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擎象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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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已經(jīng)有了如此功底,確實也有資格學習完整的搏虎手和后續(xù)武學?!?/br> 見識了向淵的武功底子厚,楊靖也不吝嗇,直接就準備將后續(xù)武學交給他。 起身帶著向淵來到了門內(nèi)一處空地上,楊靖解開了上身布掛的口子,露出了迥異于向淵這種魁梧厚實的精煉身材。 擺出了搏虎手的起手式,楊靖緩聲道:“ “搏虎手乃是我貫一門的主流武學,專攻雙臂發(fā)力,練至極致可與虎豹搏殺,這就是搏虎手名字的由來。 但是作為一門手上功夫,搏虎手難以避免的就是下盤的薄弱。 若是遇到了專攻下盤的腿功高手,就會吃虧。 所以為了避免這種情況,我貫一門的長輩,便冥思苦想創(chuàng)出了搏虎手的后續(xù)武學,來彌補這部分的缺陷。 這后續(xù)武學的名字便叫——擎象樁!” 道出了搏虎手后續(xù)武學的名字后,楊靖雙臂平舉,虛按兩側(cè),脊背挺直,整個人驟然間浮現(xiàn)出了一股安穩(wěn)如山,渾厚如巨象的蘊味。 “擎象樁與搏虎手不同,只有練法卻沒有打法。 它的主要作用是用來彌補搏虎手對于下盤力道的缺乏。 同時擎象樁也是一門熬煉搬運氣血的內(nèi)練樁功。 今天我先把樁功的練法交給你,明天我再教你口訣要點。 你的搏虎手練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非常不錯了,缺的是藥練部分,這一點后面我也會幫你安排?!?/br> 余音落下,楊靖的身形變換,悉心的將擎象樁的十九個動作一一演示給了向淵。 然后手把手的讓他嘗試了一下,并當場糾正了一些技巧上的錯誤。 如愿學到了搏虎手的后續(xù)武學,讓向淵很是興奮,并就此在貫一門安定了下來。 吃飯、練武、睡覺! 心里有著強烈執(zhí)念的向淵,在貫一門的生活可謂是枯燥到了極致。 每天從睜眼開始,除了吃飯上廁所,向淵幾乎將所有的時間,都投入到了習武之中! 甚至許多貫一門的弟子都不止一次的看到,向淵一個人在休息的時間偷偷練習,且練習的強度還非常之大,幾乎可以用自虐來形容! 在這種極端的自閉以及練武的氛圍下。 許多對于向淵這種行為感到厭惡的弟子,在暗地里就給他起了一個外號,叫武憨子! 而聽到這個外號的向淵卻并不在意。 世界上就是有這么一種人,他自己本身不努力,卻還厭惡別人的努力。 他們想盡辦法,讓周圍的人變得和他一樣,確實就是希望以此來獲得心安理得的感覺。。 對于這種人,向淵懶得搭理。 燕雀安知鴻鵠之志。 見識過超凡力量的他,遠比這些人的眼界要寬廣無數(shù)倍。 …… 春去秋涼,夏走冬至 向淵來到貫一門,也度過了九百多天。 一間栽著兩顆蘋果樹的普通小院里,正是正午十分,太陽毒辣的時刻。 向淵卻穿著一身灰白色的布褂站在炎炎烈日下,脊背挺得筆直,練著樁功! 時間滑落,當天空中的太陽讓向淵的影子開始出現(xiàn)傾斜的時候。 雙目緊閉的武夫突然睜開了一對虎眸,虛按在胸口的右拳,驟然轟出! 啪! 一聲炸響,震動整個小院。 向淵蹙眉收起了樁功。 還是不行,師父所說的龍虎之力,我還是體會不到。 收了樁功。向淵走到了小院的一張石桌前,拿起了桌子上的茶壺,敦敦敦將壺里的茶水一飲而盡。 自從楊靖將擎象樁傳給了向淵之后,這三年里,他冬練三九夏練三伏,一日不曾歇息,就連睡覺的時候,都在揣摩著動作要領(lǐng)。 在這種近乎自虐的堅持和鉆研下,擎象樁也為向淵帶來了不小的驚喜。 首先就是rou身力量方面,作為一門兼具搬運氣血的內(nèi)練樁功。 擎象樁讓向淵從粗淺的肌rou訓練,轉(zhuǎn)到了更加專業(yè)的內(nèi)腑打熬。 每一次苦練擎象樁,都是在鍛煉身體里的五臟六腑、關(guān)節(jié)以及筋膜,由外轉(zhuǎn)內(nèi)的加強自己的力量。 三年時間,向淵能夠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心臟變得更加有力。 每一次搏動都能輸送更多的血液到身體的各個角落,腸胃的消化功能也變得更強,自己現(xiàn)在每天的飯量都能抵擋上正常人的五倍! 但是向淵想要的卻不僅僅是這些,練武至今一十七哉,他如今的武力堪稱明勁巔峰。 可他的追求遠不止一個區(qū)區(qū)的明勁,他還想要追求更高的力量的層次。 為此向淵特意請教了楊靖,而據(jù)楊靖所言,想要突破明勁的層次,進入暗勁。 首先要做到的就是要降服龍虎,體悟龍虎之力。 關(guān)于龍虎之力,楊靖解釋的非常模糊,點名扼要的就是想讓向淵自己先去悟。 并直言告訴向淵,這龍虎之力,就藏在了這擎象樁里! 但是向淵苦練了三年的擎象樁。 除了懂得如何搬運氣血,借助樁功的呼吸法,錘煉內(nèi)臟筋膜之外,對于龍虎之力,沒有一絲進展! “向淵,楊師叔找你。” 就在向淵坐在院子里,愁眉不展思考著龍虎之力的玄機時,手里提著一根齊眉長棍的王柏來到了小院的門口,招呼道。 “知道了,馬上來?!?/br> 向淵拜入貫一門后,王柏是為數(shù)不多他可以說上話的朋友。 聽到楊靖找自己,向淵起身提了幾桶冰涼的井水,沖洗了一下身上的汗水,然后換上了一身干凈利落的玄青色勁裝,朝著楊靖的住所走去。 “師父,您找我?” 來到楊靖的房門前,向淵輕叩了兩下,輕聲說道。 “進來吧?!?/br> 得到楊靖的應(yīng)允,向淵推開門走進了楊靖的房間。 這一進房間,房間里除了楊靖,居然還有一名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 “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諸陽的守軍副都尉熊新平,熊大人。 這是劣徒,向淵?!?/br> 看到向淵進來,楊靖介紹了一下坐在他身邊的官服男子。 “見過熊大人。” 聽到眼前的這個男人,居然是諸陽的守軍都尉,向淵眉頭一挑。 諸陽因為地處偏域,所以守城的軍備也不算多,并沒有設(shè)立守城將軍,而是以都尉統(tǒng)御。 所以眼前的這個熊新平,嚴格意義上來說,就是諸陽軍方勢力二把手,是諸陽真正的高層。 “這次熊大人蒞臨我貫一門,是想要抽調(diào)我貫一門的一些好手,協(xié)助軍方完成一些任務(wù)。 向淵,你入門晚,年紀輕。 正好可以借著這次歷練,增加自己的經(jīng)驗。 所以門內(nèi)這次準備讓你和王柏領(lǐng)隊,你愿意嗎?” 道出了叫來向淵的目的,楊靖平靜的看著向淵,等待著向淵的回答。 “徒兒愿意?!?/br> 對于這一次的抽調(diào),向淵心里其實是拒絕的,畢竟誰也說不準這次軍方是想要他們?nèi)ジ墒裁?,若是做什么耗時間,又無意義的任務(wù),豈不是憑白耽誤了他練武的寶貴時間。 但是剛才楊靖也說了,他入門晚,年紀輕。 這顯然是在提點向淵,是時候為門內(nèi)做出一點貢獻了。 畢竟他自從拜入貫一門后,基本上就沒有花過一分錢,每日的吃食和使用的藥材這三年堆攢起來,也是一大筆銀子了。 所以向淵想了想就應(yīng)下了這次的任務(wù),算是對這三年里貫一門的照顧,進行一點償還! 見向淵答應(yīng),楊靖滿意的點了點頭,扭頭對一旁的熊新平道:“大人可還滿意?!?/br> 看著向淵近乎兩米的身高,虎背蜂腰,渾身如巖石般鼓起的肌rou。 這種普通人看一眼都會心里發(fā)怵的恐怖身形,熊新平連忙道:“滿意滿意,能得貴徒相助,熊某很是滿意。” 與楊靖客套了幾句,熊新平起身走到了向淵身旁:“明日我會派人來接你們,辛苦了?!?/br> “大人客氣了?!?/br> 拱手目送熊新平離去后,向淵扭頭問道身旁的楊靖:“師父,諸陽出了什么事嗎,軍方居然會找我貫一門要人手?!?/br> “我也不知,只是聽說最近周遭都有些不太平。 向淵,你和王柏這次去幫忙,也要注意分寸。 我們只是幫忙而已,有些事情,不是我們該摻和的?!?/br> 拍了拍向淵的肩膀,楊靖低聲給向淵留下了幾句告誡。 從楊靖那里回來,向淵一路都在思考,這一次諸陽軍方突然抽調(diào)人手,讓他想起了三年前自己來到諸陽前,在臨泉城碰到的詭異以及那隊深夜行軍的軍隊。 難不成臨泉的詭異,已經(jīng)蔓延到了諸陽? 畢竟這段時間,諸陽也沒有發(fā)生什么匪禍天災(zāi),軍方的人手,不可能不夠。 再在加上三年前我來到諸陽的時候,軍方就一直在征兵…… 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的向淵,起身回到了里屋,拿起紙筆,奮筆疾書寫了一份書信。 如果連諸陽成都出現(xiàn)了詭異的話,那距離臨泉更近的廣陵…… 雖然兩個月前才跟家里通過書信,但是心有不安的向淵,還是決定去信一封,問一問廣陵現(xiàn)在的情況。 寫好了書信,向淵看著手里的筆桿,突然一愣。 有些時候真有些懷念前世的高科技,想知道廣陵的情況,直接發(fā)個微信就行了,哪像現(xiàn)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