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死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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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宏心里叫苦不迭。 早知道秦陸九要來,他做什么都不會作死??! 還提了那個(gè)名字! “你真的知道錯(cuò)了?” 秦陸九其實(shí)很早就來了,只是站在門外,遲遲沒有進(jìn)去,想要再等一等,卻沒想到讓他撞見了這么一幕。 業(yè)內(nèi)老前輩,欺負(fù)新起之秀? “知道錯(cuò)了,我真的知道錯(cuò)了!”如果不是因?yàn)槠渌嗽趫?,吳宏早就跪下磕頭了。 “可惜,晚了!”秦陸九涼薄地笑了笑,“吳宏因病不能如約出任綠雨珠寶大會的評委,由我代替!” “九……九爺……”吳宏的嘴唇蠕動了幾下,想要求饒,卻又不敢,他知道秦陸九是說一不二的,他這會兒只是不能當(dāng)綠雨珠寶大會的評委,要是他求饒了,估計(jì),在業(yè)內(nèi)要查無此人了。 豁出老臉,吳宏跪在地上給秦陸九磕了幾個(gè)頭,“謝謝九爺,謝謝九爺!”就逃也似地離開了。 可就在他快要出房門的時(shí)候,秦陸九慢悠悠地說道:“我說,你可以走了嗎?” 吳宏的身子僵了僵,又折了回來,陪著笑臉,問道:“九爺,您還有什么吩咐?” “盛安歌是我的妻子!我愛她,尊敬她,不容許任何人踐踏她,你懂嗎?就算是和她長的一樣的人,也不行!”秦陸九陰沉著聲。 “懂,懂,懂!”吳宏的臉皮已經(jīng)豁出去了,這會兒也管不了許多了,小跑著到了盛安歌的面前,原先那高高在上的臉,此刻笑成了一朵菊花,他搓了搓雙手,彎著腰,誠懇又真摯地說道:“顧小姐,是我的錯(cuò)!您就原諒我這個(gè)二皮臉,倚老賣老的人,好不好?” 盛安歌原先很是生氣,這會兒見吳宏這個(gè)模樣,氣也都消了,心情很是復(fù)雜,沉默了一會,嘆了口氣,“你走吧!”她不是個(gè)大方的人。 許是,吳宏的年紀(jì)大她許多,又這么卑微的模樣,引起了她的惻隱之心,不然,這事情,也不會就這么解決了。 “謝謝顧小姐,謝謝顧小姐!”吳宏聞言,飛也似地跑了,一點(diǎn)也不像是五六十歲的人,步伐飛快,生怕秦陸九再喊住他的模樣。 “顧小姐,別來無恙啊。”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盛安歌提著的心剛放下,秦陸九就和她打了招呼。 “秦先生,您好。”面對著他,盛安歌的禮節(jié)周到,挑不出一絲錯(cuò)處,就連笑容都是計(jì)算好了的弧度。 見她努力想要和自己劃清界限的模樣,秦陸九的心里涌出了一股怒火,不想那么輕易地放過她了。 只見,他微微地笑了笑,帶了幾絲曖昧,說道:“上次顧小姐走的急,把我的外套都落下了,這次,你要另外拿一件回去嗎?” 八卦,自古以來都是引起人注意力、緩解氣氛的最好方式。 他的話,一說出口,場面上的耳朵都支了起來,就連滿面愁容的王閭的臉上都透露出了渴望。 “秦先生,您這是在說什么?我聽不懂!”盛安歌禮貌地笑了笑,故意揚(yáng)了揚(yáng)自己的右手,那里戴著一顆戒指,本是用作裝飾性的,卻沒想到在這里派上了用場,“我的男朋友,前些日子,送了我一個(gè)戒指,很好看?!?/br> 瞧見那戒指,秦陸九的臉色變了,上前抓住了她的手,丹鳳眼里跳動著火焰,“顧離!你別鬧了!” “秦先生,您請自重!”盛安歌用另一只手,將秦陸九的手掰了掰,沒有掰動,便用自己的小皮鞋踹了他一腳,雙管齊下,可算是將自己的手給解救出來,成功和他離開了距離。 “你們都出去!”秦陸九沉著臉,到底沒有上前,再次拽住她的手,只是讓其他人出去了。 “好的,秦先生!”明知道這個(gè)你們里面不含她,盛安歌還是捏著自己的包就想跑。 此時(shí)不走,更待何時(shí)? 她心想,難道要留下來,等著秦陸九和她秋后算賬? “顧離,你留下!”秦陸九眼疾手快,扯住了盛安歌的裙子,只是他用的力有些大,恰好,這裙子的質(zhì)量不是很牢靠。 刺啦一聲,盛安歌的衣服從后背起,破了一道十多公分的口子,白皙嬌嫩的肌膚,就那么出現(xiàn)在了秦陸九的眼里,連帶著那熟悉的紅痕。 他和盛安歌在床上度過了許多日夜,早就對她的身體了如指掌,甚至比她本人還要了解,自然知道,在她的右肩胛骨下方,有一個(gè)桃花樣的胎記。 此刻,被衣服遮住了些許,若隱若現(xiàn),不能看出確切的輪廓。 但,他就是莫名地肯定,這個(gè)人,這個(gè)顧離,就是他的安歌! 只是,他的安歌,現(xiàn)在不認(rèn)他了。 生他的氣了而已! 秦陸九想了許多,但是從他不下心撕開盛安歌的衣服,到他松手,前后也就只有幾秒鐘的時(shí)間而已。 盛安歌在覺察自己的后背一涼,還有那刺啦聲響起的時(shí)候,反應(yīng)極快地捂住了自己的前胸,避免她走光的命運(yùn)。 想到這一切都是因?yàn)榍仃懢?,盛安歌漲紅了臉,新仇舊恨夾雜在一起,憤怒地轉(zhuǎn)身,抬手給了他一巴掌。 “死流氓!”她這一巴掌,把在場的人都給嚇懵了。 秦陸九是誰? 是秦氏娛樂的掌舵人,其公司名下還有許多分支,幾乎是涉及了各行各業(yè),把握了這里的經(jīng)濟(jì)命脈。 在這里抖一抖,股市就會發(fā)生地震的男人。 就這么被人打了一巴掌?他們怎么敢信? 揉了揉眼,想要再看,又不敢看了。 總害怕自己看的太多,會被殺人滅口。 扇了秦陸九一巴掌,盛安歌還覺得不解氣,還要再扇一巴掌,只是她這第二個(gè)巴掌,遲遲打不下來。 她的手腕被秦陸九抓住了,“你打我,我沒意見,只是,你確定你要這么打?” 那些人知道顧離對秦陸九的重要性,不敢看她露在空氣中的皮膚,但,也是露著的,對此,秦陸九很是不滿。 “那又如何?”為了能打秦陸九,盛安歌也是拼了,冷笑一聲,故布疑陣,松開了自己捂著前胸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