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白蓮花作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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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間后,盛安歌按部就班的卸了妝,看著鏡子里美的驚人的自己,忍不住自戀一會,心情好了些許。 打開浴室的門,盛安歌發(fā)現(xiàn)自己讓人定制好的浴缸已經(jīng)做好了,有些驚喜。 每天高強(qiáng)度的工作,讓她最喜歡的事情就是躺在浴缸里泡泡澡,心情舒適許多。 當(dāng)初秦陸九還特地為她打造了最舒適的浴缸,只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她的房間了,她只能加急在客房的浴室又定制了一個。 心情愉快的泡了個澡后,盛安歌穿著浴袍從浴室走出,還頗有興致的拿出一瓶紅酒,正準(zhǔn)備打開時,身后傳來聲音。 “自己一個人喝?”秦陸九坐在黑暗之中,月光照的他的眼眸發(fā)亮,像是一個盯著獵物的狼一般看著盛安歌。 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盛安歌差點沒抓住手中的紅酒,好在緊要關(guān)頭的時候,秦陸九上前穩(wěn)住了她的手。 此時,兩個人非常接近,秦陸九從她身后伸出一只大手,幫她穩(wěn)住紅酒,耳邊傳來男人清晰的呼吸聲,距離近的甚至讓男人的呼吸吹在她的脖間。 她當(dāng)機(jī)立斷,抽出了手,特地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轉(zhuǎn)過頭,撩開額間的發(fā)絲,媚眼流轉(zhuǎn),淡定的問道。 “秦九爺,什么時候有闖入別人房間的習(xí)慣了?”女人的聲音清冷,可在這樣的夜晚中又顯得有絲異樣的魅力。 如果沒記錯的話,她一直有鎖門的習(xí)慣,只不過關(guān)不住這間房子的主人。 “這是我家?!蹦腥酥皇瞧届o的吐出幾個字,隨后墨眉緊皺,定定的看著盛安歌。 此時的她正穿著 v字領(lǐng)的浴袍,頭發(fā)還微微濕潤,水珠順著脖子滑入胸前,里面的風(fēng)光若隱若現(xiàn),在月光的照耀下,盛安歌瞬間風(fēng)情萬種。 “給我也倒杯紅酒,這次你洗澡了?!蹦腥搜柿丝诳谒?,嘴角勾起一絲壞笑。 盛安歌順著他的目光看見自己胸前的風(fēng)光,默默伸手緊了緊領(lǐng)子。 知道自己這次是躲不過了,盛安歌什么都沒有說,默默拿出兩個高腳杯,紅酒也被她換成了高度數(shù)的威士忌。 一杯紅酒不足以讓她醉的能夠接受男人的情欲,但威士忌可以。 緊接著,豪邁的一幕出現(xiàn)在秦陸九眼前,只見盛安歌把威士忌當(dāng)成水一樣,連灌了三杯滿滿的高腳杯。 對酒當(dāng)歌,不勝酒力。 不到半刻鐘,盛安歌就已經(jīng)穩(wěn)不住身子,只能用雙手靠著旁邊的柜子,眼前的畫面也變得搖搖晃晃。 秦陸九輕笑一聲,真當(dāng)他不敢上一個喝醉的女人? 男人站起身子,將另一杯威士忌一口喝完,大手?jǐn)堖^女人的腰,此時的盛安歌已經(jīng)沒有了掙扎的力氣,他一把將女人粗暴的丟到床上。 在酒精的作祟之下,他瘋狂撬開盛安歌的唇,威士忌的味道在兩人唇間流轉(zhuǎn)。 或許是酒精的作用,今天的秦陸九不如往常一樣粗暴,而是溫柔的對待盛安歌,在他溫柔的攻勢之下,懷中的女人瞬間如一灘水一般柔軟。 這一夜,又是一個難眠的夜晚。 …… 第二天。 盛安歌被鬧鐘叫醒,睜開眼睛,腰部的酸痛瞬間如同潮水般襲來,不僅如此,因為喝了酒,頭也是炸裂的疼痛。 身邊的被窩早已沒了溫度,事情結(jié)束過后,男人便離開了。 腦海中的記憶不斷復(fù)蘇,在酒精的作用之下,昨夜的情事她萬分主動,他們激戰(zhàn)了幾個回合,現(xiàn)在想起來,盛安歌現(xiàn)在恨不得找個洞把自己埋起來。 想起今天的工作,盛安歌快速打扮一番,看了看鏡子,在她的妙手之下,現(xiàn)在的樣子總算是能見人了。 喝了張媽送上來的蜂蜜水,頭也不疼了,但是腰間的酸痛感還是不斷襲來。 “煩死了?!彼瑢χR子說道。 推開房間的門,盛安歌左右看了看情況,很好,沒看見人。 “總不可能一大早就被抓到吧…”盛安歌喃喃自語道。 就在這時… 樓梯口突然出現(xiàn)熟悉的輪椅,輪椅上是一襲白色裙子的女人,盛安歌冷笑一聲,上面坐著的人更是不用猜了。 盛安歌看著那張熟悉的面孔,她突然覺得自己就是烏鴉嘴轉(zhuǎn)世,真是說什么人就來什么人。 早知道她就乖乖閉嘴了! “哎呀,jiejie你終于醒了,那么久沒見你,我想你了,一起吃早飯吧?!蹦角缈匆娬郎?zhǔn)備下樓的盛安歌,眼前一亮,掐著嗓子問。 她就知道秦陸九不會莫名其妙把她丟在房間置之不理的,昨晚一晚沒回,一定是這個狐媚妖孽又作妖了! “……” 盛安歌聽著這妖嬈做作的嗓音,轉(zhuǎn)頭望見樓梯上站著的黑衣男人,她終于知道慕晴為什么要在她面前裝了。 真可惜,她還是比較喜歡她們兩個人獨處的時候,至少慕晴不會用這副假惺惺的面容和她對話。 “jiejie,怎么了…你是看見我覺得不開心嗎?對不起,是不是我太激動了,可能讓你感到困擾,我現(xiàn)在就走?!?/br> 慕晴縮了縮脖子,看著一臉冷漠的盛安歌,滿臉都是害怕,就像是見了什么黑白無常一樣。 盛安歌不說話,她雙手不安的推動著秦陸九買的昂貴輪椅,手足無措的就像是個受了驚的小白兔,看起來那么令人憐愛。 果不其然,慕晴剛做出這副手足無措的動作,樓梯口的男人立即心疼的三步并作兩步走,沖了下來穩(wěn)住輪椅。 輪椅被身后的秦陸九穩(wěn)重有力的穩(wěn)住之后,慕晴眼中閃過一絲得逞的光,嘴角勾起一絲弧度。 只不過她臉上這些表情,只有面對面的盛安歌能夠看清。 盛安歌默默的看著眼前幾乎每天都要上演的一場大戲,心中忍不住給這白蓮花鼓個掌,這演技一點都不輸一線明星。 可惜慕晴殘疾了,這輩子和明星無緣,不然她說不定可以給她介紹幾個導(dǎo)演呢。 “盛安歌!你找死!你啞了嗎!沒聽見慕晴和你講話嗎!板著一張臉什么意思?慕晴又不欠你的!”男人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