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不妨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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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好一切之后,天色已經(jīng)黑了,我想了想,決定明天再出發(fā),今天晚上,我先去海邊一趟。 昨天的暴風(fēng)雨,很可能就是龍吸水,只是當(dāng)時事情太多,我沒有時間去海邊觀察。 如果真的是龍吸水的話,就會帶著新的成員過來。 新成員是何方神圣我不關(guān)心,但是我關(guān)心的是,他們會帶來什么。 如果能夠得到一些武器的話,我前往古堡的歷險,或者會多一些保障。 雖然那些武器終究會被守序者收走,但在未曾觸及守序者底線的情況下,也許那些武器能夠幫上我。 想通了這一點,我?guī)狭宋淦鳎霭l(fā)前往海邊了…… 我借著月色,前往海灘,遠(yuǎn)遠(yuǎn)的,我就看到海灘上擱淺著一架直升機。 那直升機受到的損傷不小,螺旋槳已經(jīng)變形的厲害了,機身上印著一個標(biāo)志,讓我情不自禁的吐了口唾沫。 我相信每一個華夏人,看到那個月經(jīng)一樣的標(biāo)志,反應(yīng)都應(yīng)該和我差不多。 島國人的直升機! 這樣的話,我去順手牽羊的時候,不但心里沒有半點內(nèi)疚感,甚至我還打算做一些力所能及的破壞。 不要說我狹隘,當(dāng)年我們也沒請他們,他們跑到我們的國家燒殺搶擄,干盡了壞事,現(xiàn)在我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應(yīng)該不為過的。 不過我還是蠻失望的,一架直升機里面,最多也就是裝載七八個人,要是島國的人全來這里就好了。 看這個直升機也不是武直,應(yīng)該武器設(shè)備也不會太多,頂多就是飛行員身上有把手槍什么的防身,我打算直接闖進(jìn)去,以閃電戰(zhàn)的方式搶了東西就走。 不過為了謹(jǐn)慎起見,我還是看了看德國人那里。 幾個德國人搭建的木屋,遭遇了龍吸水之后,連屋頂都沒有了,里面黑洞洞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放棄了這里。 我走到他們的門前,輕輕敲了敲門,里面并沒有人,看起來德國人是到別的地方居住去了。 這樣的話,我更無顧忌,迅疾的沖向了直升機。 到了直升機前面十幾米的地方,我臥倒在地上,匍匐著接近,當(dāng)我到達(dá)起落架的時候,里面隱隱約約傳來了說話的聲音。 雖然聽不懂他們說什么,但是我可以聽出來,這是一個年輕女人和一個老年男人在說話,年輕女人的聲音居然蠻好聽的,脆脆的甜甜的,像鴨梨。 我仔細(xì)聽了一會,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別的人加入談話,我決定速戰(zhàn)速決,直接進(jìn)去搜刮,順利的話,回去還能睡個好覺。 我站起了身,正要攀援著起落架上去,忽然里面的聲音停止了,那個老年男人大喝了一聲,上面的機艙門開了。 一個穿著空軍夾克的年輕男子,手里握著一把手槍,低頭一看,正好看到了抓住起落架的我。 他立即用槍對準(zhǔn)了我,嘴里急促的說了一段什么。 這應(yīng)該就是駕駛員。我眨眨眼睛,一臉無辜的聳肩攤手,打算迷惑他一下,然后暴起制服他。 駕駛員飛快的說了幾句,身后傳來了老人蒼老的聲音,駕駛員居然把槍收起來了,對我鞠了一躬,做了一個請進(jìn)的手勢。 蠻懂禮貌的嘛!我滿意的點點頭,攀了上去,大模大樣的走了進(jìn)去。 里面的人居然不少,兩個女人四個男人。 兩個女人中,有一個穿著和服的女人側(cè)對著我,從側(cè)面也看不出美丑,不過看她胸前鼓鼓囊囊的,側(cè)面的剪影相當(dāng)完美,反正身材是超級棒的。另外一個穿著黑色職業(yè)裝,身材也蠻不錯的,不過和另外一個比,就要稍微差上一些了。 但是這個正對著我的女人長得極美,嫩滑的小臉上眉目如畫,還架著一副大而古板的黑框眼睛,看上去和二次元中走出來的眼鏡娘一樣。 四個男人中除了飛行駕駛員,另外三個中兩個年輕的穿著筆挺的黑色西裝,看上去滿精干的,還有一個穿著和服的老人,他是所有人中給我印象最深的。 因為他端坐在那里,上身挺得筆直,給人一種很奇特的感覺,就好像是一把藏在鞘的劍,雖然鋒芒內(nèi)斂,卻自有一種不怒而威的氣勢。 如劍一樣的老人,對我說了幾句日語,我搖搖頭:“聽不懂!” “支那人?”老人這三個字是用中文說的,差點沒把我的肺氣炸了,我怒視著他:“支那你妹!勞資中國人!” “八嘎!”兩個穿著黑西裝的年輕男人要沖過來,老人擺手制止了他們,呵呵一笑:“好!怕火花的不是好鐵匠!年輕人對國有忠,這是值得尊敬的事情!” “但是,你卻忘記了,面對年長者,不能出惡言!這是做人最起碼的教養(yǎng)!” 我懶得理他,看了一眼那個飛行駕駛員,他已經(jīng)把槍收起來了,我心里琢磨著,要是撲過去搶奪槍支的話,勝算能有多大…… “年輕人,你的目光中有殺機!”老人淡淡的說道:“你可以試試自己想做的事情!” “啥意思?”我故作懵懂的看著他,身體卻在悄悄的蓄力,打算撲過去奪槍。 老人但笑不語,伸手從座位前邊拿起一根中性筆,在手里把玩,饒有興味的看著我。 “不是……你到底啥意思?。 蔽蚁蛩吡藘刹剑骸白詈奕思艺f話不清不楚……” 我的話尚未說完,雙腳用力一蹬地,迅疾的撲向了飛行員。 然而我的眼前一花,本來坐在一側(cè)的老人,忽然出現(xiàn)在了我的面前,那根中性筆瞬間頂在了我的咽喉上。 我勉強剎住身體,震驚的望著老人,我經(jīng)過圣泉改造身體之后,現(xiàn)在無論是體力還是爆發(fā)力,都遠(yuǎn)遠(yuǎn)超過常人,剛才我這么一撲,就是用閃電來形容都不為過,可是這看上去老眉咔嚓眼的老家伙,速度和反應(yīng)竟然如此之快。甚至看他悠閑的樣子,還未盡全力似的。 “你不是一個懂得隱藏自己心思的人?!崩先说闹行怨P筆尖往里頂了頂,我的喉嚨那里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如果他繼續(xù)用力的話,中性筆筆尖將會刺破我的氣管或者動脈。 “跪下!”老人手中的筆尖繼續(xù)用力,目光變得銳利無比。 “告訴我關(guān)于這座島上的一切事情!” 我盯著他,身體站的筆直,雖然如蘇姍所說,我驕傲自戀,我有這樣那樣的毛病,我臉皮夠厚,可是讓我給一個日本人下跪,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老人盯著我,我們兩個的目光像是刀劍碰撞,他手上的筆尖不斷加力,刺破了我的皮膚,我能夠感覺到,他的手穩(wěn)定的可怕,正如他的意志。 麻蛋!大不了就是個死么!勞資拼了! 我猛的向后一仰,一腳用力的蹬了出去,我本來的打算是,老人會躲避我這一腳,筆尖可能就會移開。 然而我并沒有想到,老人一掌下切,切在我的小腿上,我的腿骨傳來一陣骨裂般的劇痛,而那支筆尖,依然頂在我的喉嚨上。 此刻,我身體后仰,一腳抬起,一腳撐住身體,擺出一個高難度的動作,一動不能動的,那姿勢委實辛苦。 “最后三秒機會!”老人盯著我:“若是不跪!殺了!” 我終于明白了,我大概遇到傳說中的武林高手了,看來,打是不見得打得過了,我的臉上忽然露出一個極度古怪的笑容。 “是你逼我的!” 說話的時間,我的手悄悄握緊了腰上懸掛的土炸彈,用力一捏。 “八嘎!” 老人的厲吼聲和土炸彈的爆炸聲同時響起,他的身體像是被颶風(fēng)吹動,飄在空中,一雙大袖子不停的舞動,重重的撞在艙璧上。 他貼著艙璧軟軟的滑下來,坐在地上,滿頭滿臉都是鮮血。 那些人尖叫著,沖向了老人,那個飛行員瞪著我,掏出手槍,對準(zhǔn)了我。 然后,我的視線就模糊的不行了,那顆土炸彈爆炸,首當(dāng)其中的就是我。現(xiàn)在我渾身沾滿了膠水和石頭,每一根骨頭都斷裂一樣的疼痛,身上到處都是傷口,鮮血不要錢似的嘩嘩流著,現(xiàn)在我不要說動一下,就連喘氣都是一小口一小口的了。 那些人兵荒馬亂之中,我聽到了飛行員摟動扳機的聲音,我默默的握緊了最大的那顆土炸彈,正要用力攥爆,寧死不受辱,忽然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艙門洞開,安格斯大步?jīng)_進(jìn)了被炸的一塌糊涂的飛機艙中,攥緊雙拳擋在我的面前。 一個穿著黑西裝的男人,和安格斯用英語交談起來,兩人說的很快,像是在激烈的爭吵,安格斯不斷的搖頭,黑西裝忽然從懷里拔出手槍,對準(zhǔn)了安格斯。 安格斯雄偉的身軀擋在我的面前,即便面對著槍口,也未曾后退一步。 他大聲說了一句什么,那個老人忽然揮了揮手。 黑西裝收起了槍,老人和安格斯交談起來。 我這才發(fā)現(xiàn),這個老人太特么變態(tài)了,雖然他看上去滿頭滿臉都是鮮血,但是事實上,都特么是皮rou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