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謝穎蠢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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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青走上前去,“meimei,覺得如何?” “還好?!鄙厝A輕聲道。 她如今正坐在席上,抬眸掃過眼前的人,這這些曾經(jīng)熟識的,如今卻倍感陌生的。 沈歡用余光不停地打量著她,見她來沈家赴宴,卻帶著自己的擺件,連帶著一應(yīng)的茶具擺設(shè)也都是自己的,小到坐榻。 “這凌小姐好大的派頭,難道沈家的東西還比不上凌家的?”謝穎在一旁嘀咕道。 “怕是大表姐的不知道,她桌上的那套茶具當(dāng)今世上只有一套,還有那身衣裳,也是如此?!鄙蜴涸谝慌詨旱吐曇舻?。 “難道都是獨(dú)一無二的?”謝穎不信。 不過她仔細(xì)地打量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從未見過,而且這京城也沒有,謝沈兩家的東西可都是出了名的精貴,每一樣都是稀世珍寶,她自認(rèn)沒有她沒見過的,可是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自己沒見過的還有很多。 這凌小姐如此大的陣仗,難道只是為了來顯擺她的身份嗎? 沈歡接著道,“這凌小姐可是凌家的唯一女兒,之前不知所蹤,后來失而復(fù)得,而凌家比起如今的士族來,底蘊(yùn)深厚,她自然是受萬千寵愛的,你難道不知曉,她可是頭一個在早朝時進(jìn)入金鑾殿的士族女子,這是何等的榮耀?” 沈歡覺得這凌云當(dāng)真是生的極好,否則,怎么可能享受到這些呢? 謝穎嘴角一撇,瞧著那些東西甚是眼紅。 在謝穎看來,但凡她看中,她必定會想方設(shè)法變成自己的,尤其是出了謝韶華那件事情之后,她更加地明白了,這謝家的大小姐的身份,是何等的尊貴,而且,她現(xiàn)在更加的肆無忌憚了。 她一定要將之前的羞辱,徹底地補(bǔ)回來。 韶華只是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看似是在觀賞歌舞,實(shí)則是在透過這些美妙的女子,想著其他的事情。 沈煜并未的參加宴席。 沈戢正在陪著凌青。 凌霄并未來,能夠過來凌家的長子長女,也算是給了沈家極大的顏面了。 尋常,凌家是不稀罕參加這等宴會的。 沈戢自然挑一些凌青感興趣的事兒說,而沈大夫人有心想讓沈歡去接近凌云,可是瞧著凌云那目空一切的姿態(tài),還有那一身此言的霓裳,她便也沒有了那個心思。 謝貞看了一眼韶華,倘若不是那容貌不同,她一度以為是謝韶華回來了。 可是仔細(xì)看去,才發(fā)現(xiàn),她與謝韶華截然不同。 謝韶華是鋒芒內(nèi)斂,而這凌云明顯是風(fēng)華外露。 一個沉穩(wěn)收斂,一個則是藐視一切。 她用俯瞰的姿態(tài)注視著這里的每一個人,即便是面對沈大夫人時,也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哪怕是公主親臨,也不曾有這等目光的。 到底是凌家的女子,連這氣派也是無人能及的。 她斂眸,暗嘆自己生不逢時,為何偏偏出身在謝家,卻又是個四房的小姐呢? 倘若她與謝穎換了身份,她一定不會像謝穎這般蠢笨。 比起謝穎來,沈歡也比她聰明多了。 謝穎之前是被壓制的狠了,故而如今才會越發(fā)地囂張跋扈,她不想讓旁人再提起往日自己狼狽的時候。 不過,即便她用如今的強(qiáng)勢掩蓋曾經(jīng),可是也無法逃開謝韶華這個夢魘。 謝穎就是如此,矛盾卻又極端。 這樣的人,如今又被大夫人任意放逐,可想而知,她以后的日子怕是……非常凄慘…… 沈歡也看向凌云,見她身旁的丫頭衣著華貴,那身上所有的綾羅綢緞與她不相上下,她突然覺得自己受辱了。 這個凌云,也太不將任何人放在眼里了。 她轉(zhuǎn)眸看向謝穎那憤恨的眼神,還有那滿滿的嫉妒,低聲道,“瞧瞧,她不過是凌家的小姐罷了,如今在沈家做客,我怎么瞧著她這是反客為主了呢?” 謝穎冷哼一聲,“我瞧著她就是在顯擺?!?/br> 顯擺? 沈歡幽幽道,“你身上的這身衣裳,怎的跟她身旁的丫頭撞上了?” 謝穎一聽,這還得了,連忙皺著眉頭,“當(dāng)真是欺人太甚。” 沈大夫人倒是不想得罪凌家,畢竟宴請凌家,乃是沈貘特意叮囑的,而且千叮萬囑,要好好招待凌家的公子小姐,萬不能惹出什么事端來。 故而,她自然不敢怠慢。 雖然她覺得那一身的霓裳刺眼,可是該有的分寸她還是有的。 不過,謝穎卻不是沈家人,即便沈大夫人三番四次地叮囑了沈歡與沈婧,可是謝穎她可管不了。 這個謝穎,可是出了名的愛惹事兒的,之前謝韶華在的時候收斂了一些,如今是變本加厲了。 稍有不順,便的會隨時隨地爆發(fā)。 她特意地留意著謝穎,見她臉色不好,轉(zhuǎn)身便離席了。 “去看看?!鄙虼蠓蛉说吐暤?。 “是?!鄙砼缘难绢^垂眸應(yīng)道。 “大姐,你忘了母親叮囑的了?”沈婧看向沈歡道。 “我又沒說什么?”沈歡一臉無辜道。 這些時日,因?yàn)樯蜴旱幕貋恚谏蚣业牡匚幻黠@下降了不少,表面上她還要跟沈婧裝作姐妹情深,可是背地里,二人卻斗得不可開交。 二人凡事都要計較,連素日的穿戴都要比較。 沈大夫人瞧在眼里,倒是不甚在意,畢竟這種事情,在后宅之中又不是新鮮事兒。 不過今日凌云的這番舉動的確刺激到了她,她雖然有心不想讓凌云在沈家出事,可是這招惹事兒的是謝家的人,她即便手再長,也伸不到謝家去啊。 故而她也只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不一會,便有丫頭陸續(xù)上菜肴。 韶華這處的,顯然都是要經(jīng)過她身旁丫頭逐一地檢查之后,才能夠入得了韶華的口。 那丫頭恭敬地跪下,布好之后,便要起身退下。 巧鳳正彎腰拿起玉箸,卻見那丫頭突然腳下打滑,直接朝著巧鳳撲了過去。 “哎呦?!蹦茄绢^當(dāng)下便將手中的托盤丟了出去。 巧鳳連忙一個躲閃,鄭嬤嬤已經(jīng)上前護(hù)著韶華了。 而巧鳳也巧妙地躲開了那飛來的托盤,還有托盤內(nèi)的酒壺。 “砰!” 一聲響,那托盤便掉在了地上。 那丫頭跪在地上道,“奴婢……奴婢……” “大膽!”鄭嬤嬤連忙厲喝道。 一旁正與沈戢看似相談甚歡的凌青,可是時刻盯著韶華這處,當(dāng)瞧見你丫頭故意為之,即刻起身,便沖了過來。 “meimei,沒事兒吧?”凌青擔(dān)憂地看向韶華。 韶華搖頭道,“只是受了驚嚇?!?/br> 凌青當(dāng)即黑臉了,面色一沉,轉(zhuǎn)眸看向緊隨其后的沈戢道,“不曾想,沈家竟是如此待客之道!” 那丫頭跪在地上不敢出聲。 謝穎回了席間,瞧著巧鳳竟然毫發(fā)無損,連那身衣裳都沒有破損的,她臉色一沉,只覺得那丫頭是個廢物。 “發(fā)生何事了?”沈大夫人佯裝不知,匆忙趕了過來,不解道。 “既然沈家并無待客之心,我們又何必逗留?”凌青拱手道,“告辭。” 他看向韶華道,“meimei,走吧?!?/br> “是?!绷柙泣c(diǎn)頭應(yīng)道,一副受了驚嚇的模樣。 沈戢哪里敢讓凌青這樣走了,倘若傳出去,那沈家豈不是有失顏面? 他看向沈大夫人道,“母親,此事兒……” “大膽奴婢!”沈大夫人聽了一旁的嬤嬤回稟,她厲聲道,“來人,即刻打死?!?/br> 那丫頭連忙求饒道,“夫人饒命啊,奴婢并非有意,而是謝大小姐指使奴婢的?!?/br> 未料到那丫頭竟然如此膽小,還不等沈大夫人開口,便直接供出了主謀。 韶華一愣,轉(zhuǎn)眸看向謝穎。 而其余人也將目光落在了謝穎的身上。 “你胡說。”事情敗露了,謝穎自然不會承認(rèn)。 反正適才她指使那丫頭的時候,也無人瞧見。 那丫頭倒是機(jī)靈,連忙自懷中拿出一袋銀裸子,那銀袋上繡著的暗紋,乃是謝家獨(dú)有的,而且只有謝穎才能佩戴。 “這是謝大小姐給奴婢的?!蹦茄绢^雙手呈上。 謝穎未料到這丫頭竟然這樣將自己出賣了,她惱羞成怒,“你個賤婢,竟然冤枉我。” 凌青斜睨了一眼謝穎,接著說道,“看來謝家也不過如此?!?/br> 他嗤笑了一聲,“告辭?!?/br> 凌云只是看向沈大夫人說道,“日后怕是不能來沈家與謝家了?!?/br> 沈大夫人一聽,當(dāng)下便一驚,此言一出,這無疑是在挑明,凌家日后不會與謝家與沈家來往。 沈大夫人有心想要解決,奈何凌云根本不給她任何的機(jī)會,只是跟著凌青一同離去。 謝穎見凌云便這樣盛氣凌人的走了,她徹底的被氣瘋了,直接沖了過去,便要撕扯下凌云身上的霓裳,她謝穎沒有的,旁人也斷然不能有。 沈大夫人見謝穎如此沒有規(guī)矩,她并未讓人攔住,而是任由著她。 反正到時候只將罪責(zé)推到謝穎的身上便是。 得罪凌家的并非是沈家,而是謝家。 只是謝穎未料到,凌云看似柔弱,可是她跟前的幾個丫頭卻身手敏捷,已經(jīng)齊齊地攔在了謝穎的跟前,巧燕還順勢朝著謝穎伸來的手上刺了一針。 謝穎只覺得刺痛難以,皺著眉頭盯著巧燕道,“你……你對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