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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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 陳俊生見盛安歌爽快地喝了酒,沒有一點推辭,十分高興,將手中的酒喝完了,把空空的杯子往下倒了倒,立馬有人開始拍馬屁。 “陳導(dǎo)厲害!” “陳導(dǎo)酒量真好!” 酒桌上都是贊嘆聲,這個時候,溫若心的聲音突兀地響起,“陳導(dǎo),你這都一口悶了,盛安歌就喝那么一點點,是不是不合適?。俊?/br> 她的話音剛落,包廂里的聲音全都靜了下來。 盛安歌是誰? 是秦陸九的妻子! 上一個和她針鋒相對的人早就被趕出了劇組,戲份都要一剪“梅”了,因此,沒有人敢搭腔,膽子小一點的,就低著頭,假裝自己沒有聽見,膽子大一點的,就冷眼看著溫若心,像是在看戲一樣。 溫若心見沒有人搭腔,內(nèi)心有些慌張,腿都在微微地顫抖,一時間有些后悔答應(yīng)了這個差事,可,事已至此,她已經(jīng)沒有撤退可言了,她只好硬著頭皮,再次開口,“陳導(dǎo),你說對不對?” 陳導(dǎo)的臉色也變了,看著溫若心像是在看一個傻子一樣,“我敬她酒,她想喝多少就喝多少,管你什么事?你管這么多,你家住海邊???” 陳導(dǎo)本來覺得溫若心是有腦子的,但是,現(xiàn)在怎么看怎么覺得溫若心是個傻子,他就是個導(dǎo)演,盛安歌的背后是秦陸九,那個跺一跺腳,娛樂圈都要顫動的人,他還敢仗著自己的資歷,灌人家小姑娘酒?更何況,他也不是那種猥瑣的人啊! “陳導(dǎo)……” 溫若心被陳俊生懟的臉都紅了,還想努力一把,結(jié)果,被陳俊生給打斷了。 “溫若心,我們這里不興那一套,你要是喜歡弄那些玩意,就自己找個地玩,別把這弄的烏煙瘴氣的!” 都說了這樣的話,溫若心只好坐在那里假裝自己是個木頭人了。 只是她的心里十分焦急,想起了她和慕晴的那個交易。 在參加殺青宴前,有一個陌生女人的電話打到了她的私人號碼上,想要她幫一個忙,還承諾只要她肯幫忙就可以得到秦陸九旗下的女一號角色。 她本以為是個騙子,不想理會,可,那個陌生女人說她是慕晴。 那個前些日子鬧的沸沸揚揚的慕晴。 聽到這個名字,溫若心的眼一亮,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聲音都變得熱絡(luò)了許多,“你要我?guī)湍闶裁疵???/br> “我要你給盛安歌下藥?!睖厝粜穆犃藝樍艘惶?,覺得慕晴這個人簡直是瘋了,“不可能!我不會幫你的!” 盛安歌好歹也是秦陸九的妻子,慕晴是什么?就是一個沒有名分的小三,還是個瘸子,她是傻了瘋了,才會聽慕晴的話去給盛安歌下藥。 “只要你給盛安歌下藥,她中了藥,和別人發(fā)生了關(guān)系,九哥哥就會馬上拋棄她,秦家也會不認她這個孫媳婦,再把這件事曝光給媒體,她就是一個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你難道不想要把她給狠狠地踩在腳下,不想報仇嗎?” 慕晴的話就像是打開的潘多拉魔盒,將溫若心完全蠱惑,她最后答應(yīng)了慕晴給盛安歌下藥。 這也就是她為什么一定要盛安歌喝酒的原因了。 她不知道那個藥性強不強,如果強的話,還好,不強 的話,就沒有效果,那她這提心吊膽不是白受了嗎?她的女一號不就打了水漂嗎? 所以,她一定要盛安歌喝下那杯酒,讓盛安歌身敗名裂! 咬了咬唇,正要站起來,厚著臉皮敬盛安歌一杯,卻見盛安歌自己站了起來,表情十分淡然,舉起了酒杯,大方又坦然,“陳導(dǎo),剛剛是我沒有考慮周到,讓您為難了!” 說完,盛安歌便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好!” “好!” “好!” 陳導(dǎo)第一個叫了好,立馬有人跟著叫好,連聲夸贊著盛安歌,把盛安歌吹的是天上地上獨一份,什么詞都往盛安歌的身上堆,聽的盛安歌都不好意思了,可陳導(dǎo)還是笑呵呵的應(yīng)和著,好像盛安歌就是他們說的那么好一樣。 見盛安歌喝完了那杯酒,溫若心的表情一松,看著盛安歌的先是越發(fā)地囂張,還含著些許的幸災(zāi)樂禍,就好像盛安歌就要大禍臨頭了一樣。 想了想,溫若心還是溫吞吞地從自己的席位上端起了一杯酒,走到了盛安歌的席位上,聲音似乎有些別扭,“剛剛,謝謝你解圍了?!?/br> 盛安歌有些奇怪,溫若心和她一向是死對頭,今天竟然會因為這件事拉下臉來敬她酒,可不好拂了她面子,只好輕輕地啜了口,“我酒量不好,就只能喝一點點。還有,剛剛那事,不管是誰我都會出面的?!?/br> “嗯?!睖厝粜牡椭^,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又跑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她剛剛過去是確認盛安歌喝完了的那杯酒是她下了藥的酒,至于感謝盛安歌解圍什么的,她也就是隨口一說,她的內(nèi)心其實是怨恨著盛安歌的,怪盛安歌害她當眾出丑,怪盛安歌偏偏在她受盡了冷嘲熱諷之后才出來喝了那杯酒。 “安歌,你還好嗎?”江北辰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這件事透露著些許的古怪,畢竟,溫若心和盛安歌關(guān)系不好連他都有所耳聞。 先是針鋒相對,而后又來道歉,把事情弄的很是麻煩。 “還好?!笔哺柰艘谎劢背剑睾退x開了距離。 自從上次江北辰說過那句話之后,她便有意疏遠了江北辰,有些東西,她不能給,還不如就這么劃清界限,直接斷了。 見盛安歌有意疏遠他,江北辰的眼里有了幾分晦暗,唇邊泛起了一絲苦笑,“安歌,我們是朋友不是嗎?為什么弄的如此生疏?” 話說到這份上,盛安歌也不好不理江北辰了,轉(zhuǎn)過了頭正想和江北辰說話,身體卻涌起了一股難言的熱浪,細碎的呻吟聲從她的唇齒間溢出,嚇了她一跳,也幸好這里夠吵,江北辰并沒有聽見,只是見盛安歌的臉色變了,有些關(guān)切地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