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喝酒,嗨歌,一夜的瘋狂。 從此之后,他就不是老板而是打工人了,算是脫離了資本回到了無產(chǎn)。 這么說來倒也是一個好事,以后要是掛路燈那可和他沒什么關(guān)系。 秦源回到了自己的家里,已經(jīng)是半夜時分了。 他的妻抱著膝蓋,坐在沙發(fā)上,穿著睡衣,頭一點一點的,在打著瞌睡。 聽到門的響動,她一下張開了雙眼,看向了門口。 “你回來了?” 說完看了看時間,“這么晚了,又去應(yīng)酬去了?” 秦源脫下鞋子,他的妻已經(jīng)把拖鞋放到他的身前。 搖了搖頭,“這次不是應(yīng)酬,是告別。” “告別?誰走了?” “不,我告別的是過去?!?/br> 她攙扶著走路搖搖晃晃的秦源,來到沙發(fā)上坐下。 “不懂,算了,你們大男人的事,我給你打盆熱水泡泡腳?!?/br> “不用不用?!?/br> 秦源靠在沙發(fā)背上,揮了揮手,“你先去睡覺吧,明天還要上課呢。” “行吧行吧?!?/br> 雖然這么說著,但是洗腳水最終還是端到了他的腳邊。 就在她打開臥室的門,要進去的時候,秦源突然說道:“哎,湘啊,我們要個孩子吧?!?/br> 方湘奇怪的回頭,“你今天怎么突然說這個?!?/br> “沒什么,就是突然覺得,我們似乎不怎么年輕了,是吧,也是該要一個孩子了?!?/br> “那……?!?/br> 方湘眨了眨眼,秦源急忙說:“明天,明天?!?/br> 她翻了一個白眼,“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房門。 秦源雙手揉著鬢角,嘆息一聲坐了起來,將腳放到了溫?zé)岬乃柚小?/br> 感受著暖意,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泡了幾分鐘后,將洗腳水倒入馬桶,轉(zhuǎn)身來到了書房。 從口袋里拿出u盤,就是沈浩發(fā)的那個。 新老大說新的項目和這里面的兩首歌有關(guān)系? 反正他是搞不懂,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打開電腦,插入u盤,跳出來的只有兩個mp3文件。 點開第一個,上面的名字是《牽絲戲》。 牽絲戲?他腦海中第一印象就是人偶,現(xiàn)在很少見,但是在幾十年前,用人偶做動漫,確實是一種潮流。 在國內(nèi)的潮流。 點開文件,音樂一響,秦源的腦海瞬間一個激靈,原本有些昏沉的神智也清醒了過來。 他聽到了什么,琵琶,蕭,二胡? 他對于樂器方面沒什么了解,但是他也能聽出來,這是華夏的樂器。 “嘲笑誰恃美揚威,沒了心如何相配,盤鈴聲清脆,帷幕間燈火幽微,我和你,最天生一對……?!?/br> 國風(fēng)樂曲,木偶戲。 現(xiàn)在的動漫風(fēng)格,基本都是偏向于扶桑風(fēng)的。 至于國風(fēng)?什么是國風(fēng)? 現(xiàn)在還不確定什么是國風(fēng),所以國風(fēng)動漫真的……沒有。 就是沈浩那一世,比較著名的也就是風(fēng)靈玉秀和霧山五行這兩個而已。 這里幾乎沒有人嘗試過這個風(fēng)格。 秦源一邊聽歌,一邊思索著事情。 手中拿著一只中性筆,在書桌上一起一落的點著。 這首歌意義何在?聽全歌,講的應(yīng)該是一個人偶和人偶師之間的愛戀? 但是,和創(chuàng)作又有什么關(guān)系? 四分鐘時間很快過去,自動的跳到了第二首歌曲。 快節(jié)奏的旋律,并且也不是華夏的樂器……,應(yīng)該不是。 這一下就把他心中作品有關(guān)國風(fēng)這個推斷給排除了。 “燭光下,汗水濡濕的臉,這個夜晚依舊,不能安眠……?!?/br> 聽了一會后,他頓時覺得不對,于是連忙看向第二首歌的歌名。 《人偶師得意之作》 主題確定了,人偶與人偶師。 那么,沈浩想要的是什么作品?想要表達的是什么? 他坐在書桌前,盯著電腦屏幕,帶著耳機,一遍又一遍的聽著歌曲。 然后在不知不覺間,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清晨,方湘起床發(fā)現(xiàn)秦源沒在床上,走到書房前,推開門,果然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搖了搖頭,熬了粥,煎了兩個蛋,然后才推門將他叫起來。 “老秦,老秦,起來啦,上班啦?!?/br> 秦源迷迷糊糊的睜開眼,額頭上還有壓出來的紅印。 “幾點了?” “都七點了,該去公司了。” 秦源看了一下屏保上的時間,揉了揉眼,打了一個哈欠,“哦,忘了說一件事,我們休假三天?!?/br> “休假?” “對,”秦源點頭,然后嘆息一聲苦笑道:“我的那家公司被一家大佬收購了,現(xiàn)在我也是打工人了?!?/br> “?。渴召??什么時候的事情?!?/br> 秦源站起身,伸了個懶腰,脊背上傳來噼里啪啦的聲音,然后……差一點扭到腰。 他一手按腰,一手撐著桌子,“沈浩,聽說過沒?” “沈浩?” 方湘扶著他,向外走去,腦海中思索了片刻后,終于從犄角旮旯里找出來這么一個名字。 “似乎很有錢的一個人來著。” “對?!?/br> 秦源點頭,將她的手挪開,示意自己已經(jīng)好了。 “所以說啊,一會我去簽個合同,走個流程,然后就有三天的假期來陪你了,高興不。” 方湘靠在門上,看著秦源在洗漱,然后搖了搖頭,“你們男人的事情我不饞和,反正如果你真的沒了工作,我還有工作,到也不用擔(dān)心什么?!?/br> “嗯嗯?!?/br> 秦源將漱口水吐了出來,笑著說道:“是是是,老婆最好了。” 一邊這么說著,一邊走到桌子邊,開始準(zhǔn)備吃飯。 而此刻的沈浩,已經(jīng)坐到了桌子邊,開始修修改改。 他對于文學(xué)創(chuàng)作上實在沒什么天賦,也不太清楚該怎么好的講故事表述出來。 所以,他只能一點一點,慢慢的將心中所幻想過的故事,修改出來。 第一個故事,是有關(guān)人偶的故事。 那兩首歌曾經(jīng)被他循環(huán)播放了無數(shù)遍,起一個開頭,后面就能自己慢慢的哼出來那種。 雖然現(xiàn)在歌詞已經(jīng)記不清,記不全了,但是大體上還是能復(fù)述出來的。 于是他拿著殘缺的歌詞,找了專業(yè)作詞的人,將其復(fù)原。 雖然說和原曲或許有差距,但是也差不了太多。 曲調(diào)也是如此,誰讓他有錢還舍得花錢呢? 明天親戚串門來我家,大姨二姨,大姨夫二姨夫,大姨的閨女和她外孫女,二姨的女兒兒子,女婿兒媳……,等等等等,今年我舅家沒來,而我明天七點五十的火車去南京,所以今天就要把東西基本都做好,然后我走的時候捎帶一份。 啊,忙了一整天,還要伺候發(fā)情的狐貍,好麻煩。 話說我們那個群里,就是聊天引出這本書的那個群里,又走了一位。 去年是大喵,今年是螨蟲,哎。 大喵走了,稀缺的妹子資源-1,螨蟲走了……咦,他走了我可惜什么? 那是老雷的老書友群,應(yīng)該他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