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不過是失戀
神馬價格公道,獨門獨戶,交通便利,能跟他在海景那棟面朝大海的房子相提并論呢么? 在陌boss眼里,這些都是浮云。 “放手!” 陌漾冷聲命令道。 “不……不放!” 明顯的底氣不足。 這廂云大妹子是抱住門框不撒手,人陌boss也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主。商量都帶不打一個,陌boss直接將云大妹子的手腕扼住,待她吃痛松手之際,一個打橫,以扛沙包的形式身甩在了肩上,瀟灑走人。 什么叫打包走人?這個就是。 “?。∧翱?,您快放下我,放下我啊!我錯了,我錯了。陌總,陌總!” 于是在某一個周末的早晨,白領公寓八樓的住戶都被迫地享受了一回魔音穿腦的“叫醒服務”。 求饒聲漸行漸遠,顯然女人的求饒沒能打動怒火中燒的男人半分。 “看不出來,陌少還有當流氓的潛質?” 白楊摩挲了下光潔的下巴,猥瑣的程度直逼他上級領導,炎火同志。 他認識陌少至少也有七八年了吧?可從來沒見過愛面子愛到人神共憤的陌少如此不計形象地一面。 “真夠豁得出去” 兩人之中性格比較穩(wěn)重的魏槐淡淡地收回視線,十分中肯地下了這一結論。 炎火才想順著兩名下屬的話埋汰陌漾幾句,余光瞥見賀子紋舉著手機的動作往回縮,立即賊兮兮地湊了上去,“喲,拍照存檔,記錄這歷史性的一刻,怎么,想著以后拿這個照片取笑漾?” 賀子紋將手機放回兜里,斜睨了他一眼,仿佛是在說,你就這點智商。 炎火討好地笑了笑,也不敢為自己申辯,這是在等著賀爺開尊口呢。 賀子紋朝炎火勾了勾手指,示意他朝他靠近一些,炎火警備地,但還是按捺不住好奇心,身子往前傾了傾。 賀子紋慢條斯理地將嘴湊到炎火地耳畔,在炎火老大殷切目光的注視下,白楊和魏槐高度側耳“偷聽”下,緩緩吐出五個字,“佛曰,不可說。” “靠!” 炎火忍無可忍地爆了句粗口。 賀子紋倒是不介意,儒雅清俊的臉上掛著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特有領導視察下屬范兒地地拍了拍人肩膀,“好好搬家??!” 炎火一口氣沒順下來,差點吐血。 不可說,不可說!精彩大戲才起了個頭呢,他手頭的照片可不得等到高潮時再重現(xiàn)江湖,給漾的婚姻生活“錦上添花”呢么。 賀子紋沒理會氣得額角抽搐的炎火,雙手插兜,嘴角噙著閑適的笑意,慢悠悠地步出了云錦心的小公寓。 樓下停車場,才把亂撲騰的云錦心給按在副駕駛座上坐好的陌漾冷不防地打了一個噴嚏。 “阿嚏!” 陌漾把扛在肩上的云錦心放到副駕駛坐上,關上車門。 走到車的另一邊,打開駕駛座的門坐進去,冷不防地又了個噴嚏。 眉心微皺,陌漾并沒有在意,將鑰匙插入,發(fā)動機子,掛檔準備倒車,扭頭觀察擋風玻璃鏡注意后面路況。 一包印有歐苑花韻圖案的清風紙巾遞到了他的面前,男人露出困惑的表情,幽深如水就那么直勾勾地瞅著云錦心。 “不需要嗎?” 云錦心面露尷尬,她認識的男性朋友不多,齊羽飛每次打噴嚏都會流鼻涕,她以為每個男人打噴嚏都會打噴嚏的! 囧。 訕訕地縮回手,手腕卻人緊緊地給扣住,然后鐵臂的主人在她不解目光的注視下,若無其事地拿過她手里的餐巾紙,動作優(yōu)雅地放進口袋,腳踩油門,性能優(yōu)越的跑車立即如離弦的箭,漂亮地駛出了白領公寓。 云錦心眨了眨眼,看了看空無一物的手心,忽然莞爾一笑。 總裁雖然沒有直接接受她的紙巾,可他到底還是拿了它,這說明總裁是接受了她發(fā)出的和好訊息吧? 她的頂級boss,好像沒有表面看上去那么高不可攀,不可親近呢。 太陽還沒有完全地升起,y城七月的早晨溫度怡人。 不同于工作日,周末七八點的早晨,即使是最繁華的路段通行起來也沒有遇到太多的紅燈,整條街空曠到你完全想象不出在一兩個小時以后它們又會是怎樣的車水馬龍。 一車的寂靜無聲。 陌漾專心致志地開著車,繼續(xù)發(fā)揚他沉默是金的優(yōu)良品質。 不是他在裝酷,而是鮮少與女性物種接觸的他根本不知道應該和身旁這個已經是他名義上的老婆說些什么。 陌boss沒有開口說話,云錦心自然也不好意思去打破那個沉默。云錦心也不問人是要帶她去哪里,去做什么。 反正就算她問了,他也不會搭理的。 上一次同車的經歷告訴她,陌boss此人,沉默近乎自閉。為了不給自己找打擊,她還是少口為妙,萬一惹惱了陌boss,直接把她丟下車,身無分文又光著腳丫的她可不想效仿紅軍長征的精神。 車子漸漸地駛離鬧市區(qū),周圍的空氣慢慢地變好了起來,陌漾索性把邁巴赫的窗戶和天窗都給開,清清涼涼的晨風立即撲面而來。 腳踩油門到底,陌漾加快車速。 車速太快,風吹過來有有一點點涼,有一點點疼,視線被飄揚的頭發(fā)弄得有點模糊。將發(fā)絲攏到耳后,不經意間瞥到掛在天際的那一輪紅如艷火的朝陽,云錦心被這磅礴的日出給震撼了! 胸中的豪邁情懷徹底被撩撥,云錦心腦子一熱,也不想想開車的人是誰,就把腰間的安全帶一解,豁然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頭鉆出車窗,雙手圈著嘴巴。 大喊—— “齊羽飛,你這個混蛋!你不愛我你為什么不早說!為什么這個世界上的女人那么多,你偏偏要找上錦婉!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 云錦心用盡全身的力氣一口氣大聲地問了好多個為什么,直到后來再也喊不動了,她才氣喘吁吁地癱軟地坐回到座椅上,像是離了水的魚,大口大口地喘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