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節(jié)
許令菀點頭。 她也想親自試著烤一下。 “那么?!标懹黹_口說起來。 篝火很大,架著架子上的鍋里面的魚湯很快就開了起來,咕嘟咕嘟的響了起來,烤rou要一直翻,不然就會烤焦,大表哥翻了一下羊rou,教她翻一下,煎魚也是。 他們倆人一起烤著,親自動手烤著還不錯。 隨著大表哥教的一些烤rou的技巧,怎么翻,什么時候翻許令菀懂了后,動作終于慢慢從僵硬到學(xué)會。 整個人也輕松了。 主要也是大表哥教得好,太有趣了。 “菀兒喜歡吧?”陸禹問。 許令菀點頭,親自動手不同,本來她也會做菜。 “不用翻得太勤?!标懹磉@時按著她的手,油也烤了出來。 他再翻了一下。 許令菀也跟著又翻了一下。 烤出油就香起來,和那日白天她大表哥在來邊關(guān)的路上野飲還有燒烤一樣,香味一濃,就更加的餓。 煮的湯也有味道飄出來,淡淡的rou香和菜香。 “好了,快好了。”許令菀也說。 “是差不多可以用了,回去的話還不能這么快。”陸禹看她說了聲。 許令菀說不一定。 “什么不一定?!标懹黹_著口。 “哦,夫君,鍋哪里來的???”許令菀正要說,掃到一邊的鍋,早就想問了,她問了問,別的還好說,鍋竟然也有。 陸禹睥向她:“以為我是第一次來這里烤rou吃?” 許令菀明白了,明白了過來。 碗還有筷子呢? 陸禹聽了:“一會你就知道了,放心吧,會有的,很快?!?/br> 許令菀還是想不到。 不久后她果然知道了,外邊有了動靜,有人回來,這又是另一個人,和先前兩人不是同一個。 然后碗和筷子也出現(xiàn)了。 是石頭做的。 不知道是什么石頭,但是就碗和筷子很完美,也很新看著像是剛做好的,應(yīng)該是剛才那個人做的,不知道去哪里找的石頭又是怎么做的。 一共兩副碗筷,她一副,大表哥一副,她看完遞給大表哥,看大表哥。 “原來碗筷是這樣?!?/br> “嗯,怎么樣?好吧?”陸禹點頭問她一聲。 “嗯,很不一樣,不過,怎么不做好放著,像鍋一樣,鍋也是這樣?”不對,許令菀說著沒有說。 “這樣干凈新,新做的怎么也放心些,這也不像鍋,放著臟。”陸禹他拿出筷子戳了一下烤好后面呈金黃又油汪汪麻辣鮮香的羊rou,看了看,又拿出一把刀來,刀擦了一下,切開了rou看了看。 許令菀也湊過去,盯著切的rou說怎么了怎么? 難道好了? 陸禹說嗯,好了,rou完全烤好了。 看這油還有這樣子,油一直往下滴,火大了很多,熟的烤rou香味彌漫得到處都是。 “哦。”許令菀張著嘴。 第二百六十三章 一種享受(一更) 而后她看著大表哥:“其實說實話,我真怕我們烤的rou沒法吃,開始夫君說我們自己來,自己也會的時候沒想到大表哥烤得這么好,還能把我教會?!?/br> 她在莊子上餓的時候也想過生火自己烤東西吃的,和捉魚什么的一樣,幾次都沒成。 “這么不相信我?還是不相信自己?” 陸禹又笑了一下,用刀在烤好的羊rou上劃了幾下,再翻了翻,看著許令菀:“烤rou簡單,只要有人指點?!?/br> “這樣再烤兩下讓它再入下味?!?/br> 陸禹最后又指著烤rou還有他的動作。 許令菀點頭,看著大表哥開始切起烤好的羊rou來。 大表哥的小刀鋒利的很,似乎削鐵如泥,切在羊rou上,一切一塊,一下子就切下來了,切得很薄,和那次白天不一樣,那次切得大塊得多,現(xiàn)在很薄,然后大表哥直接放到碗中,薄薄的羊rou擺好,金黃透明。 配合著香味又沖到了鼻端。 陸禹遞給她,讓她先吃。 這都是腿上的rou,最好。 許令菀也看到,接過來,拿在手中捧著,一股香味襲來,她聞著然后拿起筷子,有點點重,不過不算。 她覺得比那日白天大表哥的人烤的還要香,她吹了一下,迫不及待想吃了,但又怕燙到了嘴,她又吹了吹,直到覺得差不多,放到嘴里,輕輕咬了一口。 啊,美味好吃,一吃進(jìn)去一咬就是滿嘴的油還用時,又麻嫩,啊啊,她吹一口氣。 有篝火,有風(fēng)有烤rou,肚子也可以飽了。 很好啊。 她覺出好來。 陸禹還在削,切下了一大塊羊腿上的rou,切開了放到另一個碗里,才放下刀來端著碗和筷子。 他看過來一眼。 “如何?” 許令菀點頭。 他也拿著筷子優(yōu)雅從容的用起來,rou質(zhì)還可以,稍微烤過了一點點,但焦香也好,許令菀見狀動作也慢了一些,兩人一起用。 陸禹幾下就吃完了,雖然那塊羊rou不小,他又切下來一塊用了,問她還要不要。 許令菀碗中的rou吃完了,點頭看著大表哥又要了一小塊。 余下的羊rou還有不少,陸禹說先不用羊rou,吃飽了一會沒法吃,許令菀也想到大表哥做的另幾樣。 陸禹再吹了一聲口哨,讓守在旁邊的人也過來。 很快來了一個人。 來了剛行禮。 陸禹取下余下的羊rou直接扔給了他們,讓他們不用烤了,拿下去吃吧。 來人應(yīng)了接過烤羊rou。 退了下去。 許令菀看了看,那些夠?不用碗筷?陸禹說他們自己會解決,又看了魚湯,拿著筷子攪了攪,把魚湯取下來,倒了一小碗給她,讓她吹一吹再喝,奶白色的魚湯濃得不行。 由于沒有放野菜,少有野菜中和也少了一個味,更濃,更奶白,不過他也在里面放了點東西。 他自己也倒了一小碗。 一起喝起來,魚的鮮香又一暖了胃,許令菀經(jīng)了大表哥提醒吹過,還是有點湯到嘴了。 因為吹了幾次還是湯。 她也覺得因為沒有放野果還有野菜少了野菜的味道,另有一番味道,有點微辣。 石板煎的魚也翻了一下,和直接烤的魚的鮮香味不同。 煎得很焦。 陸禹也開始分石板煎魚了。 一整條魚本來也是切成了兩半煎的,同樣是他們一人一半,放到了他們的碗里,可以這樣直接吃。 也可以倒點魚湯進(jìn)去。 許令菀哦一聲,倒魚湯進(jìn)去?又是什么味?煎魚加魚湯嗎? 石板煎的魚也可以說是烤魚,也和在府里用鍋煎的不同。 陸禹說試試就知道,微微一笑。 許令菀也用筷子挑開魚皮,看到里面的魚rou,挑出來咬了一口,很嫩很焦香,再倒魚湯嗎? 她沒有倒,又吃了一些魚rou,魚不大又是分成兩邊,她吃得很快,等到快要把魚rou吃完了,她小心的倒了一口魚湯進(jìn)去,再睥一下大表哥。 魚湯里的魚早就煮爛了,撈不到什么魚rou吃,大表哥沒有倒。 是吃完煎魚喝的湯。 許令菀用魚湯泡著煎出來的魚,一邊喝湯一邊吃,一口下去,魚湯一泡,煎的魚變軟了,魚湯味道也變了些。 她看大表哥。 大表哥說可以試下,說可以這樣吃,大表哥怎么不這樣吃? 陸禹也倒了魚湯一起喝。 許令菀覺得味道還行吧,陸禹說一般沒有多少吃的才這樣。 許令菀更好奇的是涂了泥埋在篝火下面的兔子。 不知道是什么樣的,好不好吃,會不會比不上烤的?兔子涂上泥還放到火下面,這樣能熟嗎?而且——她好像聽人說過。 她沒有吃過。 陸禹看她的目光也看著那個埋了兔子的地方,什么也看不出來,上面都是火:“那一樣應(yīng)該也好了,還餓?” 他又溫柔的問了她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