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2021年10月13日

    聽到母親的話我驚呆了，父親知道了！知道了？！「怎么知道的？怎么可能？」

    「……」」

    上個月跟他商量你報哪個大學(xué)，我說Ｓ大好可以經(jīng)常回家。

    他突然發(fā)火，說我：回家回家，你就那么想他回家??？「然后呢？」

    「然后沒說什么了，不過從他的態(tài)度我能感覺到，他應(yīng)該知道了?！?/br>
    「不會，就他那個脾氣，知道了肯定發(fā)火的。嘿嘿」

    邊說我邊摸了一下母親的屁股。

    提到父親總能讓我格外興奮，我拉過母親的手按在了我勃起的yinjing上。

    「別鬧，大白天的」

    「想死我了，媽」

    「別鬧了，你爸都知道了，你就饒了我吧」

    「知道了就更沒啥可怕的了，呵呵」

    「你怎么這么混??！」

    我把手伸進她的內(nèi)褲后，母親就閉上了雙眼和喋喋不休的嘴。

    「好濕??！憋壞了吧？媽」

    我耐心的玩弄著母親濕濕的陰戶。

    她的呻吟聲越來越大，我太喜歡看母親咬著嘴唇忍受我我侵犯的樣子了。

    我拉著母親進了自己的房間，略帶粗暴的剝下褲子和內(nèi)褲，把嘴了上去。

    沒有洗澡的陰戶散發(fā)著淡淡的腥臊味，太喜歡這個味道了。

    舔弄了很久，母親顫抖的忍耐著，「怎么不罵人？」

    「罵什么人？」

    「我最喜歡聽你舒服時罵我艸你媽呀了」

    「別鬧了，快點把，你爸回來就完了！」

    母親心里想著父親，無法集中精力，很難達到高潮。

    那天我用盡了所有方法，超長發(fā)揮在母親的兩個洞里耕耘了一個多小時也沒有聽到那醉人的「艸你媽呀」

    在她的肛門里發(fā)射之后那種厭惡感再次襲來，開始認真思考如何面對父親。

    他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呢？我們應(yīng)該沒有任何漏洞?。?dān)憂也是沒有用的，晚上父親回來感覺他明顯瘦了。

    但是言語中看不出異樣，整晚的話題都是考試的發(fā)揮估分和志愿學(xué)校專業(yè)。

    我算是正常發(fā)揮，應(yīng)該可以報一個二流的重點院校，回來之前已經(jīng)跟老師溝通過。

    就是等成績了。

    父親建議去北方的Ｇ大，他的朋友在那個學(xué)校當領(lǐng)導(dǎo)，可以照顧。

    據(jù)說分數(shù)下來就可以知道能否進去。

    我當時沒有太多的想法，想起母親下午的話，試探性的說了句「Ｓ大也不錯。老師推薦來著」

    父親的臉色有些變化，他應(yīng)該猜到了母親跟我說了什么。

    「大男人的不要那么戀家」

    說完后，他站起來回房睡覺去了。

    留下我和母親面面相覷，我也覺得他不太正常，但是又不像是很生氣的樣子。

    看看父親沒什么反應(yīng)我也很快就忘了煩惱，第二天開始跟同學(xué)歡度暑假。

    估分很理想，Ｇ大也好，Ｓ大也罷都隨便吧。

    幾天過去沒見發(fā)生什么，母親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也漸漸過去了。

    跟以往的假期一樣，sao動的我又開始在早上父親走后把母親拉進我的房間。

    就這樣過了幾天，一天早上父親走后我照例挺著晨勃的yinjing嬉皮笑臉的走向母親。

    母親白了我一眼，「去去，今天開始不行了！」

    「怎么了？」

    「那個來了！」

    「啊？！」

    母親那討厭的親戚不識相的來了，暈！雖然那個來了還有后門可以頂替，但是每次剛來的時候由于量特別大，母親總是堅決抵抗，可以用一下后門也要等到后面幾天流量少了之后。

    「你看我硬成這樣！」

    「行了，你也休息兩天吧。每天想著這事兒，我看你上了大學(xué)怎么辦！」

    沒辦法只好忍著，好不容易熬了兩天，第三天晚上我就開始纏著母親要搞她的屁眼兒，母親應(yīng)付我說明天早上看看。

    記得那天是星期五，通常父親會很早就走，可是這天他一點也不著急。

    說是要晚一點。

    我賴在床上像熱鍋上的螞蟻，終于母親呆不住了，說了聲先走，就去上班了。

    從前一天晚上就開始想著如何在母親屁眼兒內(nèi)發(fā)射的我失望至極，在床上賴了一會，被尿憋起來去衛(wèi)生間。

    父親坐在沙發(fā)上開著書，一點也不像要去上班的樣子。

    「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從廁所里出來想回房間的我被父親叫住了。

    完了，看來還是有情況，我的頭皮一下子麻了起來。

    「坐下」

    父親平靜的說。

    「高中畢業(yè)了，你也就該離家了，咱倆該好好談?wù)劻恕?/br>
    我抬頭看了一眼父親，他并沒有盯著我，而是看著眼前的煙灰缸，拿著香

    煙的手有些發(fā)抖。

    「很久沒有跟你單獨在一起了，還記得你剛會走的時候，我?guī)闳ス珗@，你穿著開襠褲搖搖晃晃的樣子……像昨天一樣?！?/br>
    「平時我的工作忙，很少跟你在一起。你可能感受不到爸對你的期望！這個世界上我最親的人有兩個，一個是你，一個就是你媽。這么多年我的寄托都在你身上了?！?/br>
    父親開始回憶跟我的點滴，說著說著眼眶開始發(fā)紅，我第一次看到父親哭了。

    「你平常總說你已經(jīng)長大了，但實際上你還年輕，還不懂事兒，你說是嗎？」

    「嗯……」

    父親的眼淚帶著我也開始跟著哭。

    「你知道被自己最親的人傷害有多痛苦嗎？？」

    望著淚流滿面的父親我的大腦一片空白，他早就知道了……他流的是委屈的淚水，可以想象他有多憤怒，有多絕望。

    被他最愛的兩個人傷害，他肯定想發(fā)作，以他當過兵的脾氣他甚至可能想到殺死我們。

    他選擇了沉默，選擇了忍耐。

    他不想失去這個家，不想失去母親，不想失去我。

    跟母親zuoai時提到父親總能讓我非常興奮，曾無數(shù)次幻想過今天的場景，父親會怎么對待我？但是從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平靜的談話，會面對一個委屈的淚流滿面的父親。

    「爸，對不起，我錯了……」

    我大哭著說。

    那天父親說了很多，從小到大我犯過很多不可原諒的錯誤，這次也是一樣父親可以把它當作一個孩子的錯誤，因為他不想失去我們。

    最終兩個男人達成了兩個約定：今天的談話對母親保密和我選擇報考Ｇ大。

    對我來講那天是灰暗的，從頭至尾我不知道父親是怎么發(fā)現(xiàn)我們的，不知道父親為什么強調(diào)不要讓母親知道我們的談話，甚至為了防止母親起疑他還暗示我用不著突然改變什么，反正要離開家了。

    當晚母親果然狐疑的問我父親早上干什么賴在家里不走。

    我已經(jīng)決心遵守男人的約定，在這個夏天，為這荒唐的關(guān)系作一個了斷。

    第二天早上父親上班后母親主動來到我的房間用手幫我發(fā)射了一次。

    我也裝作什么事情都沒有，又開始在每天父親上班后耕耘母親。

    高考成績出來后，返校按照父親的意愿我報考了Ｇ大，母親并沒有提出反對。

    接下來的暑假，我去親戚家很長時間，跟母親在一起的時間很短。

    我前往學(xué)校報到前的一天，父親說要去單位值班（應(yīng)該是故意躲開的）。

    母親破天荒的在我的房間跟我纏綿了一個晚上，只記得被我折成一個「２」

    字瘋狂抽插的時候，母親嘴里漏出了一句「最后一次了，最后一次了，弄死我吧」

    第二天我離開了家，到了大學(xué)我像是變了一個人，開始變得內(nèi)向，一直到大三的寒假，兩個春節(jié)我都沒有回家。

    每每跟母親通電話，她都會在電話那頭哭泣，質(zhì)問我是不是為了躲她不回家。

    其實我也不知道是躲母親或是躲父親還是躲我心中的魔鬼。

    大三的寒假，我終于回家了，從父親嘴里得知了一個令我震驚的消息。

    母親的zigong上生出腫瘤，已經(jīng)做了zigong和卵巢的切除。

    「這是報應(yīng)，應(yīng)該受的懲罰。」

    母親說。

    我的心都快碎了，為了我這個混蛋兒子，父母承受了這么多的痛苦，我該如何報答你們！？我發(fā)誓我要永遠對你們好。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