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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買來的媳婦(種田)在線閱讀 - 第28節(jié)

第28節(jié)

    梅條rou汆的湯很鮮,張家棟咕咚咕咚的喝了兩大碗,還吃了好多rou,末了抹抹嘴還是說:“給我做頓紅燒rou吧,從上次回家探親到現(xiàn)在,我都多久沒吃過了。再說你的手藝好,做的rou一點都不油,就給我做一頓嘛?!?/br>
    這都撒上嬌了,再加上那右半邊臉正常,左半邊臉紗布的造型,田蘭看著覺得又好氣又好笑,只得無奈的答應(yīng):“好,我明天給你做,不過你要保證不能多吃,不然我就讓韓軍把rou都吃了?!?/br>
    旁邊的韓軍繼續(xù)埋頭吃飯,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心里卻再說:我的個嫂子啊,天天好吃好喝的,我很感謝你,可你也不能讓我蹚渾水啊,跟連長搶rou吃,我不是老壽星喝砒霜嫌命長嘛!

    看了眼韓軍,張家棟爽快的答應(yīng):“好,行?!毙睦飬s想:你能給,那小子可沒膽子吃。

    張家棟右眼是好的,紗布已經(jīng)拆了,午飯后睡了一覺,照例去小花園轉(zhuǎn)轉(zhuǎn)。現(xiàn)在他不坐輪椅了,也不用人攙扶,都是自己走著去的,有時候碰上下棋、打撲克的也會在旁邊看上兩眼。

    如今張家棟的臉上只剩左眼一塊紗布,紗布的下方露出一條疤痕,剛剛拆開右眼紗布照鏡子的時候,他嚇了一跳,鮮紅的疤痕分外惹眼,并且照著疤痕的走勢,他被紗布覆蓋的左眼部分應(yīng)該也有疤痕。這幾天皮膚與空氣接觸,鮮紅的疤痕已經(jīng)漸漸變成了rou色,不再那么刺眼。

    其實他知道最近,尤其是今天他有些任性,好像變著法的在難為田蘭一樣。其實他也不想這樣,只是醫(yī)生已經(jīng)通知了,明天下午給他的左眼拆紗布,他到底會不會成獨眼龍就看這一下子了,他心里多少有些忐忑,又不想讓田蘭看出來跟著擔(dān)心,只能出此下策。

    第二天的午飯吃得很早,美美的一頓紅燒rou之后,張家棟小睡了一會兒,兩點多去見醫(yī)生,準(zhǔn)備拆紗布。所有人都很緊張,帶著末日審判的心情。

    醫(yī)生的手很暖很輕,慢慢的揭開了蒙在他左眼的紗布,房間里很安靜,沒有人說話,所有人都在等著他緊閉的雙眼睜開。

    醫(yī)生說了一聲:“好了?!?/br>
    張家棟慢慢的睜開雙眼,突然的光亮讓左眼有些不適,他眨了眨眼睛,好像不相信,又用手捂住右眼,仔細(xì)看了看。醫(yī)生在他面前豎起兩根手指,問:“這是幾?”

    “二?!睆埣覘澙侠蠈崒嵉幕卮稹?/br>
    “嗯,好,看來左眼沒什么大問題,具體的待會兒再做個詳細(xì)的檢查看看?!贬t(yī)生邊收拾東西邊說。

    “哎呀,太好了,連長你沒事。”韓軍先叫了起來。

    “蘭子,我沒事。”張家棟抬頭看田蘭,從醫(yī)生過來起,他們的手就緊緊握著。

    “嗯,你沒事?!碧锾m也看著張家棟,視線正好落在他臉上的疤痕上。

    醫(yī)生又給張家棟做了進(jìn)一步的詳細(xì)檢查,確認(rèn)他的眼睛并無大礙,最后又做了些,多多休息不要用眼過度的指示,就放他們回了病房。

    回去的路上,張家棟透過走廊櫥窗的玻璃,隱約看見了自己臉上那條完整的疤痕。連長沒事了,肯定有很多話要跟嫂子說,韓軍沒有跟著他們,半路就回了自己的病房。

    回到房間,張家棟自己從床頭柜的抽屜里拿出鏡子,照了起來。果然他的臉上有一條長長的疤痕,從眼角一直延伸到顴骨以下,足有五厘米長。因為紗布的覆蓋,疤痕上下呈兩種顏色,上面是鮮紅的rou色,下面則比較接近他的膚色。顏色的差異讓疤痕顯得很怪異。

    田蘭看張家棟只是照鏡子,半天不說話,怕他難過,試圖緩解氣氛:“哥,這疤一長你顯得更有男人味了?!?/br>
    “是嗎?我也覺得,這就是掛在臉上的軍功章啊!”張家棟語氣輕松的開起玩笑“就是這上下顏色不對,有點奇怪。”

    “顏色這事,皮膚與空氣多接觸接觸,過兩天就好了。你這種上過戰(zhàn)場的戰(zhàn)斗英雄,現(xiàn)在最招小姑娘了,你可不許頂著這個軍功章出去沾花惹草?!碧锾m也開起玩笑。

    “我這樣的招小姑娘嗎?難怪最近我覺得好多護(hù)士看我的眼神都不對,原來是她們都看上我啦?!?/br>
    “我還沒人老珠黃呢,你就要找更年輕漂亮的了?好啊,我現(xiàn)在就出去說,你臉上這疤不是打仗打的,是沾花惹草回家被我撓的。有這么彪悍的老婆,看誰還敢惦記你?!碧锾m假裝張牙舞爪,其實張家棟臉上的疤一看就知道不可能是撓出來的。

    “蘭子,說正經(jīng)的,這疤可要跟著我一輩子,我自己是看不見,無所謂。你可是要看一輩子,萬一你睡在我身邊半夜醒過來看見可怎么辦,會嚇著你的。”張家棟放下鏡子,正色道。

    “那我睡在你右邊不就行了?!碧锾m走到張家棟的身邊,伸手撫上他臉上的那條疤“哥,你別擔(dān)心,我真的不怕,原本已經(jīng)做好了你眼睛看不見的思想準(zhǔn)備。現(xiàn)在你眼睛沒事,只是留了條疤,老天爺已經(jīng)是厚待我們了,咱知足?!?/br>
    “嗯,咱知足?!眱蓚€人相擁而笑。

    雖然眼睛沒事了,可是為了保險起見,醫(yī)院還是要求張家棟留院觀察幾天。留在醫(yī)院的這幾天,戰(zhàn)友們不知從哪得到的消息,知道他沒事了,紛紛過來看望。一時間病房里車水馬龍,水果罐頭、麥乳精堆滿了墻角。

    送走了又一波人,田蘭抱怨道:“你的這些戰(zhàn)友們都是怎么回事,前兩天一個人影沒有,這兩天呼呼啦啦一窩蜂的來?!?/br>
    “收禮你還不樂意啦?!睆埣覘澬υ捲趬钦頄|西的田蘭“前陣子不知道我好不好,他們怕給添麻煩,現(xiàn)在知道我沒事了,這才過來。而且韓軍也回去了,八成是他給大家說了什么,所以這幫人才一窩蜂的來。”

    田蘭正奇怪,韓軍能說什么把人引過來的話,解答他疑惑的人就來了。

    團(tuán)長、政委加上廖長安三個人趕著飯點過來了,政委例行公事代表組織問候張家棟,政委說完團(tuán)長就開口了:“嘖嘖,小韓回去果然沒說錯,你小子這是到醫(yī)院養(yǎng)膘來了,瞧這吃得白胖白胖的?!?/br>
    “是啊,家棟,韓軍說了嫂子不僅人長得漂亮,做飯的手藝可是一流,這不快到飯點了,讓嫂子給我們整點好的唄?!绷伍L安也在旁邊叫嚷。

    “我就說怎么韓軍一回去,來看我的人就一陣一陣的,敢情都是來看我媳婦的。他們來看人可都還拎著東西,你怎么空著手就來了?!睆埣覘澬表伍L安。

    “天地良心,我可不是來看你的,團(tuán)長、政委來看你,我是當(dāng)司機的,純粹就是來混飯?!绷伍L安和張家棟是搭檔,說起話來比較沒有顧忌。

    田蘭給三個人倒了茶,任由張家棟和廖長安打嘴仗,和團(tuán)長、政委打了聲招呼,就到食堂準(zhǔn)備飯菜去了。食堂的窗口已經(jīng)開始賣飯了,田蘭來不及再去買菜,只能跟大師傅商量,給了點錢,用了食堂里的菜。

    田蘭手腳麻利,有葷有素的四菜一湯很快上桌,病房太小就擺在了食堂里,田蘭回去喊大家來吃。

    團(tuán)長和政委其實是來軍區(qū)開會的,廖長安蹭了他們的順風(fēng)車,因為下午要開會,吃完飯他們就準(zhǔn)備走,走之前張家棟突然說:“團(tuán)長,出院之后我想請個探親假回家看看,我娘死得時候我沒呢回去見最后一面,現(xiàn)在怎么著也該回去給她拔拔墳頭上的草?!?/br>
    “這事我知道,假我批了。你也不用回部隊,出院了就直接回家,省得來回折騰,申請讓長安給你大了就行?!边B長拍著張家棟的肩膀說。

    聽著他們的談話,田蘭的腦子“嗡”的響了一聲,她可是什么也沒說啊,他怎么會知道娘已經(jīng)去世了?什么時候知道的?誰告訴他的?

    作者有話要說:韓軍就是個眼力勁很好,但是嘴上沒把門的家伙

    ☆、58回鄉(xiāng)

    田蘭以為既知道婆婆去世的消息,這段時間又在張家棟身邊的人只有她,告密者是誰,她百思不得其解。

    廖長安他們走后,田蘭和張家棟相跟著回病房,從食堂到住院部要路過小花園。在小花園里,走在前面的張家棟突然停了下來,田蘭邊走邊想心事,冷不防撞上了他。

    “你是不是在想,我怎么會知道娘已經(jīng)去世了?是誰告訴我的?”張家棟問。

    田蘭點頭。

    張家棟拉著她去長廊上坐下,慢慢的說:“我那陣子老是做夢夢見娘,問你娘怎么樣,你不是支支吾吾就是轉(zhuǎn)移話題,我就知道娘怕是出了什么事。有一天趁你早上去菜市場,悄悄地叫了韓軍,讓他去打聽,看是不是家里出事了。誰知道他支支吾吾的,被我逼問不過才說,是娘去世了?!?/br>
    “我發(fā)給你的電報不是在廖指導(dǎo)員手里嗎?他怎么會知道?”田蘭很疑惑,廖長安不像是那種會到處傳話的人,而且他和張家棟關(guān)系不錯,應(yīng)該不會拿這件事來讓張家棟分神。

    “你給我發(fā)了電報,讓我回家奔喪,電報是長安簽收的。我當(dāng)時正在醫(yī)院里搶救,人還沒清醒,長安和幾個戰(zhàn)友在門口守著我,韓軍那會也在。我脫離危險后長安回了部隊,走的匆忙不小心把電報紙給落下了,正好被韓軍撿到,他看了電報,所以知道這件事。”張家棟解釋道。

    “哥,你不高興了吧。我不是故意不告訴你,那會兒你整天為眼睛而擔(dān)心,我怕告訴你加重你的心理負(fù)擔(dān)。你沒事以后我打算找個機會告訴你,可又每天來那么多人,我一直沒找到機會。”田蘭很抱歉的說。

    “沒有,我沒不高興,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我只是恨自己娘生病的時候沒能照顧在她的床頭,你替我盡了孝,我感激你還來不及呢。跟我說說吧,娘最后的那段日子是怎么過的?!眱蓚€失去母親的人,坐在醫(yī)院的長廊上,回憶他們的母親。

    留院觀察了幾天,確信張家棟沒有大問題,他們收拾了行李準(zhǔn)備回家。本來準(zhǔn)備給家里人買點南方的稀罕物,可看看墻角堆著的營養(yǎng)品,想想算了,把這些東西帶回去吧。這都是這個時代上好的補品。水果罐頭那些不方便攜帶的,田蘭干脆打包和煤油爐一起送給了食堂的大師傅,算是感謝他這段時間的照應(yīng),樂得大師傅見牙不見眼。土特產(chǎn)也被田蘭送給了史院長,人家是張家棟的主治大夫,對他確實很關(guān)心、照顧,現(xiàn)在他們出院了,送點東西聊表謝意也是可以的。

    兩個人拎著大大小小的行李上了火車,火車票是早就托人買好的,兩張臥鋪,還都是下鋪,他們一路睡回了黃原。姐夫收到了田蘭出發(fā)前拍的電報,找了輛面包車在黃原火車站等著他們。

    “姐夫,這車不錯,你買的?”面包車平穩(wěn)的行駛在回家的公路上,張家棟和姐夫聊起了天。

    “不是,這不為了接你們嘛,特意找人借的。”姐夫一直秉持悶聲發(fā)大財?shù)脑瓌t,至今還騎著當(dāng)年結(jié)婚買的那輛舊自行車。

    jiejie曾說過,“潤生啊,你現(xiàn)在整天在外頭跑,老是騎自行車搭大貨車的也不方便,不如買個摩托算了,村里那些包工的都騎上摩托了,咱家又不是買不起?!?/br>
    沒等潤生回答,張有堂就說:“咱們現(xiàn)在就是裝成一只鱉,也能把躍進(jìn)公社的地皮踩得嘎嘣響,咱犯不著跟那幫人一樣有錢就得瑟,埋頭掙錢就行。沒瞧見那些有錢燒的家伙,都摔斷幾條胳膊腿了嘛!”

    “姐夫經(jīng)常在外面跑,有個車也方便,其實你可以買一輛摩托。”田蘭插話。

    “有車是方便,可現(xiàn)在有點錢了,什么人都買車,喝得醉醺醺的在路上開車,這陣子咱們縣都不知道出過多少條人命了?!苯惴蛴职褟堄刑玫脑捀嬖V給田蘭他們聽。

    “老人家說話是有道理。”張家棟感慨。

    田蘭知道張家棟可能是想到婆婆了,伸手搖搖他的胳膊,張家棟拍拍田蘭的手,“沒事,你別擔(dān)心,我就是有點想娘?!?/br>
    提到已經(jīng)去世的柱子娘,車?yán)锏臍夥漳仄饋?,大家不再說話,一路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

    田蘭他們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茶時間,jiejie和潤葉娘都已經(jīng)開始忙乎晚飯了。車一路開到家門口,張家棟和田蘭拎著東西先進(jìn)了門,姐夫在后頭和司機說著話。

    潤葉在窯里帶著孩子們看書,聽見汽車聲先跑出來看,“哎呀,蘭子,你們回來啦。大家快出來,他們回來了。”

    家里人都聽到了潤葉歡快的叫聲,爭先恐后的出來看。潤葉娘的速度最快,不過她沒有和田蘭打招呼,而是拿起手上的菜拍了一下潤葉,“死女子,跟你說過多少回了,現(xiàn)在懷著孩子呢,別還像作姑娘的時候那樣,咋咋呼呼、大呼小叫的,小心傷著孩子。”

    “潤葉,你懷孕啦!”這回驚喜尖叫的人換成了田蘭“你怎么不拍電報告訴我呢,我也好給孩子帶點禮物回來。”

    “是啊,懷孕了,不過還沒滿三個月呢,娘說孩子小氣,沒滿三個月不讓說,所以沒拍電報告訴你?!睗櫲~滿臉幸福的羞澀“我的孩子生出來還早呢,倒是你兒子天天眼巴巴的等著你回來,給他帶東西了沒?!?/br>
    “帶了,哪能沒帶啊?!碧锾m俯□和小海說“小海,mama回來了,把爸爸也帶回來了?!?/br>
    田蘭給小海指了指張家棟,小海好久沒有見過他,記憶已經(jīng)有些模糊,再加上張家棟眼角到顴骨的那條疤痕,小海有些害怕,身子往后縮。

    張家棟摸了摸臉,“小孩子忘性大,過兩天他怕是就能想起我是誰了。”

    “這天早晚涼,你們從南邊來穿得又單薄,別在外頭凍著了,還是先進(jìn)屋聊吧?!睆堄刑冒l(fā)話,緩解了凝固的氣氛。

    jiejie和潤葉娘幫著他們把東西拎進(jìn)了中窯,又上了茶水,讓他們先坐著聊,田蘭準(zhǔn)備去廚房幫忙,被jiejie攔住了:“你一個人在南邊照顧柱子,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好容易回來了怎么還能讓你干活。你歇著吧,要是他們男人聊天你不愿意聽,就去潤葉那屋里。”

    正說著,姐夫進(jìn)來了,三個男人開始聊天。田蘭想想,還是聽jiejie的話去了潤葉屋里。貓蛋狗蛋正在寫作業(yè),小海也趴在旁邊像模像樣的寫著什么。

    看見田蘭進(jìn)來,潤葉招呼道:“蘭子快過來坐?!?/br>
    田蘭在潤葉旁邊坐下,說:“結(jié)婚半年就懷上了,向前高興壞了吧?!?/br>
    “他啊,就知道傻樂。”潤葉甜蜜的抱怨。

    田蘭正準(zhǔn)備開口笑話潤葉,小海拿著本子過來了,“mama,mama,你看,我會寫自己的名字了,我還會寫你和爸爸的名字。”

    潤葉解釋說:“你走了之后小海就擺在這邊,汀芷和狗蛋都要上學(xué),我娘和嫂子一個忙磚廠,一個忙做飯,白天也沒人陪他玩,我干脆就帶他去學(xué)校了,坐在一年級的小孩子堆里,學(xué)著玩。沒想到他倒是把自己的名字給學(xué)會了,前兩天還纏著我,讓我教他寫你和柱子哥的名字?!?/br>
    田蘭一邊聽潤葉的解釋,一面拿過小海手里的本子。滿頁都是顧曉海、田蘭、張家棟的往復(fù)循環(huán),字跡歪歪扭扭,還有好多橡皮擦過的痕跡,但是看得出來每一筆小海寫得都很認(rèn)真。

    田蘭的眼睛有些濕潤,她把小海摟在懷里,“小孩乖,想mama了吧,mama回來了,再也不丟下小海了?!?/br>
    “mama也乖,說話算話,小海還沒畫到一百條杠,mama就回來了?!毙『W(xué)著田蘭的樣子,拍拍她的背,然后抬頭說“mama說帶爸爸回來的,可是爸爸怎么長得不像照片上的爸爸了?!?/br>
    上次張家棟探親假結(jié)束就回了部隊,那個時候小海剛來,只認(rèn)張家棟,他走之后小海天天哭鬧,田蘭就拿張家棟的照片哄他:“這是爸爸,爸爸是英勇的解放軍戰(zhàn)士,他去保衛(wèi)祖國了?!?/br>
    于是小海記憶里的爸爸就成了照片里的那個人,今天瞧見的爸爸和照片里的不一樣,他就不敢認(rèn)了。田蘭只能再次開導(dǎo)小海,這就是你爸爸,他為了保衛(wèi)祖國受傷了,所以和以前有些不一樣,可他依然是小海的爸爸。

    小海似懂非懂的點頭,倒是貓蛋年紀(jì)比較大,記的事情多,“小海,那就是我舅舅,你爸爸,就是他把你帶回來的,我記得的。待會你拿照片去比比,跟照片上長得一樣,就是臉上多了一條這么長的疤而已?!?/br>
    張汀芷一邊說一邊用手在自己的臉上比劃。

    作者有話要說:寫得很順,一下子出來三章,大家有木有覺得很幸福!

    在沒有存稿的情況下,我還寫多少就發(fā)多少,真心覺得自己是個好作者,你們說呢?

    我已經(jīng)擺好浴缸了,姑娘們,讓花花來的更猛烈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