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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回海港城?”阿爾丁問。 冬薊說:“嗯,我是個精煉師啊。等一切平息下來之后,我還有很多事想做呢。西郊工坊我肯定得去,你們的救濟院市集也是好地方,我可能還會去買東西。” 他回答得很認真??吹贸霾⒉皇羌僖夥笱?。 “好。隨時歡迎?!卑柖≌f。 冬薊提醒道:“但我承諾不了具體的日期,你可別認為我在騙你?!?/br> “不會的,我都明白?!?/br> 阿爾丁說完,忽然若有所思地笑了起來。 冬薊問他怎么了,阿爾丁說:“我想起剛才你說了一句話。你以為我要殺你,然后你說了這么一句——‘交給命運就好?!野l(fā)現(xiàn)這句話很對?!?/br> 說完,他攤開手,胳膊攏住冬薊的肩膀,冬薊也走近一步。兩人輕輕擁抱了一下。 冬薊把臉埋在阿爾丁頸間,阿爾丁吻了一下冬薊的發(fā)頂。 這種親昵有點像回到了以前。但實際上并沒有,他們并沒有回到過去。這是不同的。 將來是更加疏遠,還是止步于此,或是會有其他的可能性——此時誰也無法做出回答。 都交給命運就好。 擁抱后,他們慢慢分開,輕拍了拍彼此的胳膊。 仿佛這只是一次很普通的街頭偶遇。 ==================== 有很多人在實驗室門口說話,西蒙在門邊坐著仔細聽。 好像是交換人質(zhì)的事有了什么進展,還發(fā)生了戰(zhàn)斗,反正聽起來是不順利。 人群很快散去了,西蒙還是不太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緊張地咬著嘴唇,不知道現(xiàn)在該怎么辦。 之前有法師給西蒙簡單處理了傷處,拆了個卷軸匣做成簡易夾板,固定了他折斷的手指。西蒙捧著手,臉上淚痕未干。 過了一會兒,有一些受傷的人被送進了實驗室。這一帶沒有比實驗室更暖和的房子了。 西蒙放眼望去,屋里到處都是傷得比他更重的人。他想,這時候留在屋里反而休息不好,可能還得幫別的法師干活……還不如出去找個安靜的地方待著,正好找人打聽一下情況。反正他穿著附有恒溫魔法的袍子,不怎么怕冷。 他離開實驗室,裝作忙著找什么的樣子走來走去,走到了河邊的灌木附近。 他不想距離河面太近,就想趕緊離開,這時,他看到有個年輕騎士孤零零地坐在一塊石頭上。 那人沒穿鎧甲,身邊也沒有武器,衣服和頭發(fā)都濕了,卻不披毯子。西蒙走過去站在他身邊,尋思著要怎么開始交談。 這時,年輕騎士渾身一凜,猛地伸手拉住西蒙的袍子。 這個人很年輕,五官俊秀,有一雙橄欖石般的眼睛。但此時這張臉卻十分蒼白,他雙眼圓睜,眼白泛紅,在一瞬間迸射出某種激烈的光芒,也說不清是怒火還是熱情。 西蒙正對上他的目光,下意識后退了一步。 “抱歉,我認錯人了。”萊恩說。 看清來者的模樣后,他扭回頭去,目光又轉(zhuǎn)到黑暗的河面上。 西蒙說:“不不,我才應(yīng)該說抱歉。是不是嚇到你啦?” 萊恩搖搖頭。 西蒙問:“你怎么了,受傷了么?” 萊恩又只是搖頭,不吭聲。 西蒙又說:“天這么冷,你這樣會生病的。他們在那邊弄了篝火,比較暖和,去那邊坐著吧?” 西蒙蹲在萊恩身邊,又說了很多關(guān)切的話,其中捎帶著問到戰(zhàn)況如何、現(xiàn)在大家準(zhǔn)備做什么等等。 萊恩目光放空,基本不怎么回答,要么搖搖頭,要么偶爾“嗯”一下。 西蒙報上自己的名字,問對方怎么稱呼,萊恩倒是很禮貌地回答了“萊恩·巡信者”這個名字。 西蒙并沒有直接見過萊恩,只是隱約覺得這個名字耳熟,應(yīng)該是和海港城那些人有關(guān)。他在貝羅斯身邊的時候好像聽過這個名字。 西蒙無意間提到:“篝火那邊工人多,有點吵鬧,所以你不愿意去?那你去實驗室里也行啊,那邊也暖和?!?/br> 萊恩終于有了點別的反應(yīng)。他問:“你是法師嗎?” 西蒙可以算是,但也不能算是。他比較嚴謹?shù)卣f:“我是法師的助手?!?/br> 萊恩問:“你認識冬薊嗎?” 那可太認識了。西蒙說:“冬薊嘛,有很多法師認識他?!?/br> 他故意說得模棱兩可,不表現(xiàn)出自己的喜惡,也不體現(xiàn)出冬薊在附近。因為在明面上,“冬薊”這個人并不在寶石森林里,那個半精靈只是另一位精煉師而已。 西蒙深知,如今做事說話都要小心點,如果他胡說八道,沒準(zhǔn)將來就走不出寶石森林了——反正誰死了都可以把責(zé)任推給死靈師。 他不知道眼前這人與冬薊的關(guān)系是好是壞,謹慎點總沒壞處。 萊恩想了想,又問:“如果你認識冬薊,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嗎?或者這么說吧……你們那邊的精煉師做了什么?” 西蒙哪知道。他還想問別人呢。 他說:“我只是個助手,懂的不多,不太明白他們的法術(shù)……” “精煉師在哪?就是主要負責(zé)做事的那個?!?/br> “這我也不知道……” “他早就不在實驗室了吧?什么時候走的?” “好像是吧……我沒注意時間?!?/br> “他離開之前都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