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李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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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李鳶,我是外人嗎?”盛安歌好笑的看著正低著頭看文件的女人,默默的問。 她還是老樣子,面對外人的時候永遠都是一副冰山的樣子。 不過更值得一提的是,李鳶聽力出奇的厲害,甚至可以分辨出男女的腳步聲,學生時期遇見班主任突襲的時候,這招可派上了不少用場。 “……!”李鳶聽著這熟悉又調(diào)皮的聲音,忍不住震驚的抬起頭,直到看見來人的確是盛安歌,她這才確定了自己沒有在做夢。 “你怎么來了,你這臉是怎么回事,誰打你,該不會是你家那個沒感情的機器吧?!?/br> 不愧是醫(yī)生,李鳶第一眼就發(fā)現(xiàn)了盛安歌那高高腫起的臉蛋,忍不住皺起眉頭,冷漠的問道。 從盛安歌嫁給秦陸九的那一天起,她就不看好這段婚姻。 盛安歌是個向往自由和浪漫的驕傲女人,怎么能夠?qū)⒆约旱囊簧^早交給這樣一個沒有感情的男人。 而且!自從嫁給那個男人之后,她們之間聚在一起的時間就變得更少了! 一想起秦陸九,李鳶就恨得牙癢癢的。 “好啦好啦,不要激動,不是他打的,演戲的時候被宋依惡意報復了?!?/br> 盛安歌溫柔的安撫著李鳶的情緒,默默的說。 “又是那個女人!一天到晚不能安生點嗎,人家就是欺負你善良!哼!”李鳶心疼的看著那張臉,兇狠的說道。 李鳶是她從小到大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只要是關于她的事情,情緒就會變得特別激動。 除此之外,一直都是一副冷冷的樣子。 李鳶五官長得精致,像個洋娃娃似的,身材也不錯,就算在娛樂圈里也找不出多少這樣精致的長相。 盛安歌看著她忍不住無奈,李鳶明明長著一張那么好看的臉,卻因為這冰冷的性格擋下了不少桃花,至今還是個母胎單身。 “好啦,我們的李大醫(yī)生,我現(xiàn)在快要疼死了,快給我上藥吧?!笔哺璋矒嶂铠S的情緒,無奈的說道。 “哼,疼死你算了?!?/br> 話雖如此,可李鳶卻第一時間拿出醫(yī)療箱,找不到好的藥,還特地讓護士拿來了最好的止痛藥膏。 藥膏一點一點在臉上推開,涼涼的藥膏緩解了臉部的疼痛,盛安歌忍不住舒服的呼了一聲。 “一點都不懂照顧好自己,前段時間的新聞是怎么回事,那老頭不像是無緣無故做出這種事的人?!?/br> 細心的上著藥,李鳶問起了前段時間的事。 盛安歌閉著眼睛,她清楚李鳶問的是什么事。 “沒什么事,你不用擔心,我自己的事情我會處理好的,這本來就是一場沒有感情的婚姻,我不在意?!?/br> 她聲音平淡,聽不出一絲感情,就好像真的已經(jīng)放下了這段婚姻一般。 正是因為如此,李鳶才感到更疑惑,她眼眸清透,心中有自己的盤算。 她們相處少說也有十幾年了,她看得出盛安歌是真的愛上了秦陸九,可如今卻說這是一場沒有感情的婚姻,由此可見,他們一定發(fā)生了什么事。 只不過,她沒資格管。 “好了,睡覺的時候乖一點,不要壓到傷了,這藥膏你拿回去,每天都要擦?!?/br> 李鳶將手中的藥膏交給盛安歌,溫柔的說道。 她這副溫柔似水的樣子,讓一旁的護士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她沒有眼花吧,發(fā)生在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實的嗎? 傳說中醫(yī)院最冷的冰山美人,如今居然如此溫柔??? 她今天是見了鬼嗎! “看什么看,去值班?!崩铠S發(fā)現(xiàn)了一盤護士異樣的眼神,眉頭緊皺,聲音冰冷的吩咐。 護士被嚇得一激靈,急忙忙走出辦公室。 看樣子李醫(yī)生還是之前那個冰山。 只不過在那個縱使臉腫了一邊,卻也好看的驚人的女人,李醫(yī)生比較像個正常人。 …… 護士怎么想都覺得那個女人太眼熟了。 在哪里見過她呢?護士忍不住想。 片刻后,她終于想起來了,她在電視上見過剛才辦公室的那個女人。 天吶!李醫(yī)生的朋友居然是現(xiàn)在的當紅花旦,盛安歌?。?/br> 辦公室里。 “你對護士那么兇干嘛。”盛安歌看著鏡子里已經(jīng)有些消腫的臉蛋,撅著嘴說道。 “這里是工作的場地,不是八卦的地方?!崩铠S默默的說道,一點都沒有自責的樣子。 “好好好,李大醫(yī)生說了算,多謝醫(yī)生的神手,我今天就先回去了,過幾天再約你?!?/br> 盛安歌高興的看著正在恢復的臉蛋,拍了拍身邊好友的肩膀,笑嘻嘻的說道。 “好,我等會兒還有一場手術,沒辦法送你,回到家要和我說,有什么事情記得找我。” 李鳶清楚盛安歌的性格,有什么事都喜歡埋在心里,但如果她愿意說,她永遠都會聽。 李鳶面對她的時候和平常判若兩人,而她又何嘗不是呢? 她們兩人從小一起長大的,認識彼此最真實的樣子,正是因為如此,他們才能用最真實的模樣相處。 成年人的世界談何容易,越長大就感到越孤單,不過盛安歌很慶幸身邊有人陪著。 雖然李鳶和秦陸九如同水火一般不和,但她還是會忙里偷閑,偷偷的和李鳶一起玩。 “拜拜。” “拜拜。” 在醫(yī)院分開,盛安歌戴著剛剛從李鳶辦公室里順走的口罩,默默開車離開。 明星也沒有電視劇里那么夸張,只要不被發(fā)現(xiàn),平常也和正常人沒什么兩樣。 開著車,盛安歌看著被放在一邊的藥膏,嘴角勾起一絲弧度。 回到公館。 盛安歌用后照鏡照了一下,發(fā)現(xiàn)臉上的紅腫已經(jīng)消了不少,至少可以見人了。 “唉?!睙o奈的嘆了口氣,盛安歌走入公館。 回到家里,客廳空無一人,只有迎接上來的張媽熱情的對著她說道:“夫人,要吃飯嗎?” “不用了,我今天沒什么胃口,我先上去休息一下?!笔哺韫雌鹨唤z勉強的笑,對著張媽說道。 “唉呀,夫人,您的臉是怎么回事,怎么腫了,是誰欺負您了,該不會是她吧?!?/br> 張媽注意到盛安歌的臉,心疼的問道。 至于那個她是誰,盛安歌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