〇〇⑤:圍攻一只妖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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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 死一般的靜。 宋芷昔沉默半晌,才結(jié)結(jié)巴巴開口解釋著:“那個……你們別誤會。” 解釋等于掩飾,掩飾就是事實(shí)。 張平之和熊抱豹十分上道地對視了一眼,交換了一個“我們都懂”的眼神,并且默默向后退了好幾步。 強(qiáng)行擠到了最前方的文殊瑤一臉不敢置信,站在她身側(cè)的蘇小青則半天沒說話。 洞內(nèi)很窄,勉強(qiáng)能讓四人并排擠下,個子最矮動作又最慢的阮軟自然被擋在了最后。 張平之與熊抱豹各退了好幾步,這才給她留出一點(diǎn)空間。 她連忙探出腦袋去看,卻被眼疾手快的張平之給一把拽住。 “少兒不宜少兒不宜,阮軟師妹乖~別看,莫污了眼睛?!?/br> 情急之下他都忘了傳音,雖然聲音壓得很低,可大家都是修士,全都耳聰目明的,這效果不亞于貼在每個人耳朵上說。 宋芷昔還沒放棄掙扎:“真的是誤會……”她又側(cè)身指著顧影照:“剛剛,剛剛他衣服弄臟了!” 顧影照并不配合,垂著頭委屈又別扭地?fù)钢鴫ι系氖^。 在座的各位沒一個信她鬼扯。 特別是那兩個男修,看她的眼神已經(jīng)隱隱有了變化,弄得她像是一個始亂終棄的負(fù)心女一樣。 百口莫辯的宋芷昔仰頭望天,無語淚凝噎。 又過了好一會兒,顧影照才終于從驚嚇中活過來。 他看都沒看宋芷昔,只盯住滿臉同情望著他的張平之:“張師兄,你們剛剛?cè)ツ膬毫丝捎邪l(fā)現(xiàn)犀角獸的蹤跡?” 宋芷昔給他甩了個眼角飛刀。 現(xiàn)在還轉(zhuǎn)移話題個毛啊! 不趁熱打鐵解釋清楚點(diǎn),到時候還不得越弄越復(fù)雜。 張平之神色一變,這才想起,他是來獵獸不是來看八卦的。 他正了正神色道:“尚未發(fā)現(xiàn)?!?/br> 話題還真就這么被轉(zhuǎn)移了。 張平之又開始說他們是如何發(fā)現(xiàn)顧影照與宋芷昔突然消失不見,又如何找到現(xiàn)在這個洞xue……巴拉巴拉說了一大通話。 趁著張平之說話的空當(dāng),顧影照也已重新穿好了衣服。 再也沒人繼續(xù)扯著先前的話題不放,到底還是獵妖獸換靈石最重要。 宋芷昔只覺自己世面見得少,果然還是不夠了解這個世界。 爬出去后,宋芷昔再也不敢一個人走在最后。 她直接無視張平之的眼刀,一把挽住阮軟的胳膊走在最中間的位置。 張平之則依舊走在最前面,熊抱豹緊隨其后,然后便是并排前行的宋芷昔與阮軟。 本不算熟悉的蘇小青與何殊瑤也抱起了團(tuán)。 顧影照則依舊墊后,一是他修為高實(shí)力強(qiáng),二則是為了防再有哪個不長眼的女人又撞上他,畢竟他出門只帶了一身換洗衣物,再脫下去,他便只能光.著身子跑。 在這濃霧彌漫的森林里實(shí)在不敢御劍飛行,又得隨時堤防看起來像平地的地下空洞。 如此一來,他們進(jìn)展著實(shí)慢。 又過了足足一炷香的工夫,也就是半小時左右,一行七人終于抵達(dá)迷霧森林腹地。 走在最前的張平之終于停下步伐,朝眾人做了個禁聲的手勢后,便從儲物袋中取出一頭已經(jīng)死透了的低階靈鹿。 這頭足有一米八高的靈鹿是修仙界最常見的rou畜之一,它rou質(zhì)鮮美的很,不僅犀角獸愛吃,連絕大多數(shù)人修都喜歡得緊,最主要的還是價錢也親民便宜。 擺好靈鹿rou后,大家一起斂去氣息,躲在了一棵有三人圍抱那么.粗.壯.的參天巨樹上。 那樹枝葉繁茂得很,剛剛好遮去七人的身影。 宋芷昔又一次化身好奇寶寶,旁人都等得昏昏欲睡甚至有些不耐煩,她卻兩眼亮晶晶,看什么都覺有趣。 甚至還與阮軟傳音圍繞這犀角獸聊了好久。 半個時辰后,本還平靜的迷霧林中傳來了一陣渾重的獸吼聲,地面亦隨之輕輕震動。 宋芷昔立馬禁了聲,睜大一雙眼,興奮地盯著那抹正在穿透濃霧的龐大剪影。 巨獸在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走近,屬于四階妖獸的威壓亦隨之傳來。 宋芷昔突然有些緊張,心臟“砰砰砰”一通亂跳。 她下意識掃了眼身邊的人。 大家看起來都很輕松,早就見怪不怪。 不是每個人都有宋芷昔這樣的運(yùn)氣,明明是個雜靈根,手上卻從未沾染過鮮血,連筑基都只花了十年的工夫。 每個筑基期修士身下都躺著數(shù)不清的尸骨,有妖獸有邪修,甚至還有同門手足,連那看上去軟綿無害的阮軟都不例外。 可隨著那犀角獸的不斷靠近,宋芷昔又發(fā)現(xiàn)了一個新的問題—— 修仙的人難道都不怕臭嗎? 宋芷昔是個經(jīng)過菜市場禽rou區(qū)都會被薰得想吐的人。 她曾經(jīng)以為羊這種生物是世界上最臭的動物,畢竟隔了幾十米都能聞到一股熏得人腦仁發(fā)疼的膻味。 這犀角獸卻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果然一切不洗澡的動物味道都不會好聞到哪里去。 快要被犀角獸身上臭味薰得窒息的宋芷昔一臉痛苦地捏住了鼻子。 一直暗中觀察她的那幾人越發(fā)覺著這女人招人嫌了。 宋芷昔毫無察覺。 眼看那犀角獸停下來開始大口吃rou,張平之立馬祭出藏在儲物袋里的劍,如離弦之箭般攜劍飛向犀角獸。 他的劍很快,快到幾乎令人捕捉不到。 只聽一聲“哀嚎”,吃rou吃到一半的犀角獸背上便掛了傷。 奈何它實(shí)在皮粗rou糙,灌.滿筑基修士靈氣的一劍下去,它也僅僅是破了點(diǎn)皮,連血都不曾流下來,倒是張平之那把劍被卷了邊。 在座所有人都不禁吸了口涼氣。 犀角獸的皮竟堅韌如斯? 張平之雖不是劍修,可他到底還是門派長老的親傳弟子,用的劍自不會是便宜貨。 連他的劍都刺不破,看來大家只能祭出本命法器上了。 第二個出手的是實(shí)力最強(qiáng)的顧影照,他和李南泠一樣,同是殺傷力最強(qiáng)的劍修。 他一劍下去,那犀角獸頓時就見了血,可還是不夠,依舊傷不到它的根本。 在它身上都已耗了這么多時間和精力,沒有人肯在這種時候選擇放棄,索性祭出本命法器一起上! 只有真把這當(dāng)做春游了的宋芷昔一動不動。 熊抱豹的本命法器是個比宋芷昔腿還長的黑色狼牙棒,他一聲低吼,攜著千鈞之力的狼牙棒便這么砸在了犀角獸腦門上,一時間地都震了三震。 本以為會被砸得眼冒金星的犀角獸紋絲不動,甚至還朝熊抱豹翻了個白眼。 何殊瑤的本命法器是一把桃花扇,她一扇便有無數(shù)薄刃般鋒利的緋紅桃花席卷而來,花里胡哨的好是好看,卻雖對犀角獸這種皮粗rou糙的造不成一點(diǎn)實(shí)質(zhì)性的傷害,就跟撓癢癢似的。 蘇小青的本命法器則是一匹茜色綢帶,和哪吒的混天綾有著異曲同工之妙,主要是靠“纏”來殺敵,那身高三米的大怪獸連狼牙棒都不怕,還會怕這軟的像拉面一樣的綢帶? 別想了,沒用的。 最后一個上的是阮軟。 宋芷昔怎么都沒想到,她本命法器竟是一口鍋! 一口黑漆漆烏沉沉的大炒鍋! 阮軟這小姑娘別是紅太狼轉(zhuǎn)世來來的吧! 這……實(shí)在是與她嬌嬌軟軟的外表不搭呀。 一直捏著鼻子用嘴呼吸的宋芷昔本不對她抱多大希望。 卻忽聽那犀角獸發(fā)出一陣痛苦的咆哮。 阮軟一炒鍋下去,犀角獸竟直接被砸斷了角! ?。?! 少女好鍋法! 若不是還要捏著鼻子,宋芷昔必然會替她狂鼓掌。 每個人上去都丟了記絕招,犀角獸除了破了點(diǎn)缺了塊角,依舊活蹦亂跳吃嘛嘛香,甚至還不忘低頭再撕一口靈鹿rou。 這簡直是在羞辱在座的各位。 除宋芷昔以外的修士們索性一起上去丟絕技。 頓時間,狼牙棒與劍亂舞桃花漫漫彩帶飄天鐵鍋砸在正中間。 犀角獸終于怕了,不敢再偷偷吃東西,壯碩而敦實(shí)地縮成了一大坨,而那六人則都快累到吐血。 從小到大殺個螃蟹和小龍蝦都覺自己威風(fēng)凜凜的宋芷昔突然就后悔了,后悔自己這種弱雞為什么要跟著跑來湊熱鬧。 大家又都圍著犀角獸攻了一輪,犀角獸都還好好的。 再這么折騰下去,犀角獸不死,他們倒要被抽干靈氣力竭而亡了。 索性丟了個陣法將那犀角獸圍在原地,他們先飛回樹上再從長計議。 對于宋芷昔的束手旁觀,連阮軟都有些感到不滿。 宋芷昔卻直接屏蔽那伙人或是鄙夷或是嫌棄的眼神,直勾勾盯住被困陣法里的犀角獸看。 她想快點(diǎn)離開,再這么拖下去,怕是得成為史上第一個因妖獸太臭而被憋死的修士。 她目光如刀,像個掃描儀似的一寸一寸盯著犀角獸看,最后將目光落在犀角獸兩后腿之間的某物上。 自言自語道:它是公的耶~ 蘇小青今天本來就看宋芷昔不順眼,她矯情偷懶耍賴就算了,在這種時候還裝個毛的天真啊! 簡直惡心! 姿態(tài)清高的何殊瑤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露出嫌惡的表情來。 阮軟則有些茫然,她對宋芷昔略有些失望是真,卻不覺她會是個這樣的腦殘。 其他三個男修則直接無視掉了宋芷昔這句話。 豈料,宋芷昔尾音尚在喉嚨里打著轉(zhuǎn)兒,人便已經(jīng)翩翩飛了出去。 只見她在落地前一把拔.出插.在髻上的銀簪,銀光一閃,簪子化作一柄流光溢彩的長劍。 犀角獸兩后腿之間那玩意兒就像切豆腐一樣被割了下來,“啪嗒”一聲落在地上,震起塵煙滾滾。 左手仍捂著鼻子的宋芷昔一臉興奮:“果然,所有雄性的弱點(diǎn)都在這里!” 阮軟:(◎_◎) 何殊瑤蘇小青:“……” 三名同為雄性的男修則不約而同夾緊了大腿。 ※※※※※※※※※※※※※※※※※※※※ 宋芷昔:大家表情都好奇怪啊,難道我說錯話了嗎? 眾人:……你開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