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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fù)氣息,一面問道:“你有女朋友嗎?” 傅與陽的襯衣只扣了幾顆,鎖骨風(fēng)光從領(lǐng)口瀉出,他把座椅往后放,仰躺著,疏懶作態(tài),“沒有?!?/br> 向悉輕閉上眼,沒有就好,兩人算不上道德敗壞了。 車廂封閉,氣味散逸不開,原本激情凌亂,神經(jīng)麻痹,倒嗅不出來?,F(xiàn)在兩人干坐著,那股腥味一點點占據(jù)鼻間。向悉把車窗泄開一條小縫,公園的清新鉆進來,稀釋了些許。 劇烈勞動后易困,向悉就在車上睡過去了,一覺睡到家。各自說了一句再見,一人進居民樓,那車打了轉(zhuǎn)向燈,飛速離去。 電視臺專門給向悉發(fā)了短信,說節(jié)目會在今晚播出。收到短信時向悉正在給實習(xí)生講心電圖,停下喝了口水,然后說道:“今晚我有節(jié)目播出,回去跟我捧個場?!?/br> 實習(xí)生早已聽說過這件事,趕忙應(yīng)好。 “我開玩笑的,你別看了,沒什么營養(yǎng)價值。”向悉看了眼腕表,下午五點半,“行了,撤退吧?!?/br> 換了衣服,從醫(yī)院出來,向悉先去了趟超市,這才回家。停好車,拎著兩包東西,走到自家樓下,遠遠地她瞧見一個瘦瘦高高的背影,斜背著一個黑色皮包。從后面看,還算是不錯的一個男孩子,向悉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待走近,男孩子回轉(zhuǎn)身,接過她手里的袋子,向悉這才后知后覺的認出來,是傅與陽。 怎么從后面看那么瘦,那么疲憊? 兩人一起進了電梯,向悉沒對傅與陽說歡迎,但也沒拒絕他。 向悉住在十九層,電梯走到五層時,傅與陽突然頭一歪,靠在了向悉肩上。向悉站直了身,讓兩人身高差縮短一點,他靠的更舒服一些,她問:“累了?” 傅與陽嗯了一聲。 “上次把地記著了?” 傅與陽又嗯了一聲。 “就這一次,下次別來了。” 這一次他沒嗯。 進屋,傅與陽把向悉抵在門邊的桌上,一雙手環(huán)住向悉的腰,“想喝蓮藕排骨湯?!?/br> 向悉撥開他的頭,“喝你個大頭鬼。在我這不興點菜。”轉(zhuǎn)身拎著東西去了廚房。 飯做一半,傅與陽到廚房監(jiān)督工作,爐子上的陶瓷鍋咕嚕冒煙,瞄了一眼,鍋里蓮藕燉得粉嫩,摻和著rou香,饞人至極。 向悉推開他,往湯里灑了一把小蔥,撒完正欲蓋上鍋蓋,傅與陽的吻就落下了。向悉以為他只是碰一碰,卻沒想到他用舌頭抵她的牙關(guān)。她不松口,他吮吸著她的下嘴唇不放,聞了湯香泌出的津液直往她嘴里過渡。向悉睜開眼,只能看見他的眉眼,且因為離的太近,看不太真切,不過隱約她又瞧見了他的額頭,劉海耷拉下來,遮住了一半,他真是年輕的男孩子。她含糊不清地說:“乖,等會,好嗎?” 他還在親,卻親著親著笑了,“不想乖?!?/br> 因著他笑,含她嘴唇?jīng)]那么緊了,向悉退后一步,“十五分鐘后吃飯?!?/br> 向悉做了三菜一湯,傅與陽沒怎么吃菜,湯泡飯吃了兩碗。飯畢,他主動去刷了碗。向悉洗了個澡后在客廳打開了電視,調(diào)好頻道,等著《健康之聲》開播。傅與陽收拾好坐過來時,正好廣告結(jié)束。 “喜歡看這種節(jié)目?”傅與陽發(fā)現(xiàn)向悉還換了個坐姿看得很認真。 “今天的嘉賓是我?!毕蛳傉f完,她就露面了,看完長舒一口氣,“還行,不顯胖。” 確認好這一點,向悉對接下來的內(nèi)容興趣乏乏,準(zhǔn)備從茶幾上拿遙控器換臺,卻被傅與陽先一步奪走了。 “換個臺?!?/br> “看一會?!备蹬c陽把遙控器藏在他身旁。 向悉原本盤在沙發(fā)上的腿踢了傅與陽一腳。傅與陽握住她的腳踝,另一只手撓她的腳心。向悉怕癢,雙腳亂踢,梗著脖子哈哈大笑。稍一偏頭,她看見電視里的自己,正一本正經(jīng)地說:“孕期前三個月和后三個月是危險期,不建議同房。” 傅與陽的手已經(jīng)順著她的小腿摸上來了,大拇指輕輕地刮著她的膝蓋窩。電視里的自己還在喋喋不休,向悉一雙腿翹起來,先用腳碰了碰傅與陽的腿間,那處還沒興奮起來。隔著西褲,她輕輕踩了幾腳,腳下由軟變硬,她移了位置,一雙腿環(huán)住他的窄腰,腳跟就在他的尾椎骨處,時有時無的蹭一下。 “你是不是累了?” 傅與陽眼睛盯著電視,望著那里面向悉的一顰一笑,她正在撩頭發(fā),一縷頭發(fā)別至耳后,露出耳朵,從電視里看不清楚,但他知道她耳廓上有一顆朱砂色的痣。收回目光,看向身旁的向悉,他說:“也還有點力氣?!?/br> “那我來動吧?!毕蛳ふf著,就從沙發(fā)上爬起來,坐在了傅與陽身上。 傅與陽順勢倒下去,一手枕在腦后,一手扶住向悉的腰,“可別半路撂挑子不干了?!?/br> 向悉把他放在腰間的手舉到他頭頂,身子俯下去,“我是不想干,但是治療嘛,我要堅持,現(xiàn)在放棄就前功盡棄了?!?/br> 傅與陽配合著她每一個動作,只是會時不時側(cè)首看一下電視,聽聽她講到哪了。 向悉脫了他的衣服,手按在他的下腹部,凹陷處慢動作磨他的凸起。她沒水,兩人干磨,都快摩擦出火星子了。向悉低頭,打算從他身上下來。還沒動一條腿,傅與陽捉回去了。 傅與陽捻她的紅果,慢條斯理地丟出兩個字,“堅、持?!?/br> 向悉使勁研磨了幾個來回,兩人都是瞬間皺眉。 “我投入不進去,我沒反應(yīng)。”向悉聲音低了些許。 傅與陽輕嘆一口氣,手肘撐起上身坐起來,然后摟著向悉讓她半躺在沙發(fā),嘴里念念叨叨,“我怎么就愿意呢?!?/br> 說完,他埋首在她腿間。 帶著溫度的風(fēng)輕吻過每一片葉子,但最深沉的寵愛都會給那唯一的花骨朵。葉舞花顫,風(fēng)等盛開,耐心而溫柔,不急不躁。 良久,終于花骨朵沁出花汁饋贈給風(fēng)。 傅與陽起身,又與向悉恢復(fù)成原姿勢。 向悉借著花汁一點點吸納,費勁,額頭乍汗,她撩了一下臉頰旁的頭發(fā)。傅與陽凝望著她的動作,忽地腰間用力,整根沒入。 向悉雙腿抽筋,手輕捶他的胸膛,“急什么?!?/br> “不急?!彼凶∷耐?,往上抽出來一些,然后又放手,向悉落回去了。 “啊——”向悉媚媚一聲叫,“你別動我了,我來。” 向悉把身體的著力點都放在了兩人結(jié)合處,然后左右扭動起來。一頭烏黑的長卷發(fā)由著她的動作,也在空中擺動起來,在傅與陽眼前劃出一條又一條弧線。 傅與陽閉上眼,電視里端莊撩頭發(fā)的向悉與在他身上晃動頭發(fā)的向悉交叉放映,明明沒喝酒,他卻迷糊得厲害。 電話 05 傅與陽愈醉,神經(jīng)感官卻來的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