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時時刻刻記著遠(yuǎn)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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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貨借著秦陸九的勢,說話也說的極為漂亮,江北辰和盛安歌也不好不給她面子,還是留了下來。 桌子上的菜齊了之后,他們也只是象征性地嘗了嘗,便不再動筷了。 慕晴注意到兩個人的臉色不是很好,有些解氣地笑了笑,也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望向了江北辰,不懷好意地說道:“北辰哥,是不是菜不合你胃口?。靠隙ㄊ穷櫺〗闾α?,沒有記住你的口味,點(diǎn)了你不喜歡吃的菜,你才會不想吃飯的?!彼喼笔菬o時無刻不在挑撥離間。 “不關(guān)她的事,是我胃口不好。”江北辰從未見過像冒牌貨這樣的人,有些無語,不想回答她的問題,可又不得不回答,隨便找了個借口,將錯誤攬在了自己的身上。 誰料到,冒牌貨聽了這話,又看向了盛安歌,帶了些許指責(zé)地說道:“顧小姐,你也是,北辰哥這么忙,胃口都不好,還專門陪著你來吃飯,你也不知道好好照顧照顧他,實在是太不像一個稱職的女朋友了!” 她這句話就像是一個炸彈,投入了平靜的湖水里,餐桌上的三個人都望向了她,旋即兩個男人的視線又移開了,落在了盛安歌的身上。 “顧離?!苯背降难劾锓褐c(diǎn)點(diǎn)的欣喜和激動,里面的溫柔似乎凝成了實質(zhì),要流出來了一樣。 與之相反,秦陸九的眼里滿是陰霾,身子緊繃著,唇角嘲諷地往下拉,似乎,只要盛安歌說出他不愛聽的話,他就會毫不留情地動手一樣。 處于漩渦中心的盛安歌,偏偏毫無所知一樣,她極輕微地笑了笑,優(yōu)雅地端起了右手邊的杯子,里面裝著橙黃的果汁,站了起來,將里面的果汁盡數(shù)潑在了冒牌貨的身上。 譏諷地開口,“您管好您自己的事就好了,我和北辰的事就不牢您費(fèi)心了!” 她算是明白了,退一步,不一定是海闊天空,還有可能是蹬鼻子上臉。 就這么一個冒牌貨,狗仗人勢的東西,如今也敢欺負(fù)到自己的身上,敢欺負(fù)到她和北辰的身上,她還真是老了。 這要是以前,她可不是潑果汁,而是直接扇過去了。 “顧離!”橙黃色的果汁從頭淋下,弄的慕晴的頭發(fā)上、臉上、以至于裙子上全都是這帶有不好意味的液體。 她狼狽地看了身邊的秦陸九,見他沒有任何反應(yīng),只能自己咬著牙站了起來,拿著桌上的紙,擦了擦自己身上殘余的果汁,呵斥道:“你還真是無法無天了!別以為,你有幾分像我,就能蹬鼻子上臉,在我的頭上作威作福了!” 呵! 到底是誰像誰??? 盛安歌有些嘲諷地看了一眼慕晴,沒搭腔,和這種冒牌貨說話,簡直有損她的身份,她拿起了自己掛在椅子上的包,一言不發(fā)地轉(zhuǎn)身,干脆利落地離開了。 她走,江北辰自然也不會留下,冷冷地看了一眼氣急敗壞的冒牌貨一眼,也離開了。 “你,你們不許走!九爺都沒有讓你們走,你們怎么敢走?”慕晴臉色難看道。 一直到現(xiàn)在,秦陸九就像個局外人一樣,坐在那里,自始至終,沒有說過一句話,冷眼旁觀著這一切。 慕晴也琢磨不透他的心思,可要是這么憋屈地讓他們離開,她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一咬牙一跺腳,將他也拉了進(jìn)去。 聞言,秦陸九抬了抬眼,有些厭惡地瞧了冒牌貨一眼,終是懶懶地開了口,“顧小姐,道歉?!?/br> 他說完這句話之后,門外出現(xiàn)了一群黑衣人,擋住了他們倆離去的路。 見到那群黑衣人,盛安歌也明白,她今天是怎么也別想離開了。 至少不可能那么簡單地離開。 她轉(zhuǎn)過了手,高昂著頭,直視著那坐在主位的男人,毫不示弱地說道:“我覺得我沒有任何錯!有錯的是她!”那個冒牌貨! 用著她身份的紅利欺負(fù)她的人,怎么那么大臉呢? “你們當(dāng)中,只有我的安歌沒有錯,不需要道歉!你不是我的安歌,那就低下你高傲的頭顱,老老實實給我道歉,不然,你也往自己的身上潑一杯果汁,算是賠禮,怎么樣?”秦陸九站了起來,眼里閃著奇特的光芒,右手拇指輕輕摩挲了一下自己食指的側(cè)腹部,有些期待的模樣。 “秦陸九,你不要太……”江北辰見盛安歌被如此羞辱,一向溫文儒雅的他,都有些憤怒了,說話為盛安歌抱不平,只是他的話還沒有說話,就被盛安歌打斷了。 她拍了拍的他肩,示意他不要說話了,然后上前,拿過了江北辰坐過的位置上的果汁,干脆利落地從頭頂?shù)乖诹俗约旱纳砩稀?/br> “這不是賠禮。”說完這句話之后,她將杯子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轉(zhuǎn)身離開了。 “顧離!”見狀,江北辰驚呼一聲,連忙脫下了自己的西裝外套,罩在了她的身上,還用自己的襯衫小心翼翼地幫她擦拭著自己頭發(fā)上的果汁。 兩個人的親密的身影,落在了秦陸九還有慕晴的眼里都覺得莫名有些刺眼。 慕晴是因為她的待遇和盛安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秦陸九則是因為盛安歌堅決要和他劃清界限,卻接受江北辰的幫助而生氣。 “顧離!你想清楚了?”秦陸九從桌子后,繞了出來,一步一步地向兩個人所在的方向走去,逼問道。 “她早就想清楚了!”怕秦陸九對盛安歌不利,江北辰主動擋在了她的面前,幫她回答了這個問題。 “江北辰,你真以為我不敢動你,是不是?”秦陸九的心里本就窩著火,他只是想要盛安歌一個回答,想要知道盛安歌的心里,還有沒有他,偏偏這個江北辰不長眼,一而再,再而三地湊上來,不知好歹! 兩個男人對視著,眼里迸出了絲絲火花,兩個人之間的戰(zhàn)斗,一觸即發(fā),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盛安歌開口了。 “我叫顧離,時時刻刻想著遠(yuǎn)離?!彼囊馑荚倜黠@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