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騰認(rèn)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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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昂的口出直言,臉上的嫌棄毫不掩飾,惹得玄騰冷冷地瞪了他一眼,也因為他的話,整個場面都莫名地沉默了起來,重越他們東看看,西看看,極力忍住笑意,臉都紅了。 “太臭了,跟黃鼠狼他們那個差不多了?!?/br> 黃鼠狼一族獨門招數(shù)放屁,那味道就跟這個差不多。 白昂又忍不住說了一句,聞到玄騰身上有一股奇臭,忙退后了幾步,并用袖子捂了捂鼻子,但又是一股子臭味。 剛才被噴的氣味還沒有消失,雖然比玄騰身上的味道輕了一些 ,但依舊很臭,無奈又放下了手,并往白蘇那里挪了挪,希望能用他jiejie身上的香氣挽救一下他的鼻子。 但白蘇一個眼神過去,白昂委屈地站在了原地,對于白昂的識相她很是滿意,又不留痕跡地退后了幾步。 玄騰對著白昂冷冷地哼了一聲, “哼?!?/br> 要不是他jiejie剛才救了藍(lán)若,他不會就這么算了。 白昂不明所以地看了一眼玄騰,為什么要這么看他,他又沒有說錯,本來就臭。 玄騰將目光對向了正捂著嘴偷笑的清歌, “清歌,你剛才為什么不告訴我,還有這身上的味道要留到什么時候?” 清歌連忙將手放了下來,一臉正色道: “告訴你也沒有用,你的懲罰就是來摘果子,難道我提前告訴你,你還能躲過去?!?/br> 重越在一旁附和道:“這就是夫子給你的懲罰,你難道真的以為就是讓你摘一個果子,我看你也不是那么單蠢嘛。 重越話中的輕蔑之意任誰都聽得出來,玄騰的臉都黑了。 “如果你輕輕松松就摘下了果子,那夫子對你的懲罰豈不是兒戲,你水淹夫子的地盤又算什么,你之前在夫子面前那么干脆的認(rèn)罰又算什么?!?/br> 重越著臉色不停變化的玄騰,臉上笑意漸深, “既然已經(jīng)認(rèn)了罰,自然要遵守,這么淺顯的道理,身為東海龍君之子的你不會不懂吧,還是說你想反悔?” 清歌看著被重越說得臉色十分難看的玄騰,心里很是暢快,不由地對重越這個小破孩產(chǎn)生了很大的好感。 流柒和岳重看著吃癟的玄騰,臉上的笑容很是開心,惹了他們魔族就想當(dāng)做什么也沒有發(fā)生,沒有那么便宜 道理全在重越那里,玄騰無法反駁,只是冷冷地說了一句,“我當(dāng)然會認(rèn),等一下我會去香果林將那顆樹上的果子摘下來,清歌你也跟我一起去吧,畢竟我們都受了罰?!?/br> 玄騰也不會白白吃這虧,至少要將清歌拉下水。 清歌她雖然之前對玄騰挑起爭端感到不喜,但以后大家終究還是同學(xué),本想給他一個臺階下,現(xiàn)在居然想拉她下水,頓時什么想法也沒有了。 “哦呀,堂堂的東海龍君之子不僅不對清歌jiejie道歉,居然還想拉被自己拖累的清歌jiejie下水,這樣的行徑,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形容才是?!?/br> 重越一副在看小人一樣看著玄騰。 玄騰捏了捏拳頭,又放了下來,咬著牙道:“好,都是我的錯,這一切本就由我來承擔(dān)?!?/br> 說完,玄騰甩了一下衣袖,怒氣沖沖地沖進(jìn)了香果林。 清歌開心地看向重越說道:“重越,你真厲害,謝啦。” 重越看了一眼清歌放在她肩膀上的手,笑瞇瞇地說道:“沒關(guān)系,只要你記得答應(yīng)過我們什么就可以了?!?/br> 清歌手一頓,笑容不自在道:“我不會忘記的?!?/br> 岳重不由地說道:“流柒,我覺得老大越來越像魔尊了。” 流柒撇了一眼后知后覺的岳重,“你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我早就看出來了?!?/br> 青辭上前說道:“清歌,重越,玄騰他已經(jīng)受到了懲罰,還請你們原諒他,不要和他計較。” 藍(lán)若也怯生生看著清歌她們,“我哥哥不是故意,請,請你們原諒他?!?/br> “這個給你們賠罪?!?/br> 藍(lán)若拿出剛才哥哥讓她藏起來的藍(lán)靈珠遞給清歌和重越。 清歌擺了擺手,“我還沒有這么小氣,他接受了這次處罰,我也不會再對她怎么樣?!?/br> “藍(lán)若把藍(lán)靈珠收起來吧,我不會趁火打劫的?!?/br> 雖然她有點眼饞藍(lán)靈珠,但是身為涂山帝姬她也有不少好東西。 重越拿了三顆藍(lán)靈珠,對藍(lán)若說道: “那我就不客氣地收下了,之前你哥哥惹惱我們的事就一筆勾銷了?!?/br> 藍(lán)若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謝謝?!?/br> 清歌見藍(lán)若又看向了她,在對方的目光下不由地拿了一顆,“那我就拿一顆吧?!?/br> 重越將另外兩顆分給了流柒和岳重,保命的東西多一樣是一樣。 青辭見此,也放松了許多,接受了藍(lán)若的歉禮,就代表原諒玄騰了。 白蘇對這個上古魔族又有新的認(rèn)識,是個不簡單的,她得讓白昂注意一下。 白昂幸災(zāi)樂禍道:“jiejie,你看那個玄騰剛才臉的真是黑,讓他哼我,活該?!?/br> 這個傻瓜,白蘇嫌棄地又離白昂離遠(yuǎn)了一點。 當(dāng)玄騰背著一筐香果從香果林出來時,所有人都紛紛遠(yuǎn)離了他,即使早就知道了,他還是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香果我已經(jīng)摘完了,現(xiàn)在告訴我應(yīng)該怎么去除掉身上的氣味?!?/br> 他們受不了,他自己也受不了啊,他封閉了嗅覺,但總覺得還是能聞到。 清歌用袖子捂著鼻子說道: “這個臭味會在你身上持續(xù)一年?!?/br> 玄騰驚愕道: “一年!” 他要頂著這臭味一年,那不是他meimei就要遠(yuǎn)離他一年嗎,到了這個地步了,玄騰想到的還是他的meimei。 重越他們聽到后,心里暗暗發(fā)誓,以后絕對不能被罰到香果林來。 “也有其他的方法,但你還是會頂著幾天臭味?!?/br> “什么方法?” 比起一年,幾天又算什么。 清歌說道:“先把香果送過去,我再帶你去給你祛除臭氣的地方。” “藥玉兒,把我放下來吧,我再也不敢偷你的藥了?!?/br> 在一個洞府門口,倒吊著一個人,地上有幾只白兔拿著搗藥杵敲著那人的腦袋,就像在搗藥一樣,時不時往那人的腦袋上放了一些看起來很古怪的東西。 前來的清歌看到門口倒掛著的人,眼前一亮,走到他面前,戳了戳對方的胳肢窩,“啊呀,這不是三石嗎,又被玉兒jiejie抓住了?!?/br> “哈哈,哈哈,清歌別玩了,放我下來好不好。” 三石被戳得哈哈大笑,臉上爬著個一只綠蟲就爬進(jìn)了他的嘴里,頓時臉色就變了。 重越看到后,咽了咽口水,不自覺地往后退了幾步,她最怕蟲了。 其他人看到這么惡心的一幕,也忍不住后退了幾步。 三石驚恐地喊了起來,“藥玉兒,快來啊,我要死了,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br> “別吵?!?/br> 洞府里,一道輕靈的聲音傳了出來 ,但聲音還要早出來的是一根巨大的搗藥杵,砸在了三石的腦袋上,一下就砸暈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