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節(jié)
“大表哥我一會回來?!?/br> 許令菀拉著她先去了屏風(fēng)后面,換了里衣還有月事帶,松一口氣,看里衣臟了,不知道床榻上有沒有弄臟還有大表哥身上,應(yīng)該沒有,她不敢想,當(dāng)時也沒臉看,沒想到看一看,大表哥還在床榻上呢怎么看,可要是臟了怎么辦?大表哥有發(fā)現(xiàn)沒有? 要是發(fā)現(xiàn)了大表哥會不會叫她?會不會說?她讓珠兒收掇下去,她不想看到。 太窘迫了,現(xiàn)在還不好意思。 又她讓珠兒去取月事帶來,不是準(zhǔn)備了嗎? 珠兒說是,她趕緊出去去叫了人。 很快拿了進(jìn)來,等到給姑娘收掇好了。 許令菀站起來,覺得差不多了,感覺安全多了也舒服多了,好一點了不用怕流出來臟了哪里,她剛才真的從床榻里出來可以說用挪的。 開始流了后覺得臟了里衣怕流出來一直強(qiáng)忍著。 就怕一不小心又流了,開始流出來那些就讓她擔(dān)心。 “姑娘沒事吧?”珠兒見狀問。 “沒事,有什么事,一來我就叫了你?!痹S令菀知道她擔(dān)心什么。 “姑娘,怎么剛好今晚?!敝閮河炙煽跉庹f起來。 “嗯,我也沒料到,沒想到就來了,還以為要幾天,也不知道怎么這么剛好,正和大表哥一起就來了,我也無語,你想不到我的心情還有擔(dān)心?!痹S令菀也說著,主仆倆人說了兩句。 “姑娘現(xiàn)在好了,你和姑爺還要休息,是一起還是?今晚是新婚夜不能不一起,但一起的話”珠兒又問起來。 “一個人可以嗎?要是可以就一個人,等月事過去再說,雖然要幾天,好像一般都是一個人祖母說過?!痹S令菀也說著。 “那奴婢去問下。”珠兒說她去問。 “你去怎么問怎么說?”許令菀想著讓珠兒去和大表哥說更不好意思。 “我去問下大表哥?!?/br> 許令菀開口,還是她去吧,她真的怕自己臟了床,和大表哥一起臟了床會更窘迫,還有弄臟大表哥身上哪里。 先要問下他床上身上有沒有哪里不對。 月事剛來很容易蹭到哪里。 一個不注意就會漏。 珠兒應(yīng)了一聲,看著姑娘,好,姑娘要說就姑娘。 許令菀:“先前也不知道有沒有弄到哪里?!彼f了,說給了珠兒聽。 “應(yīng)該沒有,要是有的話,大表哥會不說?姑娘會沒發(fā)現(xiàn),要不出去看看?大表公子就是姑爺也沒有提?!敝閮夯氐?。 “大表哥提才可怕?!?/br> 許令菀語畢走了出去,珠兒跑上去:“姑娘姑爺說去邊關(guān)的事說了嗎?” “說了,明天空了和你說。”許令菀開口,發(fā)現(xiàn)燭光點亮,喜帳也掀了起來,大表哥手中拿著一本書在看著,怎么還看書? 這什么時候。 休息才對。 她以為進(jìn)來一片黑呢,大表哥還是在床榻上面,喜帳還是放著他在休息了,她只要掀起喜帳說一聲就好。 “姑娘?!敝閮阂部吹搅?。 陸禹聽到聲音抬頭看她們進(jìn)來:“好了?”他像是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 “嗯?!痹S令菀走到床榻前,目光快速在床榻上瞄了一眼再瞄一眼再掃了一眼,沒有看到什么望著大表哥:“怎么還看起書?看的什么書?” 珠兒行了一禮站在一邊。 “等你,看你好一會沒出來,就找了本書看,是論語,弄完了就上來還站著做什么?要不要一起看書?” 陸禹再道,真的再看不出之前的呆愣,笑著再讓她過去。 許令菀嗯了一聲不自然的:“看書?這個時候嗎,都多晚了,大表哥自己說晚了的,大表哥,我身上不方便,要不你一個人睡,我去別處?!彼缓靡馑伎焖僬f了,去別處還不知道去哪里在睡呢。 珠兒看姑爺。 “這有什么過來,你去別處,去哪里?”陸禹聽了又怔愣了下,想到什么,不過馬上回神不在意的,還是讓她去。 許令菀看著大表哥:“床上沒有臟吧?” “床上臟什么?”陸禹沒有明白過來。 許令菀示意了一下。 陸禹這才意識到什么,看了一眼床,隨便的掃了眼,搖頭說沒有。 許令菀大松口氣又要說話。 珠兒也看出姑娘放心了。 陸禹這時:“還有是夫君,又叫錯,想挨罰?” “夫君?!?/br> 許令菀叫了一聲后,笑了一下,笑得撒嬌又甜美,還是想自己一個人睡。 “我們是夫妻了忘了,今天成為的夫妻,夫妻就該一起一塊,怎么能分開讓人看到怎么說,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夫妻共甘共苦。” 陸禹讓一邊的珠兒先下去,珠兒看一下姑娘還是下去了。 “今天新婚夜,再說有什么,我不在意?!?/br> 陸禹開口又一笑,輕輕的:“不管怎么樣都不能分開,不想讓我抱你睡?新婚夜居然想讓我一個人單過,你到底怎么想的?” “夫君真不在意?” “嗯?!?/br> 許令菀還是上了床榻,陸禹讓開,抱著她幫著她躺到里面,許令菀還是僵僵的。 陸禹也躺著側(cè)過身來看她伸出手摟過她。 還摟?許令菀動了動:“夫君不要動了,不要抱著我,不要這樣,讓我自己一個人就行了,不再然我真要一個人睡,再動,我也不行了?!?/br> “菀兒?!?/br> 陸禹一時失笑,不知道怎么說,沒想到菀兒也用他說過的話。 許令菀望著大表哥,大表哥笑什么? 陸禹不說話還是笑。 許令菀再開口:“大表哥居然一點不嫌棄?!?/br> “嫌棄什么?!标懹碚f著笑了一下。 許令菀不知道為什么覺得大表哥臉有點紅還有耳朵也有點紅,之前都沒有注意看。 大表哥耳朵。 她手摸了過去,好奇的想摸一下是不是熱的,她摸到了好像是有一點熱。 “你這是摸我做什么?你也知道你現(xiàn)在的情況碰都碰不得,菀兒,你居然還伸出手摸我,招惹我?”陸禹發(fā)現(xiàn)她突然伸手向他的耳朵,還摸了他的耳朵,一下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 不許她再動了。 “夫君,為什么不讓我摸,我覺得你耳朵好像紅了?!痹S令菀說出來。 “紅什么紅?什么紅?怎么可能,我是男人,睡不著是不是?”陸禹握著她搗亂的手,想要再親一下她。 不許她再摸再搗亂,他的耳朵可不是輕易能摸的。 別人的耳朵他不知道如何,他的不行,很敏感,非常的敏感,一個不注意就可能動情,尤其還是眼前的人摸。 現(xiàn)在不能動情。 “不能摸,菀兒?!?/br> “為什么?”許令菀不明白。 “再摸就不行了,我就要繼續(xù)之前親你,可是,改天摸吧。”陸禹沒有和她多說,只是解釋了一下。 他說他去吹滅燭火,許令菀嗯一聲,他起身下去,披著外衣,吹滅了剛點燃的蠟燭,只留下喜燭燃著。 喜燭的紅光很暗。 喜帳再次放下來就更暗了,更看不清。 又只能望著彼此,聽著彼此的心跳還有數(shù)著呼吸。 陸禹又?jǐn)埦o了她幾分,抱著她,許令菀跟著動了一下,發(fā)現(xiàn)大表哥的手放在了她的腰上面還動了一下。 她望向大表哥。 “睡了?!?/br> “……” 許令菀閉上眼,陸禹笑了。 在她的耳邊說今晚饒過她,情況特殊,老天爺不給面子,不是她不想,是沒有辦法,他語氣極低,呼吸就在她耳邊繞來繞去很是癢。 但過了幾天后她一定要補(bǔ)償他。 許令菀沒有回答。 只張了一下嘴又閉上了,她其實也想說今晚對不起大表哥的,可是聽了大表哥的話,怎么補(bǔ)償? “補(bǔ)償啊,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陸禹輕輕的笑。 “到時候知道?!?/br> 許令菀不知道,看著大表哥,想再問問,不說一下,她有點怕怕。 陸禹拍了一下她的后背。 一下一下,很輕很溫柔。 就像是哄孩子一樣。 許令菀感受著,兩人不再說話,陸禹接著慢慢吐出一口氣,望著頭頂?shù)南矌?,嘴角一勾,笑了起來,又用力的深呼吸了一次?/br> 緩下心里的想法,就算知道不能,可他是男人,這樣溫香軟玉在懷的,又任他動作他還是要多呼吸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