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少年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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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舒,真的是你?”老人慢慢開口,頗有雅意,然后微笑了一下,“我還以為是在做夢呢?” 張成嶺一愣,忽然想起來,師父的本名正是周子舒。因為溫叔一直“阿絮阿絮”的叫,他差點兒忘了。他對這位老人本來就心生同情,見他與師父認(rèn)識,又多了三分悲憫。還有,這位老人,境遇如此,身上卻散發(fā)著柔和的綠光,沒有憤世嫉俗,難能可貴。 再說周絮,看著龍雀現(xiàn)在的模樣,一臉不敢置信。“龍伯伯,你怎么?”龍淵閣當(dāng)年在江湖上也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淖痔枺趺待埐畢s落得如此模樣? 這個老人正是龍雀,對自己的境況只字未提,只問:“子舒,你師父還好嗎?” 周絮臉色一暗,道:“龍伯伯,我?guī)煾杆先思乙呀?jīng)不在了?!?/br> “唉,懷章也不在了?!饼埲竾@了口氣,“有些人死了亦如活著,有些人活著卻不如死了?!?/br> 周絮沉默,龍伯伯如今的模樣,正是活著卻不如死了。 葉白衣將龍孝摜到地上,道:“你這個兒子,還不如生下來就掐死算了?!?/br> 龍雀卻說:“他不是我兒子,他是個畜生,我兒子早死了?!闭Z氣很淡,顯然已經(jīng)完全不把龍孝這個兒子放在心上。 葉白衣哼了哼,道:“你們父子之間的糊涂官司我懶得管。不過這個小畜生打著龍淵閣的旗號在外面招搖撞騙,你管不管?” “我管不了?!饼埲负鋈幌崎_自己身上臟得早已看不出原來顏色的衣服,露出了下肢。 張成嶺定睛一看,驚呼出聲。這位龍雀前輩,從膝蓋以下,竟然全都沒有了! 龍雀又道:“那個孽障將我囚禁至此已不知多少年了,我還怎么管。” 張成嶺吃了一驚,龍雀前輩這個樣子,竟然是被他兒子弄的?! 周絮眼神一厲,瞪向龍孝:“竟然對自己的父親下如此毒手,畜生不如!” 龍孝卻依然一臉憤恨:“我是畜生?他又是什么好東西!虎毒不食子,他卻對我如此殘忍!他明知道世上有東西能治好我的病,卻讓我不死不活的做這個廢物!”他狠狠得瞪著自己的親爹,“我如此對他,他還不肯幫我!” “胡說八道什么!”周絮厲聲喝止,“你爹為了你的病cao碎了心,誰人不知!” 張成嶺吃了一驚,他第一次見到師父如此疾言厲色,盡管不是對他,也讓他覺得師父威風(fēng)凜凜。 龍雀卻對龍孝的話毫不在意,道:“他是讓我?guī)退〉疥庩杻裕鋷炖锏年庩杻??!?/br> 陰陽冊三個字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頓時轉(zhuǎn)了過來,看著龍雀。 龍孝依然陰陽怪氣地說:“你老婆難產(chǎn)死了,難道是我害的?你若恨我,索性早早把我殺了,給你老婆填命便是。既然選擇把我養(yǎng)大,為什么不給我一個健全的人生!你明知道陰陽冊能生死rou骨,逆轉(zhuǎn)陰陽,明知道它就在武庫當(dāng)中,卻絕口不提,坐視我當(dāng)了十幾年的廢人!” 龍孝的話又讓所有人轉(zhuǎn)頭看他,像是看一攤路邊的狗屎。 張成嶺心里一陣怪異,這位龍孝,竟然稱自己的親生母親為“你老婆”,又將自己的親生父親生生囚禁許多年,當(dāng)真是畜生不如。 龍雀卻神色平靜,想來這樣的話已經(jīng)聽過不少遍。他道:“我說過許多次了,倘若陰陽冊真有這等神效,神醫(yī)谷為何將他秘密私藏?” 龍孝卻不信,叫囂:“鬼話!屁話!都是搪塞!沒試過怎么知道!你能為你的死老婆遷移龍淵閣,能為你的死鬼兄弟硬生生受了這么多年的活罪,唯獨不肯為你活生生的兒子開武庫!” 張成嶺眉頭緊皺,他現(xiàn)在終于明白了爹爹以前說過的一句話,有些人天生就是瘋子,不可理喻。龍孝這般大逆不道之人,比瘋子更可怕,更可恨。 忽然,溫客行出手,隔空點了龍孝的xue道。龍孝終于安靜了。 張成嶺松了口氣,龍孝的話他是一個字都不想再聽了,溫叔干得好。他對溫叔笑笑,卻發(fā)現(xiàn)溫叔的臉色很難看,不知道在想什么,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目光。 溫叔怎么了?張成嶺不解。 龍雀平靜道:“讓各位見笑了。龍某教子無方,自食其果?!?/br> 葉白衣哼了哼,道:“我懶得管你們父子之間的事。我問你,龍雀,你認(rèn)不認(rèn)識神醫(yī)谷的岳鳳兒?她是不是容炫的老婆?二十年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容炫為什么突然就瘋了?”一連串的疑問說出,顯然葉白衣已經(jīng)想了很久。 “尊駕是誰?”龍雀問。 葉白衣哼了哼,道:“我是葉白衣?!?/br> “葉、白衣?”龍雀遲疑了一下,猛然神色大變,“您是葉白衣前輩,長明山上的那位?” “哼?!比~白衣哼了哼。 張成嶺茫然,葉前輩怎么了?長明山上的那位?誰?他想了半天,猛然吃驚地瞪大了眼,關(guān)于長明山只與一個人相關(guān),那就是長明山劍仙。葉前輩是長明山劍仙?! 張成嶺不由看向葉白衣,見他白衣黑發(fā),風(fēng)采卓然,完全不相信他就是長明山劍仙。長明山劍仙在江湖中就是一個傳說,原來真有其人,而且就是葉白衣。 他想到葉前輩一路上和他們同行,除了吃吃吃,就是喝喝喝,要不就是和溫叔斗嘴吵架,劍仙原來是這樣的? 張成嶺想得一多,便漏聽了不少,等他回神時,聽到龍雀在講武庫的由來:“……就這樣,容兄弟和五湖盟五兄弟一起建立了武庫,里面有許多武林秘籍。我們那個時候,每天喝酒論劍,度過了一斷極為快活的時光?!?/br> 張成嶺心中一動,開口:“龍前輩,您剛才說的五湖盟的五兄弟,有我爹爹嗎?” “你爹爹?”龍雀問,“你爹爹是誰?” “我爹爹是鏡湖大俠張玉森。”張成嶺據(jù)實回答。 “你是玉森的兒子?”龍雀的臉上露出喜色,“好孩子,快讓伯伯看看。” “嗯?!睆埑蓭X點頭,乖乖的來到龍雀身前,也不嫌臟,用清亮的目光看著他。 龍雀極為欣慰:“玉森的兒子都這般大了,還這般俊俏。你定然是長得像你娘。” 張成嶺的臉上馬上露出佩服,他爹爹也總說他長得像他娘。 龍雀看著張成嶺,一臉欣慰,問:“你爹爹還好嗎?” “我爹爹,已經(jīng)不在了?!睆埑蓭X的聲音低了下去。 “???”龍雀有些吃驚。 周絮連忙道:“龍伯伯,張大俠乃是為了保護琉璃甲而死。陸太沖陸掌門,高崇高盟主,皆因琉璃而死。青崖山群鬼入世,再掀血雨腥風(fēng)。江湖上人心惶惶,仇殺不斷,凡此種種,皆因三個字:琉璃甲?!?/br> “搶琉璃甲有什么用?”龍雀卻道,“琉璃甲只不過是一把鎖。沒有容兄弟的鑰匙,有鎖有什么用?” “鑰匙?”周絮有些吃驚,怎么江湖上只知琉璃甲,不知鑰匙? 葉白衣直接問龍雀:“容炫的鑰匙是不是在你手里?” “不在。”龍雀回答。 “那誰拿了?”葉白衣又問。 “說實話,我不知道。”龍雀道,“當(dāng)年容兄弟的夫人將鑰匙托付給了甄家俠侶,至于現(xiàn)在,我也不知道在哪兒。” “哼?!比~白衣甩了甩袖子,看起來有些生氣,正想繼續(xù)追問,溫客行忽然道:“老妖怪,他不想說,你追根究底干什么?” “為什么不問?”葉白衣卻道,“跑這么遠(yuǎn)不就是為了找真相?今天我必須問清楚!”他又轉(zhuǎn)向龍雀,“你們一起建了武庫,然后呢?好端端的,容炫怎么突然就瘋了?是不是你們當(dāng)中誰把他害了?” 溫客行突然暴怒:“老妖怪!你知不知道什么叫乘興而來,盡興而歸!問那么多做什么!” “為什么不問?”葉白衣地聲音也大了起來,“容炫是我徒弟!我必須搞清楚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溫客行眼睛厲光一閃,就想動手,卻被周絮突然抱住。 “老溫,老溫?!敝苄跏裁丛捯膊徽f,只緊緊抱著他,叫著他的名字。 溫客行的臉色這才漸漸緩和起來,任由周絮抱著,一言不發(fā)。 張成嶺看得怔愣,溫叔怎么了?為什么突然生氣?還好有師父在,要不然溫叔又要和葉前輩打起來了。 他轉(zhuǎn)而又想,怪不得葉前輩一直在問容炫前輩的事,原來他是容炫前輩的師父,那葉前輩肯定很老了,只是看起來很年輕。 龍雀有些疑惑:“子舒,這位小朋友是誰?。俊彼傅氖菧乜托?。 周絮放開溫客行,依然握住他的手,回答龍雀的話:“龍伯伯,這位是我的、至交好友,叫溫客行?!?/br> 龍雀笑了:“原來小子舒也交朋友了?!?/br> “嗯?!敝苄觞c頭,握著溫客行的手依然沒放。 葉白衣哼了哼,又問:“龍雀,后來呢?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 一寫才發(fā)現(xiàn)這部分內(nèi)容很散,電視劇剪輯得有問題,嗚嗚嗚,我在自作自受 今天先到這里,明天再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