去,下層的實驗室已經變成了人間地獄。 利用悠里千夜的「幽體連理」融合多個能力的那個實驗失敗了。 漆黑的粒子籠罩了實驗員的頭頂,喪失理智的他用孩子們的能力無差別地殺 戮。 「怎么會這樣!不是有安全裝置嘛!」 實驗室一角的被稱為「安全裝置」的廢鐵上吸引了我的視線,讓我的表情瞬 間凝固了。 看來,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研究員已經指望不上了。 獵虎和入鹿倉皇逃跑的場景映入我的眼簾,能力尚不能用作戰(zhàn)斗的她們遠不 是暴走研究員的對手,如果放著不管,被重傷甚至被殺就是一瞬間的事。 「要阻止他,用我的能力……」 我用顫抖的手,拿起了手機,打算將一切堵在「心理穿孔」。 但是,我的面前有著一層可恨的軍用玻璃。 開什么玩笑!該死! 為什么偏偏在這種時候! 要是我的能力沒有被停止資助,現(xiàn)在說不定也能穿透玻璃了?。?!要是我進 入了下一階段的實驗,我現(xiàn)在應該在那個實驗室里和這家伙面對面啊! 怎么,怎么會有這么倒霉的事情?。?/br> 該死!該死!我這個白癡! 不,現(xiàn)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只能上了,必須上了!為了我重要的家人,我 一定可以自己突破這些所謂的限制! 「心理穿孔」!??! 我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演算上,將暴走的實驗員定格在畫面中央,試圖最簡 單的「停止動作」植入他的心靈。 奇跡,求求你給我一點奇跡吧… 但是,暴走的實驗員沒有受到絲毫得影響。 我失敗了。 不,只是奇跡沒有發(fā)生罷了。 「不……不要,快逃,快逃啊!」 作為替代,我毫無意義地聲援著。 接著,我看到了弓箭入鹿的右眼被射穿的景象。我重要的家人,捂著鮮血淋 漓的右眼,在地上哀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瘋狂的實驗員一步步朝入鹿邁進,我只能一次次又一次地做著無意義地嘗試, 眼睜睜地看著他一臉殺意走到了入鹿面前。 「你給我滾開啊啊啊啊?。 ?/br> 好在,帆風潤子及時趕到了,和無能的我不同,她運起了「天衣著裝」,一 個側踢擊飛了實驗員,暫時化解了危機。 「太好了……」 我松了一口氣,跪倒在了地上,進入這個機構以來,第一次感到自己是這樣 的無力。 「還不能高興…的太早哦,小棉花……」 一個虛弱的女聲在我的身后響起,那是我所熟知的,老師的聲音。 「不要隨便給別人起外號……呀!老師,你怎么了!」 我回過頭,老師腹部的鮮血讓我慌了手腳。她用手捂著傷口,止血的同時阻 礙了我的視線。 「不小心把番茄醬打翻了,別在意……」 「都什么時候了還開玩笑!」 我扶住了似乎走路都會困難的老師,心急如焚。 「比起這個,小帆風撐不了多久,我們得要快一點……」 老師指了指實驗室,讓我明白了事情并沒有結束。潤子運用著「天衣著裝」, 以level4的戰(zhàn)斗力和暴走的實驗員僵持著,但是此刻的對手畢竟是能夠使用多種 能力的怪物,潤子落與下風只是時間問題。 「跟我走……我們去救她們……」 我踩著老師滴落的鮮血,順從地朝著潤子她們趕去。小小的鞋底在樓道內留 下了血紅色的鞋印,在白色的實驗樓里觸目驚心。 「那幫家伙已經舍棄了暴走的研究員和里面所有的孩子,他們把實驗室鎖死, 讓潤子她們自生自滅。等會我會用我的權限打開門,幫你爭取時間,你一定要在 這個間隙控制住他……」 「老師……結束你一定要趕快接受治療啊,你的傷……」 我哽咽著,陪老師來到了門前。 天真的我,此刻依然抱著美好的幻想,認為大家一定都能得救,認為老師也 一定會沒事。 「沒關系的,小棉花。大人這種東西啊,只要被孩子看著,就會變成英雄哦?!?/br> 這是她說的最后一句話,打開了門之后,她為潤子擋下了致命一擊。在老師 的犧牲下,我的「心里穿孔」控制了暴走的研究員。 那一天,入鹿失去了一只眼睛,老師和千夜都沒能活下來。 在那之后,失去了實驗資助的我,獨自一人走在學園都市的街道上。 于我而言,這個世上再也不存在能被稱作家的地方了。 ———————————————————— 21學區(qū)的人工湖,如同想象中的一樣一望無際,我靜靜地坐在湖邊,回想著 自己只有13年的人生。 事到如今,我是怎么走到這一步的,已經不重要了。失去了重要的人,失去 了容身之所,失去了人生的目標和方向。還能抱有希望,才是強人所難吧。 我在衣服里裝滿了石子,一只腳伸進了水里。 「!」 冰冷的觸感席卷而來,本能地恐懼讓我將腿收回。對死亡的恐懼縈繞在我的 心頭。 我意識到,我并不是那么勇敢。 「他……會來救我嗎……」 我的腦海中浮現(xiàn)了那個人的影子:沒有過人的頭腦,沒有出眾的身體能力, 沒有揮金如土的財富,也沒有只手遮天的權力。但他拯救的人比誰都多,也確實 地拯救過我…… 「你還會愿意拯救我嗎……上條當麻前輩?!?/br> 此刻的我沒能立刻葬身水底,大概就是因為他給我留了一絲希望吧。 指尖停在了撥號鍵的上方,我望著一望無垠的湖面,終于鼓起了勇氣。 「滴……」 那一刻,呼叫的信號響起,我的心境驟然變化。我意識到我并不是非死不可, 只是想要找一個活下去的理由。 「如果他聽了以后著急地沖過來,我就不死吧?!?/br> 「不,只要他認真聽我說完,我就活著」 「只要他接了電話,我就………」 「嘟——嘟——嘟——」 低沉的機械音是上條當麻最后的回應,不論是拒接還是關機,都足以擊垮我 的心靈??帐幨幍靥崾疽粼诳諘绲暮嫔匣厥?,我的心像這湖水一般冰冷徹骨。 「果然,我是不被需要的呢……」 我將手機投進了水里,一步步地朝著人工湖的中央前進。 寒意滲透了我的小腿,膝蓋,大腿…又爬上了我的小腹,腰部,胸腔。 我沒入了水中,被寒冷與窒息感吞噬。 ———————————————————— 「啪,啪,啪……」 朦朧中的我感到下身一陣劇痛,猛烈地撞擊感從小腹傳來。仿佛體內發(fā)出了 「咚咚」的聲響,難以抑制地嘔吐欲讓我劇烈地咳嗽著。 「咳…咳咳」 腹中的積水被我猛烈地咳嗽送出,下身的痛楚折讓我被迫恢復了意識。 「看吧,我就說cao一cao就會醒了,還搶救個屁啊?!?/br> 粗壯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我朦朧地睜開眼,一個仿佛由油脂與汗臭組成 的男人趴在我的身上,面目可憎地roubang不斷地撞擊我的zigong深處。全然不顧初嘗 人事的我被痛楚所淹沒。 「啊~啊」 「你個處女控,」撈魚「的時候都沒見你這么積極!」 他身邊那個一個胡子拉碴,骨瘦如柴的男人饒有興致地看著我被強暴的樣子, 點了一根煙,靜靜地等著。 好痛,好惡心…… 左胸轉來一陣酥麻的觸感,我的胸部被胖子狠狠地揉搓著。他抽插的速度愈 演愈烈,下身的刺激順著脊背爬遍全身,讓我險些失去意識。 「我哪能想到,這個季節(jié)還能撈到這么優(yōu)質的小魚啊,你說是吧!」 他死死地按住了我瘦弱的雙手,上下抽送著他那粗長可憎的男根,將他將近 兩百斤的重量全都壓在了我年僅13歲的rou體上,散發(fā)著豬油味的rou汗一滴一滴的 落在我的身上。 「啊♀」 下身被熾熱的白液灌滿,我不自主地伸出了舌頭,叫出了聲?;锪锏匾后w 隨著roubang的抽出而飛濺,jingye與鮮血涂滿了我的腿根…… 「嗚呼,爽了爽了,好久沒cao處女了,哈哈哈哈哈哈換你來換你來!」 男人的聲音逐漸模糊,我頭嗡嗡的響著。 我并非從來沒有設想過第一次的場景,雖然沒有沒有奢望過對方能如同偶像 一般英俊,床幃能像婚禮一般浪漫。但是對象至少得是一個溫柔的人,一個我真 正喜歡的人。 那個人的臉浮現(xiàn)在了我的眼前,但僅有一瞬,我便回到了現(xiàn)實。 這個被一個不認識的男人奪走了第一次,被內射的現(xiàn)實。 我難以接受,只是艱難地調整著呼吸,想把這一切都當成了一場噩夢。 「啊~」 我那撕裂般痛楚的下身還沒得到充足的休息,第二根roubang就毫不顧忌地迸開 rou貝,借著jingye與愛液的潤滑捅到了最深處。 我的身體被刺激地反射性彈起,那個男人卻趁機勢用雙手控住我的腰,粗糲 的舌頭舔舐著我敏感的肚臍。 「啊~,別…」 「嘿嘿嘿嘿,你叫蜜蟻愛愉是吧,你的小逼還真是又濕又緊,皮膚又水又嫩, 讓人欲罷不能啊~」 隨著一陣黏糊糊的觸感,他濕漉漉的舌頭順著我的小腹舔了上來,從肚臍一 路摩挲到我的胸口,滿嘴的胡子剮蹭著我的身體。 接著,我看見了他那張滿是麻子,骯臟不堪的臉。 「你們……是什么人,不要,不要……」 我的淚水奪眶而出,接連被兩個不認識的人玷污,讓我到達了崩潰的邊緣。 我的雙手緊緊地抓著臟兮兮的床單,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煎熬。 「啪」 我的臉上火辣辣的痛著,耳朵發(fā)出了嗡嗡地聲響。男人狠狠地 給了我一巴掌, 接著掐住了我的脖子。 「哪來那么多廢話,勞資現(xiàn)在是你的主人了。反正你已經不想活了,不如給 我們干個爽!」 說著,他的roubang猛的砸在了我嬌弱的zigong頸上,我被刺激地險些昏厥。 「誰來,救……救我……」 在丑陋的男人身下,我無助地呼救著,幻想著能有英雄打開房間的門,把我 從地獄中解救出去。 「誰也好……救……」 「吱呀」的一聲,門開了。 但是奇跡卻沒有發(fā)生。 「喲,不錯嘛這次的小妞,好久沒有」撈「上這么正的」魚「了吧……」 新來的人像是打量商品一般掃視著我的臉,讓我的心徹底絕望了。 房間內只是增加了一個施暴者。 「可不是……嘛,最近有一段時間沒人來這里自殺了,何況是這么嫩的…… 啊,真緊真緊哦哦哦射了射了!」 瘦弱的男人在最后一刻拔出了roubang,充滿體味與腥臭的jingye潑灑在我的臉上, 身上……我屈辱地閉上了眼,不愿去想象他此刻得意的模樣。 「媽的別叫了,勞資最討厭聽男人的叫床聲了?!?/br> 還沒從痛苦的心情中恢復過來,我的胸口便傳來一陣灼燒般的巨痛,那個胖 子竟然把點燃的香煙在我的rutou上燙滅了。 「好燙……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情不自禁地叫出了聲,引得房間里哄堂大笑。 「嘿嘿,還是jc的叫聲悅耳。」 「你TM又來了,燙的全身是斑點有什么好的,你看她都疼的要哭了。你受委 屈了蜜蟻醬,來,親一個……」 瘦男人張開了嘴,露出了歪曲不齊的牙齒,常年抽煙的口腔滿是黑色的油漬, 那股難以言表的臭味幾乎要讓我昏厥。 「不要……唔??!」 他趁我反抗的間隙猛地啃了上來,像泔水一般腥臭的唾液在我的口腔里彌漫, 仿佛有著倒刺的粗舌在侵犯了我口腔的每一處角落,那豬叫一般的吮吸仿佛要將 我的靈魂都抽離。 我痛苦地閉著眼,任由眼淚劃過臉頰,被濕露露的臟舌奪去了初吻。 誰來,誰來接救救我啊…… 「你們都玩夠了,該換我了吧?!?/br> 等到我渾身上下的每一個角落被jingye與唾液沾滿,那個新來的褐發(fā)男人發(fā)出 了不容置疑的聲音。 「哦哦,固定的訓狗節(jié)目來了嗎?!?/br> 屋里的人都發(fā)出了愉悅的笑聲,目光集中在了褐發(fā)男人身上??梢娺@個人在 團伙里的地位不容小覷。 訓……狗? 我有些迷糊的大腦沒能理解現(xiàn)狀,之前的「撈魚」都是好不容易從對話中推 斷的。知道這些人渣口中的「撈魚」是救起人工湖邊自殺的學生,帶到自己的屋 子里施暴時,我已經是震驚萬分了,這訓狗又是…… 「噢噢噢,這次換了新項圈啊。」 回過神來,我的脖子上已經被扣上了沉重的金屬圈,屋子里的人個個饒有興 致地盯著我,讓我不禁渾身發(fā)麻。 到底,他們到底要做什么…… 「先按照慣例自我介紹一下吧,小可愛?!?/br> 褐發(fā)的男人勾著我的下巴,盯著我的臉。 我第一次看清了他的容貌,那是一張清秀,甚至有些帥氣的臉。如果不是親 眼所見,大概很難想象他會和房間里其他兩人是同類吧。 當時的我,天真地那么想著。完全沒有意識到這個人是遠在那二人之上的變 態(tài)。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褐發(fā)的男人按下了手中的按鈕,頃刻之間我全身的肌rou都在劇烈地收縮、震 顫,猶如被無數(shù)的小針從各個角度扎入。我一下子蜷縮在了床上,雙手緊緊攥著 臟兮兮的床單。 這是……電擊……? 「不好好回答問題就是這個下場哦?!?/br> 「啊,咿呀啊啊啊啊啊!」 沒有給我喘息的機會,褐發(fā)的男人將手上的按鈕嗯得更深了,數(shù)倍的電流引 起的痛苦遍及全身,骨髓和血管里像是都被灌入了熔融的鋼水,又像是無數(shù)柄利 刃在我的體內穿行,肌rou的收縮和痙攣壓迫著我的骨頭,痛不可忍。 「呦,這小妮子抖得真sao??!」 「阿正還真是過分呢!」 房間里的二人一邊抽著煙,一般觀賞著我的丑態(tài),把我的生死全部交給了這 個可怕褐發(fā)男人。 「哈——哈——哈——」 短暫折磨終于結束了,我的心臟像是再也沒有機會跳動一般搏動著。我無力 地趴在床上,滲出的汗水讓我的全身都跟水洗過一樣,沾濕了本就臟兮兮的床單。 他用手攥住了我的頭發(fā),把我的頭強行抬起。 「好了,快點 自我介紹一下吧?!?/br> 「如果不想讓我繼續(xù)懲罰你的話……」 映入我眼簾的,是那張只能用瘋狂形容的臉。 「蜜……」 我的舌頭被電的有些麻痹,但是恐懼讓我強忍著不適,像是幼兒園的孩童焦 急地報出了自己的名字。 「蜜蟻愛愉……我……我叫蜜蟻愛愉!」 接著,我看到了他上揚的嘴角。 「真遺憾,回答錯誤……」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再次按動了按鈕,電流驟然穿過我的身體,我像是被撒了鹽的泥鰍一般再 床上痛苦的痙攣著,白色的電弧在我的脖子邊噼噼啪啪地閃爍。肌rou在一次次劇 烈的抽搐中被拉伸到極限,似乎都有可能啪地一聲斷裂。 為什么……他到底……想干什么…… 我無力地看著那個按鈕被他一次次無情地按下,心中的絕望不斷地積攢著。 「回答錯誤?!?/br> 「再好好想想?!?/br> 「又回答了哦?!?/br> 像是單純地在玩弄我,無論我做出什么樣的回答,電流都會無情地穿過我的 心臟。 約莫經過了十幾次的折磨,我的意識已經被逼到了極限,心臟因為在電擊時 的痙攣不規(guī)律地搏動著,連正常的呼吸都做不到,任由唾液不自主地從嘴邊流下。 「真是愚鈍啊,小可愛~.」 他似乎失去了逼問我的興致,將一根狗鏈栓到了我的項圈上,猛地一扯把我 從床上拽了下來。晃了晃手中的小狗耳飾,戴在了我的頭發(fā)上。 「說吧,現(xiàn)在的你,是什么啊?!?/br> 他的微笑下,是徹骨的寒冷。 原來,他是這個意思。 「狗……」 我氣若游絲地說:「我是主人的,狗……」 經過了那樣的折磨,我沒可能猶豫,甚至在為自己能夠免于電刑而松了一口 氣,徹底拋卻了自己的尊嚴。 你想要我當狗,我就當狗吧。 反正,我變成什么樣,也沒有人在乎吧。 蜜蟻愛愉,已經死了。 「嗯,真乖?!?/br> 男人似乎很寵溺地摸了摸我的頭,另一只手在手提袋里摸索著。 「我決定給你一點獎勵,獎勵你一根毛茸茸的尾巴?!?/br> 接著,伴隨著他的壞笑,房間里傳來了一陣竊喜聲。 我的眼前,是一個綁著五根圓珠的串珠,和一根毛茸茸的狗尾連接在了一起。 后來,它們被活生生地塞進了我的后庭。 ……… ———————————————————— 午后,草地濕漉漉的,我的膝蓋也被爛泥覆蓋。 我被狗鏈拴著,一絲不掛地在人工湖邊的草坪上爬著。 「sit.」 聽到了主人的命令,我直起身子,雙腿跪在了地上,兩手擺在胸前,微微地 垂下。按照主人的要求,極力模仿著狗狗正坐的姿勢。 「嗯,很好……」 主人拉開了褲鏈,粗壯的roubang急不可耐地從天門中彈出,停在了我的鼻子跟 前。 「舔吧,我的乖狗狗?!?/br> 我伸出了小舌,吃力地舔著主人散發(fā)著腥臭的男根,將藏在包皮之下的污垢 與馬眼上的腥臭都舔舐干凈。接著被主人抓住了頭發(fā),roubang直挺到喉嚨深處。 連我自己都吃驚,只要放下了尊嚴,這些竟然這樣地順理成章。 我徹底被主人調教成了忠犬,一坐一立都嚴格地遵守他的指揮。 習慣了在狗盆中吃沾滿jingye的食物,習慣了在他的注視下像狗一樣排泄,習 慣了被用煙頭和蠟燭燙遍全身,甚至習慣了被遛狗時,主人邀請的路人侵犯…… 反正,我的死活至今沒有人在意,我再麻木一點也是沒關系的吧…… 「噗嗤?!?/br> 白灼的jingye噴進了我的口腔,我用舌尖舔盡了嘴唇上的白液,連胸口濺到都 殘渣都用手指捉到了口中。將主人的jingye一滴不剩地吞了下去。 「今天就在這里吧,轉過來?!?/br> 我這才注意到了我們在一個高高的灌木叢之后。一個可以直接zuoai不被發(fā)現(xiàn) 的地方,不過即使被發(fā)現(xiàn)了主人也只會讓他們加入,不會有什么區(qū)別就是了。 我順從地轉過身,用兩只手扒開傷痕累累的rou貝,將被玷污了無數(shù)次的xiaoxue 展現(xiàn)在主人面前,等待著主人賜予我痛苦與快感。 「別急,小sao狗。我先看看那個金發(fā)小姑娘會不會自殺。」 他饒有興致地看著不遠處的方向,不自覺地舔了舔嘴唇。 「這也是一條好魚啊……」 以前的我大概會警覺地朝他視線的方向看去,試圖拯救那個無辜的女孩吧。 當時的我甚至不知道,只要被主人玩膩了以后,我就會被賣給DA,被直接成 碎塊,裝進 能使用超能力的驅動鎧里。 但是現(xiàn)在的我,已經麻木了,主人要侵犯誰,玩弄誰,和一條狗都沒有關系 了。 我只是隨意地朝視線的方向瞥了一眼,絲毫沒有意識到這一瞥會改變我的人 生。 「食蜂……cao祈!」 若不是主人不允許我發(fā)出狗叫以外的聲音,我可能會忍不住叫出聲吧。 那個躺在草坪上用遙控器抵住自己腦袋的少女,毫無疑問就是那個奪走了我 的人生的人。 你這是,打算清空自己的記憶嗎? 同為心理系能力者,我很快意識到了她在做什么。 雖然沒有手機攝像頭我的能力目前無法使用,但是透過aim擴散力場,我能 清晰地感知到食蜂cao祈遙控器中那異常簡單的指令。 清空記憶。 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你TM開什么玩笑! 我的雙眼被憤怒所填滿,兩只手深深地嵌進了泥土中,恨不得真的像一條瘋 狗一樣沖上去把她撕碎。 食蜂cao祈! 你知道你的成功意味著什么嗎? 你知道你的風光意味著多少人的夢想破滅嗎? 你知道因為你占用的資源,導致那一天有多少人因你受傷,多少人因你而死 嗎? 你現(xiàn)在,居然要讓這些全部白費?讓這么多人的努力付之東流? 你搶走了那么多人的人生,卻把這些隨意揮霍? 開什么玩笑! 你這個得到了一切的人,有人為你鋪好所有的路的人,現(xiàn)在要在這個我真正 死去的地方,進行這種劣質的模仿秀嗎???就因為,什么失戀什么心情不好之類 幼稚的破理由? 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我的牙齒,咬的嘎吱作響。 一股漆黑的想法涌上心頭,那是難以抑制地,最純粹的惡意。 好啊,食蜂cao祈!那你就去死吧,趕緊去死吧! 你就裝模作樣地清空自己的記憶,然后跳到河里自殺吧!然后和我一樣,被 那屋子里的兩個流浪漢玩弄全身,變成這個男人的狗,變成徹徹底底的垃圾吧! 這樣,那些因你受苦的人才能瞑目?。。∧憧刹灰竿軌颢@救!這個世界上, 奇跡是沒有那么容易發(fā)生的?。?! 我的心里滿是污泥與煙塵。 我從未像現(xiàn)在這樣希望一個人走上絕路,希望一個人被痛苦吞噬。 但是,此刻另一個聲音卻傳入了我的耳畔。讓我的心動搖了。 「我說啊,你還是注意一點比較好,從我這里看過去的話,風景可是很不錯 呢。」 那個有些不拘小節(jié),甚至無厘頭的聲音,毫無疑問來自于那個人。那個我在 最后時刻寄托了所有希望的人——上條當麻。 他趕上了。 在她快要按下遙控器的那一秒,奇跡發(fā)生了。 我的世界似乎都停滯了,只是呆呆地看著前方。 為什么…… 我曾不止一次祈禱過奇跡,隔著玻璃使用「心理穿孔」時,在河邊自殺時, 被兩個丑陋的男人強暴時,我都無比期待能夠有奇跡降臨。 但是沒有,一次都沒有。 也因此,老師死了,入鹿瞎了,也因此,蜜蟻愛愉死了,也因此,我成了那 個男人的狗。 如果奇跡真的是那么吝嗇,我本該是可以接受的,但是它偏偏降臨在了那個 制造了那么多不幸的,我恨之入骨的食蜂cao祈身上。 憑什么,憑什么…… 憑什么輪到你的時候他就偏偏趕上了?。。?! 就在這時,那個男人按住了我的頭,挺立的roubang筆直地插進了我的xiaoxue,撞 在了我軟糯的zigong頸上。一陣酥酥麻麻的刺激從我的下身勾了上來,讓我忍不住 地吟叫。 「嗯~」 為了不被發(fā)現(xiàn),我只能發(fā)出低低的呻吟,強忍著下身的刺激,絕望地聽著自 己最痛恨的人和自己最愛的人談笑風生的場景。 「是你!十字路口那個叼著面包的的撞人男!」 「我才沒有叼著面包好不好!而且我是因為太著急了才撞上的!不過是你把 我的手機關機送到警備員那里的嗎?謝謝啦~」 什…么… 我的身體,因為震撼而顫抖,但反而因為xiaoxue的緊縮讓我身上的男人更加的 興奮,他更加狂亂的沖撞著我的zigong,讓我的意識一陣模糊。 也就是說,是因為這個女人,上條學長最后才沒接到我的電話的嗎? 是因為這個女人,我最后才選擇絕望地死去嗎? 是因為這個女人,我才落得這番田地的嗎? 而她,現(xiàn)在居然因為假惺惺地自殺吸引了上條學長的眼球,開始堂而皇之地 和他打情罵俏?在上條學長說不定是為了悼念我而來的今天,恬不知恥 地享受他 的溫柔? 食——蜂——cao——祈! 我的臉被按到了泥土上,身后的男人饒有興致地發(fā)起了最后的攻勢,他狠狠 地揉捏著我因被摁倒地上而臟兮兮的胸部,牙齒在我的肩膀上留下了血淋淋的咬 痕。 「嗯~」 隨著下身一陣熾熱,我的淚奪眶而出。jingye和yin水從我的xiaoxue里再次羞恥地 流出,我的身體卻早已習慣了被這樣對待。 「刺啦」 像是一陣電流劃過了我的腦海,我的能力得到了質的提升,我能夠不通過手 機進行控制,讓我身后的男人停滯了他的動作。 cao控成功,我解脫了。 來的太晚了,我的奇跡。 要是能夠早一點,老師就不用死了。 要是能夠早一點,我就不會自殺了。 要是能夠早一點,我就不會被這幫混蛋糟蹋了。 我看著那個和上條學長談笑風生的女人,漆黑的情感難以抑制。 伙伴,純潔,尊嚴,因為那個女人,我全都失去了。就連那渺小的希望也被 她無情地踐踏…… 現(xiàn)在的我還剩下什么? 我從滿是泥濘的草地上站起,下身的劇痛讓我的身子有些不穩(wěn),滿是青草和 泥土的膝蓋隱隱作痛,但是今天,我重新站了起來。 不是因為同伴,尊嚴,也不是以為那些渺小的希望。 是因為仇恨。 這將成為我活著的全部意義。 我回到了那間房間,cao控了見到的每一個人。這就是復仇的開始。 是啊,在讓食蜂cao祈嘗遍所有我受的苦之前,我怎么可以就這樣死去呢? 既然卑微的螞蟻飛不上天空,那么至少要折斷蜂的翅膀。 (尾聲)選擇 「這就是我,除了仇恨以外一無所有的人生,食蜂cao祈?!?/br> 蜜蟻來到了培養(yǎng)皿面前,看著食蜂cao祈虛弱的臉。 「你的天真力不會高到覺得我聽了這些就會原諒你吧?!?/br> 雖然無法看穿食蜂cao祈的想法,但是她的表情依舊是那樣的冷淡。 「所以,現(xiàn)在你已經滿意了嗎?」 她冷冷地看著蜜蟻,似乎無論被怎樣對待她都無所畏懼。 「不,還沒有結束呢,食蜂cao祈,你還有最大的罪孽沒有贖清呢?!?/br> 蜜蟻取出了那個廉價金屬制的防災哨,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挑釁似得叼在 了嘴上。 「你的眼里,似乎還有希望。」 「你這個時候還想著,上條當麻會來救你吧?!?/br> 食蜂看著蜜蟻那嬌小的臉龐露出了邪惡的笑容,在心中做出了自己的回答。 α:我相信,我的英雄一定回來救我的。 β:我早就放棄等待英雄的降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