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二百零四她發(fā)狠地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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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珂雖然滿腹狐疑,但還是答應(yīng)了,他走了,姜楚楚住進(jìn)了酒店,沒有什么可收拾的,呆呆地坐在床上,也不知是在思考著什么。 不過半個小時,門鈴被按響。 姜楚楚遲遲未動,門鈴也不間斷地響著,與她比試著耐心。 大概過了四五分鐘,門鈴聲突然止住了。 她心里說不上是松了一口氣還是失落,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忽然,房門傳來“滴滴”兩聲,從外面被門卡劃開了。 溫九思走了進(jìn)來。 姜楚楚霍地站起來,“你是怎么進(jìn)來的?” 看見她安然無恙地站在自己的面前,溫九思微不可查地松了一口氣,苦笑著回答。 “前臺的小姐見過我們,我告訴她,你生了我的氣,如果我見不到你,我可能會失去你,她可憐我,給了我門卡?!?/br> 姜楚楚別過頭去不瞧他,她眼底熱熱的,卻硬撐住了不想哭。 “楚楚?!?/br> 溫九思輕聲喊她,“你要相信,我所做的一切,都不是想傷害你?!?/br> 可是姜楚楚一點兒都不相信,她抿了抿唇,硬聲說,“可是你的隱瞞就是對我最大的傷害。” 溫九思嘆了口氣,走到她的身后,他的目光里有濃重的深情,卻因為痛楚而暗如黑夜。 “一開始,是不合適告訴你,可是后來……我曾經(jīng)給自己找了無數(shù)個理由不該動心,可是沒有用,我們在一起之后,我就更沒辦法告訴你實情,我不敢賭,賭你知道真相后會不會氣我?!?/br> “可是現(xiàn)在,你賭不賭,結(jié)局都已經(jīng)出來了,你走吧?!?/br> 溫九思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一下,盯著她的背影,聲音越發(fā)輕了。 “楚楚,是我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我們分手吧?!?/br> 兩個人的聲音同時響起。 溫九思一愣,站在原地沒有出聲。 姜楚楚怒上心頭,回身反手推著他。 “你走??!我說分手你聽明白沒有!” 驀地,手腕被抓住,溫九思沉著臉突然將她抱了起來,姜楚楚毫無防備地“啊”的一聲被男人扔在床上,溫九思隨即俯身壓了下來。 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到可以感受到另外一個人的氣息。 溫九思認(rèn)真地看著她。 “楚楚,有些話不能亂說?!?/br> 姜楚楚驚了下,此刻的溫九思褪去了往日的溫和,眉目間顯出幾分冷厲與偏執(zhí),這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一面。 等緩過神來,她開始掙扎。 “你放開我,” 溫九思一只手抓住她手腕,按在頭頂,目光愈發(fā)逼仄。 “聽清我說的話了么,你可以怨我,怪我,報復(fù)我,唯獨(dú)離開我——楚楚,這不可能。” 看著男人一幅無可商量的模樣,姜楚楚心底里全是罵人的臟話,可是太過激動她反而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喘了聲粗氣,她突然偏頭,唇挨上了他的肩。 夏衫輕薄,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從溫九思的脊椎一路上竄,迅速流進(jìn)他的血液中,令他四肢百骸都沸騰起來。 可下一秒,她張開嘴,發(fā)狠地著咬他。 姜楚楚牙口很不錯,這一口咬下去,溫九思皺了皺眉頭,可是還是沒有松手的意思,反而偏頭盯了她幾秒之后,突然歪頭去親她的脖子。 輾轉(zhuǎn)反側(cè),盡訴他口中。 姜楚楚快被磨地瘋了,她的神智是冷的,可是身體卻是熱的。 恍恍惚惚之間,她不由得松了口。 不知道過了多久,溫九思微微放開她,手指卻壓在她的紅唇上,不想聽這張嘴里說出任何令他發(fā)狂的話語,他的目光專注且不容置疑。 “姜楚楚,分手,你想都不要想?!?/br> 他移開手指,她的嘴唇殷紅,上面是他肩膀的血跡。 咬得真狠啊。 他伸手撫去了她唇上的紅色,神情漸漸柔和起來,又恢復(fù)成了那個端方如玉的溫醫(yī)生。 “我知道你現(xiàn)在很生氣,給你一些時間讓你緩和好不好,然后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你?!?/br> 姜楚楚不吭聲。 溫九思起身,最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轉(zhuǎn)身離開了。 他才一出門,在旁邊已經(jīng)等待得十分無聊的小趙立刻就迎了上來。 “溫醫(yī)生——你這是?” 他驚訝地看著溫九思肩膀的血跡,神色有幾分微妙。 溫醫(yī)生不是去找姜小姐求和了么?看來兩個人剛才的戰(zhàn)況,挺激烈啊…… 溫九思瞥他一眼,不冷不熱地說,“有事?” 小趙立刻回過神來,看了看左右,小聲說道,“姜家那邊派了人過來打探消息,好像是想知道您和姜小姐之間發(fā)生了什么?!?/br> 溫九思冷笑一聲,神色間全是厭煩鄙夷。 “那透露給他們,既然楚楚已經(jīng)起了心思要脫離姜家,下一步就可以繼續(xù)了?!?/br> “……好的?!?/br> 兩人一前一后沉默地走著,外頭突然起了風(fēng),帶著初秋的涼意,可方才被姜楚楚咬到的地方卻火辣辣地疼。 溫九思在心底重重地嘆息。 楚楚,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辦。 不可否認(rèn),同溫九思鬧了這么一遭之后,她那一顆飄忽不定的心突然有了塵埃落定的真實感,她本以為夢中會是和王叔叔相處的片段,可她一晚上都在想著溫九思臨走前那個似笑非笑的眼神。 第二天清早,看著鏡子里自己濃重的黑眼圈,姜楚楚再次堅定了決心,哪怕從今往后她都是一個人,她也絕對不要原諒他。 她這一邊才洗涮完畢,那邊門鈴就響了。 姜楚楚以為是自己叫的早餐到了,沒多想就開了門。 可映入眼簾的,卻是那個清朗俊逸的身影,旁邊還站著他的助手。 還沒等姜楚楚反應(yīng)過來,溫九思二話不說就伸手將她攔腰抱了起來,留下一句。 “小趙,把她的東西收拾好。” 姜楚楚氣懵了,胡亂登著腿,特別像一只撒著歡卻被逮著的野兔。 “溫九思你變態(tài)啊,你快放我下來!” 清晨走廊上時不時也有路過的人,見了這一幕,除了感嘆城會玩以外,倒沒有多大波瀾,畢竟,溫九思這張臉和通身的氣質(zhì),很難讓人往壞處想。 那邊,姜楚楚還在努力地跟溫九思抗?fàn)帯?/br> “你耳朵是不是聾了,我說,你放我下去!” 溫九思輕易地就制止住了姜楚楚的掙扎,不痛不癢地拍了拍她的屁股。 “別亂動,會摔下去的?!?/br> “變態(tài)!混蛋!” “連罵人的詞匯量都不夠,要不要我教你?” 姜楚楚快要?dú)饪蘖恕?/br> 兩個人相互頂著嘴進(jìn)了電梯,小趙在后面長吁短嘆地?fù)u著頭,心里想著,姜楚楚這姑娘就是個小沒良心的,壓根兒就沒想過溫醫(yī)生為她付出了多少。 他跟在溫九思身邊很久了,不止是在心理咨詢室,他在京都的時候,就是溫九思的助手,溫九思對姜楚楚的用心,他看得分明。 溫九思對她的保護(hù),不止是來南城以后。 還有在來南城之前。 不過倒也不能真的怪姜楚楚,畢竟,很多事情,她都不知道…… 溫九思將姜楚楚塞到了車?yán)锞土⒖贪l(fā)動了汽車。 “你要帶我去哪?” 溫九思不會答,只是立刻提了速。 眼見車行駛的路越來越熟悉,姜楚楚打消了溫九思惱羞成怒要將她殺人滅口的荒唐念頭。 她冷著臉看向溫九思,“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我不去你家?!?/br> “……哦。” 溫九思及盡可能地敷衍著,不過二十分鐘,車就已經(jīng)停在了溫九思的公寓樓下。 姜楚楚抱著肩,警惕地看著溫九思,一幅不打算下車的模樣。 溫九思短促地笑了一下,下了車,繞到副駕駛位開了車門,輕而易舉地就將姜楚楚再次抱了起來。 那悠閑的姿態(tài)仿佛是在嘲笑著她的自不量力。 姜楚楚心里有一萬句變態(tài)想要罵。 溫九思嫌她鬧騰,連電梯都沒有,就這樣硬生生地將她抱上了樓。 他開門的時候,姜楚楚隱隱約約覺得哪里不太對勁兒,可是進(jìn)到臥室的一瞬間她就不顧上想了,她受到了極大的沖擊,甚至懷疑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 原本簡約的裝飾一夜之間風(fēng)格大變。 屋子里多了許多女性向的擺設(shè),一套嶄新的畫具替代了原本一架子的書,床品都換上了淺淺淡淡的公主粉,天花板上甚至還安了跟她原來臥室里一模一樣的水晶燈。 溫九思將她放了下來,在她耳邊輕輕地問到。 “喜歡么?算我給你賠罪,你還想要什么,我們就去買回來好不好?” “有病吧你,這是你家,跟我喜不喜歡有什么關(guān)系!”姜楚楚橫了他一眼,扭頭就往門外走去,直到看到大門,她才明白方才怪異的感覺是哪來的了。 溫九思慢慢地走了過來。 “最新款的防盜門,無論是從里面還是從外面打開,都需要我的指紋?!?/br> 姜楚楚睜大了眼睛,“你要囚禁我?” 即使兩人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不容樂觀,可看見姜楚楚一臉狐疑的模樣說出這糟糕的臺詞,溫九思還是失笑。 “平時少看點小說,現(xiàn)在是法制社會了,誰敢囚禁你?!?/br> 雖然他現(xiàn)在真的想……對她犯罪。 溫九思在心里默默地反省了一下之后又解釋道。 “我只是怕你一氣之下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比如自己跑掉什么的,我只是想讓你住在這里,平時你想去哪我都跟著你……你之前不是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