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法多(h)
“他也約?” 一個女聲見怪不怪,“約?!?/br> “他不是有一個孩子嗎?” “一個?有十個孩子也不耽誤啊。他和他老婆異地方便找炮友,去年我睡過一次,剛剛在過道還打了招呼。人蠻和氣,后來還介紹了資源給我,現(xiàn)在就是當(dāng)朋友處著?!?/br> 加長的甲片在屏幕上噠噠噠敲著,“喏,這他微信?!?/br> 第叁個聲音果斷下結(jié)論: “千萬不能找Rapper談戀愛,不管已婚未婚都是垃圾?!?/br> “那她是——” 嗓音刻意壓低,空氣靜止了片刻,她們達成了某種共識。 “誰知道,各取所需吧。FK我朋友睡過,贊不絕口?!?/br> 姜珀心一墜。 “真的假的!” “真的。她是粉絲,兩個人在afterparty認(rèn)識的,還是他先找的我朋友,當(dāng)晚就去開房了?!?/br> “FK肩寬背厚公狗腰睡了不虧?。apper一般都怎么認(rèn)識,我也想試試?!?/br> “夠好看就行。你在live前排蹦,他們一下場就能主動要號碼。” ...... 柯非昱搓揉著姜珀的胸乳,她皮膚透得能看見毛細血管,他揪著充血發(fā)硬的奶頭用指甲去翻,激得她小腿肚都在痙攣。 玩具已經(jīng)被他的手指推入體內(nèi)著一起cao干,淌水的內(nèi)壁急劇收縮,太過猛烈的情欲醺紅了她的眼眶,大腿滑膩膩的,并不攏。 他的情緒亢奮,下身持續(xù)撞擊讓水意更甚,同時配合將玩具的頻率提高,嗡聲作響,震得姜珀靈魂都在顫。 后來就連顫都顫得不利索了,和白日聽見流言的反應(yīng)相似,一顆心卡在喉嚨口,舍不得吐,吞下去難,懸在半空,雙手顫著,腦袋發(fā)暈。 主動要號碼。 五個字魔咒般在她腦子里循環(huán)。 人群中心猿意馬的對視,恰好懸在桌沿的手機機身,莫名其妙鍥而不舍的追求…… 難受。 貼得緊,貼得密,他前胸環(huán)她后背,姜珀心里不痛快,兩只手在他掌心鎖著,下面入得又深又狠,捅穿了一樣,拔不出插不進的,再怎么舒服都是難受。 按著她的屁股抬起下落,臀rou翻著波泛紅,她給他一個背影,喘得克制而壓抑。 “還生著氣呢?” 沒回應(yīng)。 被柯非昱捉住的手腕不經(jīng)碰,紅了一圈,脈搏隔著一層細薄的皮rou在跳。 他用腰力在她最深處研磨,嘴唇向上,邊舔舐她微微聳動的鎖骨邊把話再重復(fù)一遍,接著寶寶老婆一通叫,渾話不要錢的往出蹦。 她一反常態(tài)沒有任何叫停,只是沉默地抽開來。 突然就上火了。 玩具拔出來猛地丟到地上,直接把人翻了個面,逼她正視他。 性器就在她身體里轉(zhuǎn)了一圈,水液爭先恐后地涌出來。 他所掌握的每寸肌膚沒什么服從性,背離姜珀的意志,全在叫囂著向他貼近,可姜珀咬著下嘴唇,硬是把他脫離出身體,抹一把眼,問。 “你不澄清?” “澄清什么?我要真像她們說的那么愛約,給你的感受從一開始就能更好?!?/br> “你可以演?!?/br> 她指的什么,彼此心知肚明。 “我演?” 柯非昱被氣到發(fā)笑,“我演技這么好我怎么不去做演員?” 姜珀笑不出來。 而后他嘴角的笑意也慢慢淡去。 Rapper命硬學(xué)不會彎腰,走到今天是非不算少,被從天而降的鍋砸到?jīng)]大不了,不介意,反正這一行名聲沒多好,但是她介意,那就很難搞。 腦容量一直不大,能想到討人開心就一種方法。 努力壓下火,用舌頭在她的脊柱溝內(nèi)游走,抱住了腰窩磨蹭,鼻子靈,聞著味兒就碾到了。 那里濕得反光,他舔起來相當(dāng)仔細,輕車熟路的。舌根下壓,一口氣頂?shù)缴钐?,收著牙關(guān)退出來,用舌尖勾一把rou蒂,逗弄。叁兩下又換成淺的,吮著花唇吞吐。 “......你想糊弄過去?!?/br> 冷冷的聲音從上方傳來,咬著牙,異??隙ǖ恼Z氣。 他抬頭對上眼神。 她看著他,“是嗎?” 柯非昱沒回答,眼見她支起身子,扯過毛毯包裹住身體,恨不得要劃條叁八線分清關(guān)系的樣子。 是個屁。 討你開心說是糊弄,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一點破事別別扭扭地鬧,媽了個逼的,真的煩了,她心里有氣,他心里也有氣。還不少。憑什么?。勘辉熘{的是他,被質(zhì)問的還是他,這么長時間了吃住一起,什么都盡力了,到頭來一點信任不給,談個幾把毛的戀愛。 “外人說什么你都信,我說什么你都不信,我這男朋友當(dāng)?shù)糜惺裁匆饬x?你他媽玩兒我呢?” 姜珀聞言冷笑,兩個字幾乎是脫口而出。 一直窩囊著的鬼火徹底發(fā)作,“分手能隨便說?” “我怎么不能?” “想都別想,我不同意?!?/br> “你不同意沒用!” “怎么沒用?你還要讀研是吧?不去學(xué)校無所謂啊,健身房先堵,堵不到就去你老板公司坐著,想見你我總能找到辦法。我再問你一遍我不同意有沒有用?” “好聚好散聽過嗎?” “書讀少了。只聽過不擇手段,屢敗屢戰(zhàn)。” “柯非昱你少耍賴!” “你覺不覺得叫無賴別耍賴才是真的耍賴?” 說不過他,咽不下氣,姜珀咬牙切齒著—— 混蛋,全世界最混的混蛋。 柯非昱有話想說,憋死了在嘴里,想發(fā)作的氣勁兒被空氣冷卻下來,完全對抗他根本的自尊心,在她面前凝成一句萬分屈就的話。 …… “你就為這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懷疑我?!?/br> 姜珀的表情可以說是皮笑rou不笑了。 何止。 如果約炮和cao粉尚且能歸結(jié)為道德層面的問題,那法治層面的敗壞又要怎樣粉飾? 她們掰著指頭數(shù)約過的哈人數(shù)量,數(shù)完了哈哈大笑,嘲某OG偷吃被抓,又笑某新人抄襲同行,幾分鐘的時間談到的八卦不少,有親身經(jīng)歷的,有道聽途說的,“單刀會里那個誰,叫什么我突然忘了,前幾天飛葉子被條子點了?!?/br> “我知道呀!他們廠牌那個寸頭男是化學(xué)課代表,四處放話要糖找他,后來局子蹲了一段時間,反正全員飛行員,近幾年上頭風(fēng)緊,他們收斂不少,不知道是戒了還是怎樣。” “葉子飛多了會不會影響性能力?。俊?/br> “以我和我姐妹的經(jīng)驗來看,尺寸普遍一般,但是玩法都多?!?/br> …… 這就是姜珀沒有對柯非昱坦白的部分。 問不出口,或者說,她害怕知道答案。 貴圈遠比她想象中臟亂差。 ——而柯非昱,正好是貴圈的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