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2節(jié)
只是等來了黃河決堤還是少夫人有孕。 黃河決堤不說了,前世也有。 少夫人居然也能有孕。 居然有孕了。 怎么辦?她氣得什么也想不起來。 今天來—— 少夫人! “蕊姐兒你嘴唇怎么流血了?”張夫人突然看見自己女兒唇流了血,嚇了一跳,張蕊回神,發(fā)現(xiàn)自己用力咬得唇流血了。 手一摸看著手上的血,啊,回去她就再送一封信。 副總兵府夫人想著少夫人有喜也有點——不知道少夫人運氣這么好,這么快就有了。 想著娘也沒想到,還有自己女兒。 她—— 另外的人也在說著。 第三百零八章 無奇不有(一更) 這位少夫人還是不是誰能比的! 有了身子什么都穩(wěn)了。 而許令菀自從大表哥說了她,她不再靠著他。 陸禹硬拉她過去,她也不過去,最后他們抱著一起沒有多久又有人來,陸禹出去。 許令菀一個人呆了會,和他說了聲也回了她的院子。 回到院子她去看了看花園的花,多了一些枯葉,澆了水又修剪了一下花園的枯葉,修剪了一下張嬤嬤就出現(xiàn),她又回去算了一下鋪子里的支出的入帳。 身上有些粘粘,出了點汗可能是喝了姜湯然后睡了一覺又做事的原因,她并沒有多用力。 讓人準備了熱水,想泡一下。 最后泡到熱水里,混身舒爽,好像身體在呼吸,她神清氣又爽,起來拍了拍臉,想抹養(yǎng)顏膏,想了一下沒有。 珠兒杜鵑她們買了些酸的果子回來,洗好裝盤端過來。 許令菀看著。 陸禹這邊也忙完問了下時辰,正好快要到晌午了,知道有人買了些酸的果子回來給菀兒,好在如今還有。 他又要去找菀兒,還沒有出門。 小廝又進來:“主子?!毙辛艘欢Y。 陸禹看他,挑了一下眉,讓他起來后中,人還是往外面走去,小廝連忙跟上再叫一聲,陸禹睥向他讓他說,有什么就現(xiàn)在說。 “主子,有人,剛才又有人送了一封信過來?!?/br> 小廝說著,望著主子,取出一封信信拿出來,遞給主子。 讓主子看,目光也落在上面。 陸禹聞言停下來,目光看向他:“有人給信給我,眼前這一封?”他又看著小廝手中遞來的信。 小廝點頭說是主子,就是它。 陸禹沒有接過來還是看著,又看了看。 “主子。”小廝又叫一聲,還是望著主子,他想到了一個月半之前,也有人送了一封來給主子。 那一封信他一送到主子手里,主子看了后就不高興,之后讓他去查,查出背后送信的人,要知道是誰寫的。 只是當時沒在意,去查的時候晚了點。 最后什么也沒查到,主子很生氣,生氣了好幾天,一直還讓他查著。 可惜到現(xiàn)在也沒有查出什么,不知道信里寫了什么讓主子這樣,主子沒說,也沒有做什么,他也不敢問。 還以為找不到背后的人,現(xiàn)在又來一封信,送來的方式和之前那一封差不多,不知道? 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人。 要是同一個人也許可以派人盯著查出來了,接到信的那一刻沒有用主子吩咐他便派了人去查還有盯著了。 他還沒有說。 陸禹伸出手拿了信過來:“給我吧?!?/br> 小廝應了一聲是。 陸禹沒有看他。 他撕開了信,拿出里面的信紙,一眼就發(fā)現(xiàn)和之前那一封信一樣。 再看了一眼。 里面的內容也和上次接到的那一封信一樣。 里面都說菀兒的。 問他知道他的夫人是什么樣的人嗎,了解自己夫人嗎,說是她的夫人前世是嫁給二弟的并不是嫁給他。 說知道他的夫人菀兒是什么樣的人,說什么菀兒是有目地的接近他,并不是真的喜歡他愛他,嫁給他也是,從頭到尾對他都是利用。 沒有一絲的真感情。 說他要是不相信——他是重生的人。 知道開始。 知道他以后會如何,也知道菀兒前世的事,前世過得太慘重生而來,然后想要改變一切才會選擇嫁給他,只因知道他有多好。 讓他千萬不要相信菀兒。 還說到他開始還不知道菀兒也重生,直到見到知道他和菀兒成了親才知道。 里面也詳細和他解釋了什么叫重生。 看到信后,陸禹要說信不信,開始是不信的,哪里來的什么重生,要是人能重生人生算什么? 一切算什么? 但信里寫得言辭鑿鑿,而且陸禹一直疑惑菀兒的突然改變,要是沒有菀兒突如其來的改變,對二弟的變心,他和菀兒應該不會像現(xiàn)在一樣。 應該是走不到這一步的。 應該會像信里說的那樣嫁給二弟,自己和她會離得越來越遠。 而菀兒突然變化,突然對他那個二弟死心,又親近他,他一直不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 不過他并不在意,也沒打算做什么。 因為他喜歡菀兒愛她。 不管她為什么改變,他都不在意,不會放在心上! 只知道他和她現(xiàn)在一起。 要是菀兒真的重生過,他反而更心疼菀兒,也感謝老夫爺,沒有這些,他和菀兒也走不到一起! 對方不管有什么目的,看來并不了解他。 要是了解就不會用這個方法,不會這樣做。 現(xiàn)在又送了一封信。 是因為先前那一封信送來后他什么也沒做?所以急了再送一封》 看來就算是重生也不代表就能了解他,更別說這重生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陸禹想完。 “主子?”小廝再叫,看主子看完不知道想什么了,他小聲叫了一聲。 “這封信和那封一樣?!笨梢哉f是一模一樣,不用多說了。 陸禹說了,看著他,然后把看過的信紙和信一起折了折,丟給了他,讓他燒掉,不要留下,他不想再看到。 “是主子,不過真的一樣主子?好在小的想著寧可錯過也不能放過,已經(jīng)派人跟著還有去查了。” 小廝一見馬上接過來道,看著手中的信。 “哦?派人去查還有跟著了?”很好,辦得不錯,陸禹點了一下頭,又說了一聲他辦得不錯,信上的字看不出是誰! 怕被人看出來? “這次一定要給我弄清楚是誰?!?/br> 他跟著再道。 是,一定主子,他一定找到背后的人,小廝再次點頭。 陸禹再看看他,沒再說讓他下去。 要是真像信里說知道一切——無論真假,不能讓這樣的人在外面,要掌握在手里。 一個人知道未來一切,不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這樣一個不穩(wěn)定的人。 留在外面太不安穩(wěn)了。 陸禹一個人站了一會回去。 看到菀兒。 菀兒在干什么?吃什么? 他走過去,發(fā)現(xiàn)了一邊的酸果子核。 許令菀剛吃完酸的果子,酸果子被她啃完了,她抬頭看著進來的大表哥。 “菀兒當初為什么突然和我親近?嫁給我!”陸禹走近,掃了酸果子核到了她身邊低頭看她,讓人下去,忽然問了一聲。 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想再問一下,依然不在意她的回答。 許令菀不知道大表哥怎么突然問這些,以前不是一直沒怎么問也沒怎么在意,怎么又問了?她望著他:“不是大表哥要我嫁給你,逼我嫁,要不然要我給多少黃金我?還有就是想通了,想清楚了,做了一個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