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被算計(j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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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華上前,恭敬地行禮,“韶華見過老夫人。” “華姐兒,上次過來,怎得沒來見我這老婆子?!鄙蚶戏蛉丝粗龁柕馈?/br> 韶華低聲道,“是韶華的不是?!?/br> 沈老夫人便說道,“今兒個便多陪陪我這老婆子。” “是?!鄙厝A恭敬地應(yīng)道。 沈大夫人與沈歡,沈婧立在沈老夫人的身后,幾人見沈老夫人待韶華尤為親切,沈歡與沈婧對視一眼,隨即便垂眸各懷心事。 沈大夫人早有算計(jì),過兩日便是賞花節(jié),她已經(jīng)暗中安排妥當(dāng)。 韶華走上前去,與沈大夫人微微福身,接著又與沈歡、沈婧見了禮。 沈老夫人在,沈歡與沈婧自然不敢造次,甚是安分。 韶華隨著謝老夫人一同去了沈老夫人的院子。 沈老夫人看著韶華,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便讓韶華坐在了她的身側(cè)。 謝老夫人淺笑道,“前些時候,你身子不適?” “不過是偶感風(fēng)寒罷了?!鄙蚶戏蛉硕酥璞K,輕抿了幾口說道。 謝老夫人便看向韶華,韶華起身,自鄭嬤嬤手中拿過一個匣子,遞給了沈老夫人。 沈老夫人抬眸看著她,“當(dāng)真是有心了。” 韶華斂眸道,“這乃是我親自做的香囊,老夫人歇息時放在枕下,安神靜氣?!?/br> “好,好?!鄙蚶戏蛉诉B連點(diǎn)頭,便親自收下了。 沈歡看著,想著前些時候她也親自做過這樣的香囊,老夫人卻不曾如此高興過。 抬眸看著韶華時,眸底閃過一絲難堪。 沈婧素日很得老夫人厚愛,沈家人才輩出,而女子之中,才情最出色的便是沈婧,沈老夫人便想起了自個未出閣的時候,加之沈婧與沈老夫人的相貌有幾分地想象,便待她疼愛了幾分。 沈婧雖然是嫡次女,在沈家的地位卻比沈歡高一些,沈家主因著沈婧在譽(yù)為京城第一次才女,每每出去,那些阿諛奉承之人便也會順帶著夸贊沈婧一番,沈家家主自然面上有光,故而待沈婧便也比沈歡上心。 雖然沈歡身為嫡長女,可是性子卻隨了沈大夫人,看似溫和,實(shí)則算計(jì)頗深。 只不過如今沈歡年歲小,在沈家所碰到的也不過是一些無法與她抗衡之人,故而才會收斂了一番。 沈婧卻是個面上看似精明,實(shí)則性子單純不少,否則也不可能在那等重要的日子,當(dāng)中機(jī)封謝歡了。 故而,沈大夫人待沈婧比起沈歡來,也就偏疼了一些。 沈大夫人不擔(dān)心沈歡日后嫁人會如何,卻擔(dān)憂沈婧如此直爽的性子,倘若出嫁,怕是不好相與,萬一受苦了該如何? 沈歡卻是不知的,只覺得沈大夫人喜愛沈婧,乃是因她的才情,而沈歡雖然才情不錯,比起沈婧來,的確稍遜了一些。 沈歡如今還未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緒,沈大夫人看向韶華,再看向沈歡,便有了算計(jì)。 沈老夫人看著韶華,滿心歡喜,似是看到了另一個人,那個讓她心存感激之人。 韶華只是面帶微笑,任由著沈老夫人瞧著。 晚些的時候,沈老夫人便與謝老夫人一同去了花廳,而韶華便被留在了正堂內(nèi)。 沈大夫人起身便要作陪,不過被攔下了。 正巧,沈大夫人有事兒,便讓沈歡與沈婧陪著韶華。 這下子,正堂內(nèi)便只剩下韶華與沈家姐妹二人了。 沈婧看著她,“過幾日便是賞花節(jié)了,你可是要去?” 韶華淺笑道,“自是要去的。” “那便好?!鄙蜴何⑽Ⅻc(diǎn)頭,便也不多言了。 沈歡只是上下打量著韶華,過了許久之后才開口,“倒是巧了,二meimei也有幾年不曾參加過賞花節(jié)了,最后一次的謎題如今可還無人破解呢?!?/br> 沈婧眉目間多了幾分地得意,挑眉看向韶華,接著便轉(zhuǎn)眸朝著沈歡說道,“多年不曾去賞花節(jié),今年到底是要好好去一趟了?!?/br> 韶華見姐妹二人你一言我一語,你來我往,好不熱鬧,便也只是斂眸淺笑。 沈婧見韶華淡然如此,也只是暗暗冷笑。 晚些的時候,沈老夫人與謝老夫人出來,見三人相處融洽,便笑著一同去了戲臺賞花看戲去了。 沈婧安靜地坐在沈老夫人的身側(cè),偶爾還會與沈老夫人說些打趣的話,到底是將沈老夫人哄的笑個不停。 韶華則是坐在謝老夫人的身旁,抬眸直視著眼前的戲臺。 沈歡身側(cè)的嬤嬤垂眸稟報(bào)了一番,低聲道,“大小姐,此事?” “去瞧瞧。”沈歡雙眸閃過一抹冷光,接著便起身離去了。 沈老夫人自是瞧見了,并未理會。 沈婧斜睨了一眼,轉(zhuǎn)眸遞給身旁的丫頭一個眼神,那丫頭便借故退了下去。 沈歡回到自己的院子,便看見跪在地上的丫頭。 “大小姐,饒了奴婢吧。”那丫頭連忙扣頭告饒。 沈歡雙眸瞇起,緩緩地坐下,“饒命?” 她冷笑了一聲,“你可知曉你打碎的是何物?乃是御賜之物?!?/br> “大小姐,奴婢……”跪在地上的丫頭仰頭可憐地看著她,適才不過是被東西絆了一下,未料到便闖了這樣的禍端,等反應(yīng)過來時,已經(jīng)為時已晚了。 她知曉沈歡的脾氣,想著那已經(jīng)碎了的梅花藍(lán)釉多寶瓶,如今便也不敢多說一句。 沈歡冷視著她,轉(zhuǎn)眸看了一眼身后的嬤嬤,“發(fā)賣了。” “大小姐,今兒個可是老夫人宴請的日子。”嬤嬤低聲道,“現(xiàn)在發(fā)賣了,怕是……” “怎么?”沈歡挑眉,如今瞧著跪在地上的丫頭,便想起那多寶瓶來,那可是她炫耀之物,也是能夠在沈婧那處占上風(fēng)的物什,畢竟沈婧還從未得到過御賜之物呢。 而且御賜之物皆是要去備案的,如今被打碎了,那便是欺君之罪,想及此,沈歡瞧著眼前的丫頭,便越發(fā)地憤怒了。 嬤嬤想了想,“大小姐,那御賜之物……” “將這丫頭偷偷地發(fā)賣了,至于那御賜之物……”沈歡自然想到了旁的法子。 她轉(zhuǎn)身回了屋內(nèi),抬眸看著嬤嬤,“我記得謝大小姐跟前有個丫頭甚是伶俐。” “大小姐說的可是今兒個一同前來的巧鳳?”嬤嬤輕聲說道。 “嗯?!鄙驓g點(diǎn)頭,“我素日便瞧著她礙眼?!?/br> “難道大小姐?”嬤嬤見沈歡如此說,便知曉她心中所想。 沈歡輕笑道,“尋個由頭,將她支開?!?/br> “老奴這便去辦?!眿邒叽鬼鴳?yīng)道,便退了下去。 沈歡也不知怎的,瞧見謝韶華,這心里頭的妒意便越發(fā)地深了,這御賜之物既然碎了,她自然要尋個替罪羊才是。 沈婧的丫頭雖然去了,卻并未瞧見院子里頭發(fā)生的何事,故而便又折了回來。 不一會,便見沈歡神色自然地回來了,她只是狐疑地看了一眼,便不去理會。 韶華起身便要去換身衣裳,抬眸看了一眼鄭嬤嬤,“廂房在何處?” “巧鳳過去準(zhǔn)備了?!编崑邒叩吐暤?。 “走吧。”韶華起身,與謝老夫人稟報(bào)之后,這才帶著鄭嬤嬤與巧喜離去。 沈歡只是自顧地看戲,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地笑意。 韶華繞過花園,便朝著準(zhǔn)備更衣的廂房走去,遠(yuǎn)處,便見有人匆忙地趕了過來。 她微微一愣,駐足等著那人過來。 那丫頭抬眸看了一眼韶華,接著便恭敬地行禮,“見過謝大小姐?!?/br> “你如此慌張,所為何事?”韶華淡淡地問道。 “奴婢……”那丫頭猶豫了一番,接著說道,“奴婢有要事稟報(bào),這才走得急了些。” “那你去吧?!鄙厝A自然不能問她何事,畢竟這里乃是沈家。 那丫頭行禮之后,便匆忙地朝著戲臺處去了。 鄭嬤嬤看著她,“大小姐,可是要去廂房?” “巧鳳可回來了?”韶華低聲問道。 “想來還在廂房內(nèi)?!编崑邒咻p聲回道。 “過去吧?!鄙厝A雖然不知曉究竟發(fā)生了何事,不過瞧著那丫頭的神色,又覺得怪異,思來想去,轉(zhuǎn)眸看向巧喜,“你去老夫人那處?!?/br> “是。”巧喜應(yīng)道,便過去了。 等到了廂房處,便瞧見有人將廂房圍了起來,有一個身形高挑的丫頭雙手叉腰,正立在外頭。 瞧見韶華時,先是一頓,趕忙上前,“奴婢見過謝大小姐?!?/br> “這是?”韶華淡淡地問道。 “謝大小姐,此事也要等老夫人前來才可?!蹦茄绢^垂眸恭敬地回道。 韶華一愣,便見巧鳳被綁著押了出來,披頭散發(fā)的,好不狼狽。 她雙眸一沉,接著說道,“為何綁了我的丫頭?” “她……”那丫頭猶豫再三,才說道,“奴婢不知如何說起?!?/br> “大小姐,奴婢冤枉?!鼻渗P連忙抬眸看向韶華,大喊道。 韶華走了過去,“我在這處,即便我的丫頭犯了錯,也該由我教導(dǎo)。” 那身形高挑的丫頭走了過去,“謝大小姐,這里是沈府,并非謝府,即便您是客人,您的丫頭在沈府犯了錯,也理應(yīng)按照沈府的規(guī)矩來辦。” “我倒是頭一次聽說?!鄙厝A嗤笑道,抬眸看著巧鳳,“巧鳳,究竟發(fā)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