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失憶的TS幼妻~被夫君大人的roubang重新征服在線閱讀 - 【失憶的TS幼妻~被夫君大人的roubang重新征服】

【失憶的TS幼妻~被夫君大人的roubang重新征服】

怎么回事,明明很疼,但、但為什么會有快感!?而且,這種讓人又羞恥又興奮的幸福感是哪來的?。繛槭裁磿蟹N懇求他繼續(xù)打屁股的沖動?】

    “你之前打我一巴掌,我現(xiàn)在回敬你兩巴掌,也沒什么問題吧?還有左邊一下哦。”

    “等等……這問題,明明很大的啊!”

    少女連忙反駁,但是在聽到還要挨一下打屁屁時,卻是分明感受到一種莫名的期待,整個腰臀都興奮地發(fā)顫,抖個不停。

    【糟了,聽到還要被打一下之后,身體就擅自有反應(yīng)了,這種狀態(tài)下如果真的被打了一下就完蛋了!】

    段棋卻絲毫沒有心思去聽自家幼妻臨時東拼西湊出來的話術(shù),只是又一下重重地拍在了她的屁股上,激起洶涌的臀浪。

    “嗚喵嗷嗷!”

    這一次,少女叫得格外大聲,只不過并非是疼痛的慘叫,而是充滿快樂的呻吟。隨著陳露仰起頭,發(fā)出一聲綿長的呻吟,段棋的雙手分別攥住了女孩細(xì)細(xì)的手腕,本該隨著重力倒下的嬌軀又受力一扯,頓時反弓成一道完美柔軟的曲線。

    “這個姿勢……難道要!不行!只有這個絕對不行!你個同性戀死變態(tài)!你要是敢把你的大rou……呸!是蚯蚓!放進(jìn)來,我絕對會要你好看!我說到做到!”

    白絲幼妻跪在床上,忽然意識到接下來會發(fā)生一些她絕對不想遇到的事情,頓時急得眼淚汪汪,也不知是從何處透支而來的力氣,用可憐巴巴的哭腔放著狠話,只不過她并不知道,這會是她今晚,說的最后一句狠話了。當(dāng)那根guntang的roubang抵在了她的xiaoxue口時,那種清晰的觸感瞬間讓少女認(rèn)識到了體型差距所帶來的恐懼。

    “進(jìn)、進(jìn)不來的!這種東西,已經(jīng)比我手腕還——呃哦???”

    不用任何話語,僅僅是借著此前溢出的愛液,roubang頂端便輕而易舉地擠進(jìn)了幾分,將狹窄濕熱的xiaoxue口撐得滾圓。然而,這種事對一個身形只有十二歲的女孩來說,未免過于刺激了。不過是半寸距離所產(chǎn)生的的快感,便讓少女緊咬貝齒,緩了有十?dāng)?shù)息的時間,才能勉強(qiáng)吐出一點詞來。

    “好漲·……好難受……嗯哈·~拔出……去~”

    【進(jìn)來了???那里被撐開了!怎么會撐得這么開……入口這樣的話,里面就更空虛了?。 ?/br>
    “不用擔(dān)心,我會慢慢地進(jìn)來的。既然老婆你什么都忘了,那我可得好好讓你回憶一下,當(dāng)個雌性的快樂啊?!?/br>
    話音未落,陳露便立刻感受到一股緩慢但勢不可擋的巨力從身體里傳來,一點點地推進(jìn)著,仔細(xì)地?fù)荛_幽徑,無微不至地欺負(fù)到了rou壁的每一個皺褶里。

    【忍住……不過是這種程度的快感罷了……也就是比剛射精完的guitou更敏感一點而已,咬咬牙,能挺過去……挺過去……】

    【不對……這種快感完全不對,舒服過頭了啊……】

    【女生的身體到底……要怎么控制啊!不行了,rou壁一直緊緊地裹著那個東西,快點松開啊……】

    【可惡??!不要再把那個東西往里面吸了??!這是我的身體??!不是那個混蛋的……飛機(jī)杯……不要再擅自……向那個混蛋獻(xiàn)媚!】

    “一寸了哦?!?/br>
    忽然,一個輕柔而溫暖的聲音響起在了她的耳邊,隨后,敏感至極的耳垂被毫不講道理得含住,與此同時,一股強(qiáng)烈蝕骨的快感從花徑前壁上某個精準(zhǔn)的點位升起,頃刻從腰臀擴(kuò)散開來,沿著脊背如閃電般沖進(jìn)少女的大腦,將一切抵抗的意志,都沉浸在了身為妻子的粉色而甜蜜的幸福感中。

    “嗯啊啊啊——!去了·,去了啊·!輸給夫君大人的roubang了啊!”

    這一次,少女發(fā)出了前所未有的銷魂聲音,那是完全無法抑制的快感,以至于她連壓低一絲音量都無法做到,唯一能做,僅有隨著猛烈的高潮,吐露一些完全不由自己控制的嬌啼,以及仔細(xì)品嘗著這被強(qiáng)迫給予的快樂。

    高潮持續(xù)得非常之久,但段棋卻絲毫沒有想要容許少女休息的意思,仍然一分一分地向著深處開拓。

    一時間,還處在高潮中的少女成發(fā)出了斷斷續(xù)續(xù)的悲鳴,夾雜著婉轉(zhuǎn)的嚶嚀與沉重的喘息,給小小的閨房增添了濃厚的春意。

    “嚶唔……讓……我休息一下……”

    不知是愛液還是尿液,少女的大腿內(nèi)

    側(cè)此刻有數(shù)道純澈的溪流潺潺而下,在凝脂般的肌膚上蜿蜒,一直打濕了膝蓋下的床單。

    “還在……那種狀態(tài)下……就往里面進(jìn)來,好難受……”

    高潮之中還十分敏感的身體再一次遭到刺激,這種過分強(qiáng)加的快感很明顯已經(jīng)超出了少女大腦的認(rèn)知。放在以往陳露還沒失憶時,她或許還能多撐一會兒,但此刻,還將自己當(dāng)做男人的她完全就是“未經(jīng)人事”的狀態(tài),又怎么能夠承受這種玩法?

    只是,當(dāng)她開始哀求時,段棋卻想到了更加惡趣味的玩法。

    “那種狀態(tài)是什么狀態(tài)呀?”

    “就是就是……那種呀·……嗚——我嗯~怎么說啊……”

    “老婆這么喜歡猜謎,那我就沒辦法了呢。”

    段棋故作無辜地說著,卻是將舌頭都伸進(jìn)了少女的耳窩中舔舐著,與此同時,忽然開始小幅度地抽插,還在畫圓圈一般地擺動著,仿佛要將蜜xue擴(kuò)張開來,把每一寸的嬌嫩敏感的xue壁rou褶都欺負(fù)一遍。

    甚至不需要用到這些高超的技巧,段棋將roubang往回抽出一點時,從未有過這種感覺的少女頓時又在高潮還未結(jié)束時,再被新一波的小高潮重新退回來云端。一時間,大腦完全失去思考能力的陳露只能憑著一點毅力,機(jī)械地重復(fù)著求饒。

    “咕,嗯·~!放過——哼嗯……人家……”

    【完全不行了,高潮時候再一次高潮,舒服過頭了,好難受……】

    大量的快感對于還在妄圖壓制自己本能的陳露來說,折磨程度堪比酷刑,以至不過是四五息的時間,少女的防線就開始逐漸潰敗。

    “這里呢?應(yīng)該比剛才更深一點了哦,只要往前一點,就是一處小轉(zhuǎn)折哦,對你來說可能有點刺激,不過沒關(guān)系,放開聲音叫出來,就不會那么難受的。”

    “?!瓎?!唔、咕唔——嗯!”

    【這種突如其來的刺激感是怎么回事???到了這種地方的時候,快感完全就不是一個等級的了?。∥业纳眢w里為什么會有這種取悅男人用的構(gòu)造嗎?。俊?/br>
    “居然忍住了沒有叫出來嗎?沒想到老婆這么堅強(qiáng)呢,不過,忍耐的表情也非??蓯叟?。”

    每一個字,都伴隨著段棋舌頭的侵略,起初不過是熱氣與聲音在耳畔出現(xiàn),此刻靈活的舌頭已經(jīng)將唾液搔刮過耳窩,仿佛是要一直舔進(jìn)少女的大腦一般,將思維攪成一團(tuán)漿糊,連腦袋也被狠狠地侵犯了。

    隨之而來的,還有突如其來的猛烈一擊,段棋堅硬在最后一小段的范圍內(nèi)忽然加速,毫不留情地擦過一個又一個敏感點,直至頂撞在少女蜜xue深處,那塊最柔軟的花芯中!

    “嗯唔唔唔……啊啊啊啊啊··——!”

    任由少女再怎么壓抑,當(dāng)自己的zigong親吻在了段棋的roubang上時,一切的努力都已經(jīng)無濟(jì)于事了。再怎么討厭段棋,再怎么口頭上逞強(qiáng),可是那小噴泉一般澆在段棋roubang上的愛液不會作假,將這副身體的愛意盡數(shù)都奉獻(xiàn)給了段棋。

    象征著強(qiáng)烈快感的尖叫從少女的口中沖出,兩條本該跪著的白絲幼腿因為快感而蹬直,筆直地斜踩在床上,僵住的身體觸電一般瘋狂地顫抖,讓人不禁懷疑女孩那弱不禁風(fēng)的細(xì)腰是否會因為這般夸張的高潮姿勢而折斷。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高潮到喜歡上這個混蛋了!】

    【喜歡·……不喜歡·……不能喜歡·上這個死鬼·!】

    【不過就是靠著個稍大一點roubang就得意忘形……】

    少女高亢的啼叫持續(xù)了許久,直至最猛烈的那一波高潮過后,才終于失去了所有力氣一般,在段棋松手的瞬間,“撲通”一聲摔在了軟綿綿的被子里,只是撅高了兩團(tuán)圓潤的翹臀,在余韻中時不時地顫抖幾下,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輕哼。

    “舒服嗎?老、婆?!?/br>
    段棋俯下身,貼著少女的后背,隔著一層濕透的衣服,細(xì)細(xì)感受著少女因快感而抽搐的脊背,輕輕地啃咬著她的脖頸與肩頭。

    “一點,都不舒服·……從人家身上……爬開……”

    【不行……靠這么近的話,好喜歡他身上的味道。】

    少女有氣無力地呢喃著,氣若幽蘭,只是帶著尾音的嗔怒卻是怎么也沒有威懾力,反倒要讓人骨頭都聽酥了。剛剛接連不斷的高潮對于這個失憶的少女來說顯然是過于刺激,全身都軟若無骨的少女只能淚眼婆娑地別過頭,無力地反抗著段棋。

    【夫君大人好厲害……不對不對!我在想什么?為什么,我明明是受害者……為什么會被玩弄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你這個變態(tài)……混賬!惡心!死基佬!戀童癖!”

    從高潮中逐漸恢復(fù)的少女開始了內(nèi)心的掙扎,意識到自己正在段棋的凌辱之下屈服時,卻是愈來愈委屈,紅著眼眶,似乎是聯(lián)想到剛剛自己屈辱的經(jīng)歷,卻完全無法進(jìn)行rou體上的抵抗,只能哽咽著,發(fā)泄自己的怒火。然而,女孩這副滿面潮紅,泣不成聲的模樣,卻讓段棋恍惚又回到了新婚時的那個夜晚,看到女孩當(dāng)初害羞嬌嗔的臉。

    “為什么……為什么我要遭到……這種事情?!?/br>
    “我不喜歡你!真的一點也不喜歡你??!”

    【可惡,說出“不喜歡”三個字的時候,心里好痛……】

    “我既不會想要被你摸

    頭,也不會聞到你的味道就開心,更不會想要被你做這種事啊!”

    【那里又開始一抽一抽的了……腦袋燒得暈乎乎的,夫君大人的味道,好好聞……】

    段棋本是戲謔的眼神突然又溫和了下來,伸手摩挲著她沾滿淚珠的臉龐,報以一如既往的溫柔,以及毫不加掩飾的占有欲。

    “連那一晚罵我的話都這么相近,你果然還是陳露,一直是我的妻子,不論何時?!?/br>
    “你真的嗚嗚嗚……認(rèn)錯人了,我不是陳露!嗚嗚嗚……”

    “我什么都記不起來!嗚嗚嗚,我為什么還要去當(dāng)你的女人!”

    “把我的身體還給我啊!我不想要喜歡上你這種強(qiáng)jian犯!嗚嗚……”

    陳露哭得那般傷心,以至于讓段棋甚至產(chǎn)生了剎那的愧疚,總覺得自己似乎做錯了什么,但隨后,這種愧疚立刻變?yōu)榱舜直﹨s又無微不至地猛烈抽插,將女孩所有想要哭訴的話全部化作了破碎的嗚咽。

    就連剛剛恢復(fù)的理智與認(rèn)知,也在這一下仿佛要將她貫穿的重?fù)糁谢靵y,甚至連倔犟的小嘴,又一次開始不受控制地吐露出她絕不愿說出的詞語

    “放過奴家……奴家……剛剛才,高潮過……”

    如果溺水一般,少女無助地掙扎著,卻抓不到那一塊能夠拯救她的木板,只是再一次隨著呼嘯的海浪沉浮于快感之中,竭盡全力,才能勉強(qiáng)維持住一絲理性,不至于徹底迷失。然而這一次,她的反抗已經(jīng)無用到了可笑的地步——段棋沒有繼續(xù)留手,而是以沖刺一般的速度瘋狂地打樁,一下又一下,沖擊著女孩最寶貴的花園。

    “太深了·……慢點……太快,太快了……讓奴家……休息一下……”

    感受著沿著脊椎極速沖向大腦的快感,明明已經(jīng)連呼吸都難以為繼的身體卻是顫抖不止,消耗著她僅存的一點體力。她想要怒罵,卻是只能張大嘴巴嬌喘,才不至于讓自己窒息;她想要號啕大哭,卻是只能吐出粉舌,發(fā)出哀轉(zhuǎn)久絕的鳴泣;她想要奮起反抗,卻是只能用一雙連握緊都做不到的小手抓緊床單,在段棋的身下輾轉(zhuǎn)承歡。

    一切都在失控,女孩甚至連控制一下自己的表情都無法辦到,而當(dāng)段棋的雙手扶住了她盈盈一握的小蠻腰時,那從酥軟腰肢上傳來的情欲,仿佛要徹底燒毀她的意識,讓她甚至不由自主地配合起段棋的節(jié)奏。

    “好漲……真的,不能……再嗯——!嚶~!又、又去了唔——!”

    話至一半,陳露再一次迎來了高潮。從段棋與陳露接吻開始,短短是小半個時辰的時間,少女已經(jīng)高潮了十?dāng)?shù)次,在失去了元氣支持后,她的體力差得驚人,甚至連嬌喘也虛弱了下去,變成了軟綿地低咽,埋在枕頭之間,微不可聞,唯有來自小腹深處那股饑渴的吮吸,以及那雙繃直的小腳,才能證明女孩正在承受著狂風(fēng)驟雨般的快感。

    “奴家·……不行了……”

    “那個地方·太敏感了……”

    “夫君大人·不可以……欺負(fù)·那種地方……”

    每當(dāng)少女的意識低沉下去,逐漸失去反應(yīng)時,段棋便會突然變換節(jié)奏與技巧,猛攻她的敏感點,甚至還伸出一只手來,富有節(jié)奏地揉捏那柔軟的小腹,按摩著她發(fā)情墜脹的zigong,每當(dāng)段棋揉弄起她的小腹時,少女泥濘的花徑便會不由地縮緊,死死地纏住那根在她體內(nèi)、甚至將肚子都頂起來的巨大怪物。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敏感的身體如實將所有的觸感都傳回她的大腦之中,讓少女分明感受到自己已經(jīng)徹底變成了段棋的形狀——

    不僅rou體如此,思維同樣如此。

    每一次愛撫,每一次接吻,每一次抽插,無論再怎么抗拒,愛意卻還是會從心底如潮水一般涌出,將rou體難以承受的幸福灌輸給少女,直至那顆敏感又脆弱的心靈被徹底填滿,墮落于愛欲之間,再難以維系思考。

    “哈、啊……唔,變成夫君大人~的形狀了……”

    “那、那種地方……一直欺負(fù)的話……又要·——!”

    “奴家不要……再高潮了——唔嗯嗯嗯!”

    “不能射在里面·~~!”

    “被……灌滿了……好漲……”

    猛烈的第一輪抽插最終以熾熱的噴發(fā)告終,當(dāng)粘稠濃厚的jingye灌入幼妻嬌小的zigong時,少女也迎來了盛大的高潮,將愛液噴灑得滿床皆是。少女激烈的高潮持續(xù)了有二十余息的時間,才最終徹底癱軟在床上,沉醉于余韻之中,呼出滿是情欲的香氣,在段棋拔出自己那粗壯的分身時,少女那白嫩飽滿如饅頭的花瓣已經(jīng)無法合攏,從xue口流出一縷白漿,順著大腿根部沾在床上,顯得格外yin靡。

    【明明都說jingye不燙……可是為什么射進(jìn)來的時候,這么熱……】

    少女滿腹委屈,無從發(fā)泄,她做夢都不會想到,自己居然真的有一日被段棋給按在了床上,玩弄成這副恥辱模樣,放在那時,她一定會豁出去,拼上小命,和段棋來個魚死網(wǎng)破。但不知是因為此刻zigong里盛滿了象征熾烈愛意的jingye,還是因為一些不知名的記憶影響了她的決斷。

    總之,少女此刻除了溢滿心間的幸福,卻怎么也生氣不起來。陳露慵懶地屈起嬌軀,強(qiáng)撐著余韻時不愿動彈的身體,帶著羞惱,以及一絲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愛意,悶悶不樂。

    “滿意了吧~?能放人

    家走了嗎?”

    “不能。”

    干脆利落的回答。

    簡單的兩個字卻不亞于一道驚雷,在滿屋春色中炸響,以至讓露愣了一愣,半晌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艱難地扭過頭來,再三確認(rèn)了段棋是認(rèn)真的后。這個看起來僅是蘿莉體型的幼妻瞪大了雙眼,翠綠的媚眸中滿是驚恐與難以置信。

    不遠(yuǎn)留給對方任何機(jī)會,少女當(dāng)機(jī)立斷,猛地一腳踹向自家的夫君大人,同時妄圖翻身滾下床去,趁機(jī)逃跑。這是興許是個明智的戰(zhàn)術(shù),但少女顯然忽略了自己那在床上任人擺布的體質(zhì)——仿佛是故意送給對方玩弄一般,將兩只裹著白絲的小腳一并踹進(jìn)了段棋的懷里,隨后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抓住,強(qiáng)硬地拽回了身前。

    “現(xiàn)在才是第二輪哦,后面還有第三輪第四輪……在你心甘情愿地叫我一聲‘夫君大人’前,都不會停止的哦。”

    “絕對!絕對不可以的!那里已經(jīng)灌滿了,再射進(jìn)去的話,真的會死的!”

    少女驚慌失措的叫聲并沒有起到任何作用,段棋依舊毫不留情地將重振雄風(fēng)的roubang再一次擠進(jìn)了那道狹窄緊致的花徑rou壁中,引得陳露又是一陣嬌顫。

    “壞人!大壞蛋·!奴家還很敏感啊——!”

    “敏感嗎?那像這樣不是更好?”

    段棋說著,將直入深處的roubang抵在少女的zigong口上,富有技巧地研磨著,畫起了圓圈。

    “咦咦咦··???這種方法·~禁止……舒服過頭了……”

    頃刻間,幼妻美目翻白,連眼瞳深處都冒出了兩顆粉色的愛心,流著眼淚,不甘地高潮起來。

    “放過奴家……奴家知錯了……不行了……”

    “好過分!奴家明明才·……高潮過的呀……”

    “啾——?!?,犯規(guī)的說……一邊接吻,啾~一邊被強(qiáng)行高潮……”

    “咦——!?rutou·……不要按進(jìn)去……嗚嗚,小豆豆也不可以!這樣、這樣掐捏的話·……”

    “好難受……奴家不想再高潮了……”

    “壞蛋……大壞蛋!只會嗯……欺負(fù)奴家·!”

    不知是從何時起,幼妻的話便不再是責(zé)罵,雖然依舊是帶著委屈的斷斷續(xù)續(xù)的嚶嚀,雖然依舊是哭得梨花帶雨,惹人心疼,但是,她的哭聲中已不再有憤怒與厭惡,取而代之的是被丈夫欺負(fù)時的嬌羞埋怨,以及因為嬌弱的身軀已經(jīng)完全無法承受高強(qiáng)度高潮,所無法控制地啜泣。

    連續(xù)不斷的高潮中,少女被自家的夫君壓趴在身下,雙臂死死地抱著枕頭,承受著狂暴的抽插,不斷地感受到自己被拋上云端,然后又被下一輪攻勢帶回床上,段棋絲毫沒有留給自己一絲喘息的時間。

    少女的身體不是因為高潮而花枝亂顫,便是因為脫力而媚若春水。被強(qiáng)制輸送著快感,完全不知道下一個遭到刺激的點會在哪里,這種從未有過的體驗,讓女孩只覺得自己已經(jīng)快被銷魂的快感給折磨瘋了。過分的舒服反而成了一種痛苦,僅僅是抱著枕頭,不要在足以融化自己的快感中過分媚態(tài)百出,便已經(jīng)是她努力的極限了。

    至于自己因為快感而無法抑制的如泣如訴的呻吟,她已經(jīng)完全沒有心思再去管了。

    無數(shù)個不知從何而來的記憶片段在她的眼前閃回著,她想要出聲詢問,但張口的瞬間,卻只有婉轉(zhuǎn)的媚吟。全身的每一個細(xì)胞都沉浸在了快感之中,向她傳遞著懶洋洋的信號,連抬起一根手指,都成了奢望。

    不知是過了多久,又究竟高潮了多少次,陳露在又一次中出后,已經(jīng)徹底融化成了一灘媚意纏綿的春水,除了偶爾的抽搐與嬌媚的喘息,便再無一絲動作。

    似乎是終于得到了滿足,段棋的動作終于輕柔下來,將少女翻了個身,正躺在了自己的面前。少女兩手無力地搭在枕頭兩側(cè),妄圖推開段棋的手,卻始終沒能舉起。

    嬌小的幼妻已然是承受不住如此猛烈的攻勢,即便心中多少還有著不甘,即便曾經(jīng)努力地反抗過了,但是敏感的身體卻終究讓她羞恥地在段棋面前一敗再敗,直至瀉了無數(shù)回,變成了此刻這種困倦的小奶貓般的模樣。

    段棋托起她的下巴,望著女孩那張面頰潮紅、淚眼朦朧的臉龐,額前的翠發(fā)被汗水打濕,沾在了如同一朵被暴雨摧殘過的花朵,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

    “我就喜歡你拼命反抗,但還是不得不在我面前高潮的樣子。老、婆?!?/br>
    聽到那咬的格外重的“老婆”二字,小貓咪咬了咬嘴唇,別過頭去,不愿再看自家的夫君一眼。察覺到了少女的羞澀,段棋沒有再去說些什么,只是伸出手來,為陳露緩緩?fù)嗜ニ且呀?jīng)完全濕透的衣裙。

    感覺到身上的最后一層防御正在被一點點卸下,她只覺得自己“身為男性”的最后一點點自尊也在被逐漸卸下,慌亂之中想要推開段棋,但一雙無力的小手卻被單手捉住,摁在了床頭。

    “不要……”

    全然記不清這已經(jīng)是今晚第多少次流淚了,陳露有氣無力地吐出兩個虛弱的字來,在男人的禁錮下艱難地扭動著身體,卻起不到任何作用。她不知道究竟該如何形容此時的心情——不甘、愛、興奮、羞澀、期待……少女的心中百味雜陳,卻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在潛意識中把段棋當(dāng)做了自己的夫君。

    段棋的手法非常

    熟練,興許是曾經(jīng)無數(shù)個纏綿的日夜培養(yǎng)成的習(xí)慣,不過是轉(zhuǎn)瞬,陳露已經(jīng)是赤身裸體地仰躺在床上。

    “唔……不要看……”

    女孩滿臉羞得通紅,竭力想要屈起身體,但奈何兩手動彈不得,只能疊起雙腿,屈膝胸前,盡可能地?fù)踝∫稽c自己的肌膚。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覺得丟臉,明明自己也是男生,怎么現(xiàn)在被段棋看到,就羞恥成了這副面紅耳赤的樣子。

    欣賞著身下這具誘人的胴體,蘿莉的青澀與久為人婦的成熟混合在一起,恰到好處地構(gòu)成了陳露獨一無二的氣質(zhì),乃至當(dāng)她露出這般又驚又怕、欲拒還迎的表情時,看了無數(shù)次的段棋依舊有了一絲失神,久久才回過神來,俯身壓在了女孩稚嫩的的幼體上,含住了她的耳垂,另一只空閑的手,則十分不老實地向下滑去,粗暴地分開了少女的雙腿,欺身而上。

    “好久了……我好久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看過你,像這樣撫摸過你的身體了……更是好久好久,沒有這樣把你抱在懷里,這樣融為一體了。”

    “你、你在說什么……怪話呀……”

    女孩氣喘吁吁,被段棋中出了兩輪,現(xiàn)在還能有一絲清醒的神志,已經(jīng)是極為難得。但下一刻,這種清醒就崩解在了情欲之中。感受到那個東西毫無阻礙地滑進(jìn)兩腿之中,撐開自己的xue壁,將自己變成他的形狀,變成他的所有物時,少女柳眉蹙起,張開小嘴,狠狠地咬在了段棋的肩膀上。

    “唔·……慢點……太深了……”

    少女的矜持、害羞,以及被過度索取的疲憊,全部在一句委屈而旖旎的埋怨聲中突顯得淋漓盡致。仿佛是要報復(fù)少女貓咪般發(fā)泄的撕咬,段棋忽一挺腰,激起少女一陣顫抖,被分開在兩側(cè)的小腿筆直地蹬著,腳心朝向天空,一雙白絲小腳因為快感,也無助地連十顆圓潤入蠶寶寶的交織也舒張開來,,以極不自然的姿勢翹著。

    幾息過后,女孩繃直的要背才放松下來,跌回床上。然而,在婉轉(zhuǎn)的媚吟中,尖尖的小虎牙卻是咬得更深了。

    段棋感受著來自少女緊致蜜xue那不由自主的吮吸絞動,愛撫著妻子軟若無骨的軀體,露出了如春風(fēng)和沐的笑容,卻說出了惡魔一般的話語。

    “沒關(guān)系,今晚時間很長,我們有的是時間。露,希望這一次,你不會像以前一樣昏迷了哦。”

    “噫……真、真的不行……”

    軟糯的哀求響起,只是很快,幼妻的白絲小腳再度顫抖著繃直腳尖,宣告著主人正在經(jīng)歷又一波激烈的高潮,房間只剩下了她如同小貓一樣酥軟的喘息聲。

    …………

    ……

    “該起來了哦,老婆?!?/br>
    “唔……”

    【誰的……聲音……】

    “露,還不起床嗎?午飯時間都要過了哦?”

    “好困……”

    少女囈語著,不耐煩地翻了個身,背對著段棋??粗约移拮尤缤澦特堃话愕哪?,便又忍不住動起了歪心思,一雙手悄無聲息地覆蓋在了少女那兩團(tuán)嬌小滑膩的柔軟上,熟練地揉捏捻挑著。很快,段棋便感受到手心中硬起了兩顆青澀的小草莓,上下?lián)芘饋?,彈軟可人,而懷中昏睡的少女也蹙緊了柳眉,呼吸也一并沉重了起來。

    “嗚……不要鬧……”

    少女不自覺地扭動著,夾緊了纖細(xì)卻又不失rou感的大腿,反復(fù)摩擦著,于半夢半醒之間努力緩解著不知從何而來的焦躁。

    “再不起床的話,我可是真的會把你吃掉的哦?”

    向著耳中吹氣,另一只手則已經(jīng)滑落進(jìn)了少女股間的秘密花園。然而,就在指尖與那有些發(fā)腫的飽滿白虎接觸的剎那,陳露如遭雷擊,陡然一顫,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睡眼惺忪地看著窗外與屋頂房梁。

    【這是哪……心為什么跳的這么快,有種莫名的悶熱和煩躁……】

    迷糊之中,少女卻是突然感到兩腿如有雷擊,頃刻間一陣酥麻與疼痛沿著脊背直沖大腦,腰腹已經(jīng)不受控制地扭動痙攣起來,剛剛清醒一些的大腦瞬間又陷入一片空白。

    “嗯……唔·~!疼……”

    無意識地張開嘴巴來,發(fā)出誘人的嬌喘,少女在段棋的懷中激烈地顫抖著,末了又癱軟下來,輕輕一碰,都會敏感地一顫,而后縮成一團(tuán)。

    少女美目迷離,昨夜的淚痕還未消,此刻又噙滿的新的淚珠。陳露迷迷糊糊的小腦袋花了許久時間,才終于從早上的高潮中恢復(fù),艱難地扭過頭來,對著段棋怒目而視。

    “你這個……混蛋!禽獸!”

    女孩的臉上掛著病態(tài)的紅暈,惡狠狠地罵著,抓著段棋的手腕,想要將他那雙不安分的手拽離自己的身體,可經(jīng)過了一夜的瘋狂,少女的手哪還能使出多少力氣?只不過成了欲拒還迎的情趣調(diào)味罷了。

    幼妻艱難地掙扎著,卻是分明感受到貼著自己小屁股的地方,一根堅硬如鐵的滾狀物正在緩緩支起,頂在了自己的臀瓣正中,抵得身體一陣酥軟,更加難以掙脫束縛。

    熟悉的觸感從大腿內(nèi)側(cè)傳來,那形狀,那長度與粗壯,雖然極度不愿意言說,但是少女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徹底記住了這根roubang?;叵肫鹱蛞拱l(fā)生的一幕幕屈辱的畫面,少女頓時氣得快要哭出聲來,咬牙切齒著,扭頭惡狠狠地咬在了段棋的大臂上。

    “放開我——!你這個變態(tài)!種馬!只會zuoai的畜牲!”

    【這個混蛋!這個混蛋居然昨晚要讓我自己扭腰!居然還被他繞過腿彎抱在懷里面,一邊插一邊走!那里都腫得合不攏腿了……】

    少女抽泣著謾罵的聲音在屋子里回蕩,剛剛的奮力掙扎牽扯到了昨夜的傷口,也許是拱腰高潮的次數(shù)實在太多了,少女只感覺腰酸痛得仿佛要斷了一樣,一直到膝蓋處,連一丁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你就這樣罵我嗎?明明昨晚還在叫我夫君大人呢?!?/br>
    段棋故作委屈的聲音在少女背后響起,吹出的暖風(fēng)拂過脖頸,帶來一陣癢癢的酥麻,惹得少女一個激靈,似乎連骨頭都被吹軟了。

    “你不要胡說!誰喊你了?。??”

    少女羞恥得恨不得當(dāng)場挖個縫鉆進(jìn)地里,怎奈何這個混蛋居然一直還抱著她,根本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jī)會。感覺到兩根手指在縫隙間的小紅豆處搓揉了幾下,花蒂便充血變硬了起來,微微頂開包皮,如同花朵般綻放。

    最可惡的是,這個壞蛋居然還剝開了最后一點防御,把那一顆飽滿的小紅豆直接捏在了食指與拇指間把玩起來。

    “昨天晚上,你可能太舒服了,都記不得自己是什么樣子了。要不現(xiàn)在,我們再來幾次,幫你回憶回憶?”

    段棋說著,輕輕一彈少女最嬌弱的地方,懷中的香軟頓時又是一陣花枝亂顫,連小腳都舒服得不受控制地翹了起來,十顆腳趾僵直著在白絲里張開,隨著快感微微顫抖。

    就在女孩因為忽如其來的小高潮而動彈不得時,那一根粗壯便不由分說地分開少女的雙腿,擠進(jìn)了其中,還未來得及說些什么,少女便只剩下了如泣如訴的呻吟。

    日上三竿,又或是更晚的時候,段棋終于將精華射在了少女的臉上,甚至非常過分地強(qiáng)迫她舔干凈上面濕潤的愛液與粘稠的白濁,最后還要咽下肚子,張開嘴給他檢查。

    “咕?! ぁ?!”

    十分不情愿地張開嘴,陳露吐出自己長長的粉舌,展示著自己空空如也的口腔。隨后,一只溫暖的大手落在了她圓圓的小腦袋上,撫弄著,讓后者不由瞇起了眼睛,即便現(xiàn)在依然多少有著抽抽搭搭地哭泣,但卻依舊如同小動物般接受著主人的梳毛。

    “你看,剛剛不就喊得非常親昵吧?!?/br>
    “唔……”

    【可惡,要不是這具身體……忍住,要是現(xiàn)在再發(fā)飆的話,指不定又要發(fā)生什么糟糕的事情?!?/br>
    陳露噙著淚,為了能休息一會兒,只能強(qiáng)忍住自己炸毛的欲望,乖乖地接受段棋的擺弄,然而,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終于來了。

    “我的jingye就那么好吃嗎?我看你剛剛鼓著嘴,都舍不得咽下去?”

    “誒?。俊?/br>
    少女愣了一愣,咂了一下嘴,粘稠的觸感仿佛還停留在口腔中,舌尖依舊殘留著腥臭卻妙不可言的味道。幼妻起初是回味無窮的表情,在反應(yīng)過來后,淚水迅速再一次溢滿了眼眶,終于是受不了來自夫君大人的“欺辱”,“哇”的一聲哭出聲來,向前一個猛撲,一口咬住段棋的胳膊不肯松嘴。

    “你這個變態(tài)!奴家明明那樣求你了?。∶髅鞫颊f了不要!你為什么、為什么??!”

    看到女孩淚如雨下的模樣,段棋的心里猛然一顫,一股莫名的愧疚立刻占據(jù)的他的思維,就在他遲疑的瞬間,少女就抓起枕頭,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往自家夫君的臉上招呼,聲音哽咽,惹人憐愛。

    “你滾——!奴家不要見到你!滾啊!”

    興許是一夜的瘋狂讓他多少有些覺得對不起妻子,段棋不敢還手,只能任由少女胡亂砸著,最終狼狽地拾起自己的衣服,敗退出房間。

    隨著“咣啷”的關(guān)門聲,房間頓時寂靜下來,只剩下了女孩“呼哧呼哧”的喘氣聲。突如其來的安靜讓陳露不知為何有些無所適從,明明只是經(jīng)過了一夜的纏綿,卻不論是rou體還是精神,竟然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有段棋陪伴的時間。

    “奴、啊呸!我在想些什么?。??怎么可能發(fā)生這種事情!”

    少女惡狠狠地啐道,抬起小手,沾了點自己腿間的yin液,憑空寫了個“凈”字符,昨夜翻云覆雨的痕跡頓時消失殆盡,少女的身子看起來依舊是光潔如洗,只是全身上下那些粉紅的吻痕卻是怎么也消不下去,在如凝脂的肌膚上格外鮮艷。

    “可惡,這個畜牲居然仗著我沒法反抗,做出那么過分的事情!一會兒就拿風(fēng)花刀砍了他!”

    少女看著身上的痕跡,一邊羞惱地想著,一邊往床下爬去,可剛站起身子來,就兩腿一軟,xue內(nèi)傳來一陣鈍痛,“啪嘰”一聲摔在了地上。

    “喵了個咪的,到底是那個混蛋說沒有耕壞的田的?人家都已經(jīng)要給耕死了?。 ?/br>
    少女咬牙切齒,扶著窗沿廢了老半天的力氣才氣喘吁吁地起身,只是雙腿依舊在不住地打著顫,連邁步都成問題。看了看滿地的衣服,少女發(fā)出一聲悲戚的長嘆——很顯然,在昨晚的瘋狂下,自己的衣服全都不能穿了,現(xiàn)在自己全身上下,只剩下一雙白色的長筒襪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少女越想越氣,抬起右手,便要把風(fēng)花刀招來,反正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今天就魚死網(wǎng)破,拼個你死我活!

    然

    而就在這時,門“吱呀”一聲開了。

    “咿呀——!”

    陳露發(fā)出一聲驚呼,不由捂住了身體,雖然她也不明白,自己明明應(yīng)該是“男生”,為什么還會做出這種舉動,仿佛有什么奇怪的東西在她的體內(nèi)覺醒了。

    門口站著的不是段棋,而是一個小丫鬟,她此刻正笑瞇瞇地捧著一疊衣服,上下打量著陳露,目光游移在那一個個醒目的吻痕上,最后停留在了兩腿間的一抹春光上——里面的白虎似乎都有些紅腫呢。

    “夫人~!衣服就放在這里啦!老爺去親自下廚啦,正在給您熬補(bǔ)身子的粥呢!”

    “知道啦,知道啦!快出去呀!人家沒穿衣服呢啊——!”

    少女往前一步,剛要做趕人的動作,卻又身子一軟,歪回了床上。更可恨的是,那個丫鬟不怕反笑,跟那個段棋一個德性,居然還口無遮攔地調(diào)侃。

    “老爺真的好厲害呢,居然能把刀槍不入的夫人治得這樣服服帖帖。”

    “你——!?”

    女孩感覺自己又要哭了,只怕這個丫鬟再多看她一眼,她就真的要咬舌自盡了。不過,丫鬟似乎還是懂點分寸的,輕巧地退到門外,重新掩上了門,只是末了仍然調(diào)皮地吐了吐舌頭,留下一句話來。

    “但是……夫人晚上的動靜也要稍微小一點點哦~大家隔了一個院子,都能聽到您的聲音呢?!?/br>
    陳露僵硬在床上,滿臉通紅,眼神空洞,萬念俱灰,只覺得自己的人生興許已經(jīng)到頭了。但是,一種莫名的溫馨與幸福卻又縈繞在心頭,讓她無所適從。

    半晌,少女支起身子,拽過那一套衣裙,將臉埋進(jìn)其中,聲音微不可聞。

    “死鬼……夫君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