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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被迫給死對頭沖喜后在線閱讀 - 第127節(jié)

第127節(jié)

    可話說回來,裴霜也只是一面之詞,皇帝抵死不認也可能是因為真沒做過那種事,季修睿不想冤枉他。

    因此,只有看證據(jù)。

    可蒼柏去了海寧那么久,竟然還是一點線索都沒查到。

    季修睿想起這事就煩躁。

    唐曉慕白凈柔軟的小手抵在他眉心,將他緊皺的眉頭溫柔地推開:“又在想什么煩心事?”

    季修睿頓了頓說:“母妃的事?!?/br>
    唐曉慕了然,寬慰道:“別著急,再等等。現(xiàn)在各處情形都穩(wěn)定下來了,下個月蒼柏要是還不送消息回來,咱們再派人去海寧看看?!?/br>
    季修睿微微頷首,將自己的下巴抵在唐曉慕額前。

    兩人都愛清凈,除了必要時候,身邊都不需要人服侍。尤其是兩人最近越發(fā)膩歪,季修睿與唐曉慕在一起時,下人都很有眼力勁地不往上湊。

    院中只有他們兩人,季修睿幫唐曉慕摘掉頭頂飛落的淡粉花瓣,忍不住吻了下她的額。

    女子身上的幽香縈繞在鼻尖,勾得季修睿心猿意馬。他的吻不斷下滑,吻上唐曉慕的唇。

    唐曉慕靦腆的躲開,擔(dān)憂地掃視四周。

    “沒人?!奔拘揞]p聲說,再次吻住她。

    唐曉慕才放松的心神又一次隨著他的吻緊繃起來。

    前段時間季修睿一直在修養(yǎng),兩人即使接吻也都是一觸及分,從未像今天這般……

    唐曉慕漸漸察覺到季修睿的變化,稍稍抬起自己擱在他腿上的腳。

    季修睿抱著她,與她耳鬢廝磨,含著她的耳垂,啞聲問:“可以嗎?”

    唐曉慕知道他是指什么。

    她的身子僵了一瞬,想同意的,卻想起一個無奈的現(xiàn)實。

    “我……”唐曉慕有些為難,低聲說,“我那個來了……”

    季修睿想起她月事來了,心拔涼拔涼。

    唐曉慕抬頭小心翼翼地去看他的臉色,季修睿下頜緊繃,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她小聲問:“你很想要嗎?”

    想……

    但……

    季修睿猶豫片刻,啞聲說:“沒事,再等等也一樣?!?/br>
    這么久都等過來了,這不差這幾天的功夫。

    唐曉慕突然還有點心疼他。

    ……

    第二日早朝結(jié)束,季修睿本打算去和唐元海再仔細商量下修補黃河河堤一事。

    走到門口,一個小太監(jiān)喊住他:“殿下,陛下請您去一趟。”

    如今皇帝癱瘓在床,早朝由季修睿主持,這小太監(jiān)肯定是奉命在這里專門等他。

    陳登死后,左右丞相之位都空缺,季修睿養(yǎng)病期間又需要一人處理政務(wù),便提了唐元海為左相。

    短短一年之間,唐元海從工部侍郎升為當(dāng)朝丞相,連升三級不說,中間還進了趟昭獄,著實令人敬佩。

    見皇帝有話與季修睿說,唐元海也沒橫生枝節(jié),笑呵呵道:“那臣先去把具體事宜再與同僚們商議,之后給殿下答復(fù)?!?/br>
    季修睿微微頷首,邁步朝章臺殿走去。

    原本點著龍涎香的章臺殿此刻彌漫著濃郁的藥味,季修睿進屋時被撲面而來的藥味刺得幾乎不能呼吸,不禁讓他懷疑自己當(dāng)初病著的時候,屋子里是否也這樣難聞。

    “天好的時候,把窗都打開通風(fēng)?!奔拘揞7愿劳陮m人,忍著不適走進屋去

    皇帝躺在床上,剛由石忠喂完藥。見到季修睿來,他還算高興,含糊地說:“來了啊?!?/br>
    “兒臣見過父皇?!奔拘揞Ec他見禮。

    “免了?!被实壅f話并不利索,像是嘴里含著東西。但見自己淪落至此,季修睿對他還一如既往地尊重,又很高興。

    石忠?guī)突实蹖⒆旖菤埩舻乃幹恋?,端著藥碗離開。

    宮人為季修睿搬來一張玫瑰椅,也很快退下。

    屋內(nèi)只剩下父子兩人。

    橫亙在季修睿心頭的疑問再一次蠢蠢欲動。

    他袖中的手機握成拳,讓自己忍住詢問的沖動。

    皇帝沒注意到他的小動作,先一步開口:“聽說你提唐元海做了左相?”

    本朝以左為尊,唐元海如今便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

    先前皇帝也找季修睿說過這事,但那時唐元海只是代丞相,季修睿敷衍皇帝之后會再擇賢能,皇帝便也沒再多問。

    然而季修睿病好之后,覺得唐元海這段時間做得不錯,直接正式委任他為左相。

    皇帝一聽到這消息,當(dāng)下就躺不住了。

    他略有些費力地開口:“睿兒,唐家有一個唐元明就夠讓朕頭疼的了,你怎么還真讓唐元海做了左相?這樣豈不是將整個大周都交到了唐家手里?”

    “不選他,也會有別人來做左相。不是唐元明帶兵,也會是別人駐守漠北。父皇,總會有人在他們的位置上。現(xiàn)在他們倆都做得不錯,沒必要因為他們是兄弟就刻意打壓。”季修睿說。

    皇帝著急:“你懂什么?若是他們兩個安分為臣還好,若是他們有了反心,唐家如今有兵有權(quán),隨時都能反了你?!?/br>
    季修睿沉默片刻,看著皇帝渾濁而不滿的眼睛,淡淡道:“反就反了吧。”

    皇帝懷疑自己耳朵聽錯了,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說什么?”

    “兒臣說,反就反了,隨他們?nèi)?。”季修??吭诿倒逡紊习?,眼皮都沒抬一下。

    皇帝差點一口血氣死,要不是全身癱瘓,他早就一巴掌扇季修睿臉上去了。

    “你胡說什么!”皇帝怒斥,“我們季家的江山,怎能拱手相讓?你與季云初斗得那般艱難,難道就是為他人做嫁衣嗎?”

    季修睿不咸不淡地開口:“唐元海這些年雖然一直都只是個不顯山不露水的工部侍郎,但兒臣查過他過往政-績,他經(jīng)手的工程是工部所有工程中貪污最少的。而且,工程質(zhì)量也是最好的。光這點,試問大周幾個人比得上他?”

    皇帝還處在季修睿那句“反就反了”的惱怒中,沒有回答。

    季修睿也不需要他的答復(fù),繼續(xù)說,“唐元海這些年也不是沒有往上升的機會,但很多次他都把機會讓給了年輕后輩。您說他為什么這樣做?”

    “朕只知道唐家如今就是頭猛虎,隨時都能將我們父子咬死!”皇帝沒好氣地說。

    季修睿沒理會他的惱怒,自己回答這個問題:“因為唐元海知道避嫌,知道自己不缺這個升遷。他meimei是當(dāng)朝太后、弟弟手握兵權(quán),兒子在翰林院,親家是封疆大吏,唐家已經(jīng)夠顯赫的了,他身為唐家家主、世襲的唐國公,沒必要再往這烈火烹油中添一把柴。這說明他不是個執(zhí)著權(quán)勢的人?!?/br>
    季修睿的語氣始終很平靜,但說到這里的時候,頓了頓,帶上了一絲譏諷,“或者也可以說他是為了盡可能不讓您忌憚唐家,才這般謹小慎微。”

    皇帝冷哼:“他既有這樣的心智,就更得提防。而且唐家還有唐元明這個心腹大患。他若沒有二心,為何朕多次調(diào)他回京,他都找理由拒了?”

    “把唐元明調(diào)回京城,那派誰駐守漠北?見利忘義的朱東宇?還是通敵叛國的郭放?亦或是貪生怕死的趙利?”季修睿反問。

    皇帝全然不覺得自己錯了:“唐元明若真是一心為國,就該早日為大周培養(yǎng)好能為朕駐守漠北的接班人,而不是自己牢牢把住兵權(quán)不放?!?/br>
    “他培養(yǎng)出來了。上元節(jié)那晚,您也應(yīng)該看到了唐澤旭的軍事才能?!奔拘揞Uf。

    皇帝現(xiàn)在一想到唐家人出色就來氣:“他培養(yǎng)自己兒子不是理所當(dāng)然的嗎?他就是想在漠北稱王!”

    “千兵易得,良將難尋。唐澤旭既然有這方面的天賦,他這個做父親的自然要盡心培養(yǎng)?!奔拘揞F鋵嵧耆挥酶实壅f這些,但看在父子一場的份上,他愿意多說幾句,“父皇,兒臣去過漠北,見過唐澤旭在前帶頭沖鋒的場面。他們父子是真心護國,您還是不要再惡意揣測他們了?!?/br>
    皇帝冷哼一聲,沉默片刻,冷聲道:“你這么信任唐家,是因為你媳婦吧?”

    季修睿沒出聲,他不否認其中有唐曉慕的緣故。

    退一萬步說,即使唐家真的叛變,至少唐曉慕還能活得很好。

    而他若是沒有唐曉慕,死就死了。

    季修睿真的不在乎。

    皇帝恨鐵不成鋼地剜了他一眼,冷聲說:“朕當(dāng)初只當(dāng)太后是想給她尋條出路,朕怕你孤孤單單死了,覺得有個王妃陪你,黃泉路上還有個伴兒。誰知唐曉慕那般了得,竟將你哄得團團轉(zhuǎn)。睿兒,朕實話跟你說了吧,當(dāng)初先帝賜婚的圣旨是假的?!?/br>
    季修睿知道這事,但從未放在心上。

    皇帝以為他不知情,繼續(xù)說,“太后也不知道從哪里弄到的假圣旨,朕懶得跟她計較,想著放個女孩兒出來不足為慮,便答應(yīng)了這門婚事。萬萬沒想到放出來了個禍害……”

    季修睿原本就不愛與人爭論,皇帝癱瘓之后,哪怕有些話季修睿并不同意,也懶得跟皇帝爭辯。

    可一聽他說唐曉慕不好,季修睿立刻變臉,沉聲打斷他:“慕慕很好?!?/br>
    皇帝不滿地剜他。

    季修睿耐心盡失,繃著臉站起身:“兒臣改日再來看您?!?/br>
    “朕還沒說完!”皇帝惱怒,可季修睿像是完全沒聽到這話,直接走了出去。

    皇帝恨極,可他也知道自己如今沒有與季修??购獾哪芰Γ荒軕崙嵧O略掝^,不甘心地躺在床上。

    石忠等候在門口,送季修睿離開后才回到屋內(nèi),溫聲勸皇帝:“陛下,殿下還年輕,太子妃是陪著他大風(fēng)大浪走過來的,他念情是正常的。您別生氣,喝些水潤潤嗓子。”

    石忠給皇帝喂了小半碗水,皇帝忽然想到什么,吩咐石忠:“睿兒最近的差事辦得不錯,你去朕的庫房給他挑些好東西。另外,再去教坊司挑兩個年輕貌美的女孩子,要會來事的那種,一并送去。”

    石忠臉色大變:“陛下,這恐怕不妥……”

    皇帝瞪他:“不妥什么?他母妃去得早,如今宮中是太后做主,朝中又是唐家說了算,朕再不為睿兒考慮,還有誰會為他考慮?難道要睿兒做唐家手中的傀儡嗎?還不快去!”

    “是……”石忠縮著脖子應(yīng)了一聲,為皇帝蓋好被子才小布出去。

    這消息很快就送到了季修睿手中,章臺殿的人辦事盡心,傳訊的條子上不僅寫了皇帝要給賞賜,還把每件賞賜之物都列得清清楚楚。

    皇帝大概是怕季修睿拋棄自己,隔三差五就會賞些東西,凸顯自己還有用。

    季修睿對此見怪不怪,對這些賞賜并未放在心上,掃了眼前面就讓人把紙條燒了。

    這些東西送去后唐曉慕自然會為他妥善料理,不需要季修睿格外費心。

    他太忙了,沒有時間浪費在這種小事上。

    也就是這樣,季修睿漏掉了寫在最后面的“教坊司女孩兩名”。

    開春后,原本朝中擔(dān)憂的黃河決堤沒有發(fā)生,讓人松了口氣。但幾處河堤不穩(wěn),必須在夏日暴雨來臨前修繕完畢,不然還有決堤的危險。

    季修睿與工部、戶部的人多番商議,才最后確定了一個最佳修堤方案。

    確定下這事,他又得出城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