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鋼琴(h)
手掌放在她肚臍下?lián)沃?/br> 柯非昱垂了眼瞼。 他做這事兒的狀態(tài)不定,有時激烈有時懶,但不管怎么玩都不妨礙他極樂忠把視線盯到她臉上的習慣。 能對視?最好,他最興奮。不能也沒關(guān)系,就持續(xù)黏糊著,使勁兒看,不停地看,好像她給出的反應才是他性欲的原始期盼。 姜珀面上被看得熱,他捂著的皮膚熱了一塊,腦子也熱。 但最熱還屬交合處。 柯非昱吐出一口濁氣,虎口大開著。 他四指隔層薄膩的肌理感受性器的前后進出,觸感分明,稍微歪個角度都摸得到,而大拇指則留著,陷入兩片花唇擠出的窄縫里勾顫rou乎乎的陰阜,等兜不住汁兒了再用力碾進去,順著濕意滑到底,掐到rou蒂的同時,頂腰。 她兩頭受刺激,身體在瞬間被迫敞開,他一下就撐到底了。 潮膩熱燙的甬道包裹著rou柱熱情地纏咬上來,死箍著他不放,柯非昱忍不住收緊五指,抽出之際帶出里頭熟透的粉rou,滋滋冒水花。 她的全部知覺都集中到了脊椎骨。 要燒起來似的,躺著也受難。 伸出手推他,推不動,反而被捉住了手帶著去摸自己的乳。 等手心罩完全了,再揉上幾下瑩潤,黏著手上下推動,兩團乳rou像要溢出奶。 肩膀細細地顫抖,兩邊奶尖都被吮得熟透,姜珀眼前雖是白茫一片,但腦子里仍記掛著先前采樣的事,受氣,盡力克制著喘息控訴他。 你倒是叫我叫,你自己怎么不叫。 不說沒事,一說像給了個發(fā)揮的舞臺一樣,一下來勁了。 “你想???想聽我現(xiàn)在就給你叫?!?/br> 沒包袱,說來就來,靠在她耳邊放開來了喘。 對身體的反應是坦誠到極點,有多爽就叫多重,姜珀沒心思答他,快感強烈到動一動都要命,分不出神讓他收收那死德性。 他挺著腰不安分地蹭,哼哧哼哧地,抱著人就是實打?qū)嵾颇?,姜珀受不了幾重迭加上來的刺激,緊緊抓住他后頸硬朗的發(fā)茬。 柯非昱頭皮都緊了,又爽又痛的,心里那股邪火燒得旺,極渴,一俯身就擷住了她的唇。 一時間久沒聞過的煙味直直朝嘴里灌。 特別一發(fā)不可收拾地,舌尖吮舌尖,胯黏胯蠕動,難舍難分。 姜珀被親到頭腦缺氧發(fā)暈,分開時扯出的銀絲落到她小腹上,和亂七八糟的液體攪和在一起。水光淋漓,粘稠浪蕩。 他上面是松了嘴,下面沒有。 xue口由叁根手指和性器死死堵著,下了勁,輪番去cao。 柯非昱的低音在耳窩處鉆,“喜歡嗎,啊?” 身下一片滿滿當當,陡然被舔上的耳廓讓酥麻感飄忽了全身,她組織不了語言回應,柯非昱的手法臟,不知道哪兒學的,一到她即將釋放的邊緣就放慢節(jié)奏,把高潮人為地拉長。 瘋了吧你。 姜珀咬牙切齒叫他名字,尾音都飄著顫。 把水跡抹到她臉上,笑,滿意了。 儲存了二十幾年的理論知識必須要付諸實踐,聽說高潮前先停下,再cao進去的時候?qū)Ψ綍?/br> 的確更爽。 身體暫時的空虛被填滿,汁水都是她自個兒分泌出來的,欲望聚集到頭頂,一碰就是水呼啦地要噴。 她體內(nèi)濕滑無比,rouxue嘬得格外緊,像有無數(shù)張小口在嗦吮,翕動著痙攣劇顫著。 姜珀吹到肚子都發(fā)酸,渾身抖得柯非昱根本壓不住,融化成水的愛欲啪地四濺出來,直直糊滿一屁股。 淹沒他,淹沒自己。 ...... 姜珀衣服上面都是水漬不能穿,倒是柯非昱一開始就火急火燎把自己巴拉光了,衣物都還干凈著,她套上帶他味道的T,坐他懷里,撇過頭不理人。 柯非昱心知自己今日玩過了頭,抱著人又是親又是哄,不輕不重捏著她的小腿肚各種獻殷勤,總算從她嘴里翹出一句話: “到底有沒有錄到音?” “沒有,真沒有?!?/br> 他雙手投降狀,鼠標響幾聲點出文件夾給她看,表示,“全刪了。” 她將信將疑地向他再次確定,“你要錄了我真的會生氣?!?/br> 生什么氣啊寶,我都聽你的。 眼睛黑不溜秋的,挺老實。 姜珀看著他,心慢慢松下來。 待解決的問題還擺在眼前,正好來了聽眾,柯非昱分她一只耳機,讓她以旁觀者的目光評價他新整出的demo。 和剛剛她無意間放出的beat不同,或者說風格相差甚遠,舒舒緩緩一首歌,只是壓根聽不出詞兒,含糊不清,就知道是人在唱。 “你這是mumble rap?” 他“嚯”地一聲。 “可以啊,懂挺多?!?/br> 夸完反應過來,眼珠立即亮了,“為我做的功課?” 他心情這會兒是完全好了,眉宇間凈是得意,然而姜珀還悶著,一半是他采樣的余氣未消,一半是被他冷不丁地戳穿心跡。 ……早知道不問。 柯非昱很懂,知她皮薄,笑笑沒深究,“詞還沒完全寫好,先哼著?!?/br> “曲譜呢?” “沒有?!?/br> “那你怎么寫的歌?” “就直接哼啊,然后錄音?!?/br> 她愣一下,“真行。” 柯非昱聳聳肩。 他給她介紹,說這是第一次試著拉鼓點,編曲不是他強項,就用了基本的bass、kibsp;drum和吉他和弦完成,挺簡單,但不滿意。姜珀認真聽著,偏頭捋了捋頭發(fā),在合成器的88鍵上按了幾個試音。 鋼琴和合成器除了都是鍵盤樂器外,區(qū)別不算小,她琢磨了一會兒才摸出點門道,彈了一段給他,“我覺得旋律方面能再改改,像這里——” 停下。 “你盯著我做什么?” …… 有段時間了,是她自己不知道。 剛開始獨獨注意到她的手,細溜的手腕立著,不塌不亦晃,漂亮。彎曲時微微頂出的骨節(jié)也漂亮,均勻細長,琴音隨著她的動作響起,他又去看她貼鍵的指尖,一跳一跳的。 就這么絕對清貴一雙手,撫過琴,摸過狗,還給他打過飛機。 這想法一出來人直接就不行了。 姜珀被他鮮明直白的眼神看得不自在。 多巴胺的余韻還在血管里竄,兩耳發(fā)燙,心在胸膛里跳得重,垂眸再在腦子里過了遍旋律,逼著不去看他,“1分55秒開始,你按我彈的試試?!?/br> 饒有興致,“學過?” 他問。 學過。 家里的琴就擺在窗戶邊。 晚上是她練琴的時間,更是小區(qū)內(nèi)的小孩們呼朋喚友的時間,他們鬧著笑著,躲貓貓?zhí)そ钍裁炊纪?,嬉笑聲傳到耳里,很是坐不住,可就算再想加入她也必須按耐住心思?/br> 就因姜媽在琴邊盯著。 那時候年紀小,手不夠?qū)?,太多跨八度的地方都會不小心碰到上一個音,然而錯一個音就是細竹竿打手伺候。 沒什么好回憶。 “好久沒彈。”她說。 “還學過什么?” “你能想到的應該都——我上大學前沒停過課外班?!?/br> 柯非昱摸摸耳朵。 …… “你媽管你管挺嚴?!?/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