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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被迫給死對頭沖喜后在線閱讀 - 第137節(jié)

第137節(jié)

    張大人懊悔極了,可偏偏只能壓著心底的不甘與惶恐,道一句“謝主隆恩”。

    ……

    唐曉慕對前朝發(fā)生的事一無所知,見季修?;貋?,開心地迎上去:“一路過來熱壞了吧?我算著你快回來了,剛讓人把井里的西瓜撈起來切好,快來吃點?!?/br>
    季修睿將繁重的朝服脫下,咬住唐曉慕遞來的一小片西瓜,親了她一下。

    唐曉慕咯咯笑了,嬌嗔地瞪了他一眼:“把西瓜汁都蹭我臉上啦?!?/br>
    “那我也給你蹭一下?”季修睿把自己的臉頰湊過去。

    他們兩人平素都不需要服侍,秋梨進來送了西瓜就跑,殿中沒有外人,唐曉慕紅著臉頰,踮起腳尖親了季修睿一下。

    季修睿抱住她,用力地吻住。

    唐曉慕掙扎了兩下沒能掙脫,覺得季修睿有點奇怪。

    雖然他們以往也沒少在白天親昵,但他剛下朝就這么纏綿的吻,還是第一次。

    唐曉慕以為他早朝時受欺負了,由著季修睿吻她。

    好一陣悱惻后,唐曉慕抱著季修睿,靠在他胸口低聲問:“怎么啦?是不是有大臣跟你對著干?”

    “沒有,只是有點想你?!奔拘揞B勚砩系挠南悖牡椎膼芤庖稽c點擴散。

    他的慕慕這么好,他怎么可能還會要別人?

    季修睿不說,唐曉慕也不好多問,琢磨回頭派人去問問。

    然而并不需要她刻意派人去打聽,消息就自動送上了門。

    聽完經(jīng)過,唐曉慕特地派人去慰問了下吳夫人。

    據(jù)鈴蘭回來說,吳夫人被打得渾身是傷,脖子上還有自盡時留下的勒痕。要不是婢女發(fā)現(xiàn)得早,及時將人救下,她可真就死了。

    除此之外,吳夫人的嫁妝先前一直是婆婆在把持。婆婆去世后,嫁妝非但沒還給她,竟然分給了自己的兩個兒子和一個女兒。

    吳夫人生性軟弱,手里沒銀子,一切都只能仰仗丈夫,這些年過得都很艱難。

    那位小吳大人先前嫌棄父親后院女人多,烏煙瘴氣的,不愛多去。如今得知母親的遭遇,氣得當天晚上就寫了折子參他,正好今日早朝時被季修??吹健?/br>
    唐曉慕聽完唏噓極了,鄭重地囑咐鈴蘭和秋梨:“所以女人一定得有錢。你們倆以后若是出嫁,絕對不能把嫁妝交給對方打理。”

    秋梨紅著臉小聲囁嚅:“奴婢要一輩子伺候皇后娘娘呢?!?/br>
    鈴蘭在旁邊輕笑。她跟著唐曉慕時間長,知道唐曉慕的性子,也不在乎她說這些。

    倒是唐曉慕說到這里又想起別的事,從妝奩出中取出一份文書,交給秋梨:“這個是你的賣身契,本來早就想給你了,但這段時間事情多,我給忙忘了,才想起來?!?/br>
    秋梨一驚,嚇得趕忙跪下:“娘娘您不要趕奴婢走!”

    唐曉慕忙扶起她:“別怕呀,只是先把賣身契還給你。往后你想繼續(xù)呆在宮里也可以,要是想出宮了,跟我說一聲就行。就是想嫁人也行,我給你出嫁妝?!?/br>
    現(xiàn)在她超有錢的!

    秋梨面露歡喜,甚至還有些不安。

    鈴蘭笑道:“你就拿著吧,娘娘就是這樣的人。”

    這些年她與唐曉慕雖然名義上是主仆,實則也算半個姐妹,唐曉慕從未虧待過她。

    “就是,拿著?!碧茣阅桨奄u身契塞進秋梨手中。

    秋梨的手微微發(fā)顫,萬萬沒想到自己還能再成自由身:“謝謝您!”

    唐曉慕示意她不必在意,又派人去雷書航那里盯著吳道遠一案的進度。

    雷書航一貫雷厲風行,不出三日便結(jié)案了。

    小吳大人奏折上的內(nèi)容件件屬實,吳道遠被罷官,按律入獄,他這些姬妾一聽這事,連夜卷了錢財都逃了。

    季修睿給寫折子的小吳大人安排了個外放的差事,讓他帶著生母吳夫人去外地就任,也能暫且躲開京中風波。

    這事過后,眾人都知道季修睿獨寵唐曉慕一人,好長一段時間都沒人再跟敢替選秀之事。

    但好幾年過去,唐曉慕的肚子還是沒有動靜,漸漸又有人心思活泛了。

    畢竟季修睿可是有皇位要繼承的,兩人成婚幾年都沒子嗣,好不容易搶來的皇位,難道還要便宜別人?

    這次他們不敢再像上次那樣當面攛掇季修睿,而是假借請季修睿游湖的名義,想借機往他身旁塞人。

    這幾日春光燦爛,唐曉慕正好也在宮中呆膩了,季修睿便帶著她一起過去。

    看著帝后有說有笑地攜手而來,做東的李大人臉上的笑意漸漸有些掛不住。

    可到底是多年的老狐貍,晃神過后,很快笑意盈盈地迎上去:“沒想到娘娘也來了?!?/br>
    唐曉慕一開始并沒有對自己幾年沒懷孕之事有多大感覺,但太后——現(xiàn)在該稱呼為太皇太后,對這些很敏感。

    唐曉慕成為皇后的第二年,太皇太后見她肚子還沒動靜,就找她問過很多次話。

    但這也不是唐曉慕能決定的。

    她和季修睿的身體都很正常,兩人行房也很頻繁,但就是沒有孩子。

    一開始唐曉慕仍舊不覺得是大事,反正她和季修睿都還年輕,就是當了三年皇后,她現(xiàn)在也才二十歲,孩子肯定會有的。

    但漸漸的,看魏王和魏王妃都有二胎了,允王府里也陸續(xù)添了兩名庶子和一名庶女,唐曉慕慢慢有了危機感。

    而且,三年過去,她也逐漸察覺到那些人又想往季修睿身邊塞人的意圖。

    有次季修睿帶人去巡視京郊的耕田,竟然在河邊看到有貴女嬉戲玩耍,故意制造偶遇機會。

    雖然季修睿眼神都沒給對方一個,安排這事的大臣也被唐元海暗暗排擠了一把,但唐曉慕心里還是很不舒服。

    她不喜歡這種丈夫被那么多人惦記的感覺。

    這次唐曉慕原本只是單純想出來玩,但見到官員臉上的笑意變化,她隱隱猜到什么,又望了眼隨駕之人。

    雖然是微服出巡,伴駕之人不多,但唐曉慕敏銳地發(fā)現(xiàn)在場之人大多都是與唐家不睦的大臣。

    這些不睦倒不至于惡意陷害,大多算是與唐家政見相左,隔三差五參唐家一本,傷不了唐家筋骨。

    季修睿也看出來了,停下腳步低聲問:“要不不帶他們,就我們自己去玩?”

    唐曉慕搖搖頭:“不,就帶他們一起。”

    她倒要看看這群人今日又想往季修睿身邊塞什么人!

    媳婦有令,季修睿自然遵從。

    上次從京郊回去,他忙著派人丈量耕田、重制魚鱗冊,倒是忘記去處置那些別有用心之人了。

    今日正好再敲打一番,免得這幫人再亂動心思。

    兩人攜手走上游船甲板,唐曉慕從小在北方長大,還沒坐過船,有些新奇地感受著水波帶來的搖晃。

    季修??此矚g,笑著說:“過兩年帶你去江南,聽說那邊更好玩?!?/br>
    “好呀?!碧茣阅綒g喜應(yīng)下,看見船艙內(nèi)側(cè)有人影晃動,似是名女子,好奇地望過去。

    主事官員連忙說:“那是船上的琴師。娘娘身份尊貴,不必去見?!?/br>
    他不說還好,一說唐曉慕反而更想見了:“讓她出來。”

    李大人面露難色:“只是名小小琴師……”

    “聽不懂皇后的話么?”季修睿冷冷問。

    李大人立刻告罪,走進船艙去喊人。

    他肥胖的身軀堵住了艙門,壓著嗓子在跟躲在船艙死角中的女子說著什么。

    唐曉慕看不清女子的模樣,但猜到女子不愿出來相見。

    她小聲跟季修睿說:“看來我壞你好事了。要是只有你一人前來,她估計早就出來了?!?/br>
    季修睿正打量著湖邊景色,聞言哂然:“何必跟陌生人置氣?!?/br>
    “我沒生氣,我就想看看誰跟我眼光一樣好,也喜歡上你了?!碧茣阅脚磁吹卣f。

    季修睿的唇角勾了勾:“有你一個就夠了?!?/br>
    唐曉慕喜歡的是他這個人,她們喜歡的卻是他年輕帝王的身份。

    唐曉慕靦腆地笑了笑。

    一直到開船,女子總算扭捏地從船艙中走了出來,給兩人行禮:“見過陛下、見過皇后娘娘。”

    她始終低著頭,不敢叫人看清自己的臉。

    唐曉慕打量著她身上昂貴的綢緞、頭上精致的首飾,以及那雙保養(yǎng)得極好的手,笑著問:“你是哪兒的琴師?”

    女子咬唇不語,似是相當難堪。

    李大人立刻說:“是安樂坊的琴師。”

    唐曉慕挑眉,安樂坊是民間一個有名的樂坊,京中不少達官貴人都愛去。

    “抬起頭來?!碧茣阅椒愿?。

    女子惴惴不安地抬頭。

    唐曉慕笑了:“李大人,這姑娘跟你這么像,別是你的私生女吧?”

    李大人慌了:“娘娘玩笑了?!?/br>
    唐曉慕臉色發(fā)冷:“誰跟你玩笑?你當我瞎嗎?去年魏王郡主的抓周宴上我還見過她,你今天跟我說她是安樂坊的琴師?李大人,你把自己親女兒賣去安樂坊了?”

    李大人撲通一聲跪下,臉色發(fā)白,沒想到唐曉慕居然記得自己女兒:“娘娘恕罪……是小女……是小女胡鬧……得知微臣今日游船……她從未坐過船,才悄悄跟上來,躲在了船上……臣真的以為是安樂坊的樂師!”

    “是你瞎還是我們傻?你剛剛在里面跟她談了那么久,都沒發(fā)現(xiàn)那是你女兒?”季修睿冷冷問。

    李大人冷汗直流。

    他原本的打算是想等季修睿游湖盡興之后,讓女兒撫琴一曲,聊慰君心。萬一女兒承寵,今日就能跟陛下入宮,那最好不過。

    即使事情不成,只是撫琴一曲,他不提這是自己女兒,也沒人會知道這事。

    誰知唐曉慕跟來不算,竟然還發(fā)現(xiàn)了躲在艙內(nèi)的人。

    李大人這會兒全身都在抖,他可不想被唐元海發(fā)配去邊遠地方做芝麻小官。

    正在這個時候,李小姐咬牙道:“陛下、娘娘息怒,是臣女胡鬧……剛剛怕連累父親,已經(jīng)與父親斷絕父女關(guān)系,父親才會稱臣女是安樂坊的樂師……所有罪責臣女一人承擔,請陛下、娘娘不要責怪父親!”

    她知道只有先保住父親和家族,才能保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