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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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叔還真是冷淡!就這么無聲無息的英雄救美了!沈書意笑著搖搖頭,她還以為能看到容溫大展身手的一幕,結(jié)果容溫氣勢太強盛,他根本不需要動手,甚至不需要說什么,直接就將南宮晚給領(lǐng)走了,而柏斯然這會才敢陰冷著臉發(fā)怒著。 “什么人?”終究是練家子,再加上這會沈書意沒有刻意的放緩呼吸,所以盛怒的柏斯然立刻察覺到了暗中還有人,快速的上前,就發(fā)現(xiàn)了拐角處靠在墻壁上的沈書意,那精致的臉上笑容款款,可是分明是譏諷和嘲笑。 “你都聽到了?”森冷的嗓音開口,柏斯然扭曲著臉,被容溫那種氣勢給壓倒的甚至不敢反抗,這讓柏斯然感覺到從沒有這么丟臉過,這會將怒火不由的向著沈書意發(fā)了過來。 “過路的而已,柏少主不需要留心我這種小人物?!毙χ鴶[擺手,沈書意慵懶的將手插在口袋里準備離開,可惜即使沒有看到熱鬧,但是看到柏斯然這個少主丟了臉,想走也就沒有這么容易了,柏斯然直接擋在了沈書意的面前,氣勢兇狠。 謝謝親們的投票,再次感謝,抱抱,那個在投票區(qū)留言的話,有可能會被選中為幸運讀者,一起去桂林參加年會。 小瞳和譚驥炎會盡快出來繞一趟的,么么,再次感謝親們的支持。 ☆、146章 一場硬仗 “是不是你把晚晚給帶壞了?”不得不說心高氣傲,再加上家世極好的柏斯然此刻第一次在大庭廣眾之下有點的失態(tài),陰狠的目光盯著眼前嬉皮笑臉的沈書意,他柏斯然這輩子還沒有這么被人給嘲笑過,尤其是被一個女人! 即使以前因為南宮晚這個蠢笨的未婚妻,但是那些人也只敢私底下背著自己議論而已,誰見了自己不是點頭哈腰,滿臉的恭敬態(tài)度,柏斯然也不蠢,他再怎么強勢也堵不住別人的口,所以在狠狠的教訓(xùn)了幾個敢議論自己的人之后,其他人即使要議論也要小心一點。 可是沒有想到再次見到南宮晚之后,這個女人頂著自己未婚妻的名譽,竟然和其他男人勾勾搭搭,而且在柏斯然看來南宮晚這變化絕對是沈書意帶來的,眼前這個女人一看就太過于精明,精于算計謀略。 “柏少主,你這樣未免太難看了一點?”沈書意冷笑的看著擋在自己面前的柏斯然,要不是之前給學(xué)姐送重新辦的證件和身份什么的,沈書意也不會知道南宮晚竟然還有那么狗血的指腹為婚,在娘胎里的時候,就被柏家的大長老占卜出來她是大富大貴之命,旺夫旺子,命格極好。 也就因為這么狗血的占卜,所以南宮晚和柏斯然也就成了未婚夫妻,而且這種關(guān)系,即使柏斯然身為少主人也是無法解除的,不過南宮晚倒是有解除婚約的權(quán)力,也或許是因為她的命格極好,按照柏家大長老的話來說就是命里帶著富貴二氣,是天上的星宿投胎轉(zhuǎn)世。 所以柏家的占卜和家規(guī)約束的只是柏斯然,卻不會約束命格極好的南宮晚,否則會遭天譴,畢竟給他們指腹為婚已經(jīng)是窺探天機、逆天而為了,如果再強行約束南宮晚,那么不但無法興旺柏家,甚至還可能遭到天譴報復(fù)。 柏斯然自然不會相信這些鬼話,在他看來南宮晚不要說福貴之命了,根本就是又笨又蠢,可是柏斯然卻沒有辦法說服柏家的長老們,就是他繼承了柏家,長老們也是有權(quán)罷黜他這個柏家家主的,所以柏斯然只能認了,但是自然是心有不甘,所以才會想著一道一道的毒計來陷害南宮晚。 此刻,柏斯然臉色陰沉的變化著,終究還是讓開了身體,畢竟他的身份地位擺在這里,而且這里還是五星級的酒店,要是真的對眼前這個女人做了什么,到時候被詆毀的還是自己的名譽。 “柏少主,既然學(xué)姐已經(jīng)放棄這段婚約了,柏少主得饒人處且饒人,你日后和朱小姐結(jié)婚生子也好,另尋嬌妻也好,和學(xué)姐也算是沒有關(guān)系了,不過柏少主最好不要將什么主意打到我學(xué)姐身上,她是不精通這些陰謀算計,但是我容叔可不是好糊弄的人,別弄的到時候大家臉上都不好看?!辈辽矶^的瞬間,沈書意平靜的開口,柔和的語調(diào)里甚至還帶著點點的笑意,可是任誰都能從這種過于平靜的聲音里聽出威脅和警告的意味。 什么東西!柏斯然原本就沒有紓解的臉色再次陰霾起來,可是剛轉(zhuǎn)過身來,可是卻見一個冷酷峻寒的男人向著沈書意走了過來,而冷漠的一記眼神掃過來時,那其中蘊含的強大的震懾和威壓,讓柏斯然直接愣在原地,后背驚起一陣冷汗,突然慶幸剛剛沒有為難沈書意絕對是正確的。 “你怎么過來了?”沈書意笑著向著譚宸走了過去,習(xí)慣的挽著他的手臂,譚宸并沒有開口說什么,甚至連那威懾的眼神也只是幻覺一般,依舊面癱著峻臉和沈書意一起轉(zhuǎn)身離開了。 那個男人!柏斯然在沈書意和譚宸離開之后,這才重重的出了一口濁氣,一抹額頭,指尖竟然是一把冷汗,那個男人的眼神,冰冷噬骨,如同看待一個死人一般,并不像是殺手那樣有濃烈的殺氣,卻直接將威壓擊打到了人的靈魂上,讓你明白如果真的得罪這個男人,那么只有死亡一條路。 “南宮晚!沈書意!”等到那種忌憚的恐懼感消失之后,柏斯然陰狠的攥緊了拳頭,原本冷傲的臉上表情卻直接扭曲起來,眼神更是可怕的翻滾著,心里頭似乎有另一種聲音在叫囂著。 “讓我出來!讓我出來!讓我將那些擋路者都殺了!殺了……” “閉嘴!”低吼著,聲音都有些的變調(diào),柏斯然一拳頭狠狠的砸到了墻壁上,劇痛從拳背上席卷而來,讓柏斯然那渙散的眼神終于慢慢的變的澄清,心里頭那可怕的惡魔也被他狠狠的壓了下去,自從在四歲那年被綁架,在目睹了殺人分尸的血腥場景之后,柏斯然就知道他的心里頭住著另一個人,另一個柏斯然,一個比那些分尸者更加血腥恐怖的兇徒惡魔! 果真離開了沈素卿和朱麗兒她們的餐桌,南宮晚食欲立刻就恢復(fù)過來了,沈書意和譚宸過來時,就看見南宮晚正風卷殘云般的吃著飯,和一旁的梅特爾正比著手速,只見碟子里的菜肴在飛快的消失著。 “這個四喜圓子我還要……”梅特爾的聲音停頓下來,在對上譚宸那冷漠的面癱臉,乖乖的將筷子收了回來。 而一旁的南宮晚也舍不得的收回目光,“學(xué)妹,你吃吧,剛送上來的,太好吃了,尤其是圓子里面的餡料太鮮美了,好像是蟹黃一類的制成了?!?/br> 沈書意倒也沒有客氣,夾起了一個圓子吃了起來,梅特爾那一雙藍眼睛都快要黏到沈書意的筷子上了,口水就差沒有流下來了。 南宮晚也絕對是一個只會吃不會做的吃貨,可惜四禧圓子太少了,原本一個小盅里就四個,原本一份是四個小盅,可是因為南宮晚也過來了,所以餐廳這邊直接聰明的加了一份,所以一共八個小盅。 梅特爾和南宮晚吃的快,呼啦一下,就直接搬空了五個小盅,這會就剩下譚宸和沈書意還有容溫面前還有一份,兩個人倒也不好意思繼續(xù)搶下去了,當然更重要的是容溫他們氣勢太強大,也不敢搶。 容溫看了一眼,將自己面前白色藍花邊的小盅推到了南宮晚面前,四個圓子他只吃了一個,還剩下三個,南宮晚眼睛一亮,軟糯糯的聲音里滿是感激之色,“那我就不客氣了。”】 “我也不客氣……”可惜梅特爾的話還沒有說話,容溫那冷淡的眼神掃了過來,讓梅特爾恨的咬筷子,一個一個都太偏心了! “學(xué)妹,你jiejie那里真的沒有關(guān)系嗎?”直接吃撐了,南宮晚有些擔心的開口,畢竟沈素卿和朱麗兒一直在暗中挑唆,南宮晚真的擔心那個叫做翟月的大小姐會對沈書意不利,畢竟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防不勝防。 “沒事的,我會處理好的,下午我過去一趟翟家。”翟正椿在考慮了之后,終于還是打了電話給沈書意,不過要合作也是可以,翟正椿還是有些條件的,譚亦人不在n市,沈書意只好自己過去和翟正椿面談。 沈書意這邊倒是吃的其樂融融,夏峰那邊也算不錯,除了翟月這個意外的出現(xiàn),沈素卿和朱麗兒果真是一路貨色,一個偽裝的嬌弱可人,一個看起來精明能干,可是骨子里都是些算計和陰狠,將翟月對沈書意的仇恨直接挑到了最高值。 翟家別墅。 “真的要離開嗎?”翟母比起沈母這個修身養(yǎng)性的姐妹,更多了一份官家太太的高貴和端莊,只是此刻,神色卻帶著幾分抑郁,畢竟生活了這么多年的地方,而且一直都是人上人,突然要去國外,語言不通,環(huán)境不熟,翟母還是有些的擔心的。 “必須得走了,如果能干干凈凈的走倒也好,我們就小月一個女兒,留在這個位置上也沒有多大的意義,原本以為和佟家的婚事能讓小月一輩子衣食無憂,可是如今佟海峰翻臉無情,跟在周家后面對我動手,還不如早早脫身,日后小月也能安安順順的過一輩子?!钡哉皇莻€聰明人,看的開,也看的遠,在官場這么多年,這其中的門道和算計早就摸個透了。 翟月的性子被養(yǎng)的太驕縱,又是女孩子,是絕對不可能繼承家業(yè)的,所以翟正椿原本以為和佟家聯(lián)姻之后,翟月會一輩子順風順水,而且只要自己在這個位置,佟家必定會對翟月好,日后有了孩子,也算是安定下來了,可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如今,翟正椿想的只是盡快抽身,干干凈凈的抽身,他手里頭也有不少錢,國外也有偷偷置辦下來的產(chǎn)業(yè),這點只有翟正椿一個人知道,都瞞著她們母女,倒不是不信任她們,只是擔心知道的人多了,一不小心說漏了,反而多惹麻煩,如今這些家產(chǎn)倒可以讓翟家即使搬到國外那也是過著富人的優(yōu)綽生活。 “小意她……”翟母停下話來,皺了皺眉頭,她一直都是知道沈書意的身份的,當年沈母這樣無視漠視沈書意的存在,翟母也沒有認為有什么不妥,畢竟是小三生出來的女兒,沈家養(yǎng)著她也算是仁至義盡了,可是沈書意卻從小到大的欺負沈素卿這個jiejie,被冷遇也是人之常情,可是翟母根本無法想象為什么突然一切都變了。 “沈家那些事你別攙和,素卿你真以為是那么柔弱的性子?”翟正椿嗤笑一聲,以前他看不上沈家,所以對沈家這些事也從沒有了解過,僅限于知道,但是如今看來,翟正椿倒是冷笑了幾分,只怕沈素卿這些年沒有少做手腳,否則沈書意的性格不會被傳的這么難聽。 “小月她,我……”翟母剛準備說翟月不一定愿意離開n市去國外,就看見大門被推開了,翟月一臉陰沉的走了進來,比早上和翟父吵鬧時臉色更加的難看。 “你們這是做什么?收拾東西?灰溜溜的離開?”嗤笑著,翟月看著大廳里被簡易打包的幾個行李包,陰霾著臉走了過來,鄙視的看了一眼過去自己當成了天的父親,尖利著聲音質(zhì)問著,“你就這么怕沈書意那個賤人?就這么要離開n市?” “小月,怎么和你爸爸說話的呢?”翟母臉色微微的變了一下,之前翟家在n市也是顯貴,風生水起的,翟月結(jié)實的也都是圈子里的朋友,有身份有地位,自然也有涵養(yǎng),雖然知道翟月嬌慣了一點,但是翟母一直很滿意這個女兒的,本來女兒就該嬌著養(yǎng)就該富著養(yǎng),可是此刻一看才感覺翟月太過于驕縱了。 “從今天開始,你就一直留在家里,不許出去,我已經(jīng)凍結(jié)了你的銀行卡,也讓陳旺在門口守著,即使打斷你的腿,這幾天你也給我安安分分的留在家里?!钡哉宦拈_口,神色嚴肅,即使聲音并不大,但是足可以讓人知道他話里的分量。 翟月這幾天一直想要找沈書意的麻煩,可是她過去認識的都是圈子里的人,如今翟家勢頭不對,那些小輩們自然也被家里長輩給叮囑了,不可能跟著翟月胡鬧,更何況沈書意背后可是莫家,n市里有頭有臉的人自然就更不可能和沈書意過不去了。 而唯一可以依靠的佟寶也是避而不見,幸好也只是訂婚了,沒有扯證也沒有結(jié)婚,所以佟寶也就沒有再理會總是糾纏不休的翟月,這讓翟月即使想要報復(fù)也找不到門路。 不過這些事翟正椿都明白的很,他擔心的是翟月再做了什么糊涂事被周家拿到了把柄,那么翟家就真的要變天了。 “你要關(guān)著我?為了沈書意那個賤人關(guān)著我,要打斷我的腿?”根本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翟月怒到極點的失去了理智,又吼又叫著,猛然的將桌子上才茶杯都給摔在了地上,整個人如同發(fā)瘋了一般又是砸東西又是尖叫。 翟母還想要拉,可是被翟正椿給制止住了,十多分鐘之后,客廳里已經(jīng)是一片狼藉,翟月氣惱的向著門口沖了過去,可是門外的保鏢卻嚴格執(zhí)行著翟正椿的命令,絲毫不退讓。 “好,好,好!有本事你就打斷我的腿!”一抹眼淚,翟月怒火沖天的向著樓上跑了過去,翟母也忍不住的上樓去安慰這個女兒。 “讓你見笑了,小月被我慣壞了。”翟正椿之前就收到保鏢的信號知道沈書意過來了,剛剛翟月正在打砸東西,沈書意為了避嫌所以沒有進來,而是站到了院子里,翟月因為太氣惱,所以沒有注意到沈書意的到來,否則只怕又是一陣瘋鬧。 “客氣了?!鄙驎獾拈_口,笑著走了進來,看著狼藉一片的客廳,又看了一眼角落里的行李,明了于心,“有什么條件你都可以說出來,可以的話,我們一定會答應(yīng)的?!?/br> 翟正椿上位這么多年來,雖然行事小心謹慎,但是畢竟也是在權(quán)力的中心,有些違法亂紀的事情自然也是做了,他位置牢固的時候,即使殺了人估計都有人給翟正椿攬著,但是如今,一旦翟正椿下臺,那就是樹倒猢猻散,只怕還有不少潑臟水的,所以翟正椿需要做的就是讓自己干干凈凈,平平安安的離開。 “這份材料我交給你們了,里面有不少銀行的內(nèi)幕和機密,還有一些人的把柄,至于這些人要怎么處理,是將他們拉下臺,還是繼續(xù)使用著,都和我無關(guān)了?!钡哉淮蠓降膶⒁粋€牛皮紙的文件袋遞給了沈書意,這可是翟正椿這么多年保命的東西,交出來也是為了取信沈書意,當然也是為了讓自己脫干凈,證據(jù)都不在自己手里,那些人也不會繼續(xù)糾纏著自己。 “你放心,不管是周家這邊,還是紀委這邊,都不會難為你的。”沈書意將文件直接放到了背包里,這些事她只是替譚亦出面處理的,接替翟正椿位置的人之前也聯(lián)絡(luò)了沈書意,這些文件到時候還是要送給對方去處理。 “不過有一個人,不能放過?!钡哉痪従彽恼f出了丁國的名字,也是他這些年來用的最多的屬下,xx銀行目前的行長。 至于丁國倒談不上對翟正椿有多么的忠心,不過都是互相利用而已,可是很多事都是丁國出面處理的,說翟正椿心狠手辣也好,說他狼心狗肺也好,翟正椿要脫干凈,自然需要有人出來頂罪,而這個人就是丁國,當然,不管是翟正椿還是丁國都曾經(jīng)違法亂紀過,所以丁國雖然被推出來頂罪了,但是也沒有平白冤枉他。 “丁國的犯罪證據(jù)也都在文件袋里的一個內(nèi)存卡里,當年震驚n市的洪春橋垮塌事故,就是因為丁國給沒有資質(zhì)的承建商貸款,幫助他拿下這個工程,丁國自己就拿了一千二百萬的好處費?!钡哉痪従彽拈_口,如果不是事情到了這一步,翟正椿或許還舍不得放棄手里的權(quán)力,可是真的走到這一步了,倒也感覺是一身輕松。 丁國?沈書意倒沒有什么印象,畢竟以前她只想當一個普通人,好好的過日子而已,自然不了解n市權(quán)力中心的這些人,不過當年洪春橋垮塌,造成九死十二傷,可是重大事故,既然如此,丁國即使被推出來頂罪也是罪有應(yīng)得。 “好的,我知道了,我會盡快處理的,如果你還有什么事需要幫忙可以說,病退的報告上面已經(jīng)審批下來了,明天早上就正式實施,所以還是盡快離開n市吧。”沈書意站起身來,也算是給翟正椿一個忠告。 畢竟他和自己合作,也等于是和周家對立,他盡快離開倒安全,否則丁國勢必會知道翟正椿的打算,到時候丁國一旦和周家合作聯(lián)手,翟正椿想要安全脫身只怕不容易。 “放心,我明白,最遲還有三四天?!钡哉恍χc了點頭,無事一身輕,整個人看起來倒像是個儒雅的中年男人,文質(zhì)彬彬,過去的那份精明算計都消散了不少。 沈書意推測的不錯,翟正椿既然要走,那么他的替罪羔羊肯定是丁國,而丁國這只替罪羔羊也不是傻,為了自己的前途和性命著想,丁國直接找了周子安。 “周少,你真的要救我啊,翟正椿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他根本不是人那,就這么對待我這個忠心耿耿的下屬,我過去做的那些事,哪一樁哪一件不是他翟正椿指使的,否則我一個小小的銀行行長,我哪里有這么大的膽子!”丁國圓圓胖胖的身體幾乎都要給周子安跪下了,一臉氣憤填膺的開口指控著翟正椿,隨后又諂媚巴結(jié)的看向一旁的周子安。 “丁行長太謙虛了?!敝茏尤粶匮诺男χ?,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擺弄著桌子上的青花瓷茶杯,看了一眼點頭哈腰的丁國,“那就說說看,你們過去到底都做了哪些事?!?/br> 翟正椿的態(tài)度部不明,也讓周子安不安起來,畢竟他之前是想要扳倒翟正椿讓自己的人上位,翟正椿的位置可是個肥缺,總管著n市的銀行,要多少資金都能從這里出來,所以這個位置只要是自己的人,周家就等于掌控著n市的經(jīng)濟命脈。 可是周子安沒有想到沈書意竟然和翟正椿和好了,讓周子安無法坐山觀虎斗,只能明著和翟正椿撕破臉,而這也導(dǎo)致翟正椿拒絕和自己合作,所以周子安想要將自己的人推上位,沒有了翟正椿的幫忙,反而多了這道阻力,所以事情就棘手了很多,畢竟翟正椿的能力可是不容小覷,銀行這一塊都是在他的掌控之下。 半個小時之后,說的口干舌燥,丁國摸了摸額頭上的冷汗,卻也不敢再多說什么,畢竟周子安從頭至尾都是這么優(yōu)雅淡定的模樣,讓丁國也摸不著頭腦,不知道怎么才能救下自己。 “退,你肯定是要退的?!苯K于,看丁國也嚇的夠嗆了,周子安這才朗聲緩緩的開口,看了一眼丁國失望的臉,不由表情一冷,“你以為翟正椿將你推出來當替罪羔羊,你還能安全無虞的留在行長這個位置嗎?” “不,周少,我怎么敢妄想呢,我只想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下半輩子就行了?!必澪鄣腻X早就夠花了,雖然舍不得,可是丁國被周子安這么一訓(xùn)斥立刻就軟了下來,哪里還敢忤逆他。 “翟正椿最寶貝的還是翟月這個女兒,可是縱火罪只是小事,能要挾翟正椿退位已經(jīng)沒有辦法第二次用了,所以你如果想要安全,就想個計謀,讓翟月再次犯事,而且還必須是驚天大案,翟月一個女孩子懂什么,那么她背后的人肯定就值得推敲了,翟正椿想要走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周子安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丁國太貪,留不得,但是這個棋子不利用的話,想要扳倒翟正春可不容易。 銀行這個行業(yè)要發(fā)生驚天大案那只有搶銀行才行!“可是周少,讓翟月犯下驚天大案根本行不通啊!”丁國一頭霧水的看著周子安,其他事他還能設(shè)計陷害,可是這事根本不靠譜。 “翟月和沈書意有矛盾,這些天正找著佟家少爺給她出氣,可是沒有成功,估計這會已經(jīng)氣的夠嗆了,你難道不知道借刀殺人嗎?”周子安眉頭一皺,嫌惡的看著蠢笨的丁國,不過隨即話鋒一轉(zhuǎn),態(tài)度嚴厲,“事情要做就要做的干凈漂亮,否則不要怪我翻臉無情,保不下你!” 借刀殺人!丁國這也是因為翟正椿的事情失去了理智和思維,這會被周子安這么一點撥,忽然,眼睛一亮,一道毒計已經(jīng)在腦子里形成了,“周少,你放心,我也認識不少人,這點小事還能辦得妥的!” 翟月是憤怒的,連帶的連翟正椿這個父親都恨上了,而這個仇恨就更加強烈的要報復(fù)到沈書意身上,可是她的銀行卡被凍結(jié)了,手里一毛錢都沒有,而且即使有錢也沒有人,翟月恨不能自己找把刀子將沈書意給殺了,所以當丁國設(shè)計陷害的時候,翟月沒有任何遲疑的就上當了。 沈書意離開了翟家,原本準備回攬月苑的,可是卻沒有想到譚宸的電話直接打了過來,聽到譚宸的話,沈書意詫異的一愣,“什么?記者圍堵在攬月苑那邊?行,我知道了,我先去莫家。” 掛了電話,沈書意打開手機一看,果真鋪天蓋地的消息都是自己的,而且都是不堪入目的負面消息,潛規(guī)則上位這個話題直接被媒體給炒成的沸沸揚揚,而導(dǎo)火索就是沈書意和梅特爾在機場的一幕。 而沈書意自然被塑造成了為了利益不惜出賣rou體的企業(yè)家,而夏峰這樣真正有名的設(shè)計師,卻因為潛規(guī)則而有可能錯失巴黎時裝周的走秀資格,再加上夏峰的那些粉絲,更是將不堪入耳的話都罵了出來,沈書意這會走到大街上,估計都能被唾沫星子給淹死。 譚宸和莫家都沒有壓得住這個新聞,看來蔣海潮果真準備背水一戰(zhàn)了!沈書意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向著莫家開了過去,一場硬仗在所難免!而當周子安離開茶室之后,蔣海潮卻在半個小時之后出現(xiàn)在了丁國面前。 ☆、147章 剽竊設(shè)計 “這位女士,你好,請問你知道關(guān)于古韻老板沈小姐依靠潛規(guī)則,惡意競爭打壓同行的消息嗎?”古韻大門口,女記者快速的開口詢問著從古韻走出來的一個女工人,四周其他媒體的記者也呼啦一下圍了過來,七嘴八舌的問了起來。 “我不知道現(xiàn)在網(wǎng)上還有新聞上為什么亂寫亂報道,但是我知道沈小姐是好人,歐姐的女兒就是沈小姐冒著生命危險從火災(zāi)里救出來的?!迸と说挂哺删毜暮?,噼里啪啦的一陣說,讓原本想要給沈書意潑臟水的記者和媒體表情都有些的難看。 “就是,麗子,我們進去,這些人什么都不知道就知道瞎報道?!庇忠粋€工人從外面過來了,狠狠的瞪了一眼將大門口給堵的嚴嚴實實的記者們,和被問話的女工人一起向著工廠里走了過去,門衛(wèi)也在她們進來之后快速的將門給關(guān)了起來。 且不說古韻廠里的福利待遇比以前朱老板開廠的時候好太多了,就之前馬力的家屬來工廠里鬧事,那些混混在廠子里放火,要不是沈書意沖進火場了,估計翟月身上就要多背上一條人命官司了。 而且倪大偉的事情,工廠里的也都知道,內(nèi)幕是不知情的,但是他們都知道倪大偉這事是沈書意出面給解決的,為了一個職工,老板親自出面幫忙,這份恩情和大義,這些在繁華都市里討生活的普通民眾其實都看在眼里。 現(xiàn)在這個社會,不要說人人都是各人自掃門前雪,就連看到老太太摔倒了也沒有人敢去扶,冷漠的很,現(xiàn)實就是如此,大家也都是如此,可是倪大偉這事,他們知道落到自己身上,只怕都不一定能出面幫忙,畢竟也牽扯到死人了,中國人誰不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是沈書意卻還是將倪大偉從公安局撈出來了,而讓他留在廠里上班。 所以不管外面的媒體還有網(wǎng)上如何給沈書意潑臟水,甚至有的論壇公開發(fā)帖說她不知廉恥,利用潛規(guī)則上位,這樣的服裝企業(yè)根本沒有資格進入巴黎時裝秀,什么難聽的話都罵出來了,甚至還有ps出來的高清床照,簡直是不堪入目。 “你倒是鎮(zhèn)定的很,一點都不在意嗎?”辦公室里,陸紀年熠熠著一雙眼,唯恐天下不亂的瞅著沈書意,原本的豬頭臉這會倒是消腫了,露出原來英俊的輪廓,只是還是有點沒有褪去的淤青,一副痞子味的俊雅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