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①:噩夢使人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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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芷昔的心情已變得無法言說的微妙。 難不成她還真有做女主的天賦?不然那些女的怎么一個兩個都自動代入了惡毒女配的身份? 從前不論是看電視還是看小說,每逢出現(xiàn)這種女配時,她都總會對自己的認知產(chǎn)生懷疑,真有人能對素不相識的另一人生出這么大的惡意? 所以說,人類果然是這世上最復雜的生物,有人總以最大的善意來看待這個世界,亦有人總以最大的惡意來揣測這個世界,同樣都是人,區(qū)別卻大到足矣跨越物種。 宋芷昔并不想去與何殊瑤計較,既不是怕了她也不是得了圣母病,純粹是覺得沒意思。 就像是被狗咬了一口,你壓根不會想著咬回去一樣。 她的目光不再多做停留,早已收拾好心情,直奔阮軟而去。 三個月不見,甚是想念她烹的靈膳。 宋芷昔揚起笑臉,笑得格外燦爛:“多謝師姐~”仿佛三月前與阮軟生出間隙的人壓根就不是她一般。 看著宋芷昔那無一絲雜質(zhì)的笑臉,阮軟表情有些不自然。 她垂著眼睫,躊躇良久才沉聲道:“抱歉,那天我不該說這種話。” 其實阮軟當天就后悔了,后悔對宋芷昔一通沒由來的指責,她本不是這么沖動的人,更懂交淺言深乃大忌,可不知怎么就突然失了控。 她也想過要在出關的第一時間去找宋芷昔,可偏偏就是邁不出腿,最后還是張平之替她跑了趟。 “?。俊彼诬莆粢荒樏悦#骸笆裁丛??”她是真忘了阮軟那天究竟對自己說了什么,只隱約記得,她們之前似乎起了爭執(zhí)。 可這又怎樣呢? 能讓她瞬間遺忘的,必然不會是什么大事。 宋芷昔神色不似作假,阮軟既松了口氣,心里又莫名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她忙搖了搖頭:“沒,沒什么?!?/br> 趁她糾結(jié)的空當,宋芷昔已一把捻起咸魚般癱在阮軟掌心不肯動的玄青。 “喲~小烏鴉瞧不出你還挺關心我這個主人的么,竟有這個膽子往臺上沖,還以為你只會吃吃吃睡睡睡呢?!?/br> 玄青眼皮輕顫了下,縮在宋芷昔掌心一動不動似王八。 宋芷昔來了興致,伸出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戳它那高高隆起的肚皮。 “平常那么話癆,現(xiàn)在怎么不叫了呀?” 玄青依舊裝死中,只有那不斷偷偷往外挪的小爪爪出賣了它。 宋芷昔忍俊不禁,本還想接著逗玄青玩,又忽聽阮軟傳音道:“阿昔,方才在擂臺上你究竟是如何掙脫蘇師妹的?” 這種問題或許會犯某些修士的忌諱,可阮軟實在好奇。 宋芷昔在這方面倒是不甚在意,她毫不隱瞞道:“很簡單呀,我用本命法器絞的?!?/br> 用本命法器絞的? 宋芷昔一直都在用劍,也不曾露過本命法器,阮軟還以為她本身就是劍修。 能得到這么個答案阮軟已經(jīng)很滿足,也沒想再去深究。 阮軟從未看低宋芷昔,只是不曾想過她比自己想象中還要強。 思及此,阮軟又忍不住再問了句:“蘇師妹實力不弱,你能將她一招擊敗實力必不在我之下,你真不想進前十,去爭取那個名額?” 宋芷昔其實也思考過這個問題。 她原以為只要自己足夠低調(diào)就能安穩(wěn)度日,直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自己簡直不要太天真。 有時候一味的低調(diào)反而只會讓人覺得你是懦弱無能。 既有人不想讓她保持低調(diào),她又為何不趁這個機會用拳頭告訴那些人,她一點都不好惹。 宋芷昔心中已有了計較。 接下來幾場她依舊要好好打,并且要確保剛好穩(wěn)在第十一名,如此一來,她既不會被派去探那什么紫蘿秘境,又能給自己立威。 抱著這種信念的宋芷昔接下來幾場都打得很順。 也不知究竟是她太強還是云華門這些弟子太弱,這些年來,除了李南泠與他手上那些難纏得緊的傀儡人,她還從未與任何活人交過手,正因如此,她才更不知自己究竟實力如何。 近日來宋芷昔已經(jīng)連續(xù)贏了九場,若明日能再贏一場,她便能穩(wěn)進前十。 也不知是不是這幾天和人打多了架,讓她有種恍然回到從前的錯覺,宋芷昔又夢到了李南泠。 依舊是那個牢籠般的別苑。 初夏的薔薇爬滿整面墻,青衣染血的她渾身無力癱坐在地上,那個總愛穿白衣的少年已變成玄衣裹身的青年,他纖長的手指在她唇畔輕劃,每一下都像是劃在了心尖上,讓她一陣顫栗。 “太弱了,你為何還是這么弱?” “你這是什么眼神?想離開我嗎?呵,只有在你強過我的時候才能擺脫我呀?!?/br> “所以,快點強大起來吧,我的阿昔?!?/br> 又是一拳重擊,她左肋第四根骨頭斷了三處。 這樣的痛于她而言早就習以為常,她擦了擦溢出嘴角的血嘗試著站起來,可一切都是徒勞,早在李南泠來之前,她的腿就已經(jīng)在那幾個傀儡的圍攻之下斷了。 她已記不清這十年間究竟被打斷過多少次腿。 從最開始的毫無反手之力,到如今能夠用靈隱絞散一個傀儡人,她花了整整十年的時間。 可是不夠! 還不夠! 比起李南泠,那些傀儡就是一堆行動遲緩的破銅爛鐵。 她連破銅爛鐵都打不過,又該以什么去戰(zhàn)勝李南泠從而獲得自由? 夢里是一聲重過一聲的帶血喘.息聲,她在不斷地逃,卻又不斷被抓到。 又是誰在她耳畔嘆息,撫過她臉頰的力度溫柔得不可思議。 那場夢斷斷續(xù)續(xù)顛來復去,全是她過去十年的回憶。 …… 醒來時宋芷昔一身冷汗,在玄青疑惑的目光下破口大罵:“李南泠你特么就是個死變態(tài)!” 愛你愛到令你窒息的人不可怕,打你打到半身不遂的人也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一邊寵上天一邊又把你打到懷疑人生的那種! “嘎?”玄青一臉嫌棄,并且用它那雙綠豆大小的眼睛翻了個不甚明顯的白眼。 宋芷昔顯然還未緩過神來,一雙半天沒找到焦距的眼睛里滿滿都是恐懼。 有時候,宋芷昔甚至都在懷疑李南泠是不是在拿她當爐鼎養(yǎng),可轉(zhuǎn)念一想,哪個爐鼎有她燒錢? 她才又稍稍安心點。 一旦回想起從前十年,宋芷昔心里又亂成了一鍋粥。 宋芷昔“嗖”地一下從床上站起,像是下了決心一般:“不行!真不能再這么咸魚了!” 最后一個字還在舌尖打著轉(zhuǎn),宋芷昔便下意識摸了摸脖子,那里掛著陸婉儀送的儲物鏈,是她所有儲物法寶中最高級的一個,平常就像一個繪著藤蔓圖騰的文身一樣落在她鎖骨上,只等宋芷昔有需求時才會現(xiàn)出它項鏈的本貌。 宋芷昔心念一動間便有好幾塊靈石落在她右手掌心。 從今天開始好好修煉吧。 李南泠也不一定就能晉升金丹,畢竟他還那么年輕,更何況三十歲以下的金丹修士簡直聞所未聞,他若失敗了,必然還得再一次閉關,若是再滋生點心魔出來,這關更是閉得無窮無盡,她倒不如趁這個機會再努力提升一把修為。 宋芷昔的四靈根注定比單靈根雙靈根吸收靈氣慢,從前的她之所以能在短短十年內(nèi)筑基可不僅僅是靠嗑丹藥,最主要的還是有李南泠這個李家少主給她提供源源不斷的靈石,靈石中所蘊含的靈氣可比空氣中的濃度高了不知多少,更何況李南泠這地主家的傻兒子是直接拿中品靈石給她修煉,她靈根再雜也禁不住李南泠這般不要錢得澆.灌,短短十年便筑了基,絲毫不比那些天靈根差。 從前還是煉氣期時,宋芷昔便半月左右消耗完一塊中品靈石,而今都已經(jīng)筑基了,消耗速度只會更快。 一想到這個問題,宋芷昔又不禁皺起了眉。 如果她現(xiàn)在七天左右只消耗一塊中品靈石身上的儲備倒也還供得起,可若是三天左右甚至僅僅一天就要消耗掉一整塊中品靈石,那她可真得謀好退路。 玄青不知宋芷昔又在發(fā)什么呆,只覺那些被她抓在掌心的石頭格外好看,于是趁宋芷昔不注意偷偷撿走一塊從她指縫漏出的中品靈石。 也不知道這亮晶晶的石頭是啥玩意兒,光是用小爪爪去扒弄著玩,玄青便覺莫名的神清氣爽。 宋芷昔本還想趁著這空當調(diào)整個舒服些的姿.勢來修煉,屋外忽然又傳來一陣叩門聲。 “阿昔,還在睡嗎?要快些走了呢,今日你又抽中了第一場。” 宋芷昔握著靈石的手一頓,只得應道:“起來了~起來了~” 將靈石收起后,宋芷昔又側(cè)身看了眼縮在被子里裝睡的玄青:“我這一場估計會很快,你和我一同出去還是繼續(xù)待房里睡覺?” 玄青藏在被子里的爪爪死抓住靈石,閉著眼一聲也不吭。 宋芷昔只當它睡著了,隨意收拾了下便提著水沁劍走了出去。 直至關門聲響起,玄青才猛地一下睜開了眼,不停打量著那塊靈氣濃郁的中品靈石。 宋芷昔已與阮軟、張平之二人一同御劍飛往演武場。 除她以外,還有兩個老熟人也有比賽,張平之與熊抱豹也抽中了第一場,分別在一二號擂臺上。 擊鼓聲響起,宋芷昔已哼著忘調(diào)的小曲兒跳上了三號擂臺。 她高高仰著頭自信滿滿。 甭管今天誰和她打,反正她都輸定了。 然后,她遇上了嚴修。 ※※※※※※※※※※※※※※※※※※※※ 李南泠:掐指一算,有人罵我變態(tài)︿( ̄︶ ̄)︿感謝在2019-12-07 15:02:00~2019-12-09 23:53:3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21436405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