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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白月光失憶后成了我影衛(wèi)在線閱讀 - 第58頁

第58頁

    紅雀本沒做他想,任白鯉的手伸進胸襟在里面輕輕按壓摸索,不多時,只覺得白鯉手指掠過的肌膚一陣麻癢,胸前的肌rou忍不住輕顫,直到白鯉的手在鑰匙附近轉了兩圈,紅雀終于忍不住一把按住他道:“你別動……我來吧,里面全是暗器萬一傷了你?!?/br>
    “屬下……是?!?/br>
    白鯉回過神來,眼神暗了暗,低頭不敢看紅雀,直到伴隨著咔啦一聲輕響,腕間的鐐銬輕輕脫落,白鯉這才逃一般地端起空碟退了出去。

    白鯉從下層的冰鑒中取了一小碟剛凍好的櫻桃,在紅雀面前擺好,他看著紅雀夾起一枚櫻桃送到自己嘴邊,出乎意料地沒有接下,而是緊皺著眉,看著被紅雀隨意放在桌上的纖細鐐銬,問出了苦思半日的疑問:“主人,您為何如此信任屬下……您就不怕屬下真是暗樁,哪天會害您嗎?”

    主人說要鎖住自己,卻連鑰匙的位置都毫不隱藏,且這鐵鏈如此細窄,根本禁不住自己全力掙脫幾次的,主人從一開始,就對自己沒有半點設防。

    本以為是自己失憶前與主人關心密切,或是立過什么功勞,主人念及舊情,關切也好信任也罷,至少不是空xue來風,即便時常覺得主人給的恩寵過多了,但也勉強能找到理由暫時壓下心中的疑惑。

    可今日從廿二口中無意得知的事情卻徹底推翻了之前本就立不住腳的猜想。既無舊情,何來疼寵,世間沒有白得的好處,何況是素不相識的主人。

    主人收買自己,是想換得什么呢?

    武功自己已是沒有了,想必主人也不缺自己這一個影衛(wèi)。有什么東西是自己不愿給,主人就得不到的?

    紅雀一手捏住白鯉的臉,將櫻桃塞進他的嘴里,表情有些不快:“我信不信任你,你管不到!我就是知道你不會傷害我?!?/br>
    紅雀說的輕描淡寫,白鯉聽著心中卻是一陣苦澀,天機樓專司情報,為套取信息不擇手段,樓主紅雀尤甚。這次主人是接了個多大的單子,親自對自己下手。聽說能令主人出動一次的極簽能拍到十萬一支,希望自己真能值得上十萬。

    其實若想逼自己就范,明明可以簡單的用刑逼供……

    不對,不用上刑,更不必施什么恩惠,無論主人想要什么,都可從自己身上拿去,只需一句話,自己絕不反抗。

    白鯉想主人您其實不必刻意收買屬下,不必花心思關心屬下,不必委屈自己強忍屬下諸多不敬,不必……

    然而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白鯉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竟開始眷戀主人給的所有的溫柔,所有的親近,所有的信任。

    當自己沒用了,主人還會這么待自己嗎?白鯉只想的出否定的答案。

    可是主人想要,自己怎能不給?

    既然猜不透主人的心思,不如直接問,叫主人等著自己,那得等到什么時候。

    白鯉只覺得心頭有一根一根的針扎了進去,完全沒在意這份心甘情愿從何而來。

    一粒碎冰掛在紅雀下唇上化成了水珠,白鯉用指背輕輕為他擦去,忍住了心中一陣強過一陣的刺痛,輕聲道:“主人,屬下這幾日受您厚待,心中甚是感念,卻不知自己能為主人做些什么……屬下想為主人分憂,能否請主人示下?!?/br>
    紅雀夾起一對櫻桃將兩只都喂進白鯉嘴中,有些莫名其妙。

    “厚待?我哪里厚待你了?分什么憂,天天跟你在一起哪還有什么憂啊,這不,活都不用干了?!?/br>
    白鯉忍住了想要應下的沖動,堅持問道:“主人,您就沒什么想要屬下做的嗎?”

    紅雀靠在白鯉身上,被他這句話勾起了回憶,不禁有些失落的答道:“怎么沒有……之前的事你若是能記起一點半點……算了,你不愿,不提也罷。”

    白鯉瞬間明了,主人是要自己的記憶。心口的刺痛又加重了幾分,只因主人想要的,竟是自己給不了的。無力感瞬間將他淹沒。

    “屬下愿意,不知主人有什么恢復記憶的法子,屬下都甘愿一試。”

    紅雀微微驚訝:“你愿意?你之前不是說……”

    “屬下想要記起來。主人若是有能恢復記憶的法子,屬下愿以身相換,從此為主人效犬馬之勞,任主人驅使……”

    “停停停,不用換,我直接告訴你,”紅雀急忙打斷了白鯉的話,將人摟在懷里輕輕拍撫著說道:“關于失憶和恢復記憶的事我一直在查,現(xiàn)今流傳的各式方法和偏門藥倒是不少,不過后來查清后基本上都是唬人的,幾乎沒有能起到效果的……只有一種方法是有理可循,且確實有成功案例的。

    那個方法就是重構失憶時的情景,讓失憶者再經歷一遍,他或許就能想起些什么。”

    失憶時的情景……

    白鯉努力地向前翻找自己的記憶,最終停止在了一個畫面中,似乎哪里就是自己記憶的開始,應該是離失憶最接近的時間了。

    記憶不知為何已經有些模糊,但白鯉依稀還能分辨出自己當時是被綁在刑架上,雙手上舉被鐵鏈吊著,腳腕和膝蓋被鐵鐐牢牢固定在地上,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若隱若現(xiàn)的氣味,似乎是從那黑色的刑具上散發(fā)出來的。

    記憶的初始是一陣激痛,全身的鞭傷都在激痛,應當是被潑了鹽水。記不清又挨了多少鞭后,手指的指尖傳來了一陣幾乎令人暈厥的銳痛,不多時劇痛又從令一根手指襲來。雙手被吊在高處,自己完全看不到行刑人的動作,不知道下一次劇痛什么時候,又從哪里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