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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嫌棄自己…… 鐘孟澤眼睜睜的看著,那帕子輕飄飄的落在了楚九霄腳下。 “你別太過分……” “是么?”墨染不以為意,他隨意的掃了兩眼,嗤笑道:“這就過分了?你怎么不說給我下藥過分呢?” 鐘孟澤眼神閃躲了一下,他也是出于……被逼無奈,若不是看見了楚凌壓著楚九霄在親,他根本不會瘋了一樣,出此下策。 “沒話說了?”墨染淡淡道,他慢條斯理的抽出了袖中的匕首,寒芒映在鐘孟澤眼底,他瑟縮的往后躲了躲。 墨染猛地把匕首插進了地面,在離鐘孟澤的脖頸一寸的地方。 鐘孟澤臉色唰地變白了,他一動不敢動,寒氣離自己極近,近到只要他一偏頭,他的脖頸處,就會劃出一道鮮艷的痕跡來。 “你……” “我怎么?”墨染笑了笑,“你想要我,沒成,現(xiàn)在換我想要你的命,”他歪了歪頭,“這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么?” 鐘孟澤徹底慌了,他原以為,楚九霄縱然再如何生氣,終究是不會對自己下死手的,現(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自己錯了,而且錯的離譜。 “你……不敢,我我,我……可,可是……” “可是什么?”墨染唰地一下?lián)艹隽素笆?,在鐘孟澤驚懼不已的目光下,他狠狠地把匕首插進了鐘孟澤的大腿。 “你當(dāng)你是丞相府公子,我就不敢動你是么?” “啊——” 鐘孟澤哪里受過這樣的痛楚,他慘叫出生,冷汗直流,根本沒法去聽墨染說了什么。 “疼?” 墨染勾唇,他輕聲說:“這才哪到哪???你就受不住了?接下來怎么辦???” 墨染說著,毫無停頓的拔出了匕首,鮮血染紅了銀白的匕首,他握著匕首,沿著鐘孟澤的身體,一寸一寸往上走,血珠滴了一路。 鐘孟澤渾身緊繃著,心臟恍若被一雙手肆意揉捏著,讓他喘不過氣來。墨染方才的話令他心生恐懼。 這才哪到哪?。?/br> 鐘孟澤根本無法想象這之后,楚九霄要如何整他…… 汗水自眼睫跌落,鐘孟澤的眼前朦朧一片,也因此,他無法看清眼前這人究竟是何可怖的神色。 匕首順著小腹,一路來到了肩膀,墨染瞇起了眼睛,他盡力回想著,昨夜是哪只手攬著他的腰來著? 想了一會兒,實在是沒什么頭緒,他用匕首點了點鐘孟澤,“昨夜動的哪只手?” 鐘孟澤聞言,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可怕的猜測浮在他的心頭,他搖著頭,胳膊藏在了身后,身子一點一點往后挪,想要離這人遠些。 墨染笑瞇瞇的看著他挪,跟貓逗老鼠似的,等他挪到了墻邊,再無路可退時,墨染才蹲了下來,隨意道:“繼續(xù)???” 鐘孟澤只是搖著頭,這時候,他才是真正的怕了,“你放,放……過我,好不好,我對不起你,是我昏,昏……了頭,你,你饒了我,饒,饒了我……” 他滿眼的哀求,期冀于這人能放過他,然而在墨染一臉的不為所動下,他絕望了,漸漸收了聲。 眼淚干涸在了臉上,這樣一個模樣儒雅的公子,聲淚俱下的哀求,也就只有墨染能視若無睹了。 匕首在他手中轉(zhuǎn)了一個圈,他漫不經(jīng)心道:“既然你不說,那就兩只一起好了?!?/br> 他欺身而上,雙腿壓制著鐘孟澤的身體,傾下身,掰過來他的手臂,匕首在他腕間滑動著,眼見著墨染提起了匕首,刀鋒就要貼近脆弱的腕骨時,鐘孟澤兩眼一翻,被生生嚇暈了過去。 墨染無語,扔了匕首,他起身隨意踢了兩下鐘孟澤,見沒有絲毫的反應(yīng),他咬了咬牙,真是的,還沒動手呢,就暈過去了。 他站在原地看了半晌,才轉(zhuǎn)身出去了。 午后的陽光總是驕躁的,透過樹葉縫隙,撒下一地的斑駁來。 蕭逸宸倚著樹假寐,聽得動靜,睜開眼隨意道:“折了?” 墨染走近,撇了撇嘴,好似委屈了,“暈過去了。” 蕭逸宸笑,他伸手揉了揉墨染的頭發(fā),“算了,剩下的交給路九吧?!?/br> 墨染乖巧的點了點頭,被點了名的路九摸了摸鼻子,跟蕭逸宸示意后,復(fù)轉(zhuǎn)身走了進去。 “走吧。”蕭逸宸直起身,他主動伸過手,墨染楞了一下,繼而笑了起來,他把手放進了蕭逸宸的掌心。 兩人攜著手走了,院內(nèi)又安靜了下來,不多時,傳來陣陣的慘叫聲來,到最后,那聲音弱了下來,直至徹底消失在炎炎夏日里…… 作者有話要說:墨染:別惹我,超兇噠~ 第104章 物歸原 南楚朝堂已經(jīng)安穩(wěn)了許多年, 然而自楚云鶴登基以來,大刀闊斧的好一番動作,先是頒布了一系列的改革措施, 后來又將意圖行刺的逆賊斬首示眾,近來更是將丞相一族連根拔起。 丞相是先皇一朝的重臣, 在朝中積威已久, 先皇后期身子骨不行,政事大都落在了還是太子的陛下頭上, 那時候, 丞相大約就和太子不對付了,現(xiàn)在這樣,倒也不算出乎意料,就是可惜了丞相府公子,慘的呦, 據(jù)說連個全尸都沒能留下,給京中愛慕鐘公子的姑娘們好一番傷心。 蕭逸宸隨意動著筷子,耳邊是說書人激昂澎湃的講著昔年的丞相府公子是如何的俊秀儒雅,他對面的人專心致志的挑著魚刺,絲毫沒有被周圍影響。