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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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返回利爾維亞要塞時,直接去了陸西望所在的醫(yī)院。 “謝元帥是不是該給個交代,暗殺元首的人可都是裁決軍團的正規(guī)軍?!北M管這道聲音已經(jīng)盡量壓制住胸腔里的怒火了,但一點都不客氣。 她一步踏出走廊,看見小漂亮冷淡的坐在一側(cè),他面前站的是陸西望那個形影不離的保鏢。 “你的意思是,我要暗殺元首?”謝與硯的語氣更冷,冷得仿佛能掉冰渣子。 齊夏微微頓了一下:“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元首被裁決軍團的正規(guī)軍襲擊是事實,謝元帥治軍一向嚴(yán)明,怎么正好在這時候出現(xiàn)了紕漏,我也只是建議——” “砰!”一聲槍響響起。 齊夏下意識往旁邊躲去,卻發(fā)現(xiàn)只是一聲槍響,什么都沒有。 時予拿著能源槍挽了個槍花,隨手把剛剛拆下來的能源條又重新安回去,她靠在墻邊,擺弄著能源槍的保險栓,慢條斯理說道:“你以什么身份質(zhì)問謝元帥?” 她微微抬著眼,眼角帶出些許冷意。 她淡漠的視線在齊夏身上掃過,將能源槍收進空間包后又道:“元首是不是近視度數(shù)高了一點,眼神好像不太好?!?/br> 暗諷陸西望識人不清。 齊夏沒料到她這么囂張,眉頭高高堆起,卻又很快意識到什么,往后退了兩,鄭重的對著謝與硯鞠了個躬:“抱歉謝元帥,剛剛是我太急了,請您原諒我的冒失?!?/br> 時予頓時笑了,走過來拍拍齊夏的肩膀:“齊秘書長不用這么緊張,畢竟也是擔(dān)心元首,我們元帥不是氣量狹小的人,不會跟你一般計較。” “你也知道,我們元帥的崇拜者比較多,其中不乏一些盲目崇拜者,還好這次目睹你失禮的是我,要是換一個人,打的可能就不是空槍了。” 這是威脅,也是警告。 齊夏臉色隱隱有些僵硬,卻還是點了點頭。 很快,手術(shù)終止了,醫(yī)生從里面走出來說道:“元首的情況并不嚴(yán)重,只是失血有點多,需要好好休息一段時間?!?/br> 眼見齊夏松了口氣,時予又拍拍他的肩膀道:“齊秘書長放心,襲擊元首的人我們一定會盡全力調(diào)查?!?/br> “我剛剛聽人匯報了元首被襲擊的事,琢磨著有點頭緒,在灰星上制造戰(zhàn)斗堡壘的人齊秘書長應(yīng)該也知道。不久之前,他們出現(xiàn)在利爾維亞要塞附近,意圖襲擊謝元帥,我現(xiàn)在懷疑他們可能秘密潛伏到了各個軍團內(nèi)部……” 時予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掏心掏肺,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和齊夏是出生入死的關(guān)系,什么都跟他說。 謝與硯不著痕跡捂了一下耳朵,嘴角微微彎起,見時予把齊夏扣著繼續(xù)嘀咕,他站起身來去探望已經(jīng)蘇醒的陸西望。 陸西望的確沒什么大礙,見到謝與硯時,露出一個萬分歉意的表情:“剛剛我已經(jīng)聽醫(yī)生說了,今天的簽約儀式進行的很順利,還好有你在,不然又要起紛爭?!?/br> 謝與硯搖了搖頭:“今天的確是我的疏忽,抱歉?!?/br> 兩人說了幾句話,陸西望露出些許疲累,謝與硯也不再停留。 元首被暗殺的事情怎么說都不可能是小事,好在這里是利爾維亞要塞,消息傳播的不快,也很快被控制下來,不管是陸西望還是謝與硯都不想這個消息傳出去,于是默契的瞞了下來。 返回裁決號的路上,時予雙手枕在腦后,翹著二郎腿道:“今天的事……” “我做的。”謝與硯說的很干脆。 時予挑了挑眉:“你發(fā)現(xiàn)什么了?” 謝與硯搖了搖頭:“只是猜測,而且……” 他說著抬頭看著時予。 “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樣?!?/br> 時予不想聽他打啞謎,湊了過去說道:“快點告訴我?!?/br> “只是在這幾天把事情從頭到尾梳理了一遍,發(fā)現(xiàn)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明明很容易就能想到的,卻一直被我忽視?!?/br> 時予眉頭皺了皺。 謝與硯解釋道:“你想一想,這幾年來發(fā)生了那么多事情,最大的受益者是誰?海藍星爆發(fā)蟲族入侵,星際飛船被劫持,灰星事件死傷眾多軍校生?!?/br> 海藍星爆發(fā)蟲族入侵威望受到最大影響的是封岑,是謝與硯力挽狂瀾,為他分擔(dān)了大半壓力,最后解決到海藍星的事,在危機之中樹立威望,沒有最直接的受益者。 星際飛船劫持事件全聯(lián)邦直播使得上任元首威信大幅度下滑,而后來發(fā)生的事情也讓他基本沒有連任的可能,整個事件下來,除了那些被劫持到凜冬星死亡的平民,他是受影響最大的人。 灰星事件幕后之人想要搶奪時予的基因和機甲,【戰(zhàn)神】的數(shù)據(jù)被收集…… “是陸西望?!?/br> 和他同樣競爭元首的三個人中,其中一個不受民眾支持,另外一個主動遞交辭呈,而他在凜冬星事件中主動站出來救下一個平民女孩,使他在民眾中的好感度直線上升。 做一件事,并非只有一個目的,而有些人常常喜歡把自己最主要的目的埋藏在最深處,以最不起眼的方式獲得最大的好處。 時予倒吸一口涼氣。 謝與硯低下眉眼道:“這些都是我的猜測,也不排除是巧合?!?/br> 因為一樁樁一件件,都是在極大的目的之下附帶的可能性,在沒有絕對的證據(jù)之前,一切都只是猜測。 第124章 當(dāng)咸魚的第一百二十四天 時予開小號啦…… “元首?!饼R夏看著面色蒼白的陸西望, 眉頭幾乎要堆成一座小山。 陸西望看著窗外遠去的懸浮車,搖了搖頭道:“我沒事?!?/br> “今天的事……會是誰干的?”齊夏說著有些猶豫。 陸西望再次搖了搖頭。 自從他出任元首,遭到暗殺的次數(shù)也不低, 每次都解決的悄無聲息,是以沒有多少人知道。 想要他死的人很多。 他一個毫無背景的平民卻一路往上走,走到了一國元首, 不知道擋了多少人的路,也不知道觸碰了多少利益。 他并不在意那些想要他命的人, 因為從以前到現(xiàn)在,有數(shù)不清的人想要他的性命, 卻沒有一個人成功。 “東言那邊別告訴他。” 齊夏點點頭,顯然不是第一次這樣聽他吩咐了。 兩人一站一躺, 病房安靜下來,陸西望也漸漸閉眼睡過去。 不知道是不是夢見了什么值得快樂的事情, 他皺著的眉頭松了下來,周身的氣息趨于柔和。 齊夏默默守在一邊, 仿佛不知疲憊的機器人,一動不動。 - “不要給自己添加不必要的枷鎖?!敝x與硯看著聽了他的話后一直出神的時予,拍了拍她的肩膀。 時予忽然抬頭, 握住他的手腕說道:“等他離開之后,我想去前線?!?/br> 謝與硯沒料到她會這么說, 垂下眉眼認(rèn)真的看著她:“為什么突然這么想?” “想去……找一找答案?!?/br> “我和你——” “不可以。”時予說道:“你要留在利爾維亞要塞,也不能讓別人知道我離開了這里?!?/br> 謝與硯皺起眉。 時予直接朝他的口袋摸去,把在里面舒舒服服呼呼大睡的蘭洛提溜出來道:“讓他裝成我的樣子一直待在你身邊, 我之前在訓(xùn)練室使用【守護者】他就在一邊看著,還挺聰明的,我把【守護者】的第二權(quán)限給他, 只要不是和我熟悉的人接觸我,發(fā)現(xiàn)不了的?!?/br> 蘭洛揉著眼睛醒過來聽見一句發(fā)現(xiàn)不了,抬起迷蒙的臉,就聽時予說道:“蘭洛小寶貝,你可要保護好我家硯硯,等我回來給你吃不完的小布丁?!?/br> 聽到最后一句話,蘭洛精神一震,飛快點頭。 半個小時后,謝與硯見臭著一張臉的蘭洛抱著小布丁煩躁的撥拉身后的馬尾辮時忍不住輕笑出聲。 還真別說,挺像的。 時予摸摸下巴,拍了拍蘭洛的肩膀,語重心長道:“從今天開始,你就在訓(xùn)練室里跟著我特訓(xùn),務(wù)必要做到熟練駕駛【守護者】,親愛的蘭洛小寶貝,知道你辦得到的?!?/br> 蘭洛翻了個白眼,把求救的目光地謝與硯:“小硯,你不管一下?” 時予把他拽回來叉腰道:“他管不了我!走了,一分一秒的時間都不能浪費!” 接下來的三個月,蘭洛簡直過得欲生欲死,時予給了他【守護者】的駕駛權(quán)限,不由分說套進他的食指,自己則跟著一支艦隊離開了利爾維亞要塞,去了開爾切里隕石帶戰(zhàn)線。 - “于師!集合了快點!要是再遲到,上尉這次可不會放過你!”光頭大漢喊道。 “來惹來惹……”會應(yīng)他的是一個還咬著包子,說話含含糊糊的瘦弱少年。 少年還不到一米八,在一眾彪形大漢中絕對瘦弱至極,看他跑的搖搖晃晃,旁邊一個大漢忍不住笑起來:“就你這小不點的模樣,我一只手就能把你腰給掐斷。” 被叫做于師的少年三兩下把包子吞掉,一邊吞一邊翻白眼,吞完了這才說道:“找個機會比劃比劃,輸了的人不許哭鼻子!” 聽他這么說,幾個大漢都忍不住笑起來,剛剛說話的那個大漢笑得尤為大聲:“那可說好了,你輸了可別哭鼻子!” 于師把手里另外一個包子送進嘴里,哼了一聲,不做其他表示。 大家很快沖到集合地點,統(tǒng)帥他們的是一個女上尉,叫方丹,三十出頭的模樣,留了男士頭。 在場這么多壯漢沒有一個人敢小看她,大家都是從新兵過來的,被她cao練的死去活來,都有幸跟她出過任務(wù),見識過她老辣的應(yīng)對各種突發(fā)情況,救回不少冒失鬼的性命。 于師是上個月才來的新兵,在一眾新兵之中,屬他最為懶惰,完成每日規(guī)定的訓(xùn)練量之后,總是第一個離開訓(xùn)練室,每次集合也總是踩點到,不知道的大概會以為他還處在過去安逸的校園生活中。 方丹很不喜歡這樣的行事作風(fēng),可于師也沒真做出些違反軍令的事,她就算想把他抓出來做典型,也沒找到機會,忒得滑不留手。 于師當(dāng)然就是時予,她讓小漂亮幫她弄了個假身份,是個從普通軍校畢業(yè)的普通軍校生。 “418號出列!” 時予想到小漂亮,神游了一會兒,忽然覺得旁邊有人碰了一下她的手肘,她這才如夢初醒般回過神,抬頭就見方丹上尉面容嚴(yán)肅的看著她,眉宇之間染著不悅。 她連忙挺了挺胸脯,喊了一聲到,往前出列一步。 方丹沒有立刻說話,還是上下打量了她之后,才說道:“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從軍校畢業(yè)的,但是現(xiàn)在我明確告訴你,這里是戰(zhàn)場而不是安逸的學(xué)校,如果你不想丟掉性命,就馬上給我提起精氣神,改掉你動不動偷懶的習(xí)慣,或者馬上離開軍隊,這里不適合你!” 時予眨巴著眼睛,乖乖聽著訓(xùn)話。 方丹有些頭疼,她從來沒遇到這么難搞的新兵,臉皮厚得仿佛聽不懂人話,同時她也有些生氣,憤怒于這些不真正面臨死亡就不把自己的性命當(dāng)一回事的人。 恰巧這時候,旁邊有一支小隊已經(jīng)完成整編,帶隊的上尉走過來見到時予這支小隊的情況,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對著方丹說道:“方上尉,你說的再多也沒用,有些事情要親身體會了才會印象深刻,也是辛苦你了,你帶的每一批新兵都這么難搞 ” 這話說不出是好意還是嘲笑,反正方丹的臉色不太好看,對方見此,帶著自己的小隊繼續(xù)往外走,走了沒幾步他又停下來說道:“馬上就要出任務(wù)了,祝你們好運?!?/br> 有人的地方就有競爭,軍隊也不例外。 方丹和剛剛那支隊伍的上尉好巧不巧在一起競爭少校軍銜,沒仇恨也平白多出幾分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