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章 凌月如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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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什么人?竟敢打我!” 嚴本兵揉揉脖子上青黑色的印記,有些憤恨的看著凌月如,眼底的怨毒幾乎溢于言表。 “啪!” 剛才還在門口的凌月如,瞬間就出現(xiàn)在嚴本兵的面前,伸手就是一個大嘴巴子抽過去。 嚴本兵臉都被抽歪了,幾顆后槽牙隨著一大口鮮血噴出好幾米遠。 這爽利兇狠的一巴掌固然驚掉一地下巴,同時也讓蔡萍這些被欺負狠了的女人們暗暗稱爽。 “對于素未謀面的人下如此狠手,看來你很喜歡扇耳光啊!很巧,我也很喜歡打人臉!” 霸道任性話語,再次讓凌月如收獲一票粉絲,成片仰慕的目光出現(xiàn)了。 “你竟然敢打我!不管你是誰!公然挑釁我們嚴家的人都會受到最嚴厲的報復!” 嚴本兵也是硬氣,被打成這樣依舊滿臉憤恨的看著凌月如。 “嚴家的人!呵呵!我還真不在乎什么狗屁嚴家!” 凌月如說著掏出一個標識為九科的證件,滿眼嘲諷的看著小丑一樣的嚴本兵。 當嚴本兵看到這個九科的證件時,臉上憤恨和強硬瞬間消失,眼中盡是不可思議和彷徨。 作為一個還算強盛家族的成員,并且在執(zhí)法機構擔任職位的人,他自然知道現(xiàn)實背面那些特殊的存在。 那是一群隱藏在普通人之中,擁有奇異能力,能隨意決定他人生死,普通人完全無法對抗的怪物。 其中代表國家管理那些特殊存在的機構‘國安九科’,就是代表國家的超級執(zhí)法者。 其中任何一個成員都擁有極大的權利,每年無意中得罪他們而搞垮的家族都不止一個。 所以他看到這個證件后,就明白這次真的是踢到鐵板了。 嚴家作為國內(nèi)有名有姓的一流家族,本身也擁有一個國安九科正式成員的族人,可家族肯定不會為了他一個分支的小輩而得罪一個國安九科的正式成員。 不管這件事最后如何,他都會被當成替罪羊交出去,完了!真的完了! 嚴本兵知道自己后半輩子被囚禁在監(jiān)獄里都是萬幸,最有可能的結果就是他真正的人間蒸發(fā)。 想到這,他完全沒有之前的張狂,整個人像沒了骨頭一樣失魂落魄的癱坐在地上。 蔡萍她們本來還擔心凌月如的安危,畢竟毆打叉叉人員怎么都是滔天大罪。 可看到人家隨手掏出一個證件,嚴家那個囂張的嚴本兵就像死了老爹一樣癱倒,她們這才明白凌月如的身份比她們想象的要高得多。 “您是凌小姐嗎?” 在嚴本兵絕望倒地,揚州的傻叉無所適從之際,嚴穎晨突然開口問道。 “哦!你是?” 凌月如沒想到有人能認出自己,要知道她很少出現(xiàn)在人前,也沒有跟大家族的人有什么交際??! 嚴穎晨看到凌月如真的回話,才稍稍放心一點,她看到本家的堂弟被對方一個證件嚇癱,就知道他們遇到超級棘手的人物了。 這時她隱約看出那個女人有些眼熟,仔細想了想才有些不確定的問到。 “我是嚴家的嚴穎晨??!您在三年前拜訪我九叔時,我有幸見過你一面!” 嚴穎晨想到三年前,那個冷若冰霜的女孩跟敬若神明的九叔比斗的場景,現(xiàn)在心里還記憶猶新。 只是比起那個極地寒冰般冷酷的女孩,眼前文雅恬靜冷艷的女人更像是女神一樣凜然絕世。 “嚴家?嚴空行所在的嚴家!” 凌月如現(xiàn)在才知道那個被重傷女孩身后的家族是那個,只是她現(xiàn)在對輔助隊的效率更加不滿。 人家都找上門了,他們還沒有把她需要的信息傳過來,真是白拿那么多運營經(jīng)費! “是!我九叔一直夸贊您是年輕一代中最強的天才!一直沒有機會跟您交流,沒想到在這碰到您,真是太幸運了!” “哦!是這樣??!那真是很榮幸?。 绷柙氯缒樕下冻鲆唤z怪異的微笑。 跟她交流!是找她報仇吧? 三年前她剛從訓練營出來,為了增強戰(zhàn)斗經(jīng)驗,就按照師傅給她名單逐個找異能界的成名高手挑戰(zhàn),其中嚴家的嚴空行就是她挑戰(zhàn)的人之一。 當時自己年輕氣盛下手不知輕重,不知道國人謙虛禮讓的慣例,一陣猛攻占據(jù)先手之下竟然險勝一招。 想到自己走時那個前輩陰沉的臉色,她可不信那個崇尚中庸思想的儒雅中年人會再想跟她這個小女子交流。 “九叔經(jīng)常念叨您呢!有時間一定請您到我們嚴家坐坐!” 嚴穎晨滿面笑容的說著,心中只向九叔告罪,希望九叔知道是她邀請凌月如到家里做客,不會抄起雞毛撣子給她來一頓竹筍炒rou。 正如凌月如所想的那樣,嚴空行對她這種不知禮數(shù)的黃毛丫頭怨念頗深,念叨時多時數(shù)落她狂妄自大不知尊卑,把她當成最不歡迎的訪客之一。 現(xiàn)在嚴家剛好犯在凌月如手里,嚴穎晨只得出賣一把老叔,以期望凌月如看著九叔他老人家的份上,不要將這件事鬧的太大。 “有空我會去的!” 聽出凌月如話語客套,嚴穎晨喜憂參半,人家不去她家做客,自己至少不會被九叔教訓,可這樣說明人家不怎么在乎九叔的交情。 “現(xiàn)在我想問一下,你們?yōu)槭裁丛谶@里?而且還打人了!” 凌月如不怎么在乎嚴空行的面子,金陵是她的地盤,敢于在她的地盤鬧事,就是幾個師兄師姐來了都得給她說道說道。 “這個嗎?我堂弟接到舉報,說是他一直追蹤的叉叉團伙在這里聚會,就組織人手要來個突擊檢查。 我閑來無事就跟過來看看,堂弟他性子比較莽撞手段可能有些過激,我剛才已經(jīng)訓斥過他了!” 看到人家不怎么買九叔的面子,她只能棄卒保帥,在撇清跟嚴家關系的同時,稍微給堂弟說說好話。 她現(xiàn)在唯一希望的就是凌月如跟這里的人沒有什么關系,不然說什么人家都不會罷休的。 嚴本兵聽到嚴穎晨有些無情的話,也沒有反駁的意思,自己犧牲可能還會讓父母親友受到照顧,如果強行拉扯家族,那倒霉的就不是自己一個人了。 只是她顯然忘記這里可不只是有他們的人,所以她話音剛落,一片嘈雜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胡說!我爸可是蔡中!我怎么可能會去叉叉?他們不分青紅皂白的抓捕我們還叫來了記者,分明是想讓我們身敗名裂!這是惡意的陷害?” “對?。∠冀憧墒鞘忻貢?!她想打電話給某某局詢問,就被那個人踢得吐血!那個人簡直就是惡鬼!” “我大贏商場的優(yōu)秀售貨員,每個月都是銷售標兵,我的所有同事可以給我作證,我絕對沒有去賣yin啊!” “我是……!” 每一個女人的哭訴都讓嚴穎晨臉上難看一分,還沒等所有人說完,她的臉色陰沉的幾乎要滴下墨汁一般。 “堂弟他可能被人誤導!誤會了這里的各位,回去我讓他親自上面道歉!” 嚴穎晨美目含煞的看向所有的女人,企圖讓她們閉嘴,可那些經(jīng)歷了絕望的女人,顯然不會放過這唯一脫困的機會,依舊喋喋不休的訴說著自己的冤屈。 “安靜一下!” 清冷的聲音頃刻壓下所有嘈雜之聲,凌月如泠然的看著嚴穎晨,看的她渾身冰冷。 “嚴穎晨是吧!你可能不知道!金陵是我的管轄地,這里發(fā)生的事瞞不了的。 不止如此!她們就是我召集起來的,你們家跟盧乾現(xiàn)的恩怨我也很清楚。 實際上,當時若不是小明救下你meimei,她現(xiàn)在可不只是被打傷那么簡單。” 凌月如的話讓嚴穎晨心頭巨震,她沒想到事情竟然是這樣的,她知道m(xù)eimei和那個盧乾現(xiàn)重傷住院,也知道m(xù)eimei是被盧乾現(xiàn)打傷的,只是不知道誰打傷盧乾現(xiàn)救下meimei的, 還沒來得及調(diào)查事情的經(jīng)過,爺爺?shù)呐鹱尲依镅杆僦朴喠藞髲陀媱?,現(xiàn)在看來是有些太莽撞了! 嚴穎晨有些感激的對劉明微笑致意,可沒有得到人家的回應,看來堂弟的殘暴行為讓這個救命恩人很失望。 她一言不發(fā)的看著凌月如,所有的事情人家都知道,她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等待最后的判決了。 蔡萍她們現(xiàn)在算是放心了,在期待的看著凌月如的同時,也暗暗的對齊欣充滿感激,若不是她找來這座大神,她們這些人真的要遭殃了。 作為當事人的齊欣,現(xiàn)在也滿臉迷惑,她都不知道經(jīng)那個詭異虛影介紹的人竟然這么強力霸道。 她在接受同伴感激時,也不忘偷瞄那個閉目養(yǎng)神的普通男人,聽凌月如的話,這個人就是那個虛影的真身,真是個謎一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