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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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鏡子,看著滿臉含春的自己,這笑的這么媚的女人絕對不是自己!沈書意搖搖頭,可惜,即使她氣鼓鼓著臉,那眉眼里的春意根本壓不??! 洗漱之后,再次出了浴室,譚宸倒是依舊站在一旁沉默的等著,依舊體貼的扶著沈書意的腰將人給扶到了床上,拿過枕頭墊到了沈書意的腰后面,這才將筷子遞了過來。 “你不吃?”詫異的一愣,沈書意看著只有一副碗筷,終于,經(jīng)過昨晚的嘿咻之后,第一次正眼看著譚宸,還是那一張面癱臉,可是莫名的,似乎連最后一點的距離都消失了,像是生活在一起幾十年的老夫妻一般,融洽而自然,或許真的做了,就更像是一家人了。 “吃過了。”譚宸低聲的開口,示意沈書意快吃飯,他中午就起來了,原本是準備叫沈書意起來的,結(jié)果沈書意意睡的沉,譚宸也就舍不得叫人,自己也躺到了床上給沈書意按揉著腰,最后自己也睡了一下,這才陪著沈書意一起起床的。 吃了飯,人也有力氣了,等譚宸將碗筷都送走了,再次抱著沈書意的時候,她這會算是恢復(fù)了正常,軟軟的靠在譚宸的懷抱里,看著他落在自己小腹上的大手,柔軟的小手覆蓋在了譚宸的手背上,握住了他的手,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 “我們回北京結(jié)婚。”譚宸低頭看著軟在自己懷抱里的人,溫情的吻落在了沈書意的頭頂上,從來沒有感覺到如此的幸福而安心,似乎就想要抱著這么一個人,慢慢的變老變老,一輩子似乎都嫌短了,最好下輩子,下下輩子,都是這樣抱著懷抱里的人慢慢的過完一生。 “等事情忙完了再說?!苯Y(jié)婚多么遙遠的字眼,可是此刻,沈書意卻笑了起來,扭頭看了一眼還是面癱著臉的譚宸,這個男人還真是不解風情,什么浪漫的話都不會說,連求婚都沒有,可是心卻如此的安定,靠在譚宸的懷抱里,沈書意只感覺即使天塌了,世界末日了,也所謂的。 “譚叔和瞳呢?”沈書意和譚宸膩歪了一下,突然想起來,攬月苑可不是只有自己和譚宸在住,客房收拾了給譚驥炎和童瞳住下來了,結(jié)構(gòu)自己睡到下午三點才起來…… 沈書意嗷了一聲,無力的倒在譚宸的身上,丟臉丟盡了!這一下估計誰都知道自己和譚宸昨晚上滾床單了,而且還一睡到下午才起來。 “下午才出去的?!弊T宸倒沒有感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聽到自己回答又恢復(fù)精神的沈書意,想想終究還是沒有告訴她,童瞳其實下午兩點的時候過來叫人了,原本是想要和沈書意一起出去逛街的。 “那我們做什么?”知道童瞳他們都出去了,總算沒有那么的尷尬了,沈書意回頭看向身后的譚宸,睡是睡不著了,但是身上軟的厲害,沈書意也不想出門,可是當感覺身后頂著自己的灼熱,沈書意表情一僵,惡狠狠的對著譚宸直接發(fā)飆了,“想都別想!” “看電影。”雖然很是可惜,但是知道昨晚上自己太過分了一點,譚宸安撫的拍了拍炸毛的沈書意,起身將書房的筆記本給拿了過來,隨后又霸道的將人給擁在了懷里。 “我自己坐!”只感覺后面是定時炸彈的!沈書意僵硬著表情想要離開,可惜譚宸的雙手牢牢的禁錮了沈書意的腰,將人給圈在了懷里。 反正難受的又不是自己!沈書意掙脫不開也就懶得動了,靠在譚宸懷抱里,隨他抱著,自己選了一部美國才出來的動作片電影慢慢的看了起來,人體沙發(fā)還挺不錯的。 ☆、153章 自作自受 第二天,下午,距離沈書意被吃的干凈已經(jīng)過了一天一夜。 “你這是縱欲過度?”雖然很不好意思開口,可是看著沈書意揉腰的動作,南宮晚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同情無比的拍了拍她的纖腰,毫不意外的聽到兩聲呻吟聲,縱欲過度的結(jié)果就是腰都酸軟了,被這么一拍,說不出來的難受。 “學姐,你別太高興?!鄙驎夂吆邇陕暎蜷_車門坐了進去,瞄了一眼幸災(zāi)樂禍的南宮晚,貌似容叔可是單身了這么久了,所以……沈書意眼神愈發(fā)的邪惡,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 “喂,你這是干嘛?笑的我毛毛的?”南宮晚搓了搓手臂,危險的感覺席卷而來,讓她很是戒備的看了一眼駕駛位的沈書意。 “沒事。”微笑的開口,沈書意發(fā)動車子離開了,不過這一次為了顧及到南宮晚,所以車速倒沒有飆的很快,當然,沈書意打死不愿意承認被譚宸知道她又開快車的話,肯定會再次將人從里到外的給吃個干凈! 南宮晚側(cè)過頭瞄了一眼沈書意,眉眼之中的春色和幸福壓都壓不住,而露在領(lǐng)口的白嫩脖子上,依稀還可以看見青紫的曖昧吻痕蔓延到了衣服下面,只是露在外面的肌膚就有這么多的痕跡,南宮晚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只怕衣服下面的痕跡更加可觀。 “我打了你一天電話都是關(guān)機,你們該不會真的在床上滾了一天一夜吧?”南宮晚笑瞇瞇的開口,娃娃臉上滿是好奇之色,比起柏斯然那個渣的不能再渣的男人,譚宸那個面癱一看就是居家過日子的好男人,不過這么縱欲,南宮晚同情的看了一眼沈書意,貌似不是一般人能吃得消的。 雖然沒有滾上一天一夜,但是從沈書意這會下午出門,腰還酸痛,腿還有點打彎的趨勢來看,其實也相差不遠了,這一次沈書意算是明白為什么說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就連譚宸這么自制的面癱臉,在床上的時候那根本就是禽獸啊,而且還是失去理智的禽獸。 又是啃又是咬的,煎魚一般,將她是翻過來翻過去的折騰,以前沈書意看電視電影小說,即使說折騰一晚上,那也都是變著花樣來的,好吧,譚宸那個面癱臉絕對沒有那么多的花花腸子,所以就兩種姿勢,不停的做做做! 做到最后,沈書意都直接累的昏睡過去,結(jié)果醒來之后,好不容易在浴室里洗了個清爽,結(jié)果,譚宸竟然又有反應(yīng)了!而且還一臉隱忍的模樣,繃著峻臉,讓沈書意都感覺自己多么的狠,將自己男人給餓到幾乎要化身為狼的地步了。 然后的然后,等從浴室出來,沈書意倒是又清爽了,不過這已經(jīng)洗了第二次,直接被譚宸給壓在浴缸里,狠狠的折騰了兩次,終于受不了的將人一腳給踹下床,跌撞著將譚宸給推出門,反鎖之后,沈書意這才蜷縮到床上好好的睡了幾個小時,結(jié)果睡醒之后就接到了南宮晚的電話。 “羨慕啊?容叔可還沒有結(jié)婚呢?”臉微微的有點熱,沈書意笑著揶揄著坐在副駕駛位的南宮晚,以前她以為結(jié)婚生子,其實也只是為了完成一個女人的任務(wù)一樣,畢竟大都人是都要結(jié)婚生子的。 找一個能談得來,價值觀差不多的男人,相處久了自然也會有感情的,即使不到轟轟烈烈的地步,但是也會扯了證住到一起,共同撫養(yǎng)一個孩子,一輩子就會刷的一下過去了。 可是在遇到譚宸之后,沈書意才突然頓悟原來愛上一個人的感覺是如此的美好,見不到會思念,見到了會想要黏在一起,相擁而眠,甚至冒著油煙做法,寧愿手粗糙了去洗衣服做家務(wù),這卻也是一種說不出來的幸福,心甘情愿。 “容大叔?你沒有感覺大叔身份太高了嗎?”南宮晚頭搖的撥浪鼓一般,她就一個普普通通,平平常常的人,遇到柏斯然這個渣男已經(jīng)夠無奈的了,南宮晚想起容溫俊雅卻顯得清冷的臉,大叔這樣的好男人只可以拿來瞻仰,偶然幻想一下的,但是真的走到一起,南宮晚可沒有這個打算,也不敢有這樣的打算,她什么身份,大叔什么身份,南宮晚可以知道的清楚。 沈書意詫異的一愣,回頭看著南宮晚,她以為學姐并不在意這些的,否則怎么會一點都沒有感覺到壓力,和容叔相處起來倒是很平和隨意的,卻沒有想到南宮晚竟然也會在意著身份門第。 “因為沒有所圖,所以才能當朋友一樣的相處啊?!毙α似饋恚蠈m晚抿了抿紅唇,雖然感覺放棄容大叔這么好的男人,的確有點可惜,甚至還會感覺到一絲瑟瑟的鈍鈍的難受,但是人貴有自知之明。 沈書意收回目光并沒有再說什么,感情的事情從來不是外人可以插手介入的,而且容叔太清冷,也沒有真的對學姐有什么特別的照顧,不過如此一來,沈書意倒也明白為什么為什么南宮晚補辦身份證和銀行卡出了問題時,沒有選擇找容叔而是等了一天才找自己幫忙。 因為柏斯然暗中的下黑手,所以南宮晚裝有手機和銀行卡還有證件的包給弄丟了,原本這些證件都是沈書意幫忙讓莫家給弄的假證件,但是夏家翻譯的工錢可都是打到了銀行卡上來的,所以南宮晚只能重新補辦,可是因為柏斯然暗中的攪和,再加上這些證件也都是假證件,最后南宮晚只能讓沈書意幫忙來銀行補辦。 這年頭有人有權(quán)就好辦事,柏斯然雖然權(quán)力不小,但是畢竟他的地盤是a省,在n市這邊,莫家的勢力可是大了很多,更何況有了翟正椿的幫忙,沈書意和南宮晚剛過來,銀行的經(jīng)理就熱情的接待著兩人,完全沒有了之前南宮晚一個人過來辦事時的冷淡態(tài)度。 “沒有關(guān)系,麻煩龔經(jīng)理幫我復(fù)印一下證件了?!鄙驎馕⑿Φ拈_口,和南宮晚就在這邊等著,突然的,當銀行電動卷閘門向著降的時候,沈書意表情一變,迅速的將一旁的南宮晚快速的拉了起來,推到了角落的綠色盆栽后面,一米多高的圓柱形花盆,再加上綠油油的植物職業(yè)的遮擋,完全將南宮晚的身影給擋住了。 “不許動!”劫匪來的很快,臉上都帶著各種惡魔化的面具,有的是僵尸的造型,有點是吸血鬼的造型,讓原本就被嚇到的銀行眾人更是心生恐懼! “是都不許動!不許報警,如果警察來了,我們立刻就引爆!”三個劫匪迅速的沖到了柜臺前面,手里的槍手對準了柜臺后的銀行工作人員。 而其中一個人快速的拉起了t恤衫的衣擺,露出綁在腰上的炸彈,右手拿著手槍,左手拿著一個引爆裝置,讓原本想要趁機按響警報器的銀行職員滿臉冷汗的將手顫抖的收了回來。 銀行的電動卷閘門慢慢的降到離地面還有一米左右的高度停了下來,沈書意雙手抱著頭,快速的瞄了一眼卷閘門外,停的是一輛武裝押運的車子,目光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這個時間段銀行也快要下班了,所以即使突然關(guān)了門,過路的行人也不會注意到什么,這些劫匪是踩著點在銀行快要下班的時候過來的。 “所有人都不許動,誰報警,只要聽到警笛聲,大家一起死!”震懾住了銀行的職員之后,身上幫著炸彈的劫匪快速將腰間的炸彈露給了在場的所有人看,兇神惡煞,加上手里頭舉著槍更是懾人。 按理說這些綁匪為了錢,說會引爆炸彈,很有可能只是嚇人的噱頭而已,畢竟炸彈一爆炸,不單單是人質(zhì)會死,這些劫匪也都會死,可是這樣的情況之下,卻沒有一個人敢報警,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劫匪真的瘋狂的引爆炸彈呢?再者搶的也是銀行的錢。 “我們只是為了錢財,不是為了殺人,所以大家老實一點,我們馬上就走,誰也不會受傷,否則的話……”帶頭的男人陰狠的開口,陰森一笑,手里的槍猛然的對準了天花板上的燈,子彈射出,還亮著的白熾燈啪的一聲被子彈給打滅了,玻璃嘩啦一下飛濺開來,讓所有人都知道這些劫匪不是說的玩著,他們手里有槍,真的敢動手殺人。 電動的卷閘門只關(guān)到了大約一米來高,所以除非外面有人會蹲下身來向著銀行里看,否則絕對不會知道銀行里有劫匪,而銀行里的人質(zhì)唯恐劫匪真的會引爆炸彈,所以誰也不敢報警,誰也不敢反抗,即使劫匪根本沒有將手機給收走,也沒有人敢在持槍劫匪拿著手槍的時候報警,或者偷拍。 對著南宮晚搖搖頭,沈書意一眼就看出劫匪身上的炸彈是真的,如果他真的按下引爆器,只怕所有人都要喪命在這里,這些劫匪估計是為了錢將自己的老命都豁出去了。 快要下班了,銀行還沒有扎帳,不過一天的交易金額都在這里,錢真的有不少,在槍的威逼之下,所有的錢都被拿了出來,裝到了劫匪帶來的幾個大行李包里,而因為有炸彈的威脅,不單單是人質(zhì)不敢亂動反抗,銀行里的職員也不敢報警反應(yīng),否則炸彈一響,所有人都得死,估計劫匪也是掐準了中國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怕事心理,才敢用這樣的狠招。 所有人都將呼吸放慢了,只期盼著這些綁匪搶走了錢之后立刻就離開,可是卻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在暗中偷偷報了警,當綁匪即將錢都丟到了外面的車子上,要離開的銀行,眾人都松了一口氣,感覺死里逃生的時候,突然的,警笛聲響了起來。 “誰報得警?”憤怒的低吼著,一個劫匪拿著槍,陰冷的目光看向瑟瑟發(fā)抖的眾人,透過面具,那森冷的眼神陰狠的嚇人。 “快走,警察就要過來了!”外面的劫匪催促著,估計也是沒有想到竟然還有人敢報警,可是警笛聲越來越近,劫匪看了一眼銀行里驚恐的眾人,“抓一個人質(zhì)!” “??!”南宮晚驚恐的捂住了嘴巴,剛要沖出來,可是卻被沈書意一道眼神冷冷的給制止住了! 可是就這么一個出聲,讓劫匪也注意到了躲在花盆后的南宮晚,直接將槍對準了她的頭,將人給拽了出來,沈書意原本握緊的拳頭又松了開來。 如果只是沈書意一個人被抓挾持了,在走到門口的時候她會趁機掙脫,電動的卷簾門是半開的,劫匪都要彎著腰進出,而外面的運鈔車尾巴正對著銀行的大門口,所以劫匪彎腰之后直接就進了車子里,絲毫不擔心外面的行人會看見他們這些帶著面具的劫匪。 可是當南宮晚也被挾持了,而且劫匪的手槍對準了她的頭,沈書意卻也不敢隨意的行動了,而挾持沈書意的綁匪直接用槍托狠狠的撞了一下沈書意的頭,粗暴的催促著,“快點走!” 頭上劇烈一痛,鮮血順著傷口流淌了下來,沈書意吃痛的抿了抿嘴角,暗中對著南宮晚再次使了個眼色,任由劫匪壓著自己彎腰出了卷閘門,直接進了運鈔車里,而南宮晚也被壓著一起進了運鈔車。 雙手咔嚓一下被手銬給銬住了,沈書意坐起身來,靠在最里面,當頭上被套上黑色的布套時,沈書意怔了一下,這些劫匪原本是為了搶劫銀行來的,所以應(yīng)該不至于在車子里準備挾持人質(zhì)的手套和頭套。 當然了,沈書意也無法肯定,畢竟這些劫匪行事很快,前后不過三分鐘的時間,或許他們也預(yù)料到了會有人報警,所以提前準備了這些手銬頭套這些工具,用來挾持人質(zhì)。 將沈書意戴上了頭套,而將南宮晚直接給敲暈了之后,幾個劫匪將臉上那兇殘的面具都給拿了出來,露出一張一張的臉,并不如那種窮兇極惡的劫匪歹徒,膚色偏黑,眼神銳利,更像是訓練有素的專業(yè)劫匪。 一二……六十五,左轉(zhuǎn)彎,一二三四五……一百二十八,紅綠燈……沈書意閉著眼慢慢的記數(shù)著,每一次車子的轉(zhuǎn)彎,每一次碰到的紅綠燈,注意力高度集中,也幸好是用黑色的布套罩住了她的臉,所以車子里幾個劫匪絲毫沒有預(yù)料到沈書意正在一點一點的將從銀行離開的線路都給記在了心底。 運鈔車開到了一處沒有監(jiān)控探頭的大橋下面,快速的將沈書意和昏厥的南宮晚重新的押上了一輛越野車,汽車再次發(fā)動,這會已經(jīng)出了城區(qū)。 繞回來了?當外面的喇叭聲和紅綠燈多了的時候,沈書意明白換了車子之后他們又回到了市區(qū),依舊慢慢的在心里頭默默的記著,包括其中有兩處建筑工地的噪雜聲,一處商業(yè)廣場上大喇叭的宣傳聲,直到天色漸漸黑了下來,確定沒有任何人的追蹤之后,汽車終于停了。 將沈書意和南宮晚關(guān)押到了廢舊倉庫里,直接用繩索將兩個人綁在了椅子上,劫匪們快速的偵查了一圈,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任何可疑之處,這才放下了警惕。 又等了大約十分鐘的時間,沈書意仔細聆聽著,外面有汽車停在了倉庫外,而劫匪里,帶隊的兩個男人快速的走了出去看著從車子上下來的翟月,冷聲的開口,“人我們已經(jīng)替你抓來了,交易結(jié)束?!?/br> “你們走吧?!钡栽麓蠓降拈_口,臉色異常的差,不過想到沈書意就在屋子里面任由自己處置,翟月不由的陰狠了眼神,大步的走了進去。 而幾個綁匪也都陸續(xù)的走了出來,上了越野車直接發(fā)動車子離開了,可是翟月若是仔細小心謹慎一點,就會發(fā)現(xiàn)別墅外早已經(jīng)埋下了炸藥,而且別墅里的監(jiān)控探頭在翟月進入之后就已經(jīng)啟動了。 這是女人的腳步聲?沈書意詫異的一愣,高跟鞋的聲音讓她幾乎有點不敢相信,畢竟之前這些劫匪雖然都沒有露面,可是所有的步驟卻是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完全是專業(yè)人士作為,呼吸很緩慢,腳步聲也很輕微,可是此刻卻明顯是高跟鞋的聲音。 “你也有今天?”陰森的笑了起來,翟月一把拉下沈書意頭上的黑色布套,絲毫不在意自己的臉暴露出來,居高臨下的看著被綁起來的沈書意,洋洋得意的笑了起來,“我爸怕了你,可是沈書意我可不會怕你!” “你和那些劫匪合作?”皺著眉頭,沈書意看著表情猙獰而扭曲的翟月,翟家畢竟過去掌控著n市的銀行,所以如果有劫匪想要搶劫銀行,找到翟月合作也不是不可能的,而翟月的目的只怕就是自己,可是那些綁匪太專業(yè)了。 翟月猙獰一笑,從包里拿出一個針孔,猛然的向著沈書意的胳膊扎了過去,可惜卻被她側(cè)身一讓,整個人連同椅子一起向后退了一米多遠避開了針孔。 “你敢躲?沈書意你信不信我直接殺了這個女人,聽說她可是你的學姐,你們關(guān)系不錯!”翟月一擊不成,表情瞬間惡毒起來,手里頭的針頭直接對準了南宮晚的眼睛,而此刻她還是在昏厥著,這一針下去只怕南宮晚的眼睛就要毀了。 “你特意和這些劫匪合作將我抓來,不是為了殺我吧?”沈書意不動聲色的活動著椅子后面被繩索給綁起來的雙手,綁的手法很專業(yè),而他們也似乎知道自己有幾分身手,所以綁的很用力,繩子幾乎都要勒進了rou里。 “殺了你?哈哈?!钡栽滦α似饋?,將針從南宮晚閉合的眼睛上拿了下來,“我為什么要殺了你?殺了你太便宜你了,一死百了,你不是什么痛苦都沒有了?沈書意我要讓你活著痛苦萬分!” 如果不是沈書意,爸怎么會突然決定離開n市,而且還要辭掉現(xiàn)在的工作,翟月從小嬌慣著長大,現(xiàn)在就這么離開去國外,她除了有點錢之外,什么地位和身份都沒有了。 而且佟寶的翻臉無情,更讓翟月無法接受,她知道這一切都是沈書意害的,所以翟月陰狠著表情,抓緊了手里的針再次向著沈書意逼近了,“你放心,死不了,這里面只是有點藥而已?!?/br> 手腕劇烈的摩擦著肌膚,鮮血順著勒緊的繩索慢慢的滴落下來,借著說話的功夫,手腕終于可以活動自如了,沈書意剛準備動手挾持住翟月,突然不安的感覺在心里頭席卷而來。 沈書意快速的抬頭看了看自己的位置,直線距離之下,不遠處就是倉庫的窗子,而窗戶正對面是一個小山頭,綠綠蔥蔥的都是茂盛的樹木,夕陽的陽光之下,綠葉之中,有明亮的光芒一閃而過,狙擊手的瞄準鏡! 因為沈書意剛剛要躲避翟月,所以連人帶椅子后退了一米多,所以導致外面的狙擊手也只能跟著調(diào)整射擊的角度。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測,沈書意在翟月再次逼近的時候,再次向著左側(cè)挪動著,眼睛狀似不經(jīng)意的掃過窗戶外,果真再次看到了狙擊手的瞄準鏡反射的太陽光。 “翟月,你要是真的敢動手,你以為莫家會放過你嗎?你們翟家還想順順利利的離開去國外嗎?”鎮(zhèn)靜下來,沈書意慢慢的開口,冷笑的看著被激怒的翟月。 天色已經(jīng)晚了,所以沈書意需要拖延時間,有狙擊手在,再想到那些劫匪身上都綁著炸彈,沈書意也擔心倉庫外面也有炸彈,這會倒不敢輕舉妄動了。 “你以為我會怕?”冷笑一聲,眼神早已經(jīng)扭曲,翟月猛然的上前,對著沈書意狠狠的甩了一巴掌,聽著清脆的巴掌聲,不由暢快的笑了起來,“等一會我的人過來了,沈書意你就好好享受吧,而等到后天我就要離開中國了!” 所以翟月才如此的不甘心,既然要走,那么在走之前一定要狠狠的報復(fù)回來,否則她這輩子都不甘心,而當神秘人將一個手機丟到她的臥房,翟月接了電話這才知道有人想要搶劫銀行,而作為翟月幫助他們的代價,他們會替翟月將她的仇人沈書意給抓來。 沒有任何的遲疑,翟月立刻就答應(yīng)了,她雖然不能離開翟家的別墅,但是在別墅里倒是活動自由,而且這幾天翟正春正忙著退出,所以書房有些的亂,有些機密的東西也就被翟月給翻了出來,其中就包括了翟正椿的筆記本電腦。 沈書意舌尖頂了頂被打的左邊臉頰,這一點痛她倒是不在意,翟月的惡意羞辱,沈書意也無所謂,她更擔心的是暗中的狙擊手,和翟月合作,只怕?lián)屻y行是幌子,真正的目的是為了抓自己,或者說也為了抓譚宸! 不過前后過了這么長時間了,譚宸也該找到這邊了,沈書意壓下心里頭的不安,再次瞄了一眼窗戶外,狙擊手還在,或許不僅僅是為了瞄準自己,也可能是為了瞄準譚宸,蔣海潮可能是想要在報復(fù)之后,將一切的罪名都推到翟正椿身上,畢竟這件事翟月就插手了,翟家想要擺脫干系只怕沒有這么容易。 譚宸沒有過來,沈書意不敢亂動,狙擊手一直潛伏著,不過當門外再次有汽車剎車聲傳來,而四個流里流氣,一臉猥瑣的乞丐走進來時,沈書意看著翟月狂喜的臉,和她手里頭的針筒,忽然明白里面會是什么藥劑了。 “這是催qing的藥?”沈書意嗤笑一聲,故意挑釁著翟月,如果真的是,沈書意也就認了,大不了等譚宸過來了將人給壓起來,但是如果是有危險的藥,沈書意倒不敢冒險,即使有狙擊手,她也要搏命一次。 “放心,這可是佟寶當初搞來的好東西,沒有任何毒副作用,會讓你欲仙欲死的!只怕四個男人都滿足不了你!”翟月得意的大笑起來,揚起手里的手機,“我會將你的照片都拍下來,放出去,讓大家知道你yindang的一面!” 認了!沈書意低頭看著胳膊上被扎上的針筒,她可以第一時間避開狙擊手的槍口,但是學姐還暈厥在椅子上,所以她不能冒險。 藥物被注射進了身體里,慢慢的,發(fā)熱的感覺逐漸的明顯,心跳加速了不少,腦子也有一瞬間的暈眩,沈書意閉著眼,并沒有看眼前四個乞丐般的男人那手在腿將上下活動的低俗一面,而翟月唯恐報復(fù)的不夠盡興,又拿了幾支藥出來丟給了四個她特意照過來的乞丐。 只是催qing藥,沈書意判斷了藥性,這才徹底放下心來,而廢舊的倉庫里,四個奇怪呼吸的聲音越來越急促,不過因為受雇于翟月,這會沒有她的命令倒也不敢亂動,只是眼神越來越赤紅,貪婪的目光看著昏厥的南宮晚和看起來太過于冷靜的沈書意。 “還等什么,還不過去!”翟月大聲的開口,站到一旁,拿著手機對著沈書意錄像著,她原本是想要看沈書意承受不住藥劑的作用,像一條母狗一般的發(fā)qing,可是等了快二十分鐘了,四個乞丐男人眼神越來越不對勁,其中一個人甚至已經(jīng)發(fā)泄出來了,而且他們的目光不單單是看著沈書意,甚至也瞄向了自己,翟月心里頭突的一下,有些的害怕,所以急促的開口。 南宮晚已經(jīng)醒了,被解開繩索之后,看了一眼沈書意,倒也冷靜了下來,不過當眼前一個滿是惡臭,直接裸著下半身的乞丐過來時,南宮晚直接掄起椅子猛然的砸了過去,砰的一聲,男人直接被砸到在地。 沈書意也活動著手腕,站起身來,不動聲色的靠近了氣喘吁吁的南宮晚,和她快速的避到了安全區(qū)域,離開了狙擊手的射擊范圍,冰冷著眼神,冷傲的看著走過來的三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