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袁緋琴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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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緋茉待凌云離開之后,便又去了袁夫人那處。 “母親,這凌小姐究竟何意?” “看來我也是在劫難逃?!痹蛉宋戳系阶约壕谷皇侵卸玖耍植坏眠@風(fēng)寒總不見好。 “母親,女兒定不會(huì)讓您有任何的閃失。”袁緋茉看向她說道。 “哎?!痹蛉擞挠牡貒@了口氣,“生死有命?!?/br> “母親,看來有人想要讓袁家內(nèi)亂?!痹p茉明白,大哥還未回來,府上能做主的便是母親了,而母親也病了,那么有人便會(huì)趁虛而入。 自從袁老夫人去了之后,袁夫人心中便像是壓著一塊石頭,憋悶的厲害。 如今聽袁緋茉一說,便覺得事情怕是不會(huì)那么簡(jiǎn)單。 她沉默了許久之后才開口道,“我不過是病了,在外頭也是如此說。” “母親放心吧。”袁緋茉點(diǎn)頭應(yīng)道。 袁夫人接著道,“我跟前的人,怕是也不安分?!?/br> “目前,還是早些揪出來的好?!痹p茉輕聲道。 “放心吧?!痹蛉怂厝涨浦蜕疲瑓s也并非善茬。 之前因袁老夫人當(dāng)家,加上袁家人丁單薄,妯娌之間也算和睦,故而,她便沒有那等算計(jì)的心思。 可是如今…… 袁老夫人已經(jīng)去了,這袁家自然也要有能做主的人,否則,豈不是讓旁人笑話了去? 這兩年,袁夫人的手段,也讓外頭驚訝,不曾想,這袁夫人倒也是個(gè)能人。 袁緋茉看向她,“母親,此事兒?” “不出兩日,便能解決了?!痹蛉艘呀?jīng)有了算計(jì)。 袁緋茉是知曉母親的厲害的,點(diǎn)頭道,“meimei那處,母親作何打算?” “她終究是有些小算計(jì)罷了?!碑吘故中氖直扯际莚ou,袁夫人自然也不會(huì)偏心誰。 可是在袁緋琴的心里頭,自己的母親喜愛的始終是袁緋茉,而并非是她。 袁緋茉低聲道,“可是現(xiàn)如今,此事兒還是莫要讓她摻和了。” “嗯。”袁夫人明白袁緋茉擔(dān)心的是什么。 可是她終究是自己的女兒,即便有了旁的心思,也不會(huì)加害自己母親的。 袁夫人始終不相信袁緋琴會(huì)如此做。 可是袁緋茉隱約覺得此事兒與袁緋琴有關(guān),適才,她看得出袁緋琴在得知母親中毒之后,那神色瞧著像是驚訝,不過是裝出來的,這點(diǎn)眼力她還是有的。 她也不便多說,只是起身,去忙了。 袁緋琴回了自己的院子,來回踱步。 “二小姐,您這是怎么了?”自幼便陪在袁緋琴身邊的嬤嬤見她神情恍惚,低聲問道。 “沒什么?”袁緋琴搖頭。 “二小姐,許是您這幾日擔(dān)憂夫人的身子,有些乏了?!眿邒叩馈?/br> “我歇會(huì)。”袁緋琴輕聲道。 “是。”嬤嬤應(yīng)道。 屋內(nèi)只剩下袁緋琴一人,她只是緩緩地往前走,等行至軟塌前,慢悠悠地坐下。 “怎么?”一道黑影突然落下。 “你?”袁緋琴驚訝地看著眼前的背影。 “怕了?”那黑影側(cè)著身問道。 “未料到這凌云竟然有這樣的本事兒?!痹p琴眉頭緊蹙道。 “即便被發(fā)現(xiàn)了,也與你無關(guān)。”那人繼續(xù)道。 “還是要以防萬一的?!痹p琴還是擔(dān)心的很。 “放心吧,后路我已經(jīng)給你鋪好?!蹦侨苏f罷,便閃身離去了。 袁緋琴只是呆呆地坐在軟塌上,愁眉不展。 后路? 她卻不想這樣輕易地到了那一步,她還沒有報(bào)復(fù)夠呢。 袁緋琴攥緊手中的手帕,雙眸瞇起。 兩日后,袁緋琴剛到了袁夫人的院子,便瞧見院內(nèi)跪著一排奴婢。 她遲疑了一番,才進(jìn)去。 “母親,外頭怎么了?”袁緋琴低聲詢問道。 “都是些吃里扒外的。”袁夫人神色淡然道。 袁緋茉站在一旁說道,“meimei,這些人你瞧著該如何處置?” “處置?”袁緋琴不解地看向袁緋茉。 “母親中毒之事,便是這些人所為?!痹p茉低聲道。 “啊?”袁緋琴驚訝道。 袁緋茉知曉,這些人死不足惜。 只不過袁緋琴的舉動(dòng),讓她越發(fā)地肯定,母親中毒之事,必定與她有關(guān)。 只是她隱藏地太好,一時(shí)間尋不出破綻來。 她沉默了許久之后才道,“meimei,這些人,倘若是你,該如何處置?” “我?”袁緋琴猶疑了半晌,才看向袁夫人。 袁夫人只是慢悠悠地吃藥,顯然不甚在意。 袁緋琴知曉,母親在等她回話。 她沉吟了許久之后,才開口道,“我也不知。” 袁夫人這才看了她一眼,冷聲道,“都處理了吧?!?/br> “是?!惫芗覒?yīng)道,接著便去辦了。 處理? 無疑是直接處置了。 可是袁緋琴只是低著頭,并不多言。 她以為自己如此做,乃是不諳世事的表現(xiàn),如此,母親便不會(huì)懷疑她。 可恰恰她有這樣的舉動(dòng),才使得袁夫人看出了端倪。 自己的母親中毒,女兒表現(xiàn)的卻比她還無辜,沒有憤怒,有的更多的是顧慮。 在袁緋茉的襯托下,袁緋琴顯然想多了。 她暗自嘆氣,這個(gè)女兒,終究與她不是一心的。 可是,虎毒不食子,她又怎能真的對(duì)親生女兒動(dòng)手呢? 袁緋茉看得出,母親終究是不忍心的。 可是對(duì)于的她來說,這個(gè)meimei,日后怕是會(huì)成為袁家的一大隱患。 不過,她如今也想不到好法子,怎樣讓袁緋琴收手。 韶華正在等鴻鵠先生的消息,如今已經(jīng)快到約定的時(shí)間了。 直等到子時(shí),鴻鵠先生才傳來信兒。 “大小姐,來了?!编崑邒哒f著便將手中的信箋遞給她。 韶華打開,等看過之后,低聲道,“看來我的法子是對(duì)的?!?/br> “大小姐,您早些歇息吧?!编崑邒呖粗?。 韶華微微點(diǎn)頭,接著道,“明兒個(gè)我們便去袁家?!?/br> “是。”鄭嬤嬤便去準(zhǔn)備了。 次日,韶華將親自研制好的解藥帶著,前往袁家。 袁緋茉一早便在等著,雖然,她并未抱多大的希望。 直等到韶華前來,她便迎上前去。 “凌小姐?!痹p茉看向她。 “袁小姐,解藥?!鄙厝A也不耽擱,便將手中的瓷瓶遞給了她。 袁緋茉雙手接過,便迫不及待地前往袁夫人的院子。 袁緋琴這下子有了空檔。 “凌小姐,jiejie是擔(dān)心母親的身子,難免怠慢了。”袁緋琴低聲道。 “不妨事兒?!鄙厝A表示理解。 她緩緩地往前走,直等到了袁夫人的院子外。 袁緋茉將解藥親自喂袁夫人服下,這才松了口氣。 兩個(gè)時(shí)辰之后,袁夫人吐了血,而后便昏迷不醒。 袁緋茉連忙請(qǐng)了大夫過來,等把脈之后,得知袁夫人總算相安無事,這才算徹底地放心了。 韶華自始至終都在等著。 袁緋茉這才從袁夫人的院子出來,瞧見凌云正坐在一旁。 “多謝凌小姐。”袁緋茉福身道。 “袁小姐不必客氣?!鄙厝A道。 袁緋茉看著她,“不知凌小姐是如何得到這解藥的?” “乃是我親自所配。”韶華如實(shí)道。 “未料到凌小姐竟然有這等妙手回春的本事兒?!痹p茉說著,便與韶華往前走去。 袁緋琴便去了袁夫人那處。 袁緋茉帶韶華去了她的院子。 二人坐在花廳內(nèi),閑聊起來。 “凌小姐何時(shí)回去?”袁緋茉看著她問道。 “這幾日是要留在京中的?!鄙厝A接著道,“太后待我極好,想讓我在京中多待幾日?!?/br> “哦。”袁緋茉微微點(diǎn)頭,“正巧,我這幾日也要在京中?!?/br> “袁小姐多陪陪袁夫人。”韶華看向袁緋茉道。 袁緋茉接著道,“聽說凌小姐也是不久之前才歸家?!?/br> “是呢,母親身子也不好,原本我是不想入京的,奈何太后懿旨,不得不離家?!鄙厝A幽幽道。 袁緋茉見她倒不像外頭所傳那般盛氣凌人,反而言語坦蕩,讓她似曾相識(shí)。 她仔細(xì)地打量著她,過了許久之后,“凌小姐很像我認(rèn)識(shí)的一位故友。” “可是謝韶華?”韶華反問道。 “正是。”袁緋茉嘆口氣,“只可惜,如今無人敢提起她?!?/br> “她的事兒我聽說過?!鄙厝A慢悠悠道。 袁緋茉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接著道,“造化弄人罷了?!?/br> “的確如此?!鄙厝A明白,袁緋茉怕是想起了什么。 她是有意露出一些本性,讓她有這樣的錯(cuò)覺的。 袁緋茉的性子如此,從不輕易相信任何人,故而,能夠靠近她的人,必定是臭味相投的。 她接著道,“既然袁夫人無恙了,我便先告辭了。” “好?!痹p茉難免有些感懷,故而也沒了與她閑聊的心思。 等凌云離去,袁緋茉并未即刻前去袁夫人那處。 她獨(dú)自走在回廊中,任由著風(fēng)吹拂著發(fā)髻,莫名地生出了幾分的感傷來。 倘若華meimei還在的話,那該多好? 可是現(xiàn)在…… “大小姐,二小姐并未有何怪異的舉動(dòng)?!币慌缘难绢^低聲回道。 “嗯?!痹p茉收回心思,“盯著就是了。” “倘若被夫人發(fā)現(xiàn)了?”那丫頭擔(dān)憂道。 “無妨?!痹p茉淡淡道,“母親不會(huì)如何的,頂多是訓(xùn)斥一番。” “是。”丫頭垂眸應(yīng)道,便小心地跟著她往前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