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風(fēng)頭正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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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甄笑了笑,隨即說道,“我也是聽說罷了。” “走吧?!毕A已經(jīng)起身。 席甄漆黑的眼珠滴溜溜地轉(zhuǎn)了幾下,便也隨著席華出了雅間。 正要出必然居,便瞧見外頭停了一輛馬車,從上面下來一人。 席甄雖小,卻也見識頗廣,這鎮(zhèn)子上沒有他不知道的事兒。 他湊了過去,“此人倒是沒有見過?!?/br> “這鎮(zhèn)子上的你都見過?”席華低聲道。 “恩。”席甄摩挲著下顎,便見那人走了進來。 并非是公子,而是一位姑娘,蒙著面紗,衣衫華麗,戴著一副藍寶石頭面,眉目間透著一股傲然之氣,身后跟著兩位嬤嬤,神色肅然,緊接著便是四個丫頭,這派頭,看似已經(jīng)略顯低調(diào),但是在這個鎮(zhèn)子上已經(jīng)算是很氣派的了。 畢竟席華跟前也只有四個丫頭,與這位姑娘身后的丫頭相比,的確有些不同。 席甄也看得出這位姑娘大有來頭,轉(zhuǎn)眸看著席華說道,“可是要走?” “恩?!毕A覺得與她無關(guān),更何況她也不是個愛湊熱鬧的人,故而點頭應(yīng)道,與席甄二人便出了必然居。 掌柜的親自上前迎接,更是畢恭畢敬地引著她上了二樓。 席華與席甄看著馬車旁站著的幾個面色冷然的人,自是有些身手的。 席甄覺得甚是有趣,不過瞧著席華并不感興趣,便也不再去多想了。 那姑娘入了雅間,一旁的嬤嬤已經(jīng)上前服侍著她脫下身上的披風(fēng),另一個丫頭捧著帕子遞給她。 “大小姐,適才出去的那二人,其中年長一些的,是位姑娘?!币慌缘膵邒叩吐暤?。 “哦?!毖矍暗倪@位姑娘并未摘下面紗,只是移步至窗欞旁,順著窗外的街道上的人群,看到了席華與席甄的背影。 “去查一查,她是哪家的姑娘?!?/br> “是。”嬤嬤應(yīng)道,接著便轉(zhuǎn)身退了下去。 “大小姐,您可是覺得那姑娘有什么不妥?”另一位嬤嬤看向她問道。 “你可瞧見她手腕上戴著的珊瑚手釧了?” “老奴瞧見了,那手釧?”嬤嬤仔細地回想著,不禁眉頭微蹙,這手釧似乎大有來頭,乃是罕見的血珊瑚,本該不出現(xiàn)在這鎮(zhèn)子上的才對。 “我此次前來,并非是來瞧這賞花節(jié)的。”這位女子把玩著手腕上翠玉的手鐲,那好看的鳳眸微挑,閃過一抹凌厲。 嬤嬤低聲道,“大小姐,聽說老爺與大爺也來了?!?/br> “恩?!?/br> 席華沿途欣賞著這鎮(zhèn)子的風(fēng)景,卻另有盤算。 席甄仰頭看著她,“時候不早了,該回去了?!?/br> “恩。”席華心中大抵有了計較,也不便在外頭久留,便與席甄一同回了墨居。 巧鳳幾人自然是懸著心,眼瞧著時候不早了,外頭二姑娘那處也催促了好幾次,到底是不能再搪塞了。 巧喜焦急不已,“大姑娘何時才回來了?莫不是出事了?” “再等等?!鼻渗P到底是最穩(wěn)重的,也沉得住氣。 巧燕走了過來,看了一眼巧喜,“莫要自亂陣腳,大姑娘的身子本就不好,如今歇著也免得去擾了二姑娘的興致?!?/br> “是啊?!鼻擅纷吡诉^來,“外頭可熱鬧的很呢,二姑娘這會風(fēng)頭正盛呢。” “我只盼望著大姑娘能平安回來?!鼻渗P溫聲道,不過眉頭微蹙,顯然心中極為擔(dān)心。 “眼瞧著都過了兩個時辰了?!鼻上苍谠貋砘卮蜣D(zhuǎn),還不時地朝著窗外探頭張望著。 席楣此刻正立在正堂的“雅”處,這處所考究乃是“琴悅”二字。 “二姑娘,今年看來您又要拔得頭籌了?!币慌缘难绢^畫眉笑吟吟地說道。 “大姑娘呢?”席楣低聲問道。 “說是身子不適,并未出來?!碑嬅嫉托α艘宦?,“許是不敢出來吧?!?/br> 席楣嘴角勾起一抹輕蔑地笑意,接著說道,“你再去瞧瞧。” “是?!碑嬅紤?yīng)道,接著便又上了二樓。 此時,席華與席甄二人已經(jīng)繞過正門,自側(cè)門入了墨居。 待入了雅間,正巧畫眉剛好過來。 巧鳳見她終于平安回來,連忙服侍著她換了衣裳。 “大姑娘可是好些了?”畫眉在外頭問道。 “剛醒?!鼻上泊藭r開門,看向畫眉說道。 “二姑娘請大姑娘下去湊湊熱鬧?!碑嬅荚竭^巧喜,往里頭看著。 “大姑娘說,她清凈慣了,便不去了。”巧鳳此時上前,看向畫眉溫聲說道。 “這……”畫眉順著巧鳳的身后正巧看見席華正斜依在方榻上,微微低頭,瞧著氣色的確不大好。 她連忙賠笑道,“既是如此,就請大姑娘好好歇息?!?/br> “恩?!鼻渗P只是嘴角帶笑,待畫眉離去之后,她轉(zhuǎn)身行至席華的跟前。 巧喜冷哼了一聲,將門合起,轉(zhuǎn)身說道,“這二姑娘到底是太得意了些?!?/br> “大姑娘,您當(dāng)真不去湊熱鬧?”巧鳳瞧著席華最近一直待在西次間的書案前,她收拾文房四寶的時候,也瞧見了大姑娘的墨寶,字體娟秀卻又不失大氣,比起二姑娘的字跡,更透著一股大氣。 “你是知曉我的,懶怠的很?!毕A對那些出風(fēng)頭的事兒到底不感興趣,更何況席楣又是個較真的性子,倘若她去了,到時候席楣不是更恨自己了,日后在宅子里頭怕是更不好過了。 多一個朋友就少一個敵人,席華可不想處處樹敵。 席華想了半晌,這才開口道,“何時能結(jié)束?” “快了?!鼻渗P看了一眼一旁的刻漏。 巧梅端了茶盞遞給她,“大姑娘,這必然居的糕點倒是不錯,可是要嘗嘗?” “不了。”席華適才剛從必然居出來,如今也只吃些茶便是。 必然居,嬤嬤匆忙上前,“大小姐,查到了,的確是位姑娘,如今去了墨居,乃是當(dāng)?shù)叵掖蠓康拈L女?!?/br> “席家?”眼前的女子眉頭微蹙,“不曾聽說過。” “不過是寒門庶族,祖上積下了一些家底?!蹦菋邒哒Z氣中明顯帶著輕蔑。 “哦,她叫什么?”女子似有若無地點頭,啟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