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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好雨知時節(jié)在線閱讀 - 第18節(jié)

第18節(jié)

    胡氏問道:“上次不是說要相看嗎?難道那個沒有成?”

    涂大嫂晦氣的說道:“那次那姑娘說我們大郎長的跟黑炭一樣,還說啥晚上要是不開口都看不見人,你說這說的是啥話,把我給氣的!男娃子長得黑點又咋了?嫌棄我們大郎黑,我還嫌棄她長得矮呢,以后我孫子要是跟她一樣,可不就白瞎了?”

    “大嫂子說的是,這娶兒媳最要緊的是人品,大郎是老大,以后的大兒媳婦可是個榜樣,是得好好的挑挑?!?/br>
    以前京城,大兒媳婦那可是千挑萬選的,小兒子媳婦還可以馬虎一些,大兒子媳婦那是千萬馬虎不得的,因為以后還會有妯娌過來,她這個大兒子媳婦沒有好榜樣,那以后就有樣學樣,更有甚者是鬧得家宅不寧,所以寧可慢慢的挑,細細的挑,也不會敷衍了事。

    就是那些敷衍了事的,那也是不是自己的親兒子,是繼母給前頭的老婆的孩子挑孩子,那是純粹是想要毀了人家,這涂大嫂的大兒子可是她親生的,自然沒有這方面的顧慮。

    當然得好好的挑一個,胡氏本來以為沒有自己什么事兒,可是沒想到的是,那周氏竟然又找上門來,請自己跟涂大嫂去說和說和,想要把李思巧說給涂大郎。

    胡氏一聽就有些惱火,雖然自己和涂大嫂關系好,可是也不帶這么坑人的,這周氏臉皮也太厚了,明知道大家的關系不好,還敢過來說這個事兒。

    周氏道:“三弟妹,你也先別惱,聽我說說,是不是這個道理,按理說,我只是這思巧他們的嫡母,隨便給她們找一個夫婿也就罷了,可是正因為這樣,我才要好好的給她們找人,免得以后說我這個當?shù)漳傅奶澊怂麄?,這涂大郎我在洪陽縣也見過,雖然長得一般,但是看那樣子,以后也是個好的,疼媳婦,我們思巧以后嫁給他也會過的好的。你也是思巧的嬸子,咱們雖然平時不怎么來往,不過這個事兒,你無論如何也得幫幫這個忙,咱們現(xiàn)在的處境,這孩子們以后也只能是說給軍戶人家,既然是這樣,我也得給他們找個相對好一點兒的,也不枉他們叫我一聲母親!”

    胡氏說道:“二嫂說的是一套一套的,我這不答應就是不關心侄女兒了,不過我也說說自己的心里話,有些事兒,你不跟別人說,也不能怪別人不知道,涂大嫂他們家是什么人,在這一片多少年了,就沒有他們不知道的事兒,我說的這個意思相信二嫂你應該清楚,別說我去說這個事兒了,但凡我提一下,估計就要把我給趕走了,我們流放到這里不容易,我可不想因為這事兒,把人給得罪了,到時候我們一家子不好在這里立足,二嫂的女兒是女兒,我的兒女也是我最要護著的人呢,我可不能因為別人的事兒,讓我兒女的處境變得艱難,要真是這樣,我可不是傻子了?所以這事兒,我是不會去說的,二嫂你怪我,我還是會這樣答你?!?/br>
    周氏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這胡氏的話的意思,不就是說,他們把侍妾送人的事兒,現(xiàn)在別人都知道了,大家都看不上他們的作為嗎?說的是自己當父母的影響了子女的婚事了。好一個胡氏啊,一點兒情面也不顧。

    “既然三弟妹這樣說,我也無話可說了,只能說是兩孩子有緣無份了!”周氏和可惜。

    后來朱氏知道了這事兒,就說道:“也得虧三嫂你沒有答應,不然涂大嫂真的能和你絕交!涂大嫂對二嫂那邊看得不慣的很!不過這次二嫂轉性了?竟然真的為思巧那丫頭著想了?我怎么覺得不可能呢?”那人是為了得到好處,能把庶女送出去給賣了的人,反正不是自己的親生閨女,她一點兒也不心疼。這涂大郎最多不過是當一個小旗,還不是個軍戶,對周氏和李存海沒有一點兒的好處,周氏還想著把閨女說給涂大郎,怎么想,就覺得這事兒透著一股怪異的意思。

    不像周氏平時的所作所為,事出反常必有妖啊,周氏到底有什么幺蛾子呢?

    答案很快的揭曉,那次比武,衛(wèi)指揮使大人也看了,很是欣賞幾個人,所以這次要在這些人中間挑幾個親衛(wèi)過去,要知道指揮使的親衛(wèi),那以后的前途絕對不會差,這周氏估計是從哪里得了□消息了,知道涂大郎很有可能跟著去,別小看衛(wèi)指揮使的親衛(wèi),這相當于衛(wèi)指揮使的心腹保鏢了,越是這樣的人,越是能得到指揮使的重視,當官的機會也比別人多的多!

    所以周氏才想著在別人不知情的情況下,把閨女說給涂大郎,以方便以后和衛(wèi)指揮使能搭上關系,這可真是無所不用其極了!

    涂大郎被衛(wèi)指揮使大人看中了,要去衛(wèi)所當差了,這事兒還是陳百戶親自到涂家說的,涂大嫂真恨不得激動的暈過去,不過她身體強壯,愣是好好的,陳百戶還有些可惜,這么好的一個兵丁,就被挖走了,可是他哪里能和指揮使大人搶人,只能乖乖的把人給送上們去,不過到底是自己百戶所出去的人,他心里也高興著呢。

    “李先生啊,你果然沒有猜錯,這次指揮使大人還真是過來選人的,”陳百戶對李存安豎起了大拇指,這李存安是個人才啊,可惜了,是個軍戶,他也沒有本事讓他脫了這個籍。

    李存安道:“存安也不過是聽了大人的話,才猜的,屬于運氣好,如果沒有大人說的那些話,我根本就猜不出來,說起來,還是大人的功勞!”

    陳百戶聽了更是哈哈大笑,被這馬屁拍的很是舒坦呢。

    ☆、包裹

    端午節(jié)過后沒有多久,涂大郎就去鐵甲衛(wèi)報道去了,果然是做了衛(wèi)指揮使大人的貼身親衛(wèi),涂大嫂一家子立刻成了紅人,也有很多人再次上門給涂大郎說親,光媒人李思雨就見過好幾個,果然是帶著大紅的花,涂脂抹粉的,很是花里胡哨。

    只不過沒有那標致的媒人痣,但是嘴巴是同樣的利索的要命。

    涂大郎去鐵甲衛(wèi)所報道,中間還回來了一趟,本來沒有李思雨家什么事兒,不過卻親自到李思雨家,給他們送送了一個大包裹。

    “真的是雨姐兒姑母送來的?”胡氏很是激動,這都快一年了,都沒有消息,現(xiàn)在好了,果然是有消息了!

    涂大郎笑著說道:“嬸子,這個包裹因為送到了我們衛(wèi)所,我剛好要回來辦差一趟,所以就給帶過來了?!痹瓉磉@包裹是年前就開始送了,不過肅州這邊進入冬天都很早,路上結冰了就不好走,所以輾轉了這么多天,才送到了鐵甲衛(wèi),李思雨再次感受,這古代的郵遞速度,那叫一個慢那,真是慢的要命!

    這都將近半年了,東西才送到地方。而且,如果不是涂大郎在衛(wèi)所,估計還得十天半個月的才能到他們手里吧。

    李存安和胡氏都很感激涂大郎,想要留下他吃飯,不過涂大郎卻沒有答應下來,只說這不過是順手的事兒,鄰里之間幫幫忙這也不算什么,李存安和胡氏倒是沒有強求。

    這次李思雨的姑母云李氏也知道這邊天氣冷,所以特意又給帶過來了好幾塊皮子,都是外面看起來很一般,但是品相特別好的。

    又有別的一些東西,像藥丸和茶葉等等,知道李存安喜歡喝茶,不過送來的也不是什么特別好的茶,是怕中間被人給拿去了,畢竟有些人喜歡貪些小便宜,拿一些不起眼的東西。

    皮子這類的東西是大物件,拿了一個就很明顯,也沒有人這么做。

    胡氏已經決定用這幾塊皮子給一家子做皮子大襖了,今年的冬天就是出外面去,也不會再那么冷了。

    又里面還有寫的信,信里面說了姑母一家子最近的近況,還說了一些相關的人的事兒,不過李思雨看爹和娘看了信后,表情有些微妙,而且也沒有讓李思雨再看一遍,難道是有什么事兒,不想讓李思雨知道?

    晚上夫妻二人睡在炕上,都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胡氏起身去看了那姐弟二人,見這兩人都睡著了,就重新躺了回去,嘆了一口氣。

    李存安說道:“這事兒這樣,也就算了,說起來,都是我們連累了雨姐兒,就是常家還信守承諾,可是想一想,雨姐兒現(xiàn)在的身份嫁過去,到時候也是被人看不起,說不定過的還不自在,這樣想著,也好,至少以后不受那份罪了,所以說,他們現(xiàn)在反而是幫我們解脫了呢。”

    胡氏說道:“雖然你說的有道理,但是誰不想兒女過的好?他常家如果是有良心的,就不能干這種落井下石的事兒,京城又不是沒有娘家遭了罪的人,但是越是這樣,越是對兒媳婦好的,這樣才是大戶人家的作風,這常家就這樣的像撇開關系,真是讓人不恥!你說的對,早發(fā)現(xiàn)早好,這樣狼心狗肺的東西,我家雨姐兒還不稀罕呢?!?/br>
    胡氏是真氣憤,當初他們在京城好好的時候,這常太太恨不得自己的雨姐兒立刻嫁給他們家的大郎,現(xiàn)在好了,一看自家倒霉了,這口頭婚約,竟然是提都不提了!什么東西??!

    雖然早有預感,畢竟從自家出事到現(xiàn)在,這常家是一次都沒有露過面,可是到底心里有了一種期盼,覺得還有那個希望,現(xiàn)在好了,雨姐兒的姑母在信里已經提了,那常家的人已經給他們大郎定了親事了,還弄的大張旗鼓的,簡直是欺人太甚!

    來都沒有來人說一聲,哪怕是來一封信,或者在落難的時候告知一聲,要知道這口頭婚約也是婚約,哪里能跟沒有這回事兒一樣?

    “說起來,那常鶴亭不是你的同窗好友嗎?怎么這幅德行?我差點就害了自己的女兒了!都是勢利眼!我以前怎么就瞎了眼了,看不清楚!”

    李存安說道:“夫人罵的很是,是我眼睛沒有長好,錯看了人了,咱們也別漏了痕跡,讓雨姐兒知道了,心里難受!”

    “咱們雨姐兒才不會難受呢,從來到這里到現(xiàn)在,一次也沒有提過那常家的人呢,可見是知道事兒,如今讓這些勢利眼去見鬼去吧。”

    李思雨其實沒有睡著,這兩個房間隔得又很近,所以爹娘的談話聲,她都聽見了,不由的有些吃驚,她還真不記得還有這門口頭婚約,就是以前的記憶里也沒有!像她現(xiàn)在這么大,根本就還沒有考慮這個事兒,不過聽爹娘的意思,她這個年紀訂婚那是早早的了,只不過是家里出了事兒,所以被男方那邊背信棄義了。

    這事兒還真是不出乎意料,本來就是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的很難,落井下石的還比比皆是呢,真不指望這常家的人能有什么熱心腸了。

    所以這常家的人是越早的脫離關系越好,真要是讓她嫁過去,她還不知道怎么辦好呢。所以這事兒對李思雨來說,還真是個好事。

    不過,那幾家人知道這個事兒嗎?看目前的情況來說,肯定是不知道的,不然以趙氏那個破嘴,早就到處嚷嚷了。

    不過也不一定,說不定她還以為那常家的人還信守承諾等著李思雨到了年紀過來娶人呢,要是那樣,那就糟了,被這趙氏知道了,肯定得到處宣揚,她雖然不怕這名聲受損,可是被人背后說三道四的,誰也不樂意那樣。

    這個事兒要不要問問娘呢,可是要如何開口呢,總不能說,我晚上聽見你和爹說話了,所以我都知道了,那樣豈不是說自己在偷聽?不好,不好,很不好啊。

    想了想,還是等著娘他們主動跟自己說吧,畢竟這是她的終身大事兒,不可能不知會自己一聲。

    到時候李思雨該用什么表情呢,是悲痛欲絕,還是一點兒感覺也沒有?這兩者都是不對的吧,這個度還真不好把握。

    李思雨覺得還是順其自然吧,到時候是什么表情就是什么表情,然后她就要問問趙氏他們知道不知道,也好防范防范,別人說自己什么,她就要抓住別人的把柄,讓他不敢亂說才是。

    所以第二天胡氏就單獨要跟李思雨說話,李思雨知道就是為了那個事兒了。

    胡氏也不知道該如何跟女兒開口,在她心里,這就是大事兒,難聽點說起來,就是女兒被人退了婚了,這在女兒家里可就是天大的事兒了,雖然這只是口頭婚約。

    這常家的人真是太不厚道了,竟然干出這種事兒來,胡氏恨不得立刻就去找這常太太算賬去,什么東西??!

    “雨姐兒啊,這常家也不是什么好人家,配不上我們雨姐兒,咱們不要多想,可不能想不開啊?!?/br>
    說了半天,也沒有說到正題上去,李思雨問道:“娘,是不是有什么事兒?”

    胡氏說道:“那個,常家的大郎已經定親了,你知道,這常家就是不厚道,咱們別去管他!”

    “娘,常家大郎定親,和我們一點兒關系也沒有,我不知道這個常家是誰,和咱們沒有交情,干什么要關心他家的事兒?難道他家的大郎定親了,還要我們這樣的人去送禮去?”

    胡氏心道,壞了,這丫頭莫不是氣糊涂了吧,這事兒都不知道?

    “那個,你難道忘了,當初你爹和常家的世伯關系好,所以口頭上定下了婚事,現(xiàn)在常家欺人太甚,你不生氣?”

    “娘,不過是口頭說說,算不得準,我為什么要生氣?這樣說起來,我提前知道了常家是這樣的人,我還免得以后吃虧呢,所以我生氣個什么勁兒?咱們現(xiàn)在被流放了,這人家有別的想法也正常,所以,娘,你可不要擔心我會怎么樣。又不是讓我沒有餓了性命,我一點兒也不傷心難過。

    反而一身輕松呢,他們常家要是真的要履行承諾,我還誠惶誠恐呢,到時候活的戰(zhàn)戰(zhàn)噤噤的,那豈不是活的不自在?”

    胡氏聽了女兒的話,欣慰的笑了,“好孩子,你能這樣想,娘很高興,那常家是他們沒有眼光,這樣背信棄義的小人,娘咒他以后沒有好下場!哼,都是什么東西!”正因為女兒懂事,所以胡氏更是要咒罵這常家,才能出了心里的那口惡氣呢。

    “娘,我們還是給姑母寫回信吧,把我們的想法告訴姑母他們,免得他們?yōu)檫@個事兒為我們擔心。”

    “好,你說的對!我讓你爹寫進去,唉,說起來,咱們能有現(xiàn)在這日子,你姑母可幫了大忙了,其實她也不容易,我們這娘家對她沒有幫助,反而是個拖累!”

    “娘,你也別這樣像,我姑父是個好的,所以姑母那邊也沒有什么煩心事兒,等他們守孝完了,姑母跟著姑父再去外任,就更好過了?!?/br>
    作者有話要說:第二更!唉,每天三更,想一想,就是個艱巨的任務!

    ☆、偷竊

    關于常家的事兒,大家都沒有再提起,畢竟日子還是要繼續(xù)過的,一味的想著這不順心的事兒,反而過的不痛快了!

    田里的苞谷已經開始結穗了,李思雨趁著天氣還不熱的時候,去田里摘了十來個,這嫩苞谷煮了吃,也是很好吃的,賢哥兒尤其的愛吃,這邊的人都是會給家里的孩子煮嫩苞谷,畢竟都是田里自產的。

    那浸泡一夜的種子種下來的幾畝地的苞谷比別的地要先抽穗,涂大爺也去看了,說是肯定要比別的要早熟,“唉,你們這個法子好啊,這樣就不怕霜突然降下來了,以前就有這事兒,天突然就

    變冷了,然后下了霜,好多莊稼還沒有熟就給凍死了?!?/br>
    “今年看這個天兒啊,也很難說,還是早點準備些柴火免得到時候一年的收成都打了水漂

    了!”要是霜降得早,這莊稼都完了!只能用煙熏才能保住。

    “三嫂,出事了!”朱氏急沖沖的跑來。

    “慢點慢點,別慌!”胡氏見朱氏急的是汗都出來了,“再差也不過如此,別把自己急壞了?!?/br>
    朱氏擺擺手,說道:“這事兒說不好,咱們都要進牢里去,別說現(xiàn)在在這里種田了,被人趕走都是輕的了!簡直是,一點兒也不讓人消停!”

    朱氏喘了一口氣,說道:“又是那趙氏,喜歡占別人的便宜,這次竟然背地里偷人家的玉米棒子,被人逮住了,這就要送到上面去,這下子有些人就說我們李家的人不是好東西,要把我們這四家都趕走呢?!?/br>
    朱氏也真是著急,本來被牽連流放,這心里就憋著有口氣,現(xiàn)在到了這里,要是還被這趙氏給再帶累一下,那可真是太冤了。

    從好日子到苦日子,如今才慢慢適應,結果又出了這個事兒,簡直是不讓人好好活了!

    胡氏聽了也是吃驚家憤怒,這個趙氏,就不能干點正事!好歹以前也是富貴人家的太太,竟然偷竊!簡直是太丟人了!她丟人不算,還連累的他們這幾家不得好過!

    胡氏一點兒也不懷疑朱氏的話了,本來這也沒有什么騙人的,這事兒肯定是才發(fā)生,朱氏知道了,這就跑過來告訴她了。

    這都叫什么事兒啊,他們家可什么都沒有做,就被人說成是小偷的一家子了!

    “弟妹,你也別擔心,這事兒,我估摸著就是少數(shù)幾個人那樣說,看不慣我們的,大多數(shù)人,哪個不知道我們是什么品行的,大家都是有眼睛的,他們那幾家的事兒,與我們何干?”

    李思雨也聽說了此事,對朱氏說道:“四嬸,這事兒我娘說的對!咱們又不是第一天才來這里,附近的人家,有幾個不知道我們底細的,和那邊兩家的關系早就壞的不行了,他們的好事壞事我們都是一概不知,所以這次的事兒,牽連不到我們,再說,我們是被罰到這里充軍的,也不是誰說讓我們走我們就能走的?!边@可不想農戶在村里,做了壞事,村里人不滿意,就可以把人給趕走,大家是戴罪之身,誰也趕不走!

    只是李思雨對趙氏偷人家苞谷的行為實在是看不上,這也太丟人了!怎么越墮落越不成氣候呢?

    竟然能干出這種事兒。人窮點沒有關系,關鍵的是不能少了氣節(jié),這當了小偷,有什么好聽的?

    她倒是快活了,可是不管怎么說,也間接的影響到了李思雨和敏哥兒家的名聲,一聽就是李家的那個人,不清楚的,還會猜到是不是李思雨家的人做的,這都叫什么事兒啊。

    “這事兒,只要不找到咱們頭上,咱們就憋屈湊那個熱鬧了。娘,四嬸,你們都在家里別處去,免得被那邊給賴上了!”不是李思雨心冷,而是這樣的人不值得他們去同情,當什么好人那,去了難道還要幫著這人說幾句好話?或者說,他偷了什么東西,作為親戚的他們還要幫著償還給別人?門都沒有!好心也不是這樣浪費的。

    既然有那個膽子來偷人家的東西,就得承擔這相應的后果,不要以為什么都要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哪里有那么便宜的事兒?只是李思雨巴不得這人最后被調到別的地方去,免得跟在這一片老是惡心人。說他們是極品都是夸獎他們了!

    朱氏也是剛才被嚇得慌了起來,真是怕被人趕走了,這下聽胡氏和李思雨說了一通,心情才平復起來,“我這是被那話給嚇著了,真是要被趕,或者被牽連,說不定真的能進牢里去,我可是一輩子再也不想進那個地方了?!?/br>
    他們被抄家后,也關過一陣子,那時候吃的和住的,想一想都覺得不想再經歷第二遍,現(xiàn)在是戴罪之身,再要進牢里,誰知道還是什么待遇?也是狠一點的,直接給你上刑,那簡直是生不如死了!

    朱氏還記得當初把被打的血rou模糊的人呢,她還不就是怕自己一家子最后也是那個下場?所以對這個事兒很是后怕,因為有人已經說要報官了,糧食對這些軍戶來說,那是重中之重,大部分都要上交給公家,你趙氏還敢大著膽子來偷,簡直是不要命了,或者是和公家做對!

    村子里你偷人家的糧食,也頂多逮著了罵一頓,或者追回東西,或者厲害點的哦要求賠償,這軍戶之間要是偷東西了,嚴重的直接就要打軍棍了,或者是告一狀,你就犯了軍規(guī),得按照軍規(guī)處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